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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方平欲东之括苍山,过吴,往胥门蔡经家。经者,小民也,骨相当仙,方平知之,故往其家。遂语经曰:“汝生命应得度世,故欲取汝以补仙官,然汝少不知道,今气少肉多,不得上升,当为尸解耳。尸解一剧须臾,如从狗窦中过耳。”告以要言,乃委经去后,经忽身体发热如火,欲得水灌,举家汲水以灌之,如沃焦石,似此三日中,消耗骨立,乃入室以被自覆,忽然失其所在。视其被中,惟有皮头足具,如今蝉蜕也。去十余年,忽然还家,去时已老,还更少壮,头发还黑。语其家云:“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以供从官。”乃去。到期日,其家假借盆瓮作饮食数百斛,罗列覆置庭中,其日方平果来,未至经家,则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比近,皆惊,不知何所在。及至经家,举家皆见方平,著远游冠,朱服虎头鞶裳,五色绶带剑,少须,黄色,长短中型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前后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也。有十二玉壶,皆以腊蜜封其口,鼓吹皆乘麟,从天上下,悬集,不从道行也。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惟见方平坐耳。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相问,亦莫知麻姑是何神也。言方平敬报,久不在民间,今集在此,想姑能暂来语否?有顷,信还,但闻其语,不见所使人也。答言:“麻姑再拜,比不相见。忽已五百余年,尊卑有序,修敬无阶思念,烦信承来,在彼登当倾倒,而先被记当案行蓬莱,今便暂住,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之声,既至,从官当半于方平也。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日,不可名字,皆世所无有也。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玉杯盘无限也,肴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而行之松栢炙,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昔,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行复扬尘也。”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经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至,得米,便以撒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米皆成真珠。方平笑曰:“姑故少年也,吾老矣,不喜复作此曹辈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酿,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复还取也。”以千钱与余杭姥,相闻求其酤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十斗许,信传余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者饮耳。又麻姑手爪不如人爪形,蔡经心中私言,若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也。方平已知经心中所言,即使人牵经鞭之,曰:“麻姑,神人也,汝何忽谓其爪可以爬背耶?”便见鞭著经背,亦不见有人持鞭者。方平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
《神仙传·王远》: 方平欲东之括苍山,过吴,往胥门蔡经家。经者,小民也,骨相当仙,方平知之,故往其家。遂语经曰:“汝生命应得度世,故欲取汝以补仙官,然汝少不知道,今气少肉多,不得上升,当为尸解耳。尸解一剧须臾,如从狗窦中过耳。”告以要言,乃委经去后,经忽身体发热如火,欲得水灌,举家汲水以灌之,如沃焦石,似此三日中,消耗骨立,乃入室以被自覆,忽然失其所在。视其被中,惟有皮头足具,如今蝉蜕也。去十余年,忽然还家,去时已老,还更少壮,头发还黑。语其家云:“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以供从官。”乃去。到期日,其家假借盆瓮作饮食数百斛,罗列覆置庭中,其日方平果来,未至经家,则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比近,皆惊,不知何所在。及至经家,举家皆见方平,著远游冠,朱服虎头鞶裳,五色绶带剑,少须,黄色,长短中型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前后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也。有十二玉壶,皆以腊蜜封其口,鼓吹皆乘麟,从天上下,悬集,不从道行也。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惟见方平坐耳。 《太平广记·王远》: 初远欲东入括苍山,过吴,住胥门蔡经家。蔡经者,小民耳,而骨相当仙。远知之。故住其家。遂语经曰:“汝生命应得度世,欲取汝以补官僚耳。然少不知道,今气少肉多,不得上去,当为尸解,如从狗窦中过耳。”于是告以要言,乃委经而去。经后忽身体发热如火,欲得冷水灌之。举家汲水灌之,如沃焦石。如此三日,销耗骨立,乃入室,以被自覆。忽然失之。视其被内,唯有皮。头足具如蝉蜕也。去十馀年。忽还家,容色少壮。鬓发鬒黑。语家人曰:“七月七日,王君当来,其日可多作饮食,以供从官。”至其日,经家乃借瓮器。作饮食百馀斛。罗列布置庭下。是日,王君果来。未至,先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比近皆惊,莫知所在。及至经舍,举家皆见远。冠远游冠,朱衣,虎头鞶囊,五色绶。带劒。黄色少髭,长短中形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前后麾节,幡旗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也。有十二伍伯。皆以腊封其口。鼓吹皆乘龙,从天而下,悬集于庭。从官皆长丈馀。不从道衢。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唯独见远坐耳。 《神仙传·王远》: 忽然失其所在。 《神仙传·李少君》: 忽失其所在, 《太平广记·马举》: 忽失其所在。 《神仙传·王远》: 去时已老,还更少壮,头发还黑。语其家云:“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 《太平御览·七月七日》: 吴蔡经去家时已老,及还更少壮,头发皆黑。语家中,言七月七日王君当来,可作数百斛酒饮之。 《神仙传·王远》: “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以供从官。”乃去。到期日,其家假借盆瓮作饮食数百斛,罗列覆置庭中,其日方平果来, 《太平御览·饮》: 言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多作数百斛饮以供从官,乃去。到期,假借瓮器,作饮数百斛,罗列覆置庭中。其日,方平果来。 《神仙传·王远》: 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所作数百斛饮食,以供从官。 《太平御览·七月七日》: 言七月七日王君当来,可作数百斛酒饮之。 《太平御览·饮》: 言七月七日王君当来过,到其日可多作数百斛饮以供从官, 《太平广记·王远》: 七月七日,王君当来,其日可多作饮食,以供从官。 《神仙传·王远》: 则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比近,皆惊,不知何所在。及至经家,举家皆见方平,著远游冠,朱服虎头鞶裳,五色绶带剑,少须,黄色,长短中型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前后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也。有十二玉壶,皆以腊蜜封其口,鼓吹皆乘麟,从天上下,悬集,不从道行也。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惟见方平坐耳。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相问,亦莫知麻姑是何神也。言方平敬报,久不在民间,今集在此,想姑能暂来语否?有顷,信还,但闻其语,不见所使人也。答言:“麻姑再拜,比不相见。忽已五百余年,尊卑有序,修敬无阶思念,烦信承来,在彼登当倾倒,而先被记当案行蓬莱,今便暂住,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之声,既至,从官当半于方平也。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日,不可名字,皆世所无有也。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玉杯盘无限也,肴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而行之松栢炙,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昔,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行复扬尘也。”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经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至,得米,便以撒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米皆成真珠。方平笑曰:“姑故少年也,吾老矣,不喜复作此曹辈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酿,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复还取也。”以千钱与余杭姥,相闻求其酤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十斗许,信传余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者饮耳。又麻姑手爪不如人爪形,蔡经心中私言,若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也。方平已知经心中所言,即使人牵经鞭之,曰:“麻姑,神人也,汝何忽谓其爪可以爬背耶?”便见鞭著经背,亦不见有人持鞭者。方平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 《太平广记·麻姑》: 闻金鼓箫管人马之声,及举家皆见,王方平戴远游冠。着朱衣。虎头鞶囊,五色之绶。带劒。少须,黄色,中形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前后导从,威仪奕奕,如大将军。鼓吹皆乘麟,从天而下,悬集于庭。从官皆长丈馀。不从道行。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唯见方平,与经父母兄弟相见。独坐久之,即令人相访。。经家亦不知麻姑何人也。言曰:“王方平敬报姑,余久不在人间,今集在此,想姑能暂来语乎。有顷,使者还。不见其使,但闻其语云:“麻姑再拜。不见忽已五百馀年。尊卑有叙,修敬无阶,烦信来,承在彼。登山颠倒。。而先受命,当按行蓬莱,今便暂往。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来。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至矣。来时亦先闻人马箫鼓声。既至,从官半于方平。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馀发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盘玉杯,肴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行之,如柏灵。集仙录四灵作炙。按栢当作貊。貊炙,见干宝搜神记。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者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复扬尘也。”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得米便撒之掷地,视其米,皆成真珠矣。方平笑曰。姑故年少。吾老矣,了不喜复作此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醲,非世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赐经家饮一升许。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远取也。以千钱与馀杭姥相闻。求其沽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斗许。信传馀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饮耳。”又麻姑鸟爪,蔡经见之,心中念言:“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方平已知经心中所念,即使人牵经鞭之,谓曰:“麻姑神人也,汝何思谓爪可以爬背耶。但见鞭着经背。亦不见有人持鞭者。方平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 《神仙传·王远》: 不知何所在。 《太平广记·骞霄国画工》: 不知何所在。 《神仙传·王远》: 举家皆见方平,著远游冠,朱服虎头鞶裳,五色绶带剑,少须,黄色,长短中型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 《太平御览·道部六》: 方平冠远游冠,朱衣虎头鞶囊,五色绶,带剑,黄色少髭,长矩中人也。乘羽车,驾五龙,异色绶带,前后麾节幡旗, 《太平广记·王远》: 冠远游冠,朱衣,虎头鞶囊,五色绶。带劒。黄色少髭,长短中形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前后麾节,幡旗导从, 《太平广记·麻姑》: 王方平戴远游冠。着朱衣。虎头鞶囊,五色之绶。带劒。少须,黄色,中形人也。乘羽车,驾五龙,龙各异色,麾节幡旗, 《神仙传·王远》: 著远游冠, 《太平御览·元日》: 著远游冠, 《神仙传·王远》: 乘羽车,驾五龙, 《太平御览·七月七日》: 乘羽车,驾五龙, 《太平御览·道部六》: 乘羽车,驾五龙, 《太平广记·王远》: 乘羽车,驾五龙, 《太平广记·麻姑》: 乘羽车,驾五龙, 《神仙传·王远》: 前后导从, 《太平广记·麻姑》: 前后导从, 《太平广记·姚氏三子》: 前后导从, 《太平广记·樱桃青衣》: 前后导从, 《神仙传·王远》: 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 《太平广记·汉武帝》: 既至,从官不复知所在, 《太平广记·王远》: 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 《太平广记·麻姑》: 既至,从官皆隐,不知所在, 《神仙传·王远》: 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相问,亦莫知麻姑是何神也。言方平敬报,久不在民间,今集在此,想姑能暂来语否?有顷,信还,但闻其语,不见所使人也。答言:“麻姑再拜,比不相见。忽已五百余年,尊卑有序,修敬无阶思念,烦信承来,在彼登当倾倒,而先被记当案行蓬莱,今便暂住,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之声,既至,从官当半于方平也。 《太平广记·王远》: 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亦莫知麻姑是何人也。言曰:“王方平敬报,久不到民间,今来在此,想姑能暂来语否。须臾信还,不见其使,但闻信语曰:“麻姑载拜。不相见忽已五百馀年。尊卑有序,拜敬无阶。烦信承来在彼,食顷即到。先受命当按行蓬莱。今便暂往。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闻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声。既至,从官半于远也。 《神仙传·王远》: 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相问, 《太平御览·道部六》: 须臾,引见经父兄,因遣之。召麻姑, 《太平广记·王远》: 须臾,引见经父母兄弟,因遣人召麻姑, 《大戴礼记·朝事》: 尊卑有序, 《大戴礼记·朝事》: 尊卑有序, 《孔子家语·五刑解》: 尊卑有序, 《抱朴子·诘鲍》: 尊卑有序, 《神仙传·王远》: 尊卑有序, 《太平御览·朝聘》: 尊卑有序。 《太平御览·礼》: 尊卑有序, 《太平广记·王远》: 尊卑有序, 《神仙传·王远》: 今便暂住,如是当还,还便亲觐。 《太平广记·汉武帝》: 正尔暂住,如是当还,还便束带, 《神仙传·王远》: 如是当还,还便亲觐。 《太平御览·传授上》: 如是当还,还便束带, 《神仙传·王远》: 愿未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来,来时亦先闻人马之声,既至,从官当半于方平也。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日,不可名字,皆世所无有也。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 《太平御览·道部六》: 按行蓬莱,今便往,愿还来即去。如此两时,闻麻姑来,先闻人马声,从官当半于远,姑至,经举家亦见之。是好年,才加笄,于顶上作髻,馀发散垂至腰。衣有文彩,又非锦绣,衣彩曜日,不可名状,皆世所尾蘙。入拜远,远为之起立,各进行厨脯行, 《太平广记·麻姑》: 当按行蓬莱,今便暂往。如是当还,还便亲觐。愿来。即去。”如此两时间,麻姑至矣。来时亦先闻人马箫鼓声。既至,从官半于方平。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馀发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 《神仙传·王远》: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日,不可名字,皆世所无有也。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玉杯盘无限也,肴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而行之松栢炙,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昔,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行复扬尘也。”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可十八九许,于顶上作髻。馀发散垂至腰。衣有文采,又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皆世之所无也。入拜远,远为之起立。坐定,各进行厨,皆金盘玉杯无限也。肴饍多是诸花。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而食之,云:麟脯。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又水浅于往日会时略半耳,岂将复为陵陆乎。远叹曰:“圣人皆言海中行复扬尘也。” 《太平广记·麻姑》: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馀发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入拜方平,方平为之起立。坐定,召进行厨,皆金盘玉杯,肴膳多是诸花果,而香气达于内外。擘脯行之,如柏灵。集仙录四灵作炙。按栢当作貊。貊炙,见干宝搜神记。云是麟脯也。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者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方平笑曰:“圣人皆言海中复扬尘也。” 《神仙传·王远》: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 《太平御览·髻》: 麻姑至蔡经家,是好女子,年十八许,作髻,馀发散垂之至腰。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可十八九许,于顶上作髻。馀发散垂至腰。 《太平广记·麻姑》: 麻姑至,蔡经亦举家见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许,于顶中作髻。馀发垂至腰。 《神仙传·王远》: 于顶中作髻,余发散垂至腰, 《太平御览·髻》: 作髻,馀发散垂之至腰。 《太平御览·道部六》: 于顶上作髻,馀发散垂至腰。 《太平御览·冠》: 头作三角髻,散发至于腰, 《太平御览·冠》: 三角髻,馀发散之于腰。 《太平御览·传授上》: 头作三角髻,馀发散于腰。 《太平广记·汉武帝》: 头作三角髻。馀发散垂至腰。 《太平广记·王远》: 于顶上作髻。馀发散垂至腰。 《太平广记·麻姑》: 于顶中作髻。馀发垂至腰。 《神仙传·王远》: 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昔,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 《艺文类聚·海水》: 麻姑谓王方平曰:自接侍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乃浅于往者略半也。岂复为陵乎。 《太平御览·海》: 麻姑谓王方平曰:“自接待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乃浅于往者略半也,岂复将为陵陆乎?”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又水浅于往日会时略半耳,岂将复为陵陆乎。 《太平广记·麻姑》: 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向到蓬莱,水又浅于往者会时略半也。岂将复还为陵陆乎。 《神仙传·王远》: 麻姑自说:“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 《艺文类聚·海水》: 麻姑谓王方平曰:自接侍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 《太平御览·蓬莱山》: 麻姑谓王方平曰:自接侍已来,三见海水变桑田, 《太平御览·海》: 麻姑谓王方平曰:“自接待以来,见东海三为桑田, 《太平御览·桑》: 麻姑谓王方平云:“吾见东海三为桑田。”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 《太平广记·麻姑》: 麻姑自说云。接侍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 《神仙传·王远》: 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经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至,得米,便以撒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米皆成真珠。方平笑曰:“姑故少年也,吾老矣,不喜复作此曹辈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酿,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复还取也。”以千钱与余杭姥,相闻求其酤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十斗许,信传余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者饮耳。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等,时经弟妇新产数日,姑见知之,曰:“噫,且立勿前,即求少许米来。”得米掷之堕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其米皆成丹砂。远笑曰:“姑故年少也,吾老矣,不喜复作如此狡狯变化也。”远谓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美酒,此酒方出天厨。其味醇醲。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膓。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斗水,合升酒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良久酒尽,远遣左右曰:“不足复还取也。以千钱与馀杭姥。乞酤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斗许。使传馀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饮耳。” 《太平广记·麻姑》: 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得米便撒之掷地,视其米,皆成真珠矣。方平笑曰。姑故年少。吾老矣,了不喜复作此狡狯变化也。”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醲,非世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赐经家饮一升许。良久酒尽,方平语左右曰:“不足远取也。以千钱与馀杭姥相闻。求其沽酒。”须臾信还,得一油囊酒,五斗许。信传馀杭姥答言。恐地上酒不中尊饮耳。” 《神仙传·王远》: 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经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至,得米,便以撒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米皆成真珠。方平笑曰:“姑故少年也,吾老矣,不喜复作此曹辈狡狯变化也。” 《太平御览·珠下》: 麻姑欲见蔡经母及经弟妇。弟妇新产十数日,麻姑望见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便以掷地。视米,堕地皆成珠。方平笑曰:“姑故年少,吾老矣,不喜复作此变化也。” 《太平广记·王远》: 麻姑欲见蔡经母及妇等,时经弟妇新产数日,姑见知之,曰:“噫,且立勿前,即求少许米来。”得米掷之堕地,谓以米祛其秽也。视其米皆成丹砂。远笑曰:“姑故年少也,吾老矣,不喜复作如此狡狯变化也。” 《太平广记·麻姑》: 姑欲见蔡经母及妇侄,时弟妇新产数十日,麻姑望见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许米,得米便撒之掷地,视其米,皆成真珠矣。方平笑曰。姑故年少。吾老矣,了不喜复作此狡狯变化也。 《神仙传·王远》: 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酿,非俗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以赐经家人,人饮一升许,皆醉。良久, 《太平御览·升》: 王方平语蔡经家人曰:“吾欲赐汝等酒,此乃出天厨,其味醲,非俗人所宜,饮之或能烂人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以一斛水搅之,以赐经家。家人饮之一升许,皆醉良久。 《太平广记·麻姑》: 方平语经家人曰:“吾欲赐汝辈酒。此酒乃出天厨,其味醇醲,非世人所宜饮,饮之或能烂肠,今当以水和之,汝辈勿怪也。”乃以一升酒,合水一斗搅之,赐经家饮一升许。良久酒尽, 《神仙传·王远》: 须臾信还, 《太平广记·王远》: 须臾信还, 《太平广记·王远》: 须臾信还, 《神仙传·王远》: 若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也。方平已知经心中所言,即使人牵经鞭之,曰:“麻姑,神人也,汝何忽谓其爪可以爬背耶?”便见鞭著经背,亦不见有人持鞭者。方平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 《太平广记·王远》: 背大痒时,得此爪以爬背。当佳也。远已知经心中所言,即使人牵经鞭之,谓曰:“麻姑神人也,汝何忽谓其爪可爬背耶。但见鞭着经背。亦莫见有人持鞭者。远告经曰:“吾鞭不可妄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