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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之后 - Post-Han》 |
《隋唐 - Sui-Tang》 |
《群书治要》 | [Tang] 631 | Library Resources |
《卷三》 | Library Resources |
《毛诗》 | Library Resources |
《周南》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周南: |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鄕人焉。用之邦国焉。风,讽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衷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欢之,嗟欢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发,犹见也。声,谓宫商角徵羽,声成文者,宫商上下相应也。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易俗,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自诫,故曰风,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吿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始者,王道兴衰之所由也。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以一至至也。本书在变雅作矣下,周南邵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婬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
《艺文类聚》 | [Tang] 624 | Library Resources |
《卷一十六》 | Library Resources |
《储宫部》 | Library Resources |
《储宫》 | Library Resources |
29 | 储宫: | 【教】《魏文帝答卞兰教》曰:赋者言事类之所附也。颂者美盛德之形容,故作者不虚其辞,受者必当其实,兰此岂吾实哉。昔吾丘寿王,一陈宝鼎,何武等徒以歌颂,犹受金帛之赐,兰事虽不谅,义足寿也。今赐牛一头。 |
《卷五十六》 | Library Resources |
《杂文部二》 | Library Resources |
《赋》 | Library Resources |
26 | 赋: | 晋挚虞《文章流别论》曰:文章者,所以宣上下之象,明人伦之叙,穷理尽性,以究万物之宜者也。王泽流而诗作,成功臻而颂兴,德勋立而铭著,嘉美终而诔集,祝史陈辞,官箴王阙,周礼太师,掌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言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颂者美盛德之形容,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后世之为诗者多矣。其功德者谓之颂,其馀则总谓之诗,颂,诗之美者也。古者圣帝明王,功成治定而颂声兴,于是奏于宗庙,告于鬼神,故颂之所美者,圣王之德也。古之作诗者,发乎情,止乎礼义,情之发,因辞以形之,礼义之指,须事以明之,故有赋焉。所以假象尽辞,敷陈其志,古诗之赋,以情义为主,以事类为佐,今之赋,以事形为本,以义正为助,情义为主,则言省而文有例矣。事形为本,则言富而辞无常,文之烦省,辞之险易,盖由于此,夫假象过大,则与类相远,逸辞过壮,则与事相违,辩言过理,则与义相失,丽靡过美,则与情相悖,此四过者,所以背大体而害政教,是以司马迁割相如之浮说,杨雄疾辞人之赋丽以淫,诗之流也。有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九言,古诗率以四言为体,而时有一句两句杂在四言之间,后世演之遂以为篇,古诗之三言者,振振鹭,鹭于飞之属是也。五言者,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之属是也。六言者,我姑酌金罍之属是也。七言者,交交黄鸟止于桑之属是也。九言者,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之属是也。夫诗虽以情志为本,而以成声为节,然则雅音之韵,四言为言,其馀虽备曲折之体,而非音之正也。 |
《宋明 - Song-Ming》 |
《太平御览》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文部一》 | Library Resources |
《叙文》 | Library Resources |
8 | 叙文: | 晋挚虞《文章流别论》曰:文章者,所以宣上下之象,明人伦之叙,穷理尽性以究万物之宜者也。王泽流而诗作,成功臻而颂兴,德勋立而铭著,嘉美终而诔集。祝史陈辞,官箴王阙。《周礼》太师掌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言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颂者,美盛德之形容。赋者,敷陈之称也。比者,喻类之言也。兴者,有感之辞也。后世之为诗者多矣,其功德者谓之颂,其馀则总谓之诗。颂,诗之美者也。古者圣帝明王功成治定而颂声兴,于是奏于宗庙,告于鬼神,故颂之所美者,圣王之德也。古之作诗也,发于情,止乎礼义。情之发,因辞以形之,礼义之指,须事以明之,故有赋焉。所以假象尽辞,敷陈其志。古诗之赋,以情义为主,以事类为佐。今之赋,以事形为本,以义正为助。情义为主,则言省而文有例矣;事形为本,则言富而辞无常矣。文之烦省,辞之险易,盖由于此。夫假象过大,则与类相远;免辞过壮,则与事相违;辩言过理,则与义相失;丽靡过美,则与情相悖。此四过者,所以背大体而害政教。示以司马迁割相如之浮说,扬雄疾辞人之赋丽以淫也。 |
《文部四》 | Library Resources |
《颂》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颂: |
《诗序》曰: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 又曰:《烝民》,尹吉甫美宣王也。其诗曰:“吉甫作颂,穆如清风。” |
13 | 颂: | 《南史》曰:梁大同中,尝骤雨殿前,往往有杂色宝珠。梁武观之,甚有喜色。虞寄因上《瑞雨颂》,帝谓寄兄荔曰:“此颂典裁清拔,卿之士龙也,将加擢用。”寄闻之,叹曰:“美盛德之形容,以申击壤之情耳。吾岂买名求仁者乎?” |
《文部五》 | Library Resources |
《碑》 | Library Resources |
14 | 碑: |
《唐书》曰:贾敦实,宛朐人也。贞观中,累除饶阳令。时制大功已下不得联职,敦实兄敦颐复为瀛州刺史,甚有惠政,百姓共树碑于大市通衢。及敦实去职,复刻石颂其政德,立于兄碑之侧。故时人呼为“棠棣之碑”焉。 又曰:贞观中,议封禅,又议立碑,曰:“勒石纪号,垂裕后昆;美盛德之形容,阐后王之休烈。其义远矣。” 又曰:高宗御制慈恩寺碑文,及自书镌刻既毕,戊申,上御安福门楼,观僧玄奘等迎碑向寺。诸寺皆造幢盖,饰以金宝,穷极瑰丽。太常及京城音乐,车数百辆,僧尼执幡两行导从。士女观者,填噎街衢。自魏晋已来,崇事释教,未有如此之盛者也。 又曰:《文苑传》曰:李邕尤长碑颂,虽贬职在外,中朝衣冠及天下寺观,多赍金帛往求其文。前后所制凡数百首,受纳馈遗亦至巨万。时议以为自古鬻文获财,未有如邕者。有文集七十卷,其《张干公行状》、《洪州放生池碑》、《批韦巨源谥议》,文士推重之。后因恩思例,得赠秘书监。 又曰:长平中,源寂使新罗国,见其国人传写讽念冯定所为《黑水碑》、《画鹤记》。韦休符之使西蕃也,见其国人写《定商山记》以代屏障,其文名驰于戎夷如此。 又曰:李华尝为《鲁山令元德季墓碑》,颜真卿书,李阳冰篆额。后人争模写之,号为“三绝碑”。 又曰:裴度平淮西,诏韩愈撰《平淮西碑》,其辞多叙裴度事。时先入蔡州擒吴元济,李诉功第一。诉不平之,诉妻出入禁中,因诉碑辞不实,诏令磨之。宪宗命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撰文勒石。 又曰:萧俛在相位时,穆宗诏撰故成德军节度使王士真神道碑,对曰:“臣器褊狭,比不能强。王承宗先朝阻命,事无可观,如臣秉笔,不能溢美。又撰进之后,例行贶遗,臣若公然阻绝,则违陛下抚纳之宜;僶俛受之,则非微臣平生之志。臣不愿为之秉笔。”帝嘉而从之。 又曰:李绛,宪宗时中官吐突承璀自藩邸承恩宠,既为神策军护军中尉,尝欲于安国佛寺建立圣政碑,大兴功作。绛即上言:“陛下布惟新之政,铲积习之弊,四海延颈,日望德音。今忽立圣政碑以示天下以不广。《易》称:大人者,与天地合德,与日月合明。执契垂拱,励精求理,岂可以文字而尽圣德?又安可以碑表而赞皇猷?若可叙述,是有分限,乃反亏损盛德。岂谓敷扬至道哉?故自尧、舜、禹、汤、文、武,并无建碑之事。至秦始皇,荒逸之君,烦酷之政,然后有之罘、峄山之碑,扬诛伐之功,纪巡幸之迹,适足为百王所笑,万代所讥,至今称为失道亡国之主。岂可拟议于此?陛下嗣高祖、太宗之业,举贞观、开元之政,思理不遑食,从谏如顺流,固可与尧、舜、禹、汤、文、武方驾而行,安得追秦皇暴虐不经之事而自损圣政?近者,阎巨源请立纪圣德碑,严励请立纪圣功碑,陛下详尽事宜,皆不允许。今忽令立此,与前事颇乖。况此碑在安国寺,不得不叙载游观崇饰之事;述游观且乖理要,叙崇饰又匪政经,固非哲王所宜行也。”上纳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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