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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八

《卷八》[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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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九月望日,東原五六友人會於孫侯小軒,話及前朝得失之漸。坐客問云:「金有中原百有餘年,將來國史何如爾?」或曰:「自唐已降,五代相承,宋受周禪,雖靖康間二帝蒙塵,緣江湖以南,趙氏不絕。金於《宋史》中,亦猶劉、石、符、姚一《載記》爾。」眾頗惑焉。僕曰:「正閏之論,愚雖不敏,試以本末言之。夫耶律氏自唐以來,世為名族。延及唐末,朱溫篡唐,四方幅裂,遼太祖安巴堅乘時而起,服高麗諸國,并燕、雲已北數千里,改元神冊,與朱梁同年即位元年丁卯,在位十九年。遼太宗嗣位諱德光,大祖第二子,改元天顯元年丙戌,與唐明宗同年即位。十一年,河東節度使石敬塘為清泰來伐,遣使求救於遼,奉表稱臣,仍以父禮事之。遼太宗赴援以滅後唐。石氏號晉,晉以燕、雲十六州獻於遼太宗,歲貢帛三十萬匹。天福七年,晉高祖殂,出帝嗣位,大臣議奉表稱臣,告哀於遼。景延廣請致書稱孫而不稱臣,與遼抗衡。太宗舉兵南下,會同九年入汴,以出帝為負義侯,置於黃龍府,石晉遂滅。大同元年,太宗北還,仍以蕭翰留守河南。劉知遠在河東,乘間而發,由太原入汴,自尊為帝。及乎宋受周禪,有中原一百六十餘年,遼為北朝,世數如之。雖遼之封域褊於宋,校其兵力,而澶淵之戰,宋幾不守,因而割地連和,歲貢銀、絹二十萬兩、匹,約為兄弟,仍以世序昭穆。降及晚年,遼為翁,宋為孫。至天祚,金朝太祖舉兵西來,平遼克宋,帝有中原,天下來享來王,坐受四方朝貢,百有餘年。今以不可不辨,夫劉淵、石勒,皆晉之臣庶,叛亂國家,以臣代君,縱能盜據一隅,僭至姚泓,終為晉將劉裕所虜,斬於建康市。返本還原,茲作《載記》,理當然也。夫完顏氏世為君長,保有肅慎,至武元時,而天下南北敵國,素非君臣。若依席上所言,金為《載記》,未審《遼史》復如何爾?方遼太祖神冊之際,宋太祖未生。遼祖比宋前期五十餘年已即帝位,固難降就五十年之後。包於《宋史》為《載記》,其世數相懸,名分顛倒,斷無此法。既遼之世紀,宋不可兼。其金有中原,更難別議。以公論處之,據五代相因,除莊宗入汴復仇伐罪理勢可觀外,朱梁篡逆,甚於窮新;石晉因遼有國,終為遼所并;劉漢自立,父子四年;郭周廢湘陰公而立。以五代之君,通作《南史》,內朱梁名分,猶恐未應。遼自唐末保有北方,又非篡奪復承晉統,加之世數名位遠兼五季,與前宋相次而終,言《北史》。宋太祖受周禪,嚴江南,收西川,白溝迤南悉臣大宋,傳至靖康,當為《宋史》。金太祖破遼克宋,帝有中原,百有餘年,當為《北史》。自建炎之後,中國非宋所有,宜為《南宋史》。」或曰「歐陽,宋之名臣也。定立五代,不云《南史》,當時想曾熟議。如何今日復作此論?」僕曰:「歐陽公作史之時,遼方全盛,豈不知梁、晉、漢、周授受之由?故列五代者,欲膺周禪以尊本朝之義而然。至於作《十國世家》,獨稱周、漢之事,可謂難矣。請事斯語,厥有旨哉!愚讀李屏山《詠史詩》詠五代郭周云:『不負先君持節死,舉朝惟有一韓通。』愚嘗驚哀此詩命意,宋自建隆以來,名臣士大夫論議篇章不為不多,未嘗有此語。非不能道也,蓋刂說也,故列五代者,良可知。隋季文中子作《元經》,至晉、宋已後,正統在中原。而後大唐南北一統,後至五代,天下擾擾,無由再議。降及今日,時移事改,商榷前人隱約之迹,當從公論。」議者又曰:「金有中原,雖百餘年,宋自建隆於今幾三百年,況乎今年春正月攻陷蔡城,宋有復仇之迹,固可兼金。」愚曰:「元魏、齊、梁世數已遠,恐諸公不以為然,請以五代之事方之。漢隱帝乾倘年遇弒,太后詔立帝弟武寧軍節度使嗣位名ど,河東節度使劉閔之子。後雖廢為湘陰公,閔亦尋即皇帝位於晉陽,終閔之世,擾稱乾獺K牡鄱十九年,至宋太祖興國四年歸宋。依今日所論,閔係劉高祖母弟,在位四年,其子承鈞嗣位,改元天會。五年,郭周已絕郭周二主九年,東漢四主二十九年。東漢四主,遠兼郭周,郭亦不當稱周,固當為閏。宋太祖不曰受周禪,傳至太宗,方承東漢之後。歐陽不合作五代史,合作四代史,司馬光《通鑑》當列東漢為《世紀》,歐陽不宜作《十國世家》。嗚呼!國家正閏固有定體,不圖今日輕易褒貶,在周則為正,在金則為閏,天下公論果如是乎?況蔡城一事,蓋大朝征伐之功。是時宋之邊將,專權率意,自撤藩籬,快斯須之忿,昧唇齒之理,自謂愛己而惡佗,延引強兵深入,遵行覆轍徽宗跨海助金破遼之事,媒孽後禍,取笑萬世,何復仇之有也?宋自靖康已來,稱臣姪,走玉帛、歲時朝貢,幾於百年。豈期今日私論,遽稱尊大!果使宋廟有靈,必可其議也。泰和間,南宋寒盟,起無名之師,侵漢唐、鄧、宿、泗。章宗分遣應兵,其淮、漢、川、蜀之間,大為所破。宋遣臣方信孺等卑辭告和,請叔為伯,進增歲幣,獻權臣之首韓胄、蘇師旦也。繪其容,漆其首,函送幽都,至於闕下。信孺製有《古調》一篇,予能草略記之:『大朝君相仁且慈,小麥未熟休王師。姦臣豈足贖民命,既往不咎來不迫。』詩書於上源驛壁間,館伴使入朝題奏,上頗哀憐。是時中原連年蝗旱,五穀不登,山東尤甚。章廟自責之心深重,形於歌詠者頗多,每以偃兵為念,故詔百官議曰:『朕聞海陵有言,我國家雖受四方朝貢,宋猶假息江左,亦天下兩家邪?故有親征之行。去歲宋人兵起無名,搖蕩我邊鄙,今已敗衄,哀懇告和。朕思海陵之言,宜如何爾?』時臣下本希上意,故進言曰:『先於靖康間,宋祚已衰,其游魂餘魄今雖據江左,正猶昭烈之在蜀,不能紹漢氏之遺統,大可見也。』和議乃定。今日校之此語,乃當時繼好息民之大略,非後世正閏之定論。」或曰:「何以知之?」曰:「夫昭烈之於漢,雖雲中山靖王之後,其族屬疏遠,不能紀錄世數名位。南宋高宗乃徽宗之子,欽宗之弟,歲月不易以即位,奄有江南,似與昭烈頗異。若以《金史》專依泰和朝議,特承宋統;或從今日所論,包為《載記》,二論俱非至公。」坐客又云:「遼之有原缺五百一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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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橋以達於燕。居旬日而行,北過雙塔堡新店驛,入南口,度居庸關,出關之北口,則西行經榆林驛、雷家店,及於懷來縣。縣之東有橋,中橫木,而上下皆石,橋之西有居人聚落,而縣郭蕪沒。西過雞鳴山之陽,有邸店曰平輿,其巔建僧舍焉。循山之西而北,沿桑乾河以上,河有石橋,由橋而西,乃德興府道也。北過一邸曰定防水,經石梯子至宣德州。復西北行過沙嶺子口,及宣平縣驛。出得勝口,抵厄河嶺下,有驛曰孛落,自是以北諸驛,皆蒙古部族所分主也,每驛各以主者之名名之。由嶺而上,則東北行,始見毳幕氈車,逐水草畜牧而已,非復中原之風土也。尋過撫州,惟荒城在焉。北入昌州,居民僅百家,中有廨舍,乃國王所建也,亦有倉廩,為州之鹽司。州之東有鹽池,周廣可百里,土人謂之狗泊,以其形似故也。州之北行百餘里,有故壘隱然,連亙山谷;壘南有小廢城,問之居者云:「此前朝所築堡障也。」城有戍者之所居。自堡障行四驛,始入沙陀。際陀所及,無塊石寸壤,遠而望之,若岡陵邱阜然,既至則皆積沙也,所宜之木,榆、柳而已,又皆樗散而叢生,其水盡鹽鹵也。凡經六驛而出陀,復西北行一驛,過魚兒泊。泊有二焉,周廣百餘里,中有陸道,達於南北岸。泊之東涯,有公主離宮,宮之外垣高丈餘,方廣二里許,中建寢殿,夾以二室,背以龜軒,旁列兩廡,前峙眺樓,登之頗快目力。宮之東有民匠雜居,稍成聚落,中有一樓,榜曰迎暉。自泊之西北行四驛,有長城頹址,望之綿延不盡,亦前朝所築之外堡也。自外堡行一十五驛,抵一河,深廣約什滹沱之三,北語云音魯爾,漢言驢駒河也。夾岸多叢柳,其水東注甚湍猛,居人云:「中有魚,長可三四尺,春夏及秋捕之,皆不能得,至冬可鑿冰而捕也。」瀕河之民漢雜以蕃,稍有居室,皆以土冒之,亦頗有種藝麻、麥而已。河之北有大山曰喀喇敖拉,漢言黑山也。自一舍外望之,黯然若有茂林者,迫而視之,皆蒼石也,蓋嘗有陰靄之氣覆其上焉。自黑山之陽西南行九驛,復臨一河,深廣皆音魯爾之比,其魚之大若水之捕法亦如之。其水始西流,深急不可涉,北語云託齎,漢言免兒也。遵河而西行一驛,有契丹所築故城,可方三里,背山面水,自是水北流矣。由故城西北行三驛,過伯勒赫圖,乃弓匠積養之地。又經一驛過大澤泊,周廣約六七十里,水極澄澈,北語謂烏蘇徹爾諾爾。自泊之南而西,分道入和林。城相去約百餘里,泊之正西有小故城,亦契丹所築也。由城四望,地甚平曠,可百里外皆有山,山之陰多松林,瀕水則青楊、叢柳而已,中即和林川也。居人多事耕稼,悉引水灌之,間亦有蔬圃,時孟秋下旬,糜、麥皆槁,問之田者云:「已三霜矣。由川之西北行一驛,過馬頭山,居者云:「上有大馬首,故名之。」自馬頭山之陰,轉而復西南行,過呼蘭齋勤,乃奉部曲民匠種藝之所,有水曰塔密爾河注之。東北又經一驛,過石堠。石堠在驛道旁,高五尺許,下周四十餘步,方而隅,巍然特立於平地,形甚奇峻,遙望之若大堠然,由是名焉。自堠之西南行三驛,過一河曰唐古,以其源出於西夏故也,其水亦東北流。水之西有峻嶺,嶺之石皆鐵如也,嶺陰多松林,其陽帳殿在焉,乃避夏之所也。迨中秋後始啟行,東由驛道過石堠子,至呼蘭齋勒山名,以其形似紅耳也東北迤邐入陀山,自是且行且止,行不過一舍,止不過信宿,所過無名山大川,不可殫述。至重九日,王師麾下會於大牙帳,灑白馬潼,修時祀也。其什器皆用禾樺,不以金銀為飾,尚質也。十月中旬,方至一山崦間避冬,林木甚盛,水皆堅凝,人競積薪儲水,以為禦寒之計。其服非毳革則不可,食則以膻肉為常,粒米為珍。比歲除日,輒遷帳易地,以為賀正之所,日大晏所部於帳前,自王以下皆衣純白裘,三日後方詣大牙帳致賀,禮也。正月晦,復西南行。二月中旬,至呼蘭齋勒,東行及馬頭山而止,趁春水飛放故也。四月九日,率麾下復會於大牙帳,灑白馬潼,什器亦如之。每歲惟重九、四月九凡致祭者再,其餘節則否。自是日始回,復由驛道西南,往避夏所也,大率遇夏則就高寒之地,至冬則趨陽煖、薪水易得之處以避之,過此以往,則今日行而明日留,逐水草,便畜牧而已。此風土之所宜,習俗之大略也。僕自始至迨歸,遊於王庭者凡十閱月,每遇燕見,必以禮接之,至於供帳、衾褥、衣服,食飲、藥餌,無一不致其曲,則眷顧之誠可知矣。自度衰朽不才,其何以得此哉?原王之意,出於好善忘勢,為吾夫子之道而設,抑欲以致天下之賢士也。德輝何足以當之?後必有賢於隗者至焉,因紀行李之本末,故備志之。戊申夏六月望日,太原張德輝謹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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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司業錄到太常諸雜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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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殿宿齋儀注差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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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靈宮行禮儀注差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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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廟行禮儀注差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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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升降玉輅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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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殿行禮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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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殿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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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畢紫宸殿稱賀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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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畢登門肆赦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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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草陪事并禮饌差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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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降御札鎖院并奏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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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修築路道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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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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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排日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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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降御札修路教車按輅等年代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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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逐次趲那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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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差五使等官年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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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總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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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冠法服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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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輅圖》。《玉輅件段尺寸》及太平車尺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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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平輦圖》并尺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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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樂圖》。《祭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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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麾大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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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文武官合著服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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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龍直執從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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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鼓吹雞唱驚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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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樂章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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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合降指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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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為值雨降過生創指揮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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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諸雜事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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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祗應并鋪分人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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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朝盛典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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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輦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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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大禮教象申請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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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三十七冊,曰「明堂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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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定四年,藍大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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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三十年三月二十九日,商琥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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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鹵簿圖》。《祀圓丘圖》。《東封太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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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修國史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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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齋劉承旨說:「宋朝監修國史,宰相初任者,謂之開局;一月一至院,謂之過局。」至元三十一年甲午七月初四日,右丞相完澤受開府儀同三司、監修國史、右丞相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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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儼《水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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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宗南伐,駐蹕臨淮,因覽唐貞元中《泗州大水記》,詔竇儼論其事。儼獻文,其略曰:「夫水所具,厥有二理,一曰數,二曰政。天地有五德,一曰潤,二曰劍三曰生,四曰成,五曰動。五德者陰陽之使也,陰陽者水火之本也,陰陽有常德,故水火有常分。奇偶收半,盈虛有準,謂之通正;羨倍過亢,極無不至,謂之咎徵。二者大期率有常數,除之主始於淵獻,水之行紀於九六,凡千有七百二十有八歲為浩浩之會。當是時也,陰布固陽,澍雨天下,百水韉鬃ⅲ漲其通川。岸不受餘,則旁吞原隰;科坎平概,則漂墊方割。雖堯、舜在上,皋、夔佑政,亦不能弭其診也。過此以還,則係於時政,如其后辟狂妄以自率,權臣昧冒以下專,政不明,賢不章,則苦雨數至,潦水積厚,然陰陽之數也。貞元壬申之水,匪數之期,乃政之感也。德宗之在位也,啟導邪政,狎髂湫∪耍裴延齡專利為心,陰潛引納,陸贄有其位,棄其言,由是明明上帝,不駿其德,乃降常雨,害於粢盛,百川沸騰,壞民廬舍,固其宜也。王者苟能修五政,崇五禮,禮不瀆,政不紊,則五日一霏微,十日一愈,十五日一滂沱,謂之時雨,所以正五運之制節。占象晷刻,無有差爽,則神農之世其驗歟!」世宗嘉之。國初,遷禮部侍郎,依前學士判太常如故。是時祠祝樂章,宗廟謚號,皆儼所定撰,人眼該博。儼沖淡寬簡,好賢樂善,乎居怡怡如也,未嘗失色於僮僕,優游文翰凡十數年,著《大周正樂》三十卷,詔藏於史閣。其《大周通禮》未及編纂,會儼卒,議者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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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貞元年歲六月十三日,《宋太祖實錄》抄并校勘無差,時開真定野河事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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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王文康公定奪此王狀元先生時為丞旨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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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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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太宗熙宗海陵庶人世宗章宗衛紹王《實錄》缺宣宗哀宗《實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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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書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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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五行附地里邊境附禮樂郊祀附刑法食貨交鈔附百官選舉附兵衛世襲附列傳舊《實錄》三品已上入傳,今擬人物英偉,勛業可稱,不限品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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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隱逸高士附儒行文藝烈女方技逆臣忽沙虎諸王后妃開國功臣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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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示仲謀:「王相修史事,宜急不宜緩。多半採訪,切恐老人漸無,費用不可惜,當置歷令一人專掌以後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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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裕之、蕭公弼奏用銀二千定,今即編修、書寫請俸,飲食、紙札費用,若作准定撰,三五百定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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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文字,令言者旌賞,隱者有罰。仲謀所宜著心編修,且要二員,直須選擇。魏太初周乾臣云云。本把合用儒人兼管,不宜用他色目。如他日同修、編修人來,房屋決少,目今便合商議起蓋。蓋下房屋,都在文廟,已後也得用。謂如仲謀兼編修,徒單雲甫受直學士兼同修,李仁卿學士兼同修。胡紹開年小也,宜喚去。比至定俸,且與批支。若家小來更好,都交文廟裡住。史事早成,其他不預史事者在於文廟,自當退去。此明年話也,仲謀宜知之。書寫、典史、雜使以後必須用,謂文字未集且定編修二人,若踏逐書寫二名更佳,雜使亦不可缺,將來院官不要人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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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統二年示。」
URN: ctp:ws678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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