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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問曰令尹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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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子張問曰... :
或問:「令尹子文之忠,若其果無私意,出於至誠惻怛,便可謂之仁否?」曰:「固是。然不消泥他事上說,須看他三仕三已,還是當否。以舊政告新令尹,又須看他告得是否。只緣他大體既不是了,故其小節有不足取。如管仲之三歸、反玷,聖人卻與其仁之功者,以其立義正也。故管仲是天下之大義,子文是一人之私行耳。譬如仗節死義之人,視坐亡而立化者雖未必如他之脩然,然大義卻是。彼雖去得好,卻不足取也。」時舉

2 子張問曰... :
三仕三已所以不得為仁,蓋不知其事是如何:三仕之中,是有無合當仕否?三已之中,又不知有無合當已否?明作

3 子張問曰... :
黃先之問「子文」「文子」二節。曰:「今人有些小利害,便至於頭紅面赤;子文卻三仕三已,略無喜慍。有些小所長,便不肯輕以告人,而子文乃盡以舊政告之新尹。此豈是容易底事!其地位亦甚高矣。今人有一毫係累,便脫洒不得,而文子有馬十乘,乃棄之如敝屣然。此亦豈是易事!常人豈能做得。後人因孔子不許他以仁,便以二子之事為未足道,此卻不可。須當思二子所為如此高絕,而聖人不許之以仁者,因如何未足以盡仁。就此處子細看,便見得二子不可易及,而仁之體段實是如何,切不可容易看也。」時舉

4 子張問曰... :
履之說子文文子。曰:「公推求得二子太苛刻,不消如此。某注中亦說得甚平,不曾如公之說。聖人之語本自渾然,不當如此搜索他後手。今若有箇人能三仕三已無喜慍,也是箇甚麼樣人!這箇強不得,若強得一番無喜慍,第二番定是動了。又如有馬十乘,也自是箇巨室有力量人家,誰肯棄而違之!文子卻脫然掉了去,也自是箇好人,更有多少人●捨去不得底,所以聖人亦許其忠與清,只說『未知,焉得仁』!聖人之語,本自渾然,不當如此苛刻搜人過惡,兼也未消論到他後來在。」僩。燾錄別出

5 子張問曰... :
或問「令尹子文」一章。曰:「如子文之三仕三已而無喜慍,已是難了,不可說他只無喜慍之色,有喜慍之心。若有喜慍之心,只做得一番過,如何故得兩三番過。舊令尹之政必告新令尹,亦不可說他所告是私意,只說未知所告者何事。陳文子有馬十乘,亦是大家,他能棄而去之,亦是大段放得下了。亦不可說他是避利害,如此割舍。且當時有萬千●捨不得不去底,如公之論,都侵過說,太苛刻了。聖人是平說,本自渾然,不當如此搜索他後手。」

6 子張問曰... :
問:「令尹子文之事,集注言:『未知皆出於天理而無人欲之私,故聖人但以忠許之。』竊詳子文告新令尹一節,若言徒知有君而不知有天子,徒知有國而不知有天下,推之固見其不皆出於天理也。至於三仕無喜,三已無慍,分明全無私欲。先生何以識破他有私處?」曰:「也不曾便識破。但是夫子既不許之以仁,必是三仕三已之間,猶或有未善也。」壯祖。集注

7 子張問曰... :
問:「先生謂『當理而無私心則仁矣』,先言當理而後言無私心者,莫只是指其事而言之歟?」曰:「然。」

8 子張問曰... :
或問:「子文文子未得為仁,如何?」曰:「仁者『當理而無私心』,二子各得其一。蓋子文之無喜慍,是其心固無私,而於事則未盡善;文子潔身去亂,其事善矣,然未能保其心之無私也。仁須表裏心事一一中理,乃可言。聖人辭不迫切,只言未知如何而得仁,則二子之未仁自可見。」銖。此說可疑

9 子張問曰... :
問:「集注論忠、清,與本文意似不同。」曰:「二子忠、清而未盡當理,故止可謂之忠、清,而未得為仁,此是就其事上著實研究出來。若不如此,即不知忠、清與仁有何分別。此須做箇題目入思議始得,未易如此草草說過。」

10 子張問曰... :
問:「子文之忠,文子之清,聖人只是就其一節可取。如仁,卻是全體,所以不許他。」曰:「也恁地說不得。如『三仁』,聖人也只是就他一節上說。畢竟一事做得是時,自可以見其全體。古人謂觀鳳一羽,足以知其五色之備。如三子之事皆不可見,聖人當時許之,必是有以見得他透徹。若二子之事,今皆可考,其病敗亦可見。以表證裏,則其裏也可知矣。」

11 子張問曰... :
問:「子文之忠,文子之清,『未知,焉得仁』?」曰:「此只就二子事上說。若比干伯夷之忠、清,是就心上說。若論心時,比干伯夷已是仁人,若無讓國、諫紂之事,亦只是仁人,蓋二子忠、清元自仁中出。若子文文子,夫子當時只見此兩件事是清與忠,不知其如何得仁也。」又曰:「夫欲論仁,如何只將一兩件事便識得此人破!須是盡見得他表裏,方識得破。」去偽

12 子張問曰... :
夷齊之忠、清,是本有底,故依舊是仁。子文文子之忠、清,只得喚做忠、清。

13 子張問曰... :
問:「子文若能止僭王猾夏,文子去就若明,是仁否?」曰:「若此卻是以事上論。」曰:「注中何故引此?」曰:「但見其病耳。」可學

14 子張問曰... :
師恼問云云。曰:「大概看得也是。若就二子言之,則文子資稟甚高。只緣他不講學,故失處亦大。」

15 子張問曰... :
「子文文子」一章,事上跡上是忠、清,上蔡解。見處是仁。子文只是忠,不可謂之仁。若比干之忠,見得時便是仁。也容有質厚者能之。若便以為仁,恐子張識忠、清,而不識仁也。方。集義

16 子張問曰... :
五峰說令尹子文陳子文處,以知為重。說「未知,焉得仁」,知字絕句。今知言中有兩章說令尹處,云:「楚乃古之建國,令尹為相,不知首出庶物之道。」若如此,則是謂令尹為相,徒使其君守僭竊之位,不能使其君王天下耳。南軒謂恐意不如此。然南軒當時與五峰相與往復,亦只是講得箇大體。南軒只做識仁體認,恐不盡領會五峰意耳。五峰疑孟之說,周遮全不分曉。若是恁地分疏孟子,凛地沉淪,不能得出!

17 子張問曰... :
問:「五峰問南軒:『陳文子之清,令尹子文之忠,初無私意。如何聖人不以仁許之?』枅嘗思之,而得其說曰,仁之體大,不可以一善名。須是事事盡合於理,方謂之仁。若子文之忠,雖不加喜慍於三仕三已之時,然其君僭王竊號,而不能正救。文子之清,雖棄十乘而不顧,然崔氏無君,其惡已著,而略不能遏止之。是盡於此,而不盡於彼;能於其小,而不能於其大者,安足以語仁之體乎?」曰:「讀書不可不子細。如公之說,只是一說,非聖人當日本意。夫仁者,心之德。使二子而果無私心,則其仕已而無喜慍,當不特謂之忠而謂之仁;棄十乘而不居,當不特謂之清而謂之仁。聖人所以不許二子者,正以其事雖可觀,而其本心或有不然也。」

18 子張問曰... :
「令尹子文陳文子等,是就人身上說仁。若識得仁之統體,即此等不難曉矣」。或曰:「南軒解此,謂『有一毫私意皆非仁。如令尹子文陳文子以終身之事求之,未能無私,所以不得為仁』。」曰:「孔子一時答他,亦未理會到他終身事。只據子張所問底事,未知是出於至誠惻怛,未知是未能無私。孔子皆不得而知,故曰:『未知,焉得仁!』非是以仕已無喜慍,與棄而違之為非仁也。這要在心上求。然以心論之,子文之心勝文子之心。只是心中有些小不慊快處,便是不仁。」文蔚曰:「所以孔子稱夷齊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曰:「便是要見得到此。」文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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