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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曰：夢者，陰陽之精也。心所喜怒，則精氣從之。
又曰：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此寤寐事變也。方其夢也，不知其夢，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
又曰：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大戴禮記·曾子天圓》: 陰陽之精也。 
《太平御覽·敘夢》: 陰陽之精也。 《莊子·齊物論》: 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方其夢也，不知其夢也。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也。 《意林·莊子十卷》: 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畋獵。方其夢也，不知其夢。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 《太平御覽·敘夢》: 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方其夢也，不知其夢，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 《莊子·齊物論》: 方其夢也，不知其夢也。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也。 《淮南子·俶真訓》: 方其夢也，不知其夢也；覺而後知其夢也。 《意林·莊子十卷》: 方其夢也，不知其夢。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 《太平御覽·敘夢》: 方其夢也，不知其夢，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而後知其夢。 《太平御覽·敘夢》: 方其夢也，不知其夢也，覺而後知其夢也。 《莊子·齊物論》: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藝文類聚·蛺蝶》: 昔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胡蝶之為周與， 《意林·莊子十卷》: 昔者莊周夢爲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爲蝴蝶，與蝴蝶之夢爲莊周與！ 《太平御覽·敘夢》: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太平御覽·蝴蝶》: 昔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不知周也；俄覺，則瞿瞿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