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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龍者、平原君之客也,好刑名,以白馬為非白馬。或謂子高曰:「此人小辨而毀大道,子盍往正諸。」子高曰:「大道之悖,天下之交往也。吾何病焉?」或曰:「雖然,子為天下故往也。」子高適趙,與龍會平原君家,謂之曰:「僕居魯,遂聞下風,而高先生之行也,願受業之日久矣。然所不取於先生者,獨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白馬爾。誠去非白馬之學,則穿請為弟子。」公孫龍曰:「先生之言悖也。龍之學、正以白馬為非白馬者也。今使龍去之,則龍無以教矣。今龍無以教,而乃學於龍,不亦悖乎?且夫學於龍者,以智與學不逮也。今教龍去白馬非白馬,是失教也。失教而後師之,不可也。先生之非教龍者,似齊王之問尹文也。齊王曰:『寡人甚好士,而齊國無士。』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王曰:『善。是真吾所謂士者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不可得也。』尹文曰:『使此人於廣庭大眾之中見侮而不敢鬭,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夫士也見侮而不敢鬭,是辱也。寡人不以為臣矣。』尹文曰:『雖見侮而不鬭,是未失所以為士也。然而王不以為臣,則卿所謂士者,乃非士乎?夫王之令、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民有畏王令,故見侮終不敢鬭,是全王之法也,而王不以為臣,是罰之也。且王以不敢鬭為辱,必以敢鬭為榮,是王之所賞,吏之所罰也;上之所是,法之所非也。賞罰是非,相與曲謬,雖十黃帝固所不能治也。』齊王無以應。且白馬非白馬者,乃子先君仲尼之所取也。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載忘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囿。反而喪其弓。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亦曰人得之而已矣,何必楚乎?』若是者,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也。夫是仲尼之異楚人於所謂人,而非龍之異白馬於所謂馬,悖也。先生好儒術,而非仲尼之所取也,欲學而使龍去所以教,雖百龍之智,固不能當其前也。」子高莫之應,退而告人曰:「言非而博,巧而不理。此固吾所不答也。」
《孔叢子·公孫龍》: 公孫龍者、平原君之客也,好刑名,以白馬為非白馬。或謂子高曰:「此人小辨而毀大道, 《藝文類聚·馬》: 公孫龍以白馬為非馬。或曰:此辯而毀大道, 《太平御覽·馬四》: 公孫龍以白馬為非馬,或曰:此辯而毀大道。 《孔叢子·公孫龍》: 子高適趙, 《太平御覽·馬四》: 子高適趙, 《孔叢子·公孫龍》: 僕居魯,遂聞下風,而高先生之行也,願受業之日久矣。然所不取於先生者,獨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白馬爾。誠去非白馬之學,則穿請為弟子。 《公孫龍子·跡府》: 臣居魯,側聞下風,高先生之智,說先生之行,願受益之日久矣,乃今得見。然所不取先生者,獨不取先生之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白馬非馬之學,穿請為弟子。 《孔叢子·公孫龍》: 願受業之日久矣。然所不取於先生者,獨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白馬爾。誠去非白馬之學,則穿請為弟子。 《公孫龍子·跡府》: 願為弟子久,但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此術,則穿請為弟子。 《公孫龍子·跡府》: 願受益之日久矣,乃今得見。然所不取先生者,獨不取先生之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白馬非馬之學,穿請為弟子。 《藝文類聚·馬》: 願受業久矣。所不取先生者,以白馬為非馬耳,誠能去之,則高請為弟子。 《太平御覽·馬四》: 愿受業,久不敢,先者以白馬為非馬耳。誠能去之,則為弟子。 《孔叢子·公孫龍》: 獨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白馬爾。誠去非白馬之學,則穿請為弟子。」公孫龍曰:「先生之言悖也。龍之學、正以白馬為非白馬者也。今使龍去之,則龍無以教矣。 《公孫龍子·跡府》: 但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此術,則穿請為弟子。」龍曰:「先生之言悖。龍之所以為名者,乃以白馬之論爾!今使龍去之,則無以教焉。 《孔叢子·公孫龍》: 先生之言悖也。龍之學、正以白馬為非白馬者也。今使龍去之,則龍無以教矣。今龍無以教,而乃學於龍,不亦悖乎?且夫學於龍者,以智與學不逮也。今教龍去白馬非白馬,是失教也。失教而後師之,不可也。 《公孫龍子·跡府》: 龍曰:「先生之言悖。龍之所以為名者,乃以白馬之論爾!今使龍去之,則無以教焉。且欲師之者,以智與學不如也。今使龍去之,此先教而後師之也;先教而後師之者, 《公孫龍子·跡府》: 先生之言悖。龍之學,以白馬為非馬者也。使龍去之,則龍無以教;無以教而乃學于龍也者,悖。且夫欲學于龍者,以智與學焉為不逮也。今教龍去白馬非馬,是先教而後師之也;先教而後師之,不可。 《孔叢子·公孫龍》: 先生之言悖也。龍之學、正以白馬為非白馬者也。 《公孫龍子·跡府》: 先生之言悖。龍之所以為名者, 《公孫龍子·跡府》: 獨不取先生之以白馬為非馬耳。 《公孫龍子·跡府》: 先生之言悖。龍之學,以白馬為非馬者也。 《藝文類聚·馬》: 願受業久矣。所不取先生者,以白馬為非馬耳, 《太平御覽·馬四》: 久不敢,先者以白馬為非馬耳。 《孔叢子·公孫龍》: 正以白馬為非白馬者也。今使龍去之, 《公孫龍子·跡府》: 但不取先生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此術, 《公孫龍子·跡府》: 獨不取先生之以白馬為非馬耳。請去白馬非馬之學, 《公孫龍子·跡府》: 以白馬為非馬者也。使龍去之, 《藝文類聚·馬》: 以白馬為非馬耳,誠能去之, 《太平御覽·馬四》: 先者以白馬為非馬耳。誠能去之, 《孔叢子·公孫龍》: 先生之非教龍者,似齊王之問尹文也。齊王曰:『寡人甚好士,而齊國無士。』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王曰:『善。是真吾所謂士者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不可得也。』 《公孫龍子·跡府》: 先生之所以教龍者,似齊王之謂尹文也。齊王之謂尹文曰:『寡人甚好士,以齊國無士,何也?』尹文曰:『願聞大王之所謂士者。』齊王無以應。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可謂士乎?』齊王曰:『善!此真吾所謂士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而不可得也。』 《孔叢子·公孫龍》: 似齊王之問尹文也。齊王曰:『寡人甚好士,而齊國無士。』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王曰:『善。是真吾所謂士者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不可得也。』 《公孫龍子·跡府》: 齊王之謂尹文曰:『寡人甚好士,以齊國無士,何也?』尹文曰:『願聞大王之所謂士者。』齊王無以應。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可謂士乎?』齊王曰:『善!此真吾所謂士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而不可得也。』 《呂氏春秋·正名》: 齊王謂尹文曰:「寡人甚好士。」尹文曰:「願聞何謂士?」王未有以應。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親則孝,事君則忠,交友則信,居鄉則悌,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齊王曰:「此真所謂士已。」尹文曰:「王得若人,用以為臣乎?」王曰:「所願而不能得也。」 《孔叢子·公孫龍》: 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君則忠,事親則孝,交友則信,處鄉則順。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王曰:『善。是真吾所謂士者也。』尹文曰:『王得此人,肯以為臣乎?』王曰:『所願不可得也。』尹文曰:『使此人於廣庭大眾之中見侮而不敢鬭,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夫士也見侮而不敢鬭,是辱也。寡人不以為臣矣。』尹文曰:『雖見侮而不鬭, 《呂氏春秋·正名》: 尹文曰:「今有人於此,事親則孝,事君則忠,交友則信,居鄉則悌,有此四行者,可謂士乎?」齊王曰:「此真所謂士已。」尹文曰:「王得若人,用以為臣乎?」王曰:「所願而不能得也。」尹文曰:「使若人於廟朝中,深見侮而不鬥,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否。大夫見侮而不鬥,則是辱也。辱則寡人弗以為臣矣。」尹文曰:「雖見侮而不鬥, 《孔叢子·公儀》: 此所願而不可得者也。 《孔叢子·公孫龍》: 所願不可得也。 《公孫龍子·跡府》: 『所願而不可得也。』 《孔叢子·公孫龍》: 使此人於廣庭大眾之中見侮而不敢鬭,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夫士也見侮而不敢鬭,是辱也。寡人不以為臣矣。』尹文曰:『雖見侮而不鬭,是未失所以為士也。然而王不以為臣,則卿所謂士者,乃非士乎? 《公孫龍子·跡府》: 見侵侮而終不敢鬬,王將以為臣乎?』王曰:『詎士也?見侮而不鬬,辱也!辱則寡人不以為臣矣。』尹文曰:『唯見侮而不鬬,未失其四行也。是人未失其四行,其所以為士也。然而王一以為臣,一不以為臣,則向之所謂士者,乃非士乎?』齊王無以應。」 《呂氏春秋·正名》: 深見侮而不鬥,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否。大夫見侮而不鬥,則是辱也。辱則寡人弗以為臣矣。」尹文曰:「雖見侮而不鬥,未失其四行也。未失其四行者,是未失其所以為士一矣。未失其所以為士一,而王以為臣,失其所以為士一,而王不以為臣,則嚮之所謂士者乃士乎?」王無以應。 《孔叢子·公孫龍》: 使此人於廣庭大眾之中見侮而不敢鬭,王將以為臣乎?』王曰:『夫士也見侮而不敢鬭,是辱也。 《公孫龍子·跡府》: 見侵侮而終不敢鬬,王將以為臣乎?』王曰:『詎士也?見侮而不鬬,辱也! 《公孫龍子·跡府》: 見侮而終不敢鬬,是全王之令也。而王曰:『見侮而不鬬者,辱也。』 《呂氏春秋·正名》: 深見侮而不敢鬥者,是全王之令也,而王曰『見侮而不敢鬥,是辱也』。 《孔叢子·公孫龍》: 夫王之令、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民有畏王令,故見侮終不敢鬭,是全王之法也, 《公孫龍子·跡府》: 王之令曰:『殺人者死,傷人者刑。』人有畏王之令者,見侮而終不敢鬬,是全王之令也。 《呂氏春秋·正名》: 王之令曰:『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民有畏王之令,深見侮而不敢鬥者,是全王之令也, 《荀子·正論》: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也,未有知其所由來者也。 《孔叢子·公孫龍》: 夫王之令、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公孫龍子·跡府》: 王之令曰:『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呂氏春秋·去私》: 墨者之法曰:『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呂氏春秋·正名》: 王之令曰:『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史記·高祖本紀》: 與父老約,法三章耳: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漢書·高帝紀上》: 與父老約,法三章耳: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漢書·刑法志》: 約法三章曰:「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漢書·刑法志》: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也,未有知其所由來者也。 《漢書·薛宣朱博傳》: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古今之通道,三代所不易也。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及盜抵罪。 《後漢書·劉玄劉盆子列傳》: 眾既寖盛,乃相與為約:殺人者死,傷人者償創。 《後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此百王之定制,有法之成科。 《群書治要·志》: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未有知其所由來者也。 《藝文類聚·刑法》: 約法三章。曰: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太平御覽·漢高祖皇帝》: 與父老約,法三章耳: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太平御覽·公平》: 墨者之法: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太平御覽·律令上》: 約法三章曰:「煞人者死,傷人譏褎抵罪。」 《荀子·正論》: 然則是殺人者不死,傷人者不刑也。 《荀子·正論》: 殺人者不死,而傷人者不刑, 《荀子·正論》: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孔叢子·公孫龍》: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公孫龍子·跡府》: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呂氏春秋·去私》: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呂氏春秋·正名》: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漢書·刑法志》: 是殺人者不死,而傷人者不刑也。 《漢書·刑法志》: 殺人者不死,傷人者不刑, 《漢書·刑法志》: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漢書·薛宣朱博傳》: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前漢紀·孝成皇帝紀一》: 是殺人者不死。傷人者不刑。 《後漢書·劉玄劉盆子列傳》: 殺人者死,傷人者償創。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殺人不死,傷人不論。 《後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群書治要·志》: 殺人者不死,傷人者不刑, 《群書治要·志》: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藝文類聚·刑法》: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太平御覽·公平》: 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太平御覽·象刑》: 是煞人者不死,而傷人者不刑也。 《孔叢子·公孫龍》: 是王之所賞,吏之所罰也;上之所是,法之所非也。賞罰是非,相與曲謬,雖十黃帝固所不能治也。』齊王無以應。 《公孫龍子·跡府》: 王之所賞,吏之所誅也;上之所是,而法之所非也。賞罰是非,相與四謬,雖十黃帝,不能理也。』齊王無以應焉。 《孔叢子·公孫龍》: 雖十黃帝固所不能治也。 《韓非子·五蠹》: 雖有十黃帝不能治也。 《孔叢子·公孫龍》: 齊王無以應。 《公孫龍子·跡府》: 齊王無以應。 《公孫龍子·跡府》: 齊王無以應。」 《公孫龍子·跡府》: 齊王無以應焉。 《呂氏春秋·正名》: 齊王無以應。 《孔叢子·公孫龍》: 且白馬非白馬者,乃子先君仲尼之所取也。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載忘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囿。反而喪其弓。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亦曰人得之而已矣,何必楚乎?』若是者,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也。夫是仲尼之異楚人於所謂人,而非龍之異白馬於所謂馬,悖也。 《公孫龍子·跡府》: 且白馬非馬,乃仲尼之所取。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載亡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圃,而喪其弓。左右請求之。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若此,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夫是仲尼異『楚人』於所謂『人』,而非龍異『白馬』於所謂『馬』,悖。」 《孔叢子·公孫龍》: 且白馬非白馬者, 《列子·仲尼》: 白馬非馬, 《列子·仲尼》: 白馬非馬。 《公孫龍子·跡府》: 且白馬非馬, 《公孫龍子·白馬論》: 「白馬非馬」, 《公孫龍子·白馬論》: 「白馬非馬」。 《公孫龍子·白馬論》: 白馬非馬也。 《公孫龍子·白馬論》: 「白馬非馬」。 《戰國策·秦攻趙》: 白馬非馬 《孔叢子·公孫龍》: 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載忘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囿。 《公孫龍子·跡府》: 龍聞楚王張繁弱之弓,載亡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之圃, 《藝文類聚·弓》: 楚王張繁弱之弓,載忘歸之矢,以射蛟兕於雲夢。 《太平御覽·弓》: 楚王張繁弱之弓,載忘歸之矢,射蛟兕於雲夢。 《說苑·至公》: 左右請求之,共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仲尼聞之,曰:「惜乎其不大,亦曰:『人遺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也!』」 《孔子家語·好生》: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楚王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之?」孔子聞之:「惜乎其不大也!不曰:人遺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也!」 《孔叢子·公孫龍》: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亦曰人得之而已矣,何必楚乎?』 《公孫龍子·跡府》: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楚王仁義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 《太平御覽·弓》: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孔子聞之曰:「惜乎其不大也。宜曰:人遺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也。」 《說苑·至公》: 左右請求之,共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孔子家語·好生》: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楚王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之?」 《孔叢子·公孫龍》: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 《公孫龍子·跡府》: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 《藝文類聚·弓》: 左右請求之。王曰:楚人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太平御覽·弓》: 左右請求之,王曰:「止也,楚人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說苑·至公》: 共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 《孔子家語·好生》: 王曰:「止。楚王失弓,楚人得之, 《孔叢子·公孫龍》: 王曰:『止也。楚人遺弓,楚人得之, 《孔叢子·公孫龍》: 是楚王之言楚人亡弓、楚人得之, 《公孫龍子·跡府》: 王曰:『止。楚人遺弓,楚人得之, 《藝文類聚·弓》: 王曰:楚人失弓,楚人得之, 《太平御覽·弓》: 王曰:「止也,楚人失弓,楚人得之, 《說苑·至公》: 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孔子家語·好生》: 楚王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之? 《孔叢子·公孫龍》: 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 《公孫龍子·跡府》: 楚人遺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 《呂氏春秋·貴公》: 荊人遺之,荊人得之,又何索焉? 《藝文類聚·公平》: 荊人遺之,荊人得之,又何求焉。 《藝文類聚·弓》: 楚人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太平御覽·弓》: 楚人失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 《太平御覽·公平》: 荊人遺之,荊人得之,又何求焉? 《說苑·至公》: 楚人得之,又何求焉?」仲尼聞之,曰:「惜乎其不大, 《孔子家語·好生》: 楚人得之,又何求之?」孔子聞之:「惜乎其不大也! 《孔叢子·公孫龍》: 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 《公孫龍子·跡府》: 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聞之曰: 《呂氏春秋·貴公》: 荊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聞之曰:「去其 《藝文類聚·公平》: 荊人得之,又何求焉。孔子聞之曰:去其荊而可矣。 《太平御覽·弓》: 楚人得之,又何求焉。」孔子聞之曰:「惜乎其不大也。 《太平御覽·公平》: 荊人得之,又何求焉?」孔子聞之曰:「去其荊而可矣。 《說苑·尊賢》: 仲尼聞之, 《說苑·權謀》: 仲尼聞之, 《說苑·至公》: 仲尼聞之, 《孔叢子·公孫龍》: 仲尼聞之, 《韓非子·難一》: 仲尼聞之, 《春秋左傳·昭公十七年》: 仲尼聞之, 《春秋左傳·昭公二十年》: 仲尼聞之, 《國語·魯語下》: 仲尼聞之, 《晏子春秋·景公冬起大臺之役晏子諫》: 仲尼聞之, 《晏子春秋·仲尼之齊見景公而不見晏子子貢致問》: 仲尼聞之, 《群書治要·成公》: 仲尼聞之。 《孔叢子·公孫龍》: 先生好儒術,而非仲尼之所取也,欲學而使龍去所以教,雖百龍之智,固不能當其前也。 《公孫龍子·跡府》: 先生修儒術而非仲尼之所取,欲學而使龍去所教,則雖百龍,固不能當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