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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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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檢索類型: 段落
條件1: 提到 「復以皋為衡州刺史,初」 符合次數:2.
共2段落。第1頁,共1頁。

漢代之後

宋明

太平御覽

[北宋] 977年-984年 電子圖書館

職官部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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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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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刺史下:
《唐書》曰:天授二年正月,天后內出繡袍,賜新除都督、刺史。其袍皆刺繡作山形,繞山勒回文,銘曰:「德政惟明,職令思平,清信忠勤,勞進躬親。」自此每新除都督、刺史,必以袍賜之。
又曰:李擇言,開元中為漢、褒、相、岐四州刺史。安德郡公所歷,皆以嚴幹聞。其在漢州,張嘉貞為益州長史判都督事,性簡貴,待管內刺史禮隔,而引擇言同榻坐談正理,時人榮之。
又曰:袁光庭者,河西戍將,天寶末為伊州刺史。祿山之亂,西北邊戍兵入赴難,關、隴郡邑皆為吐蕃所拔,惟光庭守伊州累年。外救不至,虜百端誘說,終不屈,部下如一。及矢石既盡,糧儲并竭,城將陷沒,光庭手殺其妻子,自焚而死。朝廷聞之,贈工部尚書。
又曰:曹王皋上書言理道,拜為衡州刺史。坐小法,貶潮州刺史。楊炎作相,復以皋為衡州刺史。初,皋為御史覆訊,懼貽太妃憂,出則素服,入則公服,言貌如平常,太妃不知之也。及為潮州,詭詞謂遷官,至是復為衡州,方具以事白太妃。因泣下,具言非疾不敢有聞。其沉密重慎如此。
又曰:貞元初,德宗以奉先縣令鄭珣瑜為饒州刺史,昭應縣令韋武為遂州刺史,華原縣令崔琮為汝州刺史,藍田縣令韋貞伯為舒州刺史,盩厔令李曾為郢州刺史。錄善政也,各賜馬一匹,并彩物衣服以遣之。
又曰:元和十四年十月,上欲以潮州刺史韓愈為袁州刺史。愈至潮州獻上表,上對宰臣曰:「昨日韓愈表,因思當時所論佛骨,大是愛我,我豈不知?然為人臣,不當言人主事佛乃年促也。我以是惡之。」是時上深欲擢用愈,候宰臣啟之耳。皇甫鎛素嫉愈,乃曰:「終是狂疏,且與移一郡。」故有是命。
又曰:劉禹錫移授播州刺史,御史中丞裴度奏:「禹錫母年八十,今播州乃猿狖所居,人跡罕至。禹錫誠合得罪,然其老母必至不得行,則須與子為死別,傷陛下孝理之風。伏請屈法,稍移近處,使得終養。」上曰:「夫為人子,每事尤須修謹,常恐貽親之憂。今禹錫所坐,更合重於他人,豈可以此論。」度不能對。上曰:「我所言,是責人子之事,然終不能傷其所親之心。」明日改授禹錫為連州刺史。
又曰:崔珙,太和七年正月拜廣州刺史,兼嶺南節度使。延英中謝,帝問以撫理南海之宜,珙奏對明辨,帝深嘉之。時高瑀鎮徐州,承智興之後,軍驕難制,軍士數犯法,上欲擇威望之帥以臨之,久難其才。會珙言事慷慨,謂宰臣曰:「崔珙言事,神氣真爽,此可以臨徐人。」即以王茂先代珙鎮廣南,授珙檢校工部尚書、徐州刺史。
又曰:張賈出守衢州。辭日,文宗謂賈曰:「聞卿大善長行。」賈知上不喜博,遂自解說,乃曰:「臣公事之餘,聊與賓客為戲,非有所妨也。」上曰:「豈謂好之而不妨事耶!」自后刺史面辭日,上必殷勤戒飭,曰:「無嗜博,無飲酒。」
又曰:渾鐬,瑊之子。開成初年,相擬壽州刺史,文宗曰:「鐬,勛臣子弟,豈可以委牧民。仲尼有言:不如多與之邑。今我念其先人之功,與之致富可也。」宰臣曰:「鐬常歷名郡,有政能。」乃從之。
又曰:開成二年,幽州節度使史元忠奏當管八州,準門下牒追刺史右魚各一只。臣勘自天寶末年,頻有兵戈,并多失墜,伏乞各賜新銅魚。可之。
又曰:李暠授汝州刺史。為政嚴簡,州境肅然。與兄升、弟暈尤相篤睦,升等每月自東都省暠,往來微行,州人不之覺。其清慎如此。
又曰:孔若思為衡州刺史。先是,諸州別駕皆以宗室為之,不為刺史致敬,由是多行不法。若思至州,舉奏別駕李道欽罪犯,請加鞫訊。乃詔別駕於刺史致禮,自若思始也。
又曰:蕭復累遷同州刺史。時州人阻饑,有京畿觀察使儲廩在境內,復輒以赒貧人,為有司所劾,詔下削階受代。親友唁之,復怡然曰:「茍利於人,敢憚薄責。」
又曰:趙昌除華州刺史,辭於麟德殿。時年八十有餘,趨拜輕捷,占對詳明。上退而嘆異,宣令宰臣密訪其頤養之道以奏焉。
又曰:咸通中衛洙奏狀稱:「蒙恩除授滑州刺史,官號中一字與臣家諱音同,雖文字有殊,而聲韻難別,請改授閑官者。」敕曰:「嫌名不諱,著在禮文,成命已行,固難依允。」

兵部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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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招:
《唐書》曰:馬燧討李懷光,自京師與渾瑊、駱元光、韓游懷合軍,次于長春宮。懷光遣驍將徐廷光以精卒六千守城,兵械甚嚴。燧度長春不下,則瑰光自固,攻之則曠日持久,死傷必甚,乃挺身至城下呼廷光。廷光素懼燧威名,拜於城上。燧度廷光心已屈,乃謂曰:「我來自朝廷,可西面受命。」廷光復西拜。
又曰:「公等皆朔方將士,祿山已來,首立大勛,四十餘年,功伐最高,柰何棄祖父之勛力,為滅族之計耶!從吾言,非止免罪,富貴可圖也。」賊徒皆不對。燧又曰:「爾以吾言不誠,今相去數步,爾當射我!」乃披襟示之。廷光感泣俯伏,軍士亦泣。先一日,賊將尉珪率兵二千以焦離堡降燧。廷光道既絕,乃因率其下出降。燧乃以數騎徑入城,處之不疑,莫不畏服,眾大呼曰:「吾復得為王人矣!」渾瑊私嘆謂參佐曰:「瑊謂馬公用兵與仆不相遠,但怪累敗田悅;今睹其行師料敵,仆不逮遠矣。
又曰:曹王皋為衡州刺史。初,湖南團練使辛京杲遣將軍王國良鎮武岡。京杲侵刻之,又虐其士卒,國良以兵叛,因據山河守險,劫行旅以自給。詔征荊南、江西、黔桂兵誅之,二歲不下。乃以皋為潭州刺史、湖南都團練使。皋率諸軍至武岡,國良阻險,兵不得進。皋乃謂諸軍曰:「國良怨京杲刻害,本非反也。其情易,不如降之。」乃三遺之書,國良因謂降,未得其情。皋曰:「其心屈矣。」乃舍軍自稱使者,乘扁舟直造其壘,曰:「曹王也。」國良遂出降。
又曰:于邵為巴州刺史,時歲儉,夷獠相聚山澤為盜。數千百人來圍州城,邵撫勵州兵與之拒戰。凡旬有二日,間遣使說喻,示以善惡。山盜邀邵出,乃以儒服出城,致之不疑,因皆降之。
又曰:范希朝為朔方節度使。至靈武,突厥別部有沙陀者,北方推其勇勁,希朝誘致之,自甘州舉族來歸,眾且萬人。其後以之討賊,所至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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