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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象事类以见祸,推原往验以处来事,者亦能,非独圣也。周公治鲁,太公知其后世当有削弱之患;太公治齐,周公睹其后世当有劫弑之祸。见法术之极,睹祸乱之前矣。纣作象箸而箕子讥,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缘象箸见龙干之患,偶人睹殉葬之祸也。太公、周公,俱见未然;箕子、孔子,并睹未有,所由见方来者,贤圣同也。鲁侯老,太子弱,次室之女,倚柱而啸,由老弱之徵,见败乱之兆也。妇人之知,尚能推类以见方来,况圣人君子、才高智明者乎?秦始皇十年,严襄王母夏太后梦。孝文王后曰华阳后,与文王葬寿陵,夏太后严襄王葬于范陵,故夏太后别葬杜陵,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其后皆如其言。必以推类见方来为圣,次室、夏太后圣也。秦昭王十年,樗里子卒,葬于渭南章台之东,曰:“后百年,当有天子宫挟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值其墓,竟如其言。先知之效,见方来之验也。如以此效圣,樗里子、圣人也;如非圣人,先知、见方来,不足以明圣。然则樗里子见天子宫挟其墓也,亦犹辛有知伊川之当戎。昔辛有过伊川,见被发而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后百年,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焉,竟如。辛有之知当戎,见被发之兆也;樗里子之见天子挟其墓,亦见博平之墓也。韩信葬其母,亦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其后竟有万家处其墓旁。故樗里子之见博平王有宫台之兆,犹韩信之睹高敞万家之台也。先知之见方来之事,无达视洞听之聪明,皆案兆察迹,推原事类。春秋之时,卿、大夫相与会遇,见动作之变,听言谈之诡,善则明吉祥之福,恶则处凶妖之祸。明福处祸,远图未然,无神怪之知,皆由兆类。以今论之,故夫可知之事者,思虑所能见也;不可知之事,不学不问不能知也。不学自知,不问自晓,古今行事,未之有也。夫可知之事,惟精思之,虽大无难;不可知之事,厉心学问,虽小无易。故智能之士,不学不成,不问不知。
《论衡·实知》: 纣作象箸而箕子讥,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文子·微明》: 纣为象櫡而箕子唏,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淮南子·缪称训》: 纣为象箸而箕子叽,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淮南子·说山训》: 纣为象箸而箕子唏,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论衡·龙虚》: 纣作象箸而箕子泣。 《论衡·实知》: 纣作象箸而箕子讥, 《文子·微明》: 纣为象櫡而箕子唏, 《韩非子·喻老》: 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 《韩非子·说林上》: 纣为象箸而箕子怖, 《淮南子·缪称训》: 纣为象箸而箕子叽, 《淮南子·说山训》: 纣为象箸而箕子唏, 《史记·十二诸侯年表》: 纣为象箸而箕子唏。 《史记·宋微子世家》: 纣始为象箸,箕子叹曰: 《群书治要·本纪》: 纣为象箸。箕子叹曰: 《艺文类聚·杯》: 纣为象著而箕子怖, 《太平御览·杯》: 纣为象箸,箕子怖, 《太平御览·箸》: 纣为象箸,而箕子怖。 《论衡·薄葬》: 故鲁用偶人葬,孔子叹。 《论衡·实知》: 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文子·微明》: 鲁以偶人葬而孔子叹, 《论衡·实知》: 次室之女,倚柱而啸, 《艺文类聚·啸》: 鲁漆室邑之女,过时未适人,倚柱而啸, 《艺文类聚·葵》: 鲁漆室女倚柱而啸。 《太平御览·太子二》: 鲁漆室女倚柱而啸, 《太平御览·葵》: 鲁漆室有女,过时未适人,倚柱而叹。 《论衡·实知》: 倚柱而啸, 《列女传·鲁漆室女》: 倚柱而啸, 《论衡·实知》: 严襄王母夏太后梦。孝文王后曰华阳后,与文王葬寿陵,夏太后严襄王葬于范陵,故夏太后别葬杜陵,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史记·吕不韦列传》: 庄襄王母夏太后薨。孝文王后曰华阳太后,与孝文王会葬寿陵。夏太后子庄襄王葬芷阳,故夏太后独别葬杜东,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论衡·实知》: 与文王葬寿陵,夏太后严襄王葬于范陵,故夏太后别葬杜陵,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史记·吕不韦列传》: 与孝文王会葬寿陵。夏太后子庄襄王葬芷阳,故夏太后独别葬杜东,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太平御览·葬送三》: 与孝文王合葬寿陵,襄王母夏太后别葬杜东。临死时曰:“东望我子,西望我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说苑·佚文》: 樗里子且死,曰:“葬我必于渭南章台东,后百年当有天子宫夹我墓。”及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直其上。 《论衡·实知》: 樗里子卒,葬于渭南章台之东,曰:“后百年,当有天子宫挟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值其墓, 《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 樗里子卒,葬于渭南章台之东。曰:“后百岁,是当有天子之宫夹我墓。”樗里子疾室在于昭王庙西渭南阴乡樗里,故俗谓之樗里子。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直其墓。 《艺文类聚·冢墓》: 樗里子卒,葬渭南章台之东。曰:后一百岁,当有天子之宫夹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在其西,武库正当其墓。 《太平御览·宫》: 樗里子卒,葬于渭南章台之东。曰:“后百岁,是当有天子之宫夹我墓。”樗里疾室在于昭王庙西渭南阴乡樗里,故俗谓之樗里子。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值其墓。 《太平御览·冢墓一》: 樗里子卒,葬渭南章台之东。曰:“后百岁,当有天子之宫夹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直其墓。 《论衡·实知》: 当有天子宫挟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正值其墓, 《水经注·渭水》: 是有天子之宫夹我墓。疾,以昭王七年卒,葬于渭南章台东。至汉,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宫在其西,武库直其墓。 《艺文类聚·冢墓》: 当有天子之宫夹我墓,至汉兴,长乐宫在其东,未央在其西,武库正当其墓。 《论衡·实知》: 昔辛有过伊川,见被发而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后百年,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焉,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秋,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秋,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水经注·伊水》: 辛有适伊川,见有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鲁僖公二十二年,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太平御览·发》: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僖公二十二年,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太平御览·祭礼中》: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秋,晋秦迁陆浑之蕊褛伊川。 《太平御览·四夷乐》: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于野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后秦晋迁陆浑之蕊褛伊川, 《论衡·实知》: 昔辛有过伊川,见被发而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后百年,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水经注·伊水》: 辛有适伊川,见有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 《艺文类聚·野》: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野》: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河南道上》: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发》: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祭礼中》: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四夷乐》: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于野祭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太平御览·总序西戎》: 辛有适伊川,见被发而祭于野,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 《论衡·实知》: 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焉,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水经注·伊水》: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太平御览·河南宋郑齐鲁诸山》: 迁陆浑之戎, 《太平御览·河南道上》: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太平御览·发》: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太平御览·祭礼中》: 晋秦迁陆浑之蕊褛伊川。 《太平御览·四夷乐》: 后秦晋迁陆浑之蕊褛伊川, 《太平御览·总序西戎》: 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论衡·实知》: 亦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 《史记·淮阴侯列传》: 然乃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 《汉书·韩彭英卢吴传》: 乃行营高燥地,令傍可置万家者。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乃行营高敞葬地。令其傍可置万家者。 《太平御览·贫上》: 乃行营高燥地,令傍可置万家者。 《太平御览·葬送一》: 乃行营高燥地旁可置万家者为冢。 《论衡·实知》: 先知之见方来之事, 《抱朴子·金丹》: 欲隐形及先知未然方来之事, 《太平御览·丹》: 及先知未然方来之事, 《论衡·实知》: 故夫可知之事者,思虑所能见也;不可知之事,不学不问不能知也。 《论衡·实知》: 故夫难知之事,学问所能及也;不可知之事,问之学之,不能晓也。 《论衡·实知》: 夫可知之事,惟精思之,虽大无难;不可知之事, 《论衡·实知》: 故夫可知之事者,思虑所能见也;不可知之事, 《论衡·实知》: 可知之事,思之辄决;不可知之事, 《论衡·实知》: 不学自知,不问自晓, 《论衡·实知》: 不学自知,不问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