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
儒家 -> 說苑 -> 政理 -> 33 - 更多訊息
齊桓公問管仲曰:「國何患?」管仲對曰:「患失社鼠。」桓公曰:「何謂也?」管仲對曰:「夫社束木而塗之,鼠因往託焉,燻之則恐燒其木,灌之則恐敗其塗,此鼠所以不可得殺者,以社故也。夫國亦有社鼠,人主左右是也;內則蔽善惡於君上,外則賣權重於百姓,不誅之則為亂,誅之則為人主所察,據腹而有之,此亦國之社鼠也。人有酤酒者,為器甚潔清,置表甚長而酒酸不售,問之里人其故,里人云:『公之狗猛,人挈器而入,且酤公酒,狗迎而噬之,此酒所以酸不售之故也。』夫國亦有猛狗,用事者也;有道術之士,欲明萬乘之主,而用事者迎而齕之,此亦國之猛狗也。左右為社鼠,用事者為猛狗,則道術之士不得用矣,此治國之所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