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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Ming -> 太平御览 -> 兽部二十四 -> 狸 -> 18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隋王度《古镜记》曰:大业七年五月,余自御史告归河东,适侯生卒而得一镜。六月,余归长安,宿于主人程雄家,新授寄一婢,颇称端丽,名曰鹦鹉。余征遐履,引镜自照,鹦鹉遥见,便叩头流血,云:“不敢往”。余召雄问其故,雄曰:“两日前有一客携婢从端愦,来时病困,因留寄于此,不知婢之由也。”余疑其精魅,以镜逼之,遂自陈,云“本是华山庙前长松下千年老狸,久行变惑,罪当至死。近为府君捕逐,逃潜河渭之间,为下邽陈思恭义女。思恭妻郑氏见养恩厚,嫁鹦鹉与乡人柴华。意不相惬,逃而去。东至韩城,遂为行人李无傲所执。无傲粗人也。遂劫鹦鹉游行至此。不意天镜一照,自隐无路。然为人已久,羞复故形,愿乐饮而忘形。”因匣镜置酒,悉召雄家邻里与共饮晏。此婢大醉起舞,歌曰:“宝镜宝镜,罢凑余命。自我离形,于今几姓?生虽可乐,死不必伤,何为眷恋,守此一方?”歌毕,化为狸而死。
《太平御览·狸》: 大业七年五月,余自御史告归河东,适侯生卒而得一镜。六月,余归长安,宿于主人程雄家,新授寄一婢,颇称端丽,名曰鹦鹉。余征遐履,引镜自照,鹦鹉遥见,便叩头流血,云:“不敢往”。余召雄问其故,雄曰:“两日前有一客携婢从端愦,来时病困,因留寄于此,不知婢之由也。”余疑其精魅,以镜逼之,遂自陈,云“本是华山庙前长松下千年老狸,久行变惑,罪当至死。近为府君捕逐,逃潜河渭之间,为下邽陈思恭义女。思恭妻郑氏见养恩厚,嫁鹦鹉与乡人柴华。意不相惬,逃而去。东至韩城,遂为行人李无傲所执。无傲粗人也。遂劫鹦鹉游行至此。不意天镜一照,自隐无路。 《太平广记·王度》: 大业七年五月,度自御史罢归河东,适遇侯生卒而得此镜。至其年六月,度归长安。至长乐坡,宿于主人程雄家。雄新受寄一婢,颇甚端丽,名曰鹦鹉。度既税驾,将整冠履,引镜自照。鹦鹉遥见。即便叩首流血云。不敢住。度因召主人问其故,雄云。两月前,有一客携此婢从东来。时婢病甚,客便寄留,云还日当取。比不复来,不知其婢由也。度疑精魅,引镜逼之。便云。乞命。即变形。度即掩镜曰。汝先自叙,然后变形,当舍汝命。婢再拜自陈云。某是华山府君庙前长松下千岁老狸,大行变惑,罪合至死。遂为府君捕逐,逃于河渭之间。为下邽陈思恭义女,蒙养甚厚,嫁鹦鹉与同乡人柴华。鹦鹉与华意不相惬,逃而东出韩城县。为行人李无傲所执,无傲粗暴丈夫也,遂将鹦鹉游行数岁。昨随至此,忽尔见留。不意遭逢天镜,隐形无路。 《山海经·西山经》: 名曰鹦䳇。 《太平御览·狸》: 名曰鹦鹉。 《太平御览·鹦鹉》: 名曰鹦鹉。 《艺文类聚·鹦鹉》: 鹦鹉遥见, 《太平御览·狸》: 鹦鹉遥见, 《太平御览·鹦鹉》: 鹦鹉遥见, 《太平广记·王度》: 鹦鹉遥见。 《太平广记·鹦鹉救火》: 鹦鹉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