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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观汉记》曰:杜林弟成物故,隗嚣乃听林持丧东归。既遣而悔,追令刺客杨贤于陇遮杀之。贤见林身推鹿车,载致弟丧,乃叹曰:“当今之世,谁能行义?虽小人,何忍杀义士。”乃亡去。
又曰:鲍永,字君长,为司隶校尉,行县到京兆灞陵,过更始冢,引车入陌,欲下,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过其墓,虽以获罪,司隶不辞也。”遂下车,哭尽哀。西至右扶风,椎牛上茍谏冢。上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时太中大夫张堪对曰:“仁者百行之宗,忠者礼义之至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上悦。
又曰: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途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缘路访之。或谓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又曰:李善,字次孙,南阳人,本同县李玄苍头。建武中疫疾,玄家相继死没,惟孤儿续始生数旬,而有资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财产。善乃潜负续逃亡,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续。孩抱奉之不异长君,有事辄长跪请白,然后行之。闾里感其行,皆相率修义。续年十岁,善与归本县,修理旧业,告奴婢于长吏,悉收杀之。时锺离意为瑕丘令,上书荐善行状。
又曰:索卢放,字君阳,东郡人。署门下掾。更始时,使者督行郡国,太守有事,当斩。放前对曰:“方今天下苦王氏之虐政,戴仰汉德。傅车所过,未闻思泽,而斩郡守,恐天下惶惧,各自疑也。使有功不如使有过。”遂解衣而前,愿代太守斩,使者义而赦之,由是显名。
又曰:魏谭,字少闻,王莽末,政乱,盗贼起,人民相食。谭为夷所得,等辈数十皆缚束,当稍就啖。见谭貌谨敕,独放,令主炊养。有夷长公哀谭,谓曰:“汝曹皆当以次死,哀纵汝,急宜去。”谭不肯去,叩头曰:“我常为诸君主炊养,食馨肉肌香,馀皆菜食,羸瘦,肉腥臊不可食,愿先等辈死。”长公义之,即相谓此儿有义,可哀纵也。贼遂皆放之,数十人皆得脱。
又曰: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喜,信义著闻,愿得降之。”更始微喜,使诣舞阴李氏,遂降。
又曰:桓典,字公雅,举孝廉为郎中。居无几,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帐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又曰:刘车,字公子,楚郡人。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充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祸拢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叩头曰:“今旦为母求菜,老母等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因涕泣,贼哀而遣之。平还,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今乃见之。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又曰:汝南王琳,字巨尉,年十馀岁。弟季出,遇赤眉贼,将为所哺。琳自缚,请先季死,贼矜而放遣。
《东观汉记·杜林》: 弟成物故,嚣乃听林持丧东归。既遣而悔,追令刺客杨贤于陇坻遮杀之,贤见林身推鹿车,载致弟丧,乃叹曰:“当今之世,谁能行义?我虽小人,何忍杀义士。”因亡去。 《后汉书·宣张二王杜郭吴承郑赵列传》: 弟成物故,嚣乃听林持丧东归。既遣而悔,追令刺客杨贤于陇坻遮杀之。贤见林身推鹿车,载致弟丧,乃叹曰:“当今之世,谁能行义?我虽小人,何忍杀义士!”因亡去。 《太平御览·义上》: 杜林弟成物故,隗嚣乃听林持丧东归。既遣而悔,追令刺客杨贤于陇遮杀之。贤见林身推鹿车,载致弟丧,乃叹曰:“当今之世,谁能行义?虽小人,何忍杀义士。”乃亡去。 《太平御览·鹿车》: 弟成物故,嚣乃听林持丧东归。既遣而悔,追令剌客杨贤于陇坻遮杀之。贤见林身推鹿车,载致弟丧,乃叹曰:“当今之世,谁能行义?我虽小人,何忍杀义士!”因亡去。 《孟子·公孙丑下》: 当今之世, 《论衡·刺孟》: 当今之世, 《韩非子·和氏》: 当今之世, 《韩非子·守道》: 当今之世, 《韩非子·用人》: 当今之世, 《韩非子·说疑》: 当今之世, 《淮南子·泰族训》: 当今之世, 《吕氏春秋·先己》: 当今之世, 《吕氏春秋·振乱》: 当今之世, 《战国策·齐宣王见颜斶》: 当今之世, 《汉书·文帝纪》: 当今之世, 《汉书·五行志上》: 当今之世, 《前汉纪·孝文皇帝纪下》: 当今之世。 《东观汉记·马援》: 当今之世, 《东观汉记·杜林》: 当今之世, 《后汉书·马援列传》: 当今之世, 《后汉书·宣张二王杜郭吴承郑赵列传》: 当今之世, 《黄帝内经·汤液醪醴论》: 当今之世, 《三国志·鲁肃传》: 当今之世, 《群书治要·传》: 当今之世, 《艺文类聚·谏》: 当今之世, 《艺文类聚·木》: 当今之世, 《太平御览·义上》: 当今之世, 《太平御览·鹿车》: 当今之世, 《太平御览·奉使中》: 当今之世, 《东观汉记·鲍永》: 鲍永,字君长,为司隶校尉,行县到京兆灞陵,过更始冢,引车入陌,欲下,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何忍车过其墓。虽以获罪,司隶不辞也。”遂下车,哭尽哀。西至右扶风,椎牛上苟谏冢。上闻之,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时太中大夫张堪对曰:“仁者百行之宗,忠者礼义之主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上悦。 《后汉书·申屠刚鲍永郅恽列传》: 永行县到霸陵,路经更始墓,引车入陌,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宁有过墓不拜!虽以获罪,司隶所不避也。”遂下拜,哭尽哀而去。西至扶风,椎牛上苟谏冢。帝闻之,意不平,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太中大夫张湛对曰:“仁者行之宗,忠者义之主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帝意乃释。 《群书治要·志》: 为司隶校尉,行县到霸陵,路经更始墓,引车入陌,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宁有过墓不拜,虽以获罪司隶,所不避也。遂下拜,哭尽哀而去,西至扶风,椎牛上谏冢,帝闻之,意不平。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太中大夫张湛对曰:仁者行之宗,忠者义之主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 《太平御览·忠贞》: 鲍永,字君长。行县到京兆、灞陵,过更始冢,引车入陌,欲下,从事谏止。永曰:“亲北面事人,何忍车过其墓。虽以获罪,司隶不辞也。”遂下车,哭尽哀。西至右扶风,椎牛上荀谏冢。上闻之,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时太中大夫张堪对曰:“仁者百行之宗,忠者礼义之主。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上悦之。 《太平御览·义上》: 鲍永,字君长,为司隶校尉,行县到京兆灞陵,过更始冢,引车入陌,欲下,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过其墓,虽以获罪,司隶不辞也。”遂下车,哭尽哀。西至右扶风,椎牛上茍谏冢。上问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时太中大夫张堪对曰:“仁者百行之宗,忠者礼义之至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上悦。 《东观汉记·鲍永》: 鲍永,字君长, 《东观汉记·鲍永》: 鲍永,字君长, 《东观汉记·鲍永》: 鲍永,字君长, 《东观汉记·鲍永》: 鲍永,字君长, 《后汉书·申屠刚鲍永郅恽列传》: 鲍永字君长, 《群书治要·志》: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里》: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左右仆射》: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孝上》: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忠贞》: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义上》: 鲍永,字君长, 《太平御览·继母》: 鲍永字君长, 《东观汉记·鲍永》: 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 《水经注·渭水》: 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 《太平御览·忠贞》: 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 《太平御览·义上》: 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也。 《东观汉记·鲍永》: 忠不忘君, 《后汉书·申屠刚鲍永郅恽列传》: 忠不忘君, 《水经注·渭水》: 忠不忘君, 《群书治要·志》: 忠不忘君, 《意林·梅子一卷》: 忠不忘君, 《太平御览·忠贞》: 忠不忘君, 《太平御览·义上》: 忠不忘君, 《后汉书·郭杜孔张廉王苏羊贾陆列传》: 肃宗崩,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乃缘踪访之。或谓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急,今奔国丧,独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太平御览·义上》: 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途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缘路访之。或谓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太平御览·施恩上》: 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卢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乃沿路访之。或谓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独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义。 《东观汉记·廉范》: 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缘路访之。或谓麟曰: 《后汉书·郭杜孔张廉王苏羊贾陆列传》: 肃宗崩,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乃缘踪访之。或谓麟曰: 《太平御览·义上》: 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途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缘路访之。或谓麟曰: 《太平御览·施恩上》: 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卢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乃沿路访之。或谓麟曰: 《东观汉记·廉范》: 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 《后汉书·郭杜孔张廉王苏羊贾陆列传》: 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 《艺文类聚·马》: 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掾严麟,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愍之,命从骑下车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 《太平御览·义上》: 廉范奔赴敬陵。时庐江郡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途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 《太平御览·施恩上》: 廉范奔赴敬陵。时卢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于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 《东观汉记·廉范》: 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賙人穷,今奔国丧,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后汉书·郭杜孔张廉王苏羊贾陆列传》: “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急,今奔国丧,独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太平御览·义上》: “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好义。 《太平御览·施恩上》: “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独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义。 《东观汉记·李善》: 李善,字次孙,南阳人,本同县李元苍头。建武中疫疾,元家相继死没,唯孤儿续始生数旬,而有资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财产。善乃潜负续逃亡,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湩。续孩抱,奉之不异长君,有事辄长跪请白,然后行之。闾里感其行,皆相率修义。续年十岁,善与归本县,修理旧业,告奴婢于长吏,悉收杀之。时锺离意为瑕丘令,上书荐善行状。 《后汉书·独行列传》: 李善字次孙,南阳淯阳人,本同县李元苍头也。建武中疫疾,元家相继死没,唯孤儿续始生数旬,而赀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其财产。善深伤李氏而力不能制,乃潜负续逃去,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湩,推燥居湿,备尝艰勤。续虽在孩抱,奉之不异长君,有事辄长跪请白,然后行之。闾里感其行,皆相率修义。续年十岁,善与归本县,修理旧业。告奴婢于长吏,悉收杀之。时锺离意为瑕丘令,上书荐善行状。 《太平御览·义上》: 李善,字次孙,南阳人,本同县李玄苍头。建武中疫疾,玄家相继死没,惟孤儿续始生数旬,而有资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财产。善乃潜负续逃亡,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续。孩抱奉之不异长君,有事辄长跪请白,然后行之。闾里感其行,皆相率修义。续年十岁,善与归本县,修理旧业,告奴婢于长吏,悉收杀之。时锺离意为瑕丘令,上书荐善行状。 《东观汉记·李善》: 李善,字次孙,南阳人,本同县李元苍头。建武中疫疾,元家相继死没,唯孤儿续始生数旬, 《后汉书·独行列传》: 李善字次孙,南阳淯阳人,本同县李元苍头也。建武中疫疾,元家相继死没,唯孤儿续始生数旬, 《太平御览·义上》: 李善,字次孙,南阳人,本同县李玄苍头。建武中疫疾,玄家相继死没,惟孤儿续始生数旬, 《太平御览·冢墓二》: 李善字次孙,南阳人也。本同县李元苍头。建武中,元家死没,惟孤儿续始生, 《东观汉记·李善》: 唯孤儿续始生数旬,而有资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财产。善乃潜负续逃亡,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湩。 《后汉书·独行列传》: 唯孤儿续始生数旬,而赀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其财产。善深伤李氏而力不能制,乃潜负续逃去,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湩, 《太平御览·乳》: 惟有孤孙续有赀千万,奴婢欲谋杀续,分其财产。善夜抱续逃瑕丘界,亲自哺养,乳为生湩, 《太平御览·义上》: 惟孤儿续始生数旬,而有资财千万。诸奴婢私共计议,欲谋杀续,分财产。善乃潜负续逃亡,隐山阳瑕丘界中,亲自哺养,乳为生续。 《东观汉记·李善》: 时锺离意为瑕丘令, 《后汉书·独行列传》: 时锺离意为瑕丘令, 《太平御览·义上》: 时锺离意为瑕丘令, 《太平御览·诛》: 锺离意为瑕丘令。 《东观汉记·索卢放》: 索卢放,字君阳,东郡人。署门下掾。更始时,使者督行郡国,太守有事,当斩。放前对曰:“方今天下苦王氏之虐政,戴仰汉德。传车所过,未闻恩泽,而斩郡守,恐天下惶惧,各自疑也。使有功不如使有过。”遂解衣而前,愿代太守斩,使者义而赦之,由是显名。 《后汉书·独行列传》: 索卢放字君阳,东郡人也。以尚书教授千馀人。初署郡门下掾。更始时,使者督行郡国,太守有事,当就斩刑。放前言曰:“今天下所以苦毒王氏,归心皇汉者,实以圣政宽仁故也。而传车所过,未闻恩泽。太守受诛,诚不敢言,但恐天下惶惧,各生疑变。夫使功者不如使过,愿以身代太守之命。”遂前就斩。使者义而赦之,由是显名。 《太平御览·义上》: 索卢放,字君阳,东郡人。署门下掾。更始时,使者督行郡国,太守有事,当斩。放前对曰:“方今天下苦王氏之虐政,戴仰汉德。傅车所过,未闻思泽,而斩郡守,恐天下惶惧,各自疑也。使有功不如使有过。”遂解衣而前,愿代太守斩,使者义而赦之,由是显名。 《东观汉记·魏谭》: 魏谭,字少闻,王莽末,政乱,盗贼起,人民相食。谭为夷所得,等辈数十皆缚束,当稍就啖。见谭貌谨敕,独放,令主炊养。有夷长公哀谭,谓曰:“汝曹皆当以次死,哀纵汝,急宜去。”谭不肯去,叩头曰:“我常为诸君主炊养,食馨肉肌香,馀皆菜食,羸瘦,肉腥臊不可食,愿先等辈死。”长公义之,即相谓此儿有义,可哀纵也。贼遂皆放之,数十人皆得脱。 《太平御览·义上》: 魏谭,字少闻,王莽末,政乱,盗贼起,人民相食。谭为夷所得,等辈数十皆缚束,当稍就啖。见谭貌谨敕,独放,令主炊养。有夷长公哀谭,谓曰:“汝曹皆当以次死,哀纵汝,急宜去。”谭不肯去,叩头曰:“我常为诸君主炊养,食馨肉肌香,馀皆菜食,羸瘦,肉腥臊不可食,愿先等辈死。”长公义之,即相谓此儿有义,可哀纵也。贼遂皆放之,数十人皆得脱。 《汉书·食货志上》: 末年,盗贼群起, 《东观汉记·魏谭》: 王莽末,政乱,盗贼起, 《后汉书·宗室四王三侯列传》: 莽末,盗贼群起, 《后汉书·第五锺离宋寒列传》: 王莽末,盗贼起, 《后汉书·文苑列传上》: 王莽末,盗贼从横, 《太平御览·营垒》: 王莽末盗贼起, 《太平御览·义上》: 王莽末,政乱,盗贼起, 《太平御览·耕》: 王莽末,盗贼起, 《东观汉记·魏谭》: 等辈数十皆缚束,当稍就啖。见谭貌谨敕,独放,令主炊养。有夷长公哀谭,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等辈数十人皆束缚,以次当亨。贼见谭似谨厚,独令主戏,暮辄执缚。贼有夷长公,特哀念谭, 《太平御览·义上》: 等辈数十皆缚束,当稍就啖。见谭貌谨敕,独放,令主炊养。有夷长公哀谭, 《东观汉记·赵憙》: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憙,信义著闻,愿得降之。”更始徵憙,使诣舞阴,李氏遂降。 《太平御览·义上》: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喜,信义著闻,愿得降之。”更始微喜,使诣舞阴李氏,遂降。 《东观汉记·赵憙》: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憙,信义著闻,愿得降之。”更始徵憙,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憙,信义著名,愿得降之”。更始乃徵憙。 《太平御览·义上》: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喜,信义著闻,愿得降之。”更始微喜, 《太平御览·牛上》: 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天柱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熹,信义著名,愿得降之。”更始乃徵熹。 《东观汉记·赵憙》: 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 《后汉书·隗嚣公孙述列传》: 更始遣柱功侯李宝、 《后汉书·宗室四王三侯列传》: 为更始柱功侯李宝所破。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 《太平御览·义上》: 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 《太平御览·牛上》: 更始遣天柱将军李宝降之, 《东观汉记·桓典》: 桓典,字公雅,举孝廉为郎中。居无几,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收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太平御览·义上》: 桓典,字公雅,举孝廉为郎中。居无几,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帐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东观汉记·桓典》: 桓典,字公雅, 《后汉书·桓荣丁鸿列传》: 典字公雅, 《太平御览·义上》: 桓典,字公雅, 《太平御览·正直上》: 桓典,字公雅, 《东观汉记·桓典》: 举孝廉为郎中。居无几,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收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后汉书·桓荣丁鸿列传》: 举孝廉为郎。居无几,会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收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太平御览·义上》: 举孝廉为郎中。居无几,国相王吉以罪被诛,故人亲戚莫敢至者。典独弃官帐敛归葬,服丧三年,负土成坟,为立祠堂,尽礼而去。 《东观汉记·桓典》: 为立祠堂, 《后汉书·桓荣丁鸿列传》: 为立祠堂,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 为立祠堂。 《太平御览·江南诸水》: 为立祠堂, 《太平御览·义上》: 为立祠堂, 《太平御览·邛》: 为立祠堂。 《东观汉记·刘平》: 刘平,字公子,楚郡人。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义上》: 刘车,字公子,楚郡人。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充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祸拢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伯叔》: 刘平字公子,楚郡彭城人也。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复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仲遗腹女始一岁,平抱仲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东观汉记·刘平》: 刘平,字公子,楚郡人。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刘平字公子,楚郡彭城人也。 《太平御览·义上》: 刘车,字公子,楚郡人。 《太平御览·伯叔》: 刘平字公子,楚郡彭城人也。 《东观汉记·刘平》: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因涕泣,贼哀而遣之。平还,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今乃见之。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复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仲遗腹女始一岁,平抱仲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亨,平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旷为命,愿得先归,食母异,还就死。”因涕泣。贼见其至诚,哀而遣之。平还,既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乃今见之。子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太平御览·义上》: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充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祸拢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叩头曰:“今旦为母求菜,老母等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因涕泣,贼哀而遣之。平还,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今乃见之。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东观汉记·刘平》: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复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仲遗腹女始一岁,平抱仲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义上》: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抱仲遗腹女而充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祸拢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伯叔》: 更始时,天下乱,平弟仲为贼所杀。其后,贼复忽然而至,平扶侍其母奔走逃难。仲遗腹女始一岁,平抱仲女而弃其子。母欲还取之,平不听,曰:“力不能两活,仲不可以绝类。”遂去不顾。 《论衡·书虚》: 遂去不顾。 《东观汉记·刘平》: 遂去不顾,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遂去不顾, 《后汉书·文苑列传下》: 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义上》: 遂去不顾, 《太平御览·伯叔》: 遂去不顾。 《太平广记·匡衡》: 遂去不顾。 《东观汉记·刘平》: 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因涕泣,贼哀而遣之。平还,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今乃见之。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亨,平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旷为命,愿得先归,食母异,还就死。”因涕泣。贼见其至诚,哀而遣之。平还,既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乃今见之。子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太平御览·义上》: 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叩头曰:“今旦为母求菜,老母等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因涕泣,贼哀而遣之。平还,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今乃见之。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太平御览·菜》: 刘平与母俱匿野泽中。平朝出求食,逢饿贼,将烹之。平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母老,将平为命,愿得先归,食母毕,还就死。”因涕泣,贼见其至诚而遣之。平还,既食母讫,因白曰:“属与贼期,义不可欺。”遂还诣贼。众皆大惊,相谓曰:“常闻烈士,乃今见之!子去矣,吾不忍食子。”于是得全。 《东观汉记·刘平》: 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平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老母待旷为命,愿得先归,食母异,还就死。” 《艺文类聚·豆》: 叩头曰:老母饥,少气力,待平为命,愿得还饭食母,驰来就死, 《太平御览·义上》: 叩头曰:“今旦为母求菜,老母等归为命,愿得归,食母毕,还就。” 《太平御览·豆》: 平叩头曰:“老母饥,少气,待平为命。愿得还饭母,驰来就死。” 《太平御览·菜》: 平叩头曰:“今旦为老母求菜,母老,将平为命,愿得先归,食母毕,还就死。” 《东观汉记·刘平》: 属与贼期,义不可欺。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属与贼期,义不可欺。 《太平御览·义上》: 属与贼期,义不可欺。 《太平御览·豆》: 向与贼期,义不可欺。 《太平御览·菜》: 属与贼期,义不可欺。 《东观汉记·王琳》: 汝南王琳字巨尉,年十馀,丧父母,遭大乱,百姓奔逃,唯琳兄弟独守冢庐。弟季出,遇赤眉贼,将为餔。琳自缚,请先季死,贼矜而放之。 《后汉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 时汝南有王琳巨尉者,年十馀岁丧父母。因遭大乱,百姓奔逃,唯琳兄弟独守冢庐,号泣不绝。弟季,出遇赤眉,将为所哺,琳自缚,请先季死,贼矜而放遣, 《艺文类聚·友悌》: 王琳年十馀,丧父母,遭大乱,百姓奔逃,唯琳兄弟独守家庐,弟季出,遇赤眉贼,将为餔,琳自缚,请先季死,贼矜而放之。 《太平御览·友悌》: 汝南王琳,字巨尉。弟季出,遇赤眉,将为所捕。琳请自缚先季死,贼怜而放遣之。 《太平御览·义上》: 汝南王琳,字巨尉,年十馀岁。弟季出,遇赤眉贼,将为所哺。琳自缚,请先季死,贼矜而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