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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說》曰:鍾毓、鍾會少有令譽。其父晝寢,因共偷服散酒。父時覺,且托寐以觀之。毓拜而後飲,會飲而不拜。父問其故,毓曰:「酒以成禮,不敢不拜。」問會,會曰:「偷酒乃非禮,所以不拜。」
又曰:阮籍遭母憂,在晉文王座進酒肉。司隸何曾亦在座,曰:「明公方以孝理天下,而阮籍以重哀顯於公座,飲酒食肉。宜流之海外,以正風教!」文王曰:「嗣宗毀頓如此,君不能共憂之。宜且有疾,而飲酒食肉,固喪禮也。」籍飲啖不輟,神色自若。步兵校尉尉,廚中有貯酒數百斛,阮籍乃求為步兵。或云:籍與劉靈飲步兵廚中,酒未盡,并醉而物故。皆好事者為之。籍景元年卒,太始中靈猶存焉。
又曰:劉靈縱酒放達,或脫入衣裸形在室中。人見譏之。靈曰:「我以天地為棟宇,室屋為裈衫,諸君何以和我裈中?」
又曰:張季鷹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或謂之曰:「卿乃縱適一時,獨不為身後名也?」張答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
又曰:阮宣子嘗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雖當世貴盛不肯詣也。
又曰:山季倫為荊州,時出酣暢。人為歌曰:「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復乘駿馬,倒著白接籬,舉手語葛強,何如并州兒?」高陽池在襄陽,強是其愛將,并州人也。《襄陽記》曰:漢侍中習郁於峴山南依范蠡養魚法作魚池,池邊有高堤,皆種竹及長楸,芙蓉覆水,是游宴名處也。季倫游此池,未嘗不大醉而還,恒曰:「此是我高陽池也!」
又曰:鴻臚孔群好飲酒,王丞相語云:「卿恒飲酒,不見酒家復瓶布?日月久則糜爛。」群曰:「公不見糟中肉,乃更堪久!」群常與親舊書云:「今年田得七百斛秫米,不了麹蘗事。」
又曰:周顗,字伯仁,風德雅重深遠。危亂,還江東。積年恒大飲酒,嘗經三日不醒,人謂之三日仆射。
又曰:諸阮能飲酒。仲容至宗人間共集,不復用常杯酌,以甕盛酒。賓坐相向,大酌更飲。時有群豬來飲酒,去上便共飲之。
又曰:桓公有主簿善別酒,輒令先嘗,好者謂「青州從事」,惡者謂「平原督郵」。青州有齊郡,平原有革縣。從事言至齊,督郵言至革上住。
又曰:王孝伯問王大:「阮籍何如司馬相如?」王大曰:「阮籍胸中壘隗,故須澆之。」言同相如,惟有酒異。大,悅小字。王大嘆曰:「三日不飲酒,覺形神不復相親。」宋明帝《文章志》曰:洸嗜酒,一飲或連日不醒,自號上頓也。諺以大飲為上頓,起於憂也。王孝伯云:「名士不須奇才,但使常得無事痛飲酒,讀《離騷》,便可稱名士也。」
《世說新語·言語》: 鍾毓、鍾會少有令譽。 《太平御覽·幼智下》: 鍾會少有令譽。 《太平御覽·汗》: 鍾毓、鍾會少有令譽, 《太平御覽·酒下》: 鍾毓、鍾會少有令譽。 《太平廣記·鍾毓》: 鍾毓。鍾會。少有令譽, 《世說新語·言語》: 值父晝寢,因共偷服藥酒。其父時覺,且託寐以觀之。毓拜而後飲,會飲而不拜。既而問毓何以拜,毓曰:「酒以成禮,不敢不拜。」又問會何以不拜,會曰:「偷本非禮,所以不拜。」 《太平御覽·酒下》: 其父晝寢,因共偷服散酒。父時覺,且托寐以觀之。毓拜而後飲,會飲而不拜。父問其故,毓曰:「酒以成禮,不敢不拜。」問會,會曰:「偷酒乃非禮,所以不拜。」 《太平廣記·鍾毓》: 又值其父晝寢,因共偷服散酒,其父時覺,且假寐以觀之:毓拜而後飲,會飲而不拜。既問之,毓曰。酒以成禮,不敢不拜。又問會,何以不拜,會曰。偷本非禮,所以不拜。 《風俗通義·六國》: 酒以成禮, 《春秋左傳·莊公二十二年》: 酒以成禮, 《世說新語·言語》: 酒以成禮, 《藝文類聚·樽》: 酒以成禮, 《太平御覽·酒上》: 酒以成禮, 《太平御覽·酒下》: 酒以成禮, 《太平廣記·鍾毓》: 酒以成禮, 《世說新語·任誕》: 阮籍遭母喪,在晉文王坐進酒肉。司隸何曾亦在坐,曰:「明公方以孝治天下,而阮籍以重喪,顯於公坐飲酒食肉,宜流之海外,以正風教。」文王曰:「嗣宗毀頓如此,君不能共憂之,何謂?且有疾而飲酒食肉,固喪禮也!」籍飲噉不輟,神色自若。 《太平御覽·酒下》: 阮籍遭母憂,在晉文王座進酒肉。司隸何曾亦在座,曰:「明公方以孝理天下,而阮籍以重哀顯於公座,飲酒食肉。宜流之海外,以正風教!」文王曰:「嗣宗毀頓如此,君不能共憂之。宜且有疾,而飲酒食肉,固喪禮也。」籍飲啖不輟,神色自若。 《世說新語·任誕》: 明公方以孝治天下,而阮籍以重喪,顯於公坐飲酒食肉, 《群書治要·百官志》: 公方以孝治天下,而聽阮籍以重哀飲酒食肉於公坐, 《太平御覽·酒下》: 明公方以孝理天下,而阮籍以重哀顯於公座,飲酒食肉。 《禮記·曲禮上》: 飲酒食肉, 《春秋繁露·竹林》: 不飲酒食肉, 《白虎通德論·喪服》: 飲酒食肉。 《韓非子·外儲說左上》: 不飲酒食肉, 《漢書·賈鄒枚路傳》: 未斂不飲酒食肉, 《漢書·宣元六王傳》: 飲酒食肉, 《金樓子·說蕃》: 飲酒食肉, 《群書治要·傳》: 未斂不飲酒食肉, 《藝文類聚·弔》: 不飲酒食肉焉。 《藝文類聚·象》: 獨不飲酒食肉, 《藝文類聚·獼猴》: 不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孝下》: 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逸民六》: 未嘗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齋戒》: 不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吊》: 不飲酒食肉焉。 《太平御覽·戒律》: 五不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貂蟬》: 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黍》: 未嘗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酒下》: 而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酒下》: 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黍》: 未嘗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鹽》: 不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像》: 獨不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猴》: 不飲酒食肉, 《太平廣記·通公》: 飲酒食肉, 《太平廣記·法將》: 飲酒食肉, 《太平廣記·僧審言》: 飲酒食肉, 《太平廣記·燕巧人》: 不飲酒食肉。 《禮記·曲禮上》: 有疾則飲酒食肉, 《禮記·雜記下》: 故有疾飲酒食肉, 《世說新語·任誕》: 且有疾而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居喪》: 有疾則飲酒食肉, 《太平御覽·酒下》: 宜且有疾,而飲酒食肉, 《世說新語·任誕》: 步兵校尉缺,廚中有貯酒數百斛,阮籍乃求為步兵校尉。 《太平御覽·酒下》: 步兵校尉尉,廚中有貯酒數百斛,阮籍乃求為步兵。 《世說新語·任誕》: 劉伶恆縱酒放達,或脫衣裸形在屋中,人見譏之。伶曰:「我以天地為棟宇, 《太平御覽·酒下》: 劉靈縱酒放達,或脫入衣裸形在室中。人見譏之。靈曰:「我以天地為棟宇, 《世說新語·任誕》: 張季鷹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或謂之曰:「卿乃可縱適一時,獨不為身後名邪?」答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桮酒!」 《太平御覽·酒下》: 張季鷹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或謂之曰:「卿乃縱適一時,獨不為身後名也?」張答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 《世說新語·任誕》: 張季鷹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 《太平御覽·品藻中》: 而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 《太平御覽·酒下》: 張季鷹縱任不拘,時人號為江東步兵。 《世說新語·任誕》: 阮宣子常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雖當世貴盛,不肯詣也。 《太平御覽·酒下》: 阮宣子嘗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雖當世貴盛不肯詣也。 《世說新語·任誕》: 阮宣子常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 《太平御覽·步》: 阮宣子常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上便獨酌酣暢。 《太平御覽·杖》: 阮宣子出行,常以百錢掛杖頭。每至酒家, 《太平御覽·店》: 阮修,字宣子。常步行,以一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上,便獨酣暢。 《太平御覽·酒下》: 阮宣子嘗步行,以百錢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 《世說新語·任誕》: 人為之歌曰:「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莫倒載歸,茗艼無所知。復能乘駿馬,倒箸白接籬。舉手問葛彊,何如并州兒?」 《藝文類聚·謳謠》: 襄陽城中小兒歌之曰:山公何所去,往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離,舉鞭向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山南道下》: 人歌之曰:「山公何所詣?往至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蘺。舉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歌》: 襄陵城中小兒歌之曰:「山公出何去往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到著白接籬。舉鞭向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酣醉》: 襄陽城中兒歌之曰:「山公出何許,往至高陽池。日夕倒戴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到著白接離。舉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歌一》: 自歌曰:「山公時一醉,遙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復能騎馬,倒著白接籬。舉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接離》: 山簡為荊州,時酣暢,人為之歌曰:「山公時一醉,逕造高陽池,日暮倒戴歸,酩酊無所知。時復乘駿馬,倒著白接離,舉手謝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酒下》: 山季倫為荊州,時出酣暢。人為歌曰:「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復乘駿馬,倒著白接籬,舉手語葛強,何如并州兒?」 《世說新語·任誕》: 人為之歌曰:「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莫倒載歸,茗艼無所知。 《水經注·沔水》: 故時人為之歌曰:山公出何去?往至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太平御覽·接離》: 時酣暢,人為之歌曰:「山公時一醉,逕造高陽池,日暮倒戴歸,酩酊無所知。 《太平御覽·酒下》: 人為歌曰:「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世說新語·任誕》: 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莫倒載歸,茗艼無所知。復能乘駿馬,倒箸白接籬。舉手問葛彊,何如并州兒? 《藝文類聚·謳謠》: 山公何所去,往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離,舉鞭向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池溪壑》: 山公出何許?往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離。舉鞭向葛疆,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山南道下》: 山公何所詣?往至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倒著白接蘺。舉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歌》: 山公出何去往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到著白接籬。舉鞭向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酣醉》: 山公出何許,往至高陽池。日夕倒戴歸,酩酊無所知。時時能騎馬,到著白接離。舉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歌一》: 山公時一醉,遙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復能騎馬,倒著白接籬。舉頭問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接離》: 山公時一醉,逕造高陽池,日暮倒戴歸,酩酊無所知。時復乘駿馬,倒著白接離,舉手謝葛強,何如并州兒。 《太平御覽·酒下》: 山公時一醉,徑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時復乘駿馬,倒著白接籬,舉手語葛強,何如并州兒? 《世說新語·任誕》: 徑造高陽池。日莫倒載歸,茗艼無所知。 《水經注·沔水》: 往至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藝文類聚·池》: 來至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太平御覽·歌一》: 遙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太平御覽·接離》: 逕造高陽池,日暮倒戴歸,酩酊無所知。 《太平御覽·酒下》: 徑造高陽池,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世說新語·任誕》: 鴻臚卿孔群好飲酒。王丞相語云:「卿何為問飲酒?不見酒家覆瓿布,日月糜爛?」群曰:「不爾,不見糟肉,乃更堪久。」群嘗書與親舊:「今年田得七百斛秫米,不了麴糱事。」 《太平御覽·酒下》: 鴻臚孔群好飲酒,王丞相語云:「卿恒飲酒,不見酒家復瓶布?日月久則糜爛。」群曰:「公不見糟中肉,乃更堪久!」群常與親舊書云:「今年田得七百斛秫米,不了麹蘗事。」 《世說新語·任誕》: 周伯仁風德雅重,深達危亂。過江積年,恆大飲酒。嘗經三日不醒,時人謂之「三日僕射」。 《藝文類聚·僕射》: 周顗,字伯仁,過江,積年恆大飲酒,嘗經三日醒,時論謂之三日僕射。 《太平御覽·左右僕射》: 周伯仁過江,積年恒大飲酒,嘗經三日醒,時人謂為三日僕射。 《太平御覽·酣醉》: 周伯仁有德量,深達危亂。過江積年,恒大飲酒。嘗經三日醒,時人謂「三日仆射」。 《太平御覽·酒下》: 周顗,字伯仁,風德雅重深遠。危亂,還江東。積年恒大飲酒,嘗經三日不醒,人謂之三日仆射。 《群書治要·傳》: 周顗字伯仁, 《藝文類聚·僕射》: 周顗,字伯仁, 《太平御覽·太子少傅》: 周顗字伯仁, 《太平御覽·兄弟中》: 周顗字伯仁, 《太平御覽·酒下》: 周顗,字伯仁, 《太平廣記·周顗》: 周顗字伯仁, 《世說新語·任誕》: 諸阮皆能飲酒,仲容至宗人閒共集,不復用常桮斟酌,以大甕盛酒,圍坐,相向大酌。時有群豬來飲,直接去上,便共飲之。 《太平御覽·酒下》: 諸阮能飲酒。仲容至宗人間共集,不復用常杯酌,以甕盛酒。賓坐相向,大酌更飲。時有群豬來飲酒,去上便共飲之。 《世說新語·任誕》: 諸阮皆能飲酒,仲容至宗人閒共集, 《太平御覽·盆》: 阮仲容至,宗人聞,共集, 《太平御覽·酒下》: 諸阮能飲酒。仲容至宗人間共集, 《世說新語·任誕》: 仲容至宗人閒共集,不復用常桮斟酌,以大甕盛酒,圍坐,相向大酌。時有群豬來飲,直接去上,便共飲之。 《太平御覽·酒下》: 仲容至宗人間共集,不復用常杯酌,以甕盛酒。賓坐相向,大酌更飲。時有群豬來飲酒,去上便共飲之。 《太平御覽·豕》: 阮咸至宗人間共集,不用備劈斟酌,以大甕盛酒,團坐相向,大酌更飲。時有群豕來飲其酒,咸直接去其上,便共飲之。 《世說新語·術解》: 桓公有主簿善別酒,有酒輒令先嘗。好者謂「青州從事」,惡者謂「平原督郵」。青州有齊郡,平原有鬲縣。「從事」言「到臍」,「督郵」言在「鬲上住」。 《太平御覽·膈》: 桓公有主簿,善別酒,有酒輒令先嘗。好者謂「青州從事」,惡者謂「平原督郵」。青州有齊郡,平原有膈縣;「從事」言至臍,「督郵」言至膈上住。 《太平御覽·酒下》: 桓公有主簿善別酒,輒令先嘗,好者謂「青州從事」,惡者謂「平原督郵」。青州有齊郡,平原有革縣。從事言至齊,督郵言至革上住。 《世說新語·任誕》: 王孝伯問王大:「阮籍何如司馬相如?」王大曰:「阮籍胸中壘塊,故須酒澆之。」 《太平御覽·胸》: 王孝伯問王大忱:「阮籍何如司馬相如?」王大忱曰:「阮籍胸中壘塊,故須酒澆之。」 《太平御覽·酒下》: 王孝伯問王大:「阮籍何如司馬相如?」王大曰:「阮籍胸中壘隗,故須澆之。」 《世說新語·任誕》: 三日不飲酒,覺形神不復相親。 《太平御覽·酒下》: 三日不飲酒,覺形神不復相親。 《世說新語·任誕》: 王孝伯言:「名士不必須奇才。但使常得無事,痛飲酒,熟讀離騷,便可稱名士。」 《太平御覽·酒下》: 王孝伯云:「名士不須奇才,但使常得無事痛飲酒,讀《離騷》,便可稱名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