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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曰:孝文皇帝讳恒,讳恒之,字曰常。谥法,慈惠爱民曰文。高祖之中子也。高祖十一年春,以破陈豨军,定代地,立为代王,都中都。高后八年,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大臣共诛之,使迎代王。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议曰:“汉大臣皆故高帝时大将,习兵,多谋诈。今诛诸吕,新啑血京师,此以迎大王为名,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封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此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苛政,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也。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忽疑也。”代王卜之龟,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代王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至高陵休止,而使宋昌先驰之长安观变。昌至渭桥,丞相已下皆迎。宋昌还报,代王驰至渭桥,群臣拜谒。太尉勃进曰;“愿请间言。”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太尉乃跪上天子之玺符。代王谢曰:“至代邸而议之。”遂驰入代邸。宗室、大臣、列侯、吏二千石皆伏固请。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遂即天子位。即日夕入未央宫。三年,匈奴入北地,居河南为寇。辛卯,帝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郡臣,皆赐之,举功行赏。十三年,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少女缇萦自伤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乃下诏曰:“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楚痛,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又曰:孝文皇帝从代来,即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吴王诈病不朝,就赐几杖。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等受赂遗金钱,觉,上乃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弗下吏。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后七年六月,帝崩于未央宫,遗诏无发民男女哭临,服大功十五日,小功十四,纤七日,释服。
《史记·孝文本纪》: 孝文皇帝,高祖中子也。高祖十一年春,已破陈豨军,定代地,立为代王,都中都。太后薄氏子。即位十七年,高后八年七月,高后崩。九月,诸吕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大臣共诛之, 《汉书·文帝纪》: 孝文皇帝,高祖中子也,母曰薄姬。高祖十一年,诛陈豨,定代地,立为代王,都中都。十七年秋,高后崩,诸吕谋为乱,欲危刘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孝文皇帝讳恒,高祖之中子也。高祖十一年春,以破陈豨军,定代地,立为代王,都中都。高后八年,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大臣共诛之, 《史记·孝文本纪》: 孝文皇帝,高祖中子也。 《汉书·文帝纪》: 孝文皇帝,高祖中子也, 《东观汉记·显宗孝明皇帝》: 孝明皇帝讳阳,一名庄,世祖之中子也。 《后汉书·显宗孝明帝纪》: 显宗孝明皇帝讳庄,光武第四子也。 《群书治要·本纪》: 孝明皇帝讳庄,世祖第四子也。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孝文皇帝讳恒,高祖之中子也。 《太平御览·后汉显宗孝明皇帝》: 孝明皇帝,讳阳,一名庄,世祖之中子也。 《太平御览·后魏太宗明元皇帝》: 太宗明元皇帝,讳嗣,太祖道武皇帝之长子, 《太平御览·肃宗孝明皇帝》: 肃宗孝明皇帝,讳诩,世宗宣武皇帝之第二子, 《太平御览·唐太宗文皇帝》: 太宗文皇帝,讳世民,高祖第二子也。 《太平御览·唐玄宗明皇帝》: 玄宗明皇帝,讳隆基,睿宗第三子也, 《太平御览·唐文宗昭献皇帝》: 文宗昭献皇帝,讳昂,穆宗第二子也。 《太平御览·武宗昭肃皇帝》: 武宗昭肃皇帝,讳炎,穆宗第五子也, 《太平御览·萧纲》: 太宗简文皇帝讳纲,字世赞,小字六通,高祖第三子。 《太平御览·太子三》: 肃宗孝明皇帝,讳诩,世宗第二子也。 《太平御览·太子三》: 太宗文皇帝,高祖第二子也。 《史记·高祖本纪》: 令樊哙止定代地。立兄刘仲为代王。 《史记·孝文本纪》: 定代地,立为代王, 《汉书·文帝纪》: 定代地,立为代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定代地,立为代王, 《艺文类聚·汉文帝》: 初立为代王,都中都,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大臣共诛之,使人迎代王,代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张武等议,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立为代王,都中都。高后八年,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大臣共诛之,使迎代王。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议曰: 《史记·孝文本纪》: 立为代王,都中都。 《史记·韩信卢绾列传》: 乃立子恒为代王,都中都, 《汉书·文帝纪》: 立为代王,都中都。 《艺文类聚·汉文帝》: 初立为代王,都中都,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立为代王,都中都。 《风俗通义·城阳景王祠》: 高后崩,诸吕作乱,欲危社稷, 《史记·孝文本纪》: 高后崩。九月,诸吕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吕后王诸吕,欲以危刘氏, 《汉书·文帝纪》: 高后崩,诸吕谋为乱,欲危刘氏。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吕后王诸吕,欲以危刘氏, 《艺文类聚·汉文帝》: 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风俗通义·城阳景王祠》: 高后崩,诸吕作乱, 《史记·孝文本纪》: 诸吕吕产等欲为乱, 《史记·田叔列传》: 会高后崩,诸吕作乱, 《汉书·文帝纪》: 高后崩,诸吕谋为乱, 《汉书·樊郦滕灌傅靳周传》: 吕后崩,吕禄等欲为乱。 《艺文类聚·汉文帝》: 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高后崩。吕产等欲为乱, 《史记·孝文本纪》: 诸吕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汉书·文帝纪》: 诸吕谋为乱,欲危刘氏。 《汉书·杜周传》: 昔诸吕欲危刘氏, 《艺文类聚·汉文帝》: 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吕产等欲为乱,以危刘氏, 《史记·孝文本纪》: 以危刘氏, 《史记·孝文本纪》: 欲以危刘氏宗庙, 《史记·绛侯周勃世家》: 欲危刘氏。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欲以危刘氏, 《汉书·文帝纪》: 欲危刘氏。 《汉书·文帝纪》: 欲危刘氏宗庙, 《汉书·楚元王传》: 欲危刘氏。 《汉书·张陈王周传》: 欲危刘氏。 《汉书·淮南衡山济北王传》: 欲以危刘氏, 《群书治要·传》: 欲危刘氏, 《群书治要·传》: 欲危刘氏, 《艺文类聚·汉文帝》: 以危刘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以危刘氏, 《史记·孝文本纪》: 太尉周勃等使人迎代王。代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张武等议曰: 《艺文类聚·汉文帝》: 使人迎代王,代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张武等议,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使迎代王。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议曰: 《太平御览·国郎中令》: 迎代王。郎中令张武等议皆曰: 《太平御览·权谋上》: 使迎代王。郎中令张武等议,皆曰: 《史记·孝文本纪》: 太尉周勃等使人迎代王。代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张武等议曰:“汉大臣皆故高帝时大将,习兵,多谋诈,此其属意非止此也,特畏高帝、吕太后威耳。今已诛诸吕,新啑血京师,此以迎大王为名,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毋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桀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之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封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此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苛政,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矣。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方今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代王报太后计之,犹与未定。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于是代王乃遣太后弟薄昭往见绛侯,绛侯等具为昭言所以迎立王意。薄昭还报曰:“信矣,毋可疑者。”代王乃笑谓宋昌曰:“果如公言。”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至高陵休止,而使宋昌先驰之长安观变。 《汉书·文帝纪》: 大臣遂使人迎代王。郎中令张武等议,皆曰:“汉大臣皆故高帝时将,习兵事,多谋诈,其属意非止此也,特畏高帝、吕太后威耳。今已诛诸吕,新喋血京师,以迎大王为名,实不可信。愿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夫秦失其政,豪杰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烦苛,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矣。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袒左,为刘氏,畔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代王报太后,计犹豫未定。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又何王乎?”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于是代王乃遣太后弟薄昭见太尉勃,勃等具言所以迎立王者。昭还报曰:“信矣,无可疑者。”代王笑谓宋昌曰:“果如公言。”乃令宋昌骖乘,张武等六人乘六乘传诣长安。至高陵止,而使宋昌先之长安观变。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王问左右,郎中令张武等议曰:“汉大臣皆故高帝时大将,习兵,多谋诈。今诛诸吕,新啑血京师,此以迎大王为名,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封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此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苛政,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也。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忽疑也。”代王卜之龟,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代王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至高陵休止,而使宋昌先驰之长安观变。 《韩非子·内储说下》: 王问左右,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王问左右, 《史记·孝文本纪》: 新啑血京师, 《汉书·文帝纪》: 新喋血京师, 《汉书·杜周传》: 新喋血京师,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新啑血京师, 《史记·孝文本纪》: 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毋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 《汉书·文帝纪》: 实不可信。愿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大臣未可信。王宜称疾无行。以观其变。中尉宋昌曰。群臣之议皆非也。 《艺文类聚·汉文帝》: 愿大王称疾以无往,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议皆非也。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实不可信。愿大王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 《太平御览·国郎中令》: 不可信,愿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 《太平御览·权谋上》: 不可信。愿称疾无行,以观其变。”中尉朱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 《史记·孝文本纪》: 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桀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之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封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此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苛政,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矣。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方今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代王报太后计之,犹与未定。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汉书·文帝纪》: 愿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群臣之议皆非也。夫秦失其政,豪杰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烦苛,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矣。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袒左,为刘氏,畔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代王报太后,计犹豫未定。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以观其变。中尉宋昌曰。群臣之议皆非也。夫秦失其政。豪杰并起。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其望。一也。高帝王子弟。犬牙相制。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也。汉兴。除秦苛政。人人自安难摇动。三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不为使。其党岂能专一邪。且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有诸侯之强。必无异心矣。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闻于天下。故大臣迎大王。大王勿疑。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愿大王称疾无往,以观其变。”中尉宋昌进曰:“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人人自以为得之者以万数,然卒践天子位者,刘氏也,天下绝望,一矣。高帝封王子弟,地犬牙相制,此所谓盘石之宗也,天下服其强,二矣。汉兴,除秦苛政,约法令,施德惠,人人自安,难动摇,三也。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忽疑也。”代王卜之龟,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六韬·选将》: 以观其变。 《史记·孝文本纪》: 以观其变。 《汉书·文帝纪》: 以观其变。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以观其变。 《后汉书·陈王列传》: 以观其变。 《后汉书·皇甫嵩朱隽列传》: 以观其变。 《后汉书·方术列传上》: 以观其变。 《后汉书·南匈奴列传》: 以观其变, 《世说新语·汰侈》: 以观其变。 《群书治要·武韬》: 以观其变,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以观其变。 《太平御览·国郎中令》: 以观其变。 《太平御览·火攻》: 以观其变。 《太平御览·警备》: 以观其变。 《太平御览·权谋上》: 以观其变。 《说苑·奉使》: 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 《史记·项羽本纪》: 夫秦失其政,陈涉首难,豪杰蜂起, 《史记·孝文本纪》: 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桀并起, 《史记·郦生陆贾列传》: 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桀并起, 《汉书·文帝纪》: 夫秦失其政,豪杰并起, 《汉书·陈胜项籍传》: 夫秦失其政,陈涉首难,豪桀蜂起, 《汉书·郦陆朱刘叔孙传》: 夫秦失其正,诸侯豪桀并起,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夫秦失其政。豪杰并起。 《东观汉记·公孙述》: 昔秦失其守,豪桀并起, 《后汉书·隗嚣公孙述列传》: 昔秦失其守,豪桀并起, 《太平御览·项籍》: 夫秦失其政,陈涉首难,豪杰蜂起,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游说中》: 昔秦失其守,豪杰并起, 《说苑·奉使》: 且夫秦失其政, 《史记·项羽本纪》: 夫秦失其政, 《史记·孝文本纪》: 夫秦失其政, 《史记·郦生陆贾列传》: 且夫秦失其政, 《史记·太史公自序》: 秦失其政, 《盐铁论·论功》: 秦失其政也。 《汉书·文帝纪》: 夫秦失其政, 《汉书·陈胜项籍传》: 夫秦失其政, 《汉书·郦陆朱刘叔孙传》: 夫秦失其正,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夫秦失其政。 《后汉书·刘焉袁术吕布列传》: 秦失其政, 《三国志·袁术传》: 昔秦失其政, 《三国志·张范传》: 秦失其政, 《太平御览·项籍》: 夫秦失其政,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夫秦失其政, 《太平御览·正直上》: 秦失其政,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诸侯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蜀刘备》: 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太子家令》: 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乞师》: 今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鞭》: 豪杰并起, 《太平御览·游说中》: 豪杰并起, 《史记·孝文本纪》: 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方今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汉书·文帝纪》: 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袒左,为刘氏,畔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弗为使,其党宁能专一邪?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邪、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三也。今大臣虽欲为变。百姓不为使。其党岂能专一邪。且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有诸侯之强。必无异心矣。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闻于天下。故大臣迎大王。大王勿疑。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然而太尉以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忽疑也。 《太平御览·权谋上》: 夫以吕太后之严,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利,然而太尉以一节入北军,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叛诸吕,卒以灭之。此乃天授,非人力也。内有朱虚、东牟之亲,外畏吴、楚、淮南、琅琊、齐、代之强。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代王,代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史记·孝文本纪》: 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 《史记·齐悼惠王世家》: 高后立诸吕诸吕为三王,擅权用事。 《汉书·文帝纪》: 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 《汉书·高五王传》: 高后立诸吕为三王,擅权用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制, 《太平御览·权谋上》: 立诸吕为三王,擅权专利, 《太平御览·锄》: 高后立诸吕为王,擅权用事。 《太平御览·耕》: 高后立诸吕为王,擅权用事。 《史记·吕太后本纪》: 军中皆左袒为刘氏。 《史记·孝文本纪》: 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 《汉书·文帝纪》: 一呼士皆袒左,为刘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一呼士皆左袒,为刘氏, 《太平御览·权谋上》: 士皆左袒,为刘氏, 《论衡·命禄》: 陛下所谓天授,非智力所得。 《史记·孝文本纪》: 此乃天授,非人力也。 《史记·淮阴侯列传》: 且陛下所谓天授,非人力也。 《汉书·文帝纪》: 此乃天授,非人力也。 《汉书·韩彭英卢吴传》: 且陛下所谓天授,非人力也。 《汉书·叙传上》: 留侯谓之天授,非人力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此所谓天授。非人力也。 《前汉纪·孝平皇帝纪》: 谓之天授。非人力也。 《艺文类聚·符命》: 故淮阴留侯,谓之天授,非人力也。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此乃天授,非人力也。 《太平御览·权谋上》: 此乃天授,非人力也。 《史记·孝文本纪》: 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汉书·文帝纪》: 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闻于天下。故大臣迎大王。大王勿疑。 《艺文类聚·汉文帝》: 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大王,大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忽疑也。 《太平御览·权谋上》: 方今高帝子独淮南王与代王,代王又长,贤圣仁孝,闻于天下,故大臣因天下之心而欲迎立大王,大王勿疑也。 《史记·吕太后本纪》: 以仁孝闻于天下, 《史记·孝文本纪》: 贤圣仁孝,闻于天下, 《汉书·文帝纪》: 贤圣仁孝,闻于天下, 《前汉纪·高后纪》: 仁孝闻于天下。 《前汉纪·孝宣皇帝纪四》: 以孝闻于天下。 《艺文类聚·汉文帝》: 贤圣仁孝,闻于天下, 《太平御览·帝舜有虞氏》: 世以孝闻于天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贤圣仁孝闻于天下, 《太平御览·权谋上》: 贤圣仁孝,闻于天下, 《太平御览·游说上》: 夫以孝悌闻于天下, 《史记·孝文本纪》: 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 《汉书·文帝纪》: 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又何王乎?”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代王卜之龟,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代王曰:“寡人固已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者乃天子也。” 《太平御览·卜上》: 代王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曰:“寡人因己为王矣,又何王?”卜人曰:“所谓天王,乃天子也。” 《史记·孝文本纪》: 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汉书·文帝纪》: 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卜之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代王卜之龟,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太平御览·卜上》: 代王卜之龟,卦兆得大横。占曰:“大横庚庚,余为天王,夏启以光。” 《史记·孝文本纪》: 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 《汉书·文帝纪》: 乃令宋昌骖乘,张武等六人乘六乘传诣长安。 《艺文类聚·汉文帝》: 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代王乃命宋昌参乘,张武等六人乘传诣长安, 《太平御览·国郎中令》: 乃令宋昌骖乘,张武等乘传诣长安, 《史记·孝文本纪》: 昌至渭桥,丞相以下皆迎。宋昌还报。代王驰至渭桥,群臣拜谒称臣。代王下车拜。太尉勃进曰:“愿请闲言。”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太尉乃跪上天子玺符。代王谢曰:“至代邸而议之。”遂驰入代邸。 《汉书·文帝纪》: 昌至渭桥,丞相已下皆迎。昌还报,代王乃进至渭桥。群臣拜谒称臣,代王下拜。太尉勃进曰:“愿请间。”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太尉勃乃跪上天子玺。代王谢曰:“至邸而议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昌至渭桥,丞相已下皆迎。宋昌还报,代王驰至渭桥,群臣拜谒。太尉勃进曰;“愿请间言。”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太尉乃跪上天子之玺符。代王谢曰:“至代邸而议之。”遂驰入代邸。 《史记·孝文本纪》: 丞相以下皆迎。 《汉书·文帝纪》: 丞相已下皆迎。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丞相已下皆迎。 《太平御览·舞》: 丞相已下皆贺。 《史记·孝文本纪》: 太尉勃进曰:“愿请闲言。”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太尉乃跪上天子玺符。代王谢曰:“至代邸而议之。” 《汉书·文帝纪》: 太尉勃进曰:“愿请间。”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太尉勃乃跪上天子玺。代王谢曰:“至邸而议之。”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太尉周勃进曰。请避左右以闻。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勃乃跪上天子玺。王谢曰。至邸议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太尉勃进曰;“愿请间言。”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太尉乃跪上天子之玺符。代王谢曰:“至代邸而议之。” 《史记·孝文本纪》: 太尉勃进曰:“愿请闲言。”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 《汉书·文帝纪》: 太尉勃进曰:“愿请间。”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太尉周勃进曰。请避左右以闻。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 《艺文类聚·言语》: 太尉周勃迎代王,请闲。宋昌曰:所言公,公之,所言私,王者无私。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太尉勃进曰;“愿请间言。”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 《太平御览·言语》: 太尉周勃迎代王,请间,宋昌曰:“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 《史记·孝文本纪》: 群臣皆伏固请。代王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 《汉书·文帝纪》: 群臣皆伏,固请。代王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 《艺文类聚·让》: 群臣皆伏,固请,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吏二千石皆伏固请。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太平御览·让上》: 群臣皆伏固请。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艺文类聚·汉文帝》: 代王西乡让者再,遂即天子位。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遂即天子位。 《史记·孝文本纪》: 代王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 《汉书·文帝纪》: 代王西乡让者三,南乡让者再。 《汉书·爰盎晁错传》: 西乡让天子者三,南乡让天子者再。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王西向让帝位者三。南向让者再。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西向让天下者三。南向让者再。 《艺文类聚·让》: 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太平御览·让上》: 代王西向让者三,南向让者再。 《太平御览·让上》: 西乡让天子者三,东让天子者再。 《史记·夏本纪》: 禹于是遂即天子位, 《史记·夏本纪》: 于是启遂即天子之位, 《史记·孝文本纪》: 遂即天子位。 《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 启遂即天子之位, 《汉书·文帝纪》: 遂即天子位。 《前汉纪·孝平皇帝纪》: 遂即天子位。 《群书治要·本纪》: 遂即天子位, 《艺文类聚·汉文帝》: 遂即天子位。 《太平御览·夏帝禹》: 禹于是遂即天子位,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遂即天子位。 《史记·吕太后本纪》: 代王即夕入未央宫。 《史记·孝文本纪》: 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宫。 《汉书·文帝纪》: 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宫。 《汉书·张陈王周传》: 皇帝入未央宫,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即日夕入未央宫。 《太平御览·卫将军》: 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宫, 《太平御览·国郎中令》: 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宫, 《太平御览·戟上》: 皇帝入未央宫, 《史记·孝文本纪》: 匈奴入北地,居河南为寇。帝初幸甘泉。 《汉书·文帝纪》: 匈奴入居北地、河南为寇。上幸甘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匈奴入北地,居河南为寇。辛卯,帝自甘泉之高奴, 《史记·孝文本纪》: 匈奴入北地,居河南为寇。 《史记·匈奴列传》: 匈奴右贤王入居河南地, 《汉书·文帝纪》: 匈奴入居北地、河南为寇。 《汉书·匈奴传上》: 匈奴右贤王入居河南地为寇,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匈奴入北地,居河南为寇。 《史记·孝文本纪》: 辛卯,帝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群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辛卯,帝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郡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史记·孝文本纪》: 帝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群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汉书·文帝纪》: 上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群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帝自甘泉之高奴,因幸太原,见故郡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史记·孝文本纪》: 因幸太原,见故群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汉书·文帝纪》: 因幸太原,见故群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因幸太原。见群臣故人皆赐之。举功行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因幸太原,见故郡臣,皆赐之,举功行赏。 《群书治要·志》: 即位十三年,齐大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十三年,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论衡·谢短》: 齐太仓令淳于德有罪,徵诣长安。其女缇萦为父上书, 《史记·孝文本纪》: 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列女传·齐太仓女》: 汉太仓令淳于公之少女也,名缇萦。 《汉书·刑法志》: 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时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群书治要·志》: 齐大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其少女缇萦上书曰: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少女缇萦自伤泣, 《太平御览·女》: 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太平御览·除肉刑》: 齐太仓令淳于公有罪当刑,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少女缇萦自伤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 《太平御览·女》: 小女缇萦随父至长安,上书曰:“妾父为吏,齐中皆称其廉平。今坐法当刑,妾愿入官没为婢,赎父之罪。”书奏,天子悲怜其意, 《史记·孝文本纪》: 其少女缇萦自伤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曰: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 于是少女缇萦伤父之言,乃随父西。上书曰: 《列女传·齐太仓女》: 缇萦自悲泣,而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曰: 《汉书·刑法志》: 其少女缇萦,自伤悲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曰: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小女缇萦自伤泣。乃随父到长安。上书曰。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少女缇萦自伤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 《太平御览·孝女》: 萦自伤涕泣,随父至长安,诣北阙上书曰: 《太平御览·女》: 小女缇萦随父至长安,上书曰: 《太平御览·除肉刑》: 其少女缇萦,自伤悲泣,乃随其父至长安,上书曰: 《史记·孝文本纪》: 妾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乃下诏曰: 《列女传·齐太仓女》: 妾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怜悲其意,乃下诏曰: 《汉书·刑法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以赎父刑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遂下令曰: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妾愿没身为官奴。以赎父刑。使得自新。天子悲怜其意。遂下令曰。 《群书治要·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以赎父刑罪,使得自新。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使得自新。”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乃下诏曰: 《史记·孝文本纪》: 妾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 妾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刑罪, 《列女传·齐太仓女》: 妾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罪, 《汉书·刑法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以赎父刑罪,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妾愿没身为官奴。以赎父刑。 《群书治要·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以赎父刑罪, 《艺文类聚·孝》: 妾乞没为官婢,以赎父罪,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愿没入为官婢,赎父刑罪, 《太平御览·大理卿》: 自没为官奴婢,以赎父。 《太平御览·孝女》: 妾愿没为官奴,以赎父之刑, 《太平御览·女》: 妾愿入官没为婢,赎父之罪。 《太平御览·弃市》: 求自没为奚官奴,以赎父命。 《史记·孝文本纪》: 妾愿没入为官婢,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 妾愿入身为官婢, 《列女传·齐太仓女》: 妾愿入身为官婢, 《汉书·刑法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 《汉书·食货志下》: 与妻子没入为官奴婢; 《汉书·王莽传下》: 皆没入为官奴婢。 《汉书·王莽传下》: 没入为官奴婢。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妾愿没身为官奴。 《三国志·毛玠传》: 其妻子没为官奴婢, 《群书治要·志》: 妾愿没入为官婢, 《群书治要·志》: 与妻子没入为官奴婢, 《群书治要·后妃传》: 妻子没为官奴婢。 《艺文类聚·孝》: 妾乞没为官婢,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愿没入为官婢, 《太平御览·大理卿》: 自没为官奴婢, 《太平御览·孝女》: 妾愿没为官奴, 《太平御览·女》: 妾愿入官没为婢, 《太平御览·旱》: 其妻子没为官婢。 《史记·孝文本纪》: 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 《列女传·齐太仓女》: 书奏,天子怜悲其意, 《汉书·刑法志》: 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 《汉书·楚元王传》: 书奏,天子召见向,叹息悲伤其意, 《汉书·眭两夏侯京翼李传》: 书奏,天子异其意,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天子悲怜其意。 《群书治要·志》: 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 《群书治要·传》: 书奏,天子召见向,叹息,悲伤其意。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书奏天子,天子怜悲其意, 《太平御览·女》: 书奏,天子悲怜其意, 《太平御览·除肉刑》: 天子怜悲其意, 《史记·孝文本纪》: 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楚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列女传·齐太仓女》: 夫刑者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汉书·刑法志》: 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刑之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夫刑者。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复。何其刑之痛而不得理也。其除肉刑。 《群书治要·志》: 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刑之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楚痛,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 《太平御览·除肉刑》: 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刑之痛而不德也?岂为民父母之意哉?除肉刑者, 《韩诗外传·卷六》: 为民父母之谓也。 《史记·孝文本纪》: 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 《列女传·齐太仓女》: 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 《列女传·严廷年母》: 岂为民父母之意哉? 《汉书·刑法志》: 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 《汉书·酷吏传》: 岂为民父母意哉! 《群书治要·志》: 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 《太平御览·腊》: 岂为民父母意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 《太平御览·世宗宣武皇帝》: 岂为民父母之意也。 《太平御览·除肉刑》: 岂为民父母之意哉? 《史记·孝文本纪》: 孝文帝从代来,即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不治坟,欲为省,毋烦民。南越王尉佗自立为武帝,然上召贵尉佗兄弟,以德报之,佗遂去帝称臣。与匈奴和亲,匈奴背约入盗,然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恶烦苦百姓。吴王诈病不朝,就赐几杖。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等受赂遗金钱,觉,上乃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弗下吏。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汉书·文帝纪》: 孝文皇帝即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车骑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因其山,不起坟。南越尉佗自立为帝,召贵佗兄弟,以德怀之,佗遂称臣。与匈奴结和亲,后而背约入盗,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恐烦百姓。吴王诈病不朝,赐以几杖。群臣袁盎等谏说虽切,常假借纳用焉。张武等受赂金钱,觉,更加赏赐,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金楼子·兴王》: 宫室、苑囿、车骑、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尝欲作露台,台基已成,将构,召匠计之,直百金,乃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吾奉先帝宫室,尝恐羞之,何以台为?”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常集上书囊以为殿帷。兵器无刃,以示敦朴为天下先。葬霸陵,皆瓦屋,不以金银铜铁为饰。因山不起坟。南粤尉佗自立为帝,召佗兄弟以德怀之,佗遂称臣。与匈奴结和亲,而背约入盗,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恐烦百姓。吴王濞诈病不朝,赐以几杖。群臣袁盎等谏说虽切,常假借纳用焉。张武等受赂金钱,觉,更加赏赐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艺文类聚·汉文帝》: 孝文帝即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常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帝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先与匈奴和亲,匈奴背约入盗,然令边备守,不得发兵深入,恶烦苦百姓,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受赂遗金钱,觉,上常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孝文皇帝从代来,即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有不便,辄弛以利民。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吴王诈病不朝,就赐几杖。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等受赂遗金钱,觉,上乃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弗下吏。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史记·孝文本纪》: 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 《史记·齐太公世家》: 是时景公好治宫室,聚狗马, 《史记·五宗世家》: 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汉书·文帝纪》: 宫室苑囿车骑服御无所增益。 《汉书·景十三王传》: 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汉书·景十三王传》: 恭王初好治宫室,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宫室苑囿。车马御服。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谥曰恭王。馀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金楼子·兴王》: 宫室、苑囿、车骑、服御无所增益, 《金楼子·说蕃》: 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艺文类聚·汉文帝》: 宫室苑囿,狗马服御, 《艺文类聚·诸王》: 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宫室苑囿狗马服御无所增益, 《太平御览·诸王上》: 好治宫室苑囿狗马, 《太平御览·殿》: 初恭王始都下国,好治宫室, 《太平御览·宅》: 鲁恭王馀好治宫室苑囿, 《太平御览·墙壁》: 至鲁恭王时,好治宫室, 《史记·孝文本纪》: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汉书·文帝纪》: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金楼子·兴王》: 尝欲作露台,台基已成,将构,召匠计之,直百金,乃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吾奉先帝宫室,尝恐羞之,何以台为?” 《艺文类聚·汉文帝》: 常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帝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艺文类聚·台》: 文帝尝欲作露台,召工计之,直百金。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太平御览·台上》: 文帝尝欲作露台,计之直百金,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也。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何以台为?” 《史记·孝文本纪》: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 《汉书·文帝纪》: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尝欲为露台。计直百金。曰。此中民十家之产。 《金楼子·兴王》: 尝欲作露台,台基已成,将构,召匠计之,直百金,乃曰:“百金,中人十家之产也。 《艺文类聚·汉文帝》: 常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帝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 《艺文类聚·台》: 文帝尝欲作露台,召工计之,直百金。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尝欲作露台,召匠计之,直百金。上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 《太平御览·台上》: 文帝尝欲作露台,计之直百金,曰:“百金,中民十家之产也。 《史记·孝文本纪》: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汉书·文帝纪》: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金楼子·兴王》: 吾奉先帝之祀,常惧羞之。 《艺文类聚·汉文帝》: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艺文类聚·台》: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太平御览·台上》: 吾奉先帝宫室,常恐羞之, 《史记·孝文本纪》: 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 《汉书·文帝纪》: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无文。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身衣弋绨。慎夫人虽幸。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 《金楼子·兴王》: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 《艺文类聚·汉文帝》: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不得文绣,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 《史记·孝文本纪》: 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 《汉书·文帝纪》: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上》: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身衣弋绨。慎夫人虽幸。衣不曳地。 《金楼子·兴王》: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 《艺文类聚·汉文帝》: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上常衣绨衣,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 《太平御览·衣》: 文帝衣弋绨,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 《太平御览·绣》: 文帝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 《史记·孝文本纪》: 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不治坟,欲为省,毋烦民。南越王尉佗自立为武帝,然上召贵尉佗兄弟,以德报之,佗遂去帝称臣。与匈奴和亲,匈奴背约入盗,然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恶烦苦百姓。吴王诈病不朝,就赐几杖。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等受赂遗金钱,觉,上乃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弗下吏。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汉书·文帝纪》: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因其山,不起坟。南越尉佗自立为帝,召贵佗兄弟,以德怀之,佗遂称臣。与匈奴结和亲,后而背约入盗,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恐烦百姓。吴王诈病不朝,赐以几杖。群臣袁盎等谏说虽切,常假借纳用焉。张武等受赂金钱,觉,更加赏赐,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断狱数百,几致刑措。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慎夫人虽幸。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以示敦朴。爱费百金。不为露台。及治霸陵。皆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因其山不起坟。南越王尉佗自立为帝。以德怀之。匈奴背约。令守边备。不发兵深入。无动劳百姓。吴王诈病不朝。赐以几杖。群臣袁盎等谏说虽切。尝假借之。张武等受赂金钱。重加赏赐。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金楼子·兴王》: 身衣弋绨,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常集上书囊以为殿帷。兵器无刃,以示敦朴为天下先。葬霸陵,皆瓦屋,不以金银铜铁为饰。因山不起坟。南粤尉佗自立为帝,召佗兄弟以德怀之,佗遂称臣。与匈奴结和亲,而背约入盗,令边备守,不发兵深入,恐烦百姓。吴王濞诈病不朝,赐以几杖。群臣袁盎等谏说虽切,常假借纳用焉。张武等受赂金钱,觉,更加赏赐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断狱数百,几致刑措。 《艺文类聚·汉文帝》: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先与匈奴和亲,匈奴背约入盗,然令边备守,不得发兵深入,恶烦苦百姓,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受赂遗金钱,觉,上常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吴王诈病不朝,就赐几杖。群臣如袁盎等称说虽切,常假借用之。群臣如张武等受赂遗金钱,觉,上乃发御府金钱赐之,以愧其心,弗下吏。专务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兴于礼义。 《史记·孝文本纪》: 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 《汉书·文帝纪》: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以示敦朴,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慎夫人虽幸。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以示敦朴。 《金楼子·兴王》: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无文绣, 《艺文类聚·汉文帝》: 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帏帐不得文绣,以示敦朴, 《太平御览·绣》: 文帝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帷不得文绣,以示敦朴。 《史记·孝文本纪》: 帏帐不得文绣, 《艺文类聚·汉文帝》: 帏帐不得文绣,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帏帐不得文绣, 《太平御览·帷》: 文帝帏帐不得文绣。 《太平御览·绣》: 帷不得文绣, 《史记·孝文本纪》: 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 《汉书·文帝纪》: 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 《汉书·西域传上》: 有金银铜锡,以为器。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 《前汉纪·孝武皇帝纪三》: 有金银铜锡以为器。 《金楼子·兴王》: 不以金银铜铁为饰。 《水经注·湍水》: 金银铜锡之器,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 《太平御览·碑》: 金银铜锡之器, 《太平御览·器皿》: 以金银铜锡为器。 《太平御览·罽宾》: 有金、银、铜、锡。以金银为钱, 《太平御览·难兜》: 有金、银、铜、 《太平御览·吐蕃》: 又多金、银、铜、锡。 《史记·孝文本纪》: 以愧其心, 《汉书·文帝纪》: 以愧其心。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以愧其心。 《后汉书·张王种陈列传》: 以愧其心, 《艺文类聚·汉文帝》: 以愧其心,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以愧其心, 《太平御览·慕容皝》: 以愧其心。 《史记·孝文本纪》: 是以海内殷富, 《汉书·文帝纪》: 是以海内殷富,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是以海内殷富。 《焦氏易林·升之》: 海内殷富。 《金楼子·兴王》: 是以海内殷富, 《艺文类聚·汉文帝》: 是以海内殷富,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是以海内殷富, 《史记·孝文本纪》: 后七年六月己亥,帝崩于未央宫。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后七年六月,帝崩于未央宫, 《史记·孝文本纪》: 服大红十五日,小红十四日,纤七日,释服。 《汉书·文帝纪》: 服大红十五日,小红十四日,纤七日,释服。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服大功十五日。小功十四日。纤七日释服。 《后汉书·礼仪下》: 大红十五日,小红十四日,纤七日,释服。 《太平御览·汉孝文皇帝》: 服大功十五日,小功十四,纤七日,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