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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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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招:
《左傳》曰:魯叔弓帥師圍費,弗克,敗焉。為費所敗。平子怒,令見費人執之以為囚俘。冶區夫曰:「非也。區夫,魯大夫也。若見費人,寒者衣之,饑者食之。為之令主,而供其困乏。費來如歸,南氏亡矣。人將叛之,誰與居邑?若憚之以威,懼之以怒,人疾而叛,為之聚也。若諸侯皆然,費人無歸,不親南氏,將焉入矣?」平子從之,費人叛南氏。

2 招:
《史記》曰:漢高帝初,陳豨反於代,豨,虛豈切。帝自往擊之。至邯鄲,喜曰:「豨不南據漳水,北守邯鄲,知其無能為也。」因問周昌曰:「趙亦有壯士可令將者乎?」對曰:「有。」見四人,四人謁,帝慢罵曰:「豎子能為將乎?」四人慚伏。帝封之各千戶,以為將。左右諫曰:「從入蜀、漢,伐楚,功未遍行,今此何功而封?」帝曰:「非汝所知。陳豨反,邯鄲以北皆豨有,吾以羽檄征天下兵,未有至者,今惟獨邯鄲中有此耳。吾胡愛四千戶,封此四人,以慰趙子弟!」皆曰:「善。」

3 招:
《漢書·西南夷傳》曰:陸賈至南越,越王恐,頓首謝罪,愿奉明詔,長為藩臣,奉貢職。於是下令國中曰:「吾聞兩雄不俱立,兩賢不并世。漢皇帝賢天子。自今以后去帝制黃屋左纛。」因為之稱蠻夷。

4 招:
《後漢書》曰:岑彭與大司馬吳漢等圍洛陽數月。朱鮪等堅守不肯下。帝以彭嘗為校尉,令往說之。鮪在城上,彭在城下,相勞苦歡語如平生。彭因曰:「彭往者得執鞭侍從,蒙薦舉拔擢,常思有以報恩。今赤眉已得長安,更始為三王所反,皇帝受命,平定燕、趙,盡有幽、冀之地,百姓歸心,賢俊雲集,親率大兵,來攻洛陽。天下之士,逝其去矣。公雖嬰城固守,將何待乎?」嬰,繞也。謂以城自嬰繞而守之。鮪曰:「大司徒被害時,鮪與其謀。與,音預。又諫更始無遣蕭王北伐,自知罪深。」彭還,具言於帝。帝曰:「夫建大事者,不忌小怒。鮪今若降,官爵可保,況誅罰乎?河水在北,吾不食言。」指河水為信,言其明白也。彭復往告鮪,鮪從城上下云索曰:「必信,可乘此上。」彭趣索欲上。趣,向也。鮪見其誠,即許降。後五日,鮪將輕騎詣彭。顧敕謂部將曰:「堅守待我。我若不還,諸君徑將大兵上轘轅,歸郾王。」《更始傳》,尹尊為郾王。乃面縛,與彭俱詣河陽。《東觀記》曰:諸行在所河津亭。帝即解其縛,召見之,復令彭夜與鮪歸城。明旦,悉其眾出降,拜鮪為平狄將軍,封扶溝侯。

5 招:
《吳志》曰:關羽圍魏氏之樊,留兵將備公安及南郡。吳將呂蒙襲之,兵到南郡,羽下守將糜芳降。蒙入據城,盡得羽及將士家屬,蒙皆撫慰,約令軍中不得干歷人家有求取。軍中震慄,道不拾遺,蒙朝暮使親近存恤耆老,問所不足,病疾者給醫藥,饑寒者賜衣糧。羽府藏財寶,皆封閉以待吳主孫權至。羽還路,數使人與蒙相聞,蒙輒厚遇其使,周旋城中,家家致問,或手書示信。羽人還,私相參訊,咸知家門無恙,見待過於平時,羽吏士無斗心。會權至,羽自知孤窮,乃走麥城,西至漳鄉,眾皆委羽而降。

6 招:
《三國典略》曰:梁蕭乾,字思惕,梁秘書監子范之子。容止雅正,志性恬簡。善隸書,得叔父子云之法。閩中豪帥反叛,陳武謂乾曰:「陸賈南征,趙佗歸順,隨何奉使,黥布來臣,追想清風,仿佛在目。」乃令乾往使諭以逆順,渠帥并即款附。

7 招:
《北史》曰:魏可朱渾元歸齊。神武聞其來,遣平陽太守高崇持金環一枚賜元,并運資糧候接。

8 招:
《隋書》曰:劉權為南海太守。行至鄱陽,會群盜起,不得進,詔令權召募討之。權率兵與賊相遇,不與戰,先乘單騎詣賊營,說以利害。而群賊感悅,一時降附。帝聞而嘉之。
又曰:開皇末,桂州俚李光仕聚眾為亂,詔何稠召募討之。師次衡嶺,遣使者諭其渠帥洞主莫崇解兵降款。桂州長史王文周鎖崇以詣稠所。稠詐宣言曰:「州縣不能綏養,致使邊民擾叛,非崇之罪也。」乃命釋之,引崇共坐,并從者四人,為設酒食遣之。崇大悅,歸洞不設備。稠至五更,掩入其洞,悉散俚兵,以臨餘賊。象州逆帥杜條遼、羅州逆帥龐靖等相繼降款。
又曰:仁壽初,山獠作亂,出衛玄為資州刺史以鎮撫之。玄既至官,時獠攻圍大牢鎮,玄單騎造其營,謂群獠曰:「我是刺史,銜天下詔安養汝等,勿驚懼也。」諸賊莫敢動。於是說以利害,渠師感悅,解兵而去,前后歸附者十餘萬口。高祖大悅,賜縑二千匹,除遂州總管,仍令劍南安撫。

9 招:
《唐書》曰:馬燧討李懷光,自京師與渾瑊、駱元光、韓游懷合軍,次于長春宮。懷光遣驍將徐廷光以精卒六千守城,兵械甚嚴。燧度長春不下,則瑰光自固,攻之則曠日持久,死傷必甚,乃挺身至城下呼廷光。廷光素懼燧威名,拜於城上。燧度廷光心已屈,乃謂曰:「我來自朝廷,可西面受命。」廷光復西拜。
又曰:「公等皆朔方將士,祿山已來,首立大勛,四十餘年,功伐最高,柰何棄祖父之勛力,為滅族之計耶!從吾言,非止免罪,富貴可圖也。」賊徒皆不對。燧又曰:「爾以吾言不誠,今相去數步,爾當射我!」乃披襟示之。廷光感泣俯伏,軍士亦泣。先一日,賊將尉珪率兵二千以焦離堡降燧。廷光道既絕,乃因率其下出降。燧乃以數騎徑入城,處之不疑,莫不畏服,眾大呼曰:「吾復得為王人矣!」渾瑊私嘆謂參佐曰:「瑊謂馬公用兵與仆不相遠,但怪累敗田悅;今睹其行師料敵,仆不逮遠矣。
又曰:曹王皋為衡州刺史。初,湖南團練使辛京杲遣將軍王國良鎮武岡。京杲侵刻之,又虐其士卒,國良以兵叛,因據山河守險,劫行旅以自給。詔征荊南、江西、黔桂兵誅之,二歲不下。乃以皋為潭州刺史、湖南都團練使。皋率諸軍至武岡,國良阻險,兵不得進。皋乃謂諸軍曰:「國良怨京杲刻害,本非反也。其情易,不如降之。」乃三遺之書,國良因謂降,未得其情。皋曰:「其心屈矣。」乃舍軍自稱使者,乘扁舟直造其壘,曰:「曹王也。」國良遂出降。
又曰:于邵為巴州刺史,時歲儉,夷獠相聚山澤為盜。數千百人來圍州城,邵撫勵州兵與之拒戰。凡旬有二日,間遣使說喻,示以善惡。山盜邀邵出,乃以儒服出城,致之不疑,因皆降之。
又曰:范希朝為朔方節度使。至靈武,突厥別部有沙陀者,北方推其勇勁,希朝誘致之,自甘州舉族來歸,眾且萬人。其後以之討賊,所至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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