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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語》曰: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眾悅,何施而得之?」對曰:「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不齊事之,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以治道。」孔子嘆曰:「昔堯舜聽天下務求賢以自輔,夫賢人,百福之宗,神明之主也。惜乎!不齊之所治小也。」
又曰:子夏問於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信賢於丘。」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敏賢於丘。」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先生?」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信而不能反,反,謂反信也。君子言不必信,惟義所在也。賜能敏而不能詘,詘,人惟辯敏,亦宜有折屈時也。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言人雖務□莊,亦當有和同時也。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吾弗與也。此其所以事吾而不及也。」
又曰: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夏徵舒殺其君,楚莊王討之,取陳而有之,申叔時諫莊王,莊王從之,乃復陳國也。喟然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非申叔時之忠,弗能建其義。非莊王之賢,弗能受其訓。」
又曰:所謂賢者,德不逾閑,閑,法。行中規繩。
又曰: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者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論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也?」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王林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衛國無游放之才,靈公知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客賢,言其所以退,欲以容賢與朝。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魷,以道去,衛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魷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難,次之賢,不亦可乎!「
《說苑·政理》: 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而眾說, 《孔子家語·辯政》: 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眾悅,子何施而得之也?」 《群書治要·政理》: 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而衆悅, 《太平御覽·敘賢》: 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眾悅,何施而得之?」 《太平御覽·貢賦上》: 孔子謂宓子賤曰:「子治單父,眾悅,子何施而得之?」 《孔子家語·辯政》: 子治單父, 《群書治要·泰族》: 子治單父, 《太平御覽·敘賢》: 子治單父, 《太平御覽·貢賦上》: 子治單父, 《說苑·政理》: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皆教不齊所以治之術。」孔子曰: 《孔子家語·辯政》: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之道。」孔子歎曰: 《群書治要·政理》: 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皆教不齊所以治之術。孔子曰: 《太平御覽·敘賢》: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不齊事之,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以治道。」孔子嘆曰: 《太平御覽·貢賦上》: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所以之之治道。」孔子嘆曰: 《說苑·政理》: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皆教不齊所以治之術。」孔子曰:「欲其大者,乃於此在矣。昔者堯、舜清微其身,以聽觀天下,務來賢人,夫舉賢者,百福之宗也,而神明之主也,不齊之所治者小也, 《孔子家語·辯政》: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之道。」孔子歎曰:「其大者乃於此乎有矣!昔堯、舜聽天下,務求賢以自輔。夫賢者、百福之宗也,神明之主也,惜乎不齊之所以治者小也。 《群書治要·政理》: 民有賢於不齊者五人,不齊事之,皆教不齊所以治之術。孔子曰:欲其大者,乃於此在矣。昔者,堯舜清微其身,務來賢人,夫舉賢者,百福之宗也。而神明之主也。惜也不齊之所治者小, 《太平御覽·敘賢》: 此地民有賢於不齊者,不齊事之,事而稟度焉,皆教不齊以治道。」孔子嘆曰:「昔堯舜聽天下務求賢以自輔,夫賢人,百福之宗,神明之主也。惜乎!不齊之所治小也。 《藝文類聚·詩》: 百福之宗, 《太平御覽·敘賢》: 百福之宗, 《太平御覽·詩》: 百福之宗, 《荀子·解蔽》: 而神明之主也, 《說苑·政理》: 而神明之主也, 《孔子家語·辯政》: 神明之主也, 《群書治要·政理》: 而神明之主也。 《太平御覽·敘賢》: 神明之主也。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問於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信賢於丘。」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敏賢於丘。」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何為事先生?」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弗與也。此其所以事吾而弗貳也。」 《列子·仲尼》: 子夏問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仁賢於丘也。」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辯賢於丘也。」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也。」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也。」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天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仁而不能反。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之有以易吾,吾弗許也,此其所以事吾而不貳也。」 《太平御覽·敘賢》: 子夏問於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信賢於丘。」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敏賢於丘。」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先生?」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吾弗與也。此其所以事吾而不及也。」 《群書治要·子夏問》: 子夏問於孔子曰: 《太平御覽·敘賢》: 子夏問於孔子曰: 《太平御覽·辯下》: 子夏問于孔子, 《太平御覽·仇讎上》: 子夏問於孔子曰: 《說苑·雜言》: 子夏問仲尼曰:「顏淵之為人也,何若?」曰:「回之信,賢於丘也。」曰:「子貢之為人也,何若?」曰:「賜之敏,賢於丘也。」曰:「子路之為人也,何若?」曰:「由之勇,賢於丘也。」曰:「子張之為人也,何若?」曰:「師之莊,賢於丘也。」於是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者何為事先生?」曰:「坐,吾語汝。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屈,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此四子者,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問於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信賢於丘。」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敏賢於丘。」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何為事先生?」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 《列子·仲尼》: 子夏問孔子曰:「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仁賢於丘也。」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辯賢於丘也。」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也。」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也。」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天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仁而不能反。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 《太平御覽·敘賢》: 顏回之為人奚若?」子曰:「回之信賢於丘。」曰:「子貢之為人奚若?」子曰:「賜之敏賢於丘。」曰:「子路之為人奚若?」子曰:「由之勇賢於丘。」曰:「子張之為人奚若?」子曰:「師之莊賢於丘。」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先生?」子曰:「居,吾語汝!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 《說苑·雜言》: 曰:「賜之敏,賢於丘也。」 《孔子家語·六本》: 子曰:「賜之敏賢於丘。」 《列子·仲尼》: 子曰:「賜之辯賢於丘也。」 《太平御覽·敘賢》: 子曰:「賜之敏賢於丘。」 《太平御覽·辯下》: 孔子對曰:「賜辯賢于丘。 《說苑·敬慎》: 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歎?」 《說苑·雜言》: 於是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者何為事先生?」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歎焉?」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何為事先生?」 《列子·仲尼》: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天子?」 《群書治要·六本》: 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嘆焉。 《太平御覽·敘賢》: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先生?」 《太平御覽·讀誦》: 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嘆?」 《論語·陽貨》: 居!吾語女。 《禮記·樂記》: 子曰:「居!吾語汝。 《荀子·宥坐》: 居,吾語女其故。 《荀子·宥坐》: 居!吾語女。 《韓詩外傳·卷七》: 居,吾語汝: 《孔子家語·始誅》: 居!吾語女以其故。 《孔子家語·王言解》: 居,吾語女。 《孔子家語·六本》: 子曰:「居!吾語汝。 《莊子·達生》: 居!吾語女。 《列子·仲尼》: 曰:「居!吾語汝。 《尹文子·大道下》: 居,吾語汝其故。 《史記·樂書》: 子曰:「居,吾語汝。 《國語·魯語下》: 居,吾語女。 《列女傳·魯季敬姜》: 居,吾語汝。 《群書治要·陽貨》: 居,吾語汝, 《群書治要·王言》: 居,吾語汝, 《太平御覽·敘賢》: 子曰:「居,吾語汝! 《太平御覽·真愚》: 居!吾語汝。 《孔子家語·六本》: 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 《列子·仲尼》: 夫回能仁而不能反。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之有以易吾, 《意林·列子八卷》: 顔回能仁而不能反,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之有以易仲尼, 《太平御覽·敘賢》: 夫回能信而不能反,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師能莊而不能同。兼四子者之有以易吾, 《說苑·雜言》: 賜能敏而不能屈,由能勇而不能怯, 《孔子家語·六本》: 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 《列子·仲尼》: 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 《群書治要·論兵》: 能死而不能生,能勇而不能怯, 《意林·列子八卷》: 賜能辯而不能訥,由能勇而不能怯, 《太平御覽·敘賢》: 賜能敏而不能詘,由能勇而不能怯, 《孔子家語·好生》: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歎曰:「賢哉楚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匪申叔之信,不能達其義;匪莊王之賢,不能受其訓。」 《藝文類聚·賢》: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非申叔時之忠,弗能見其義,非莊王賢,弗能受其訓。 《太平御覽·敘賢》: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非申叔時之忠,弗能建其義。非莊王之賢,弗能受其訓。」 《太平御覽·讀誦》: 孔子讀史,至于楚復陳,喟然嘆曰:「賢哉,楚莊王也!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非申叔之忠,弗能進其義,非莊王之賢弗能受其訓。」 《孔子家語·好生》: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歎曰:「賢哉楚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 《史記·陳杞世家》: 孔子讀史記至楚復陳,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 《藝文類聚·賢》: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 《太平御覽·敘賢》: 孔子讀史至楚復陳,喟然曰:「賢哉,楚莊王!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 《太平御覽·讀誦》: 孔子讀史,至于楚復陳,喟然嘆曰:「賢哉,楚莊王也!輕千乘之國而重一言之信, 《荀子·哀公》: 所謂賢人者,行中規繩而不傷於本, 《大戴禮記·哀公問五義》: 所謂賢人者,好惡與民同情,取舍與民同統;行中矩繩,而不傷於本; 《孔子家語·五儀解》: 所謂賢人者,德不踰閑,行中規繩, 《群書治要·五儀》: 所謂賢者,德不逾閑,行中規繩, 《太平御覽·敘賢》: 所謂賢者,德不逾閑,行中規繩。 《論語·子張》: 大德不踰閑, 《韓詩外傳·卷二》: 大德不踰閑, 《孔子家語·五儀解》: 德不踰閑, 《三國志·陳羣傳子泰》: 又大德不踰閑, 《群書治要·五儀》: 德不逾閑, 《太平御覽·敘賢》: 德不逾閑, 《孔子家語·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如?」孔子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林國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靈公無遊放之士,靈公賢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衛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而容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衛,而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鰌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雖次之賢,不亦可乎?」 《群書治要·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衞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别,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如何。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王林國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禄,是以衞國無游放之士,靈公知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而容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衞,而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鰌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雖次之賢,不亦可乎。 《太平御覽·敘賢》: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者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論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也?」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王林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衛國無游放之才,靈公知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客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魷,以道去,衛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魷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難,次之賢,不亦可乎! 《說苑·尊賢》: 魯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時,君子誰賢?」對曰:「衛靈公。」公曰:「吾聞之,其閨門之內,姑姐妹無別。」對曰:「臣觀於朝廷,未觀於堂陛之間也。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之國,其信足以守之,而靈公愛之。又有士曰王材,國有賢人,必進而任之,無不達也;不能達,退而與分其祿,而靈公尊之。又有士曰慶足,國有大事,則進而治之,無不濟也,而靈公說之。史鰌去衛,靈公邸舍三月,琴瑟不御,待史鰌之入也而後入, 《孔子家語·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如?」孔子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林國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靈公無遊放之士,靈公賢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衛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而容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衛,而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鰌之入而後敢入。 《群書治要·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衞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别,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如何。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王林國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禄,是以衞國無游放之士,靈公知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而容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衞,而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鰌之入而後敢入, 《太平御覽·敘賢》: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者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論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也?」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王林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衛國無游放之才,靈公知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客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魷,以道去,衛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魷之入而後敢入。 《孔子家語·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如?」孔子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 《群書治要·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為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衞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别,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如何。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 《藝文類聚·賢》: 哀公問孔子曰:當今之君,孰者最賢。孔子曰: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無別,而子賢之何也。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靈公任之, 《太平御覽·敘賢》: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者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對曰:「臣論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也?」孔子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 《藝文類聚·賢》: 靈公任之,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衛,而靈公卻舍,琴瑟不御,臣以此賢之,不亦可乎。 《太平御覽·敘賢》: 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魷,以道去,衛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魷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難,次之賢,不亦可乎! 《禮記·曲禮上》: 琴瑟不御, 《說苑·尊賢》: 琴瑟不御, 《白虎通德論·喪服》: 琴瑟不御。 《孔子家語·賢君》: 琴瑟不御, 《群書治要·賢君》: 琴瑟不御, 《藝文類聚·賢》: 琴瑟不御, 《太平御覽·敘賢》: 琴瑟不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