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曰:隗囂援旗糾族,假制明神,跡夫創圖首事,有以識其風矣。終於孤立一隅,介于大國,隴坻雖隘,非有百二之埶,區區兩郡,以禦堂堂之鋒,至使窮廟策,竭征徭,身歿眾解,然後定之。則知其道有足懷者,所以棲有四方之桀,士至投死絕亢而不悔者矣。夫功全則譽顯,業謝則釁生,回成喪而為其議者,或未聞焉。若囂命會符運,敵非天力,雖坐論西伯,豈多嗤乎?
或未聞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