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 |
2 | 路史卷十三 宋 羅泌 撰後紀四 |
3 | 禪通紀 |
4 | 炎帝紀下 |
5 | 炎帝柱神農子也七歳有聖徳佐神農氏歴谸原銘百藥爰惎其人比梩定利芟芨及寒垈土時雨至則挾創乂以從事於疇殖百疏區百穀別其疏遫深耕聖作以興歳天均時而地均財于是神農之功廣而天下殷賑矣任公而不物任法而不數守其餘以制其嗇故其人不佻不病民亾䵨事審時而權宜是以老幼安里而無謝生之心滣西盪河源東澹海滣南耀丹垠北汔幽虛莫不來享來咨來茹亦曰烈山氏五帝以來稷之說 |
6 | 炎帝慶甲帝柱之伯也自帝慶甲至帝臨書傳蔑記不得其攷 |
7 | 事固不可以概論有顯然之是而世以為非有皭然之非而世以為是者神農有天下傳七十世而書傳止存八葉年眇記落固無足惑然運歴諸書復侜張爭詭其為政之日而世交引以為是真誥有炎慶甲而國語烈山氏有子曰柱二者記並無有以今內簡炎氏為世以十抴者亦七首于二帝然自是至帝臨汔亦無紀夫古之有天下最長世者無神農若也故尸子曰神農七十世有天下豈每世賢哉牧民易也呂覧亦曰神農七十世有天下豈不足信如後世之書耶尸子之言記為孔子然世猶以為非宜乎士之不攷古也炎帝臨通系外紀以帝臨為臨魁非也夫帝臨在帝承前而帝魁乃在帝承之後蓋自異代世本書言夙沙民叛以歸帝魁則非臨也惟諸歴紀炎帝八世故臨與帝魁遞為存廢或合臨魁以為一復有不知神農嘗有後代者則又以帝魁為即神農而更以神農為魁傀氏嘻儒之無特操如此夫彼又烏知黃帝之元孫帝魁哉 |
8 | 炎帝承帝臨息也其政因民之仭發虛土監賈區儲偫廢舉以符其詭蓋五百而始收於是貢胥之灋行焉說 |
9 | 炎帝魁帝魁之立祗修自勤質沙氏始叛其大臣錮職而譁誅臨之以罪而弗服其臣箕文諌之不聽殺之三卿朝而亾禮怒而拘焉譁而弗加譁卿貳質沙之民自攻其主以歸說 |
10 | 炎帝朙帝魁之子子也明生直炎帝直直生釐是為帝值炎帝釐釐生居是為帝來說 |
11 | 炎帝居母曰聽訞承桑氏之子也炎居生節莖婦人之賢亦有能世其聲者尤為不恒有也夫世固有賢母眷其孫子而願授其孫若姪終以閑有家者杞蕩二姬為子來逆原流益别惟其賢有以知之也昔者神農取於承桑氏矣至於炎居復納承桑氏后稷取于有駘氏矣至於泰王復納有駘氏此其子孫繁衍盛大豈偶然耶夫婦人倫之本也魯自惠公而上世取于宋桓公以降世取於齊非一日矣文姜何為哉莊公世嫡而猶制使必取其黨抑果賢而合于禮耶齊女待年公齒晏矣而且牽惑姜氏至年六六不有內主以䧟不孝之域惡呼婦賢而世其聲誠為不恒有哉 |
12 | 炎帝節莖節莖生克及戱炎帝克炎居生節莖節莖生戯戯生器樂樂其所自生禮不㤀其本是故狐死首丘魚肉之蟲集於地而北行葬於北方北首三代之達禮也予㳺陵山拜靈丘徬徨重阜覿𤣥廬潛闥之竄其間者崔嵬隱約且二百所以傳信之神農有天下七十世若其妃后亞旅則有之矣方金戎犯順初原之氓㓽隴穿焉方中尸首㑹撮而腯黒𤣥綃單衣偃負穿中附旁惟銅鼎劍璽既取掩之他日邑胥魁或新室匄其鼎榮焉燕合未既而室燬鼎遂亾之而棄劔鼎者亦門滅嗟夫易墓非古也太公之封營丘比及五世皆反葬于周而文武周公猶反玷畢族葬合兆古之道也是何魯人長府之事予稽而切悲之夫長府昭公之所居也公之二十五年欲逐季氏居于長府九月戊戌伐季氏是故季氏惡公欲改為長府故閔騫曰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以言長府自爾又何必改作以自章其惡不韙哉此孔子之所以聞之而發言必有中之語蓋亦嘉其深中季氏隠也方昭公之出也平子禱於煬宮故九月立煬宮由此觀之則其欲改為長府意可知矣定公之元年公之䘮至自乾侯戊辰定公即位季孫使役如闞公氏將溝焉榮駕鵞曰生不能事死又離之以自旌也縱子忍之後必或恥之季孫乃止問于駕鵞曰吾欲為君謚使子孫知之對曰生不能事死又惡之以自旌將焉用之七月癸巳葬公于墓道南孔子為司冦也乃溝而合之墓夫闞者魯羣公墓之所在也周代冡人掌公墓地必辨兆域而為之圖先王中居昭穆左右凡諸侯以前卿大夫以後惟兵者不入兆域季孫惡其君乃溝絶其兆使之不得上同先君故孔子于是溝而合之以反于義族葬合兆自天子達由古然矣何惑乎炎墓之叢哉或曰周公蓋附其亦不詳于禮者歟 |
13 | 炎帝戯戯生器及小帝自慶甲以來疑年炎帝器器生鉅及伯陵祝庸鉅為黄帝師胙土命氏而為封鉅夏有封父封文侯至周失國有封氏鉅氏巨氏封父氏富父氏伯陵為黃帝臣封逢實始于齊同吳權之妻何女緣婦孕三年生三子曰殳曰鼓曰延延始為□殳戕後出臣堯鼓兊頭而●●與延同事是始樂風為編鍾生靈恝靈恝生氐人有逢氏蠭氏殳氏延氏氐氏齊氏祝庸為黃帝司徒居于江水生術囂兊首方顛是襲土壌生條及勾龍條喜逺逰歲終死而為祖句龍為后土能平九州是以社祀生垂及信信生夸父夸父以駛臣丹朱有句氏句龍氏垂臣高辛為堯共工不貴獨功死葬不距之山生噎鳴是為伯夷為虞心呂且功於水封呂生嵗十二泰嶽襲呂餘列申許堯代有許繇泰嶽生先龍先龍生𤣥氐𤣥氐乞姓湯革夏伐氐氐人來朝其別為青白朒之三氐後有𦍑氏𦍑戎氐楊氐符氐氐𦍑數十白馬最大非無弋後者周初復泰嶽後于申 申伯入鄉而楚蝕其壌宣王開元舅申伯于謝後有宇氏申氏申叔氏申鮮氏謝氏射氏宇文氏大野氏呂侯為穆王司冦訓夏贖刑後曰甫春秋初入於楚有呂氏旅氏呂相氏甫氏共氏龔氏藥羅氏商周之際有呂渭字子牙敏而內智而動偶諸閼㳺諸侯而不用退居東海之濱及棄于室伏于兹泉四友與居文王見之呂遯陳以釣道遂成周業是為太公望師尚父成王封之營陵曰齊十五世小白伯于諸侯又若世而陳和移齊鍾鼎寳玉七百餘年後有丁牙丘尚左洴國晏賓平紀癸柴苑慶賀掌厲獻易竪氏是年欒㐮牽㨗青管柯析其裔壬角望紹茶駱弦旗眀靈孝彥閭門栢亙威齊盖鐸暢李及子旗子雅子尾子㐮子嚢子剡子功子牽子淵子泉子乾子公公齊旗公牛公牽公翰母知祭公仲長諸兒士疆樂利齊季申鮮將其雝門東門東宮西宮南史邴意獨孤宇文東北西南四郭若左右子因之氏其以采者丙氏邴氏艾氏隰氏高氏劇氏棠氏高堂氏檀氏灌檀氏禚氏甗氏崔氏移氏若氏丁若氏陸氏大陸氏井氏百里氏西乞氏白乙氏余氏余丘氏虵丘氏若閭丘鉏丘籍丘咸丘梁丘廩丘蒲盧盧蒲之氏宣氏子之孫封汲為汲氏徯封于盧為盧氏徯氏柴氏其支于章者為章氏鄣氏章仇氏申章氏赤章氏赤張氏先是武王得泰嶽後文叔紹之許靈公徙葉悼公遷城父曰焦夷二十有四世鄭㓕之有許氏●氏叔氏凾氏禮氏容成氏錫我氏買氏止氏焦氏譙氏岳氏文氏苴氏苴人氏小帝少也佚名蓋為政日淺者自慶甲徠俱兆茶陵魯僖公二十有四年㐮王出居於鄭文公三年王子虎卒求之於例則皆曰王臣謂春秋所書王臣之卒者三尹氏紀世卿之禍劉眷存定難之功而子虎之義不眀見於天下其所以言王臣又自不得其說左氏說者既以為翟泉同盟之王人而公穀氏且以為㑹葬之叔服夫王臣之來㑹葬同盟衆矣何獨子虎而且指之為叔服哉此惑于左氏晉文公己定㐮王之說而臆之也王子虎周之居守者也夫春秋始書天王出居後四年五月書公朝于王所冬天王狩于河陽公朝于王所文公八年書天王崩未嘗書入也王猛居皇敬王居翟泉此圻內境而其入也猶切書之天下之主也鄭他國也亦既逺而戒矣孰有入不書哉納天子定王室是乃人臣之極勲而顧蔑紀何以春秋為然則㐮王未始入也未始入則何居狩鄭寄也踐土之㑹鄭地也朝書王所則猶在鄭矣千金之家三錢之府不可一日虛也文之八年王之在外十三年矣而君不立顧不有居守者乎然則居守非王子而誰與由此觀之虎之居守可知矣王猛居皇王猛入於王城此以宜為王也而其卒也書王子猛未正乎其位也未正其位而以王子猛書則王子虎之書卒又可知矣子虎書卒益以信㐮王之未入也以王子大居守厥任亦已重矣任重者其禮異是故其卒必登于䇿非王臣比也烏乎聖人之慮天下亦深而示其後世也亦至矣西孛東狩必三書而後巳予既誦之而王之居外亦三書而後已出而不入其事亦已眀矣而或且疑焉至謂不能乎母而絶之日何妄耶雖然後世學士將復䯂其間兹予之所深憂而過計者魯公居乾侯猶王居鄭也而于嵗首必書公在乾侯比其沒也必曰公薨于乾侯以是例凖則凡年首必書天王在鄭及其隕也亦必書曰王崩于鄭而且不有則王其入矣兹益不然也之與以相去千里周公魯公似矣而大殊也鄭雖圻外猶吾之鄭而乾侯𨽻晉非吾境也惟其不入則明在鄭矣又豈詳魯而畧周哉嗟乎聖人不作聲謂過情諸侯而不謚則見謂今王天子而䝉出則謂之少帝魏收所述且至以少帝目平陽事靡憲章乃頻于是小帝之謂其亦孺帝之倅為政無幾如後世携王哀王之等者與 |
14 | 炎帝參盧是曰榆岡居空桑政束急務乘人而鬬其㨗于是諸侯携㒃乃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徳不能御蚩尤産亂逐帝而居于涿鹿頓㦸一怒并吞亾親黃帝時為有熊氏實懋聖徳諸侯利賓之參盧大懼設䄠于熊黃帝乃暨力牧神皇風后鄧伯溫之徒及蚩尤氏轉戰執蚩尤而誅之于是四方之侯爭辨者賔祭于熊爰代炎輝是為黄帝乃封參盧于路而崇炎帝之祀于陳路露也潞是後繁于河之北東商周別為赤白之狄狄歴廧咎臯落九州之戎有隗氏狄氏落氏臯落氏戎氏戎子氏袁紇氏斛律氏觧批氏烏䕶氏紇骨氏壹利吐氏異其斥氏囘紇九姓高車十二族其衍也潞子嬰兒甲氏㽞吁姜路之餘晉㓕之後有潞氏路氏路中氏露氏甲氏榆氏伊列舟駱淳戯怡向州薄甘隋紀皆姜國也禹有天下封怡以紹列山是為黙台成湯之初析之離支是為孤竹西伯之興有允及致老矣而歸俌之未至西伯薨武急伐商叩諫不及義棄周祿北之止陽上俾摩子難之逮聞淑媛之言遂擿薇終焉是為伯夷叔齊先是齊嫡而夷長父初欲立夷不可初薨夷齊偕㢲去之北海之濵于是憑立故孔子曰伯夷叔齊不念舊惡怨是用希又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嗟乎適世暴亂而道不行能亾怨乎㤀天下之不善去之海濱放于義以俟其清則其怨亦希矣一㢲而獲其親安其弟美其身求仁得仁夫又何怨之有憑世其國定王之十一年辭于齊有竹氏笁氏孤竹氏孤氏墨氏墨台氏黙怡氏怡氏台氏伊耆之國堯之母家下及湯代有伊摯以本味進為之左相是為保衡伊尹尹豐上而兊下僂黒下聲鉤深本草妙逹湯液有伊秩氏耆氏伊耆氏尹氏伊祈氏阿氏衡伯氏衡氏紀侯以道事齊不得免乃大去而俾季奉酅入于齊有紀氏郱氏裂氏嶲氏鄣氏淳于不復有淳氏淳于氏于氏甘夏㓕之州把㓕之舟駘戱薄至周尤在列頼則楚㓕之矣後各以國令氏姜之𣲖又有列氏厲氏麗氏巫氏神氏靈氏農氏夸氏節氏烈氏藥氏山氏鄒屠氏戎子遁朔野有葛烏釋世長鮮卑又以俟斤俟汾渝汾嗣汾俟畿為氏俟汾者藥也則又為宇文氏宇氏普氏俟豆氏庫莫奚氏費乜頭氏阿㑹氏莫賀弗氏李氏 |
15 | 蚩尤傳 |
16 | 阪泉氏蚩尤姜姓炎帝之裔也兄弟八十人蚩尤䟽首虎捲八肱八趾好兵而喜亂隳黨崇讐惽欲亾猒惟作五虐之刑延于平民㒺不冦賊䲭義姦宄敓攘矯䖍發葛盧雝狐之金啟九冶作兵刑劍撥劍撥作而嵗之諸侯相兼者二十一帝榆岡立諸侯攜㒃胥伐虐弱乃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徳不能馭蚩尤産亂出羊水登九淖以伐空桑逐帝而居于濁鹿興封禪號炎帝乃驅㒺兩興雲霧祈風雨以肆志于諸侯頓㦸一怒并吞亡親九隅亾遺文亾所立智士寒心參盧于是與諸侯委命于有熊氏有熊于是暨力牧神皇厲兵稱旅順殺氣以振兵法文昌而命將熊羆貔貅以為前行雕鶡雁鸇以為旗幟士既成矣逮蚩尤逆筮之巫咸曰果哉而有咎乃率風后鄧伯溫之徒及尤嘬兵濁鹿之山三年九戰而城不下問之五胥乃設五旗五軍具四面攻之三日而後得志傳戰執尤于中冀而誅之爰謂之解以甲兵釋怒用大政順天思敘紀于太常用名之曰絶轡之野身首異處以故後代聖人著其像于尊彛以為貪戒由其威械故貊焉後有蚩氏貪必敗虐必敗淫奢必敗不忠必敗賊必敗而昬懦不與焉方夫事之渙也常若有利有不利族而觀之固未有不敗者吾行年四十所閲載籍數十百千萬卷所見所聞若所傳聞衆矣自黃帝以來貪如蚩尤如龔工如蜀王盗跖虐如桀紂如秦皇如高緯劉鋹淫如丹朱如東昏隋煬奢如秦虎如蜀昶崇愷賊如莽卓布安史巢泚不忠如趙高王莽恭顯京卞幾千百軰矣而一身一首汔未見全保者是非其必敗耶嗟乎為善與為惡等用心作偽與作德均致力彼作偽而至于小人為惡而至于賊殺豈有他哉不過祈飽㬉爾君子何嘗不衣食耶堯桀同飽顏跖同暖是故無二道也彼以豐而亾此以約而長由此語之桀跖之豐固不若堯顏之約而樂也富貴者人之所欲也而聖人者常以不得已而後居之故其有為也必推己之有餘以善於人而不竭人之有以奉于己是故勞心以治人盡神以及物其任愈重其憂愈大遜許繇遜四岳蓋未以位為樂也天下之人見其有憂而無樂知其憂之為已也于是為之儀衞以榮之為之輿服以尊之輿服成儀衞作而聖人之所以為聖人者亦猶是也聖人何加損焉柰何繼世乘其基業不知其憂之不得已而乃紛紛從事于末侈輿服盛儀衞崇䑓榭而夸子女窮日卜夜上不思所以紹其業下不思有以保其樂庸夫妄卒覷其儀衞之都輿服之姣也於是盡盡然羣起其後以簒奪之而事始擾矣易曰負且乘致冦至子曰負也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君子之器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斯奪之矣上嫚下暴盗斯伐之矣夫盗之處心非有經世之具也非有為仁之方也跳梁䟦戶亦不過祈飽㬉圖自肆于一日而已故其所覬曽未轉盼而禍敗已隨之矣嗚呼為善作徳必有餘慶為惡作偽必有餘殃此天之定理也蚩尤天之戾氣也其威力與天通矣徒以貪殘且猶不免于戮而況其降者乎然則貪淫賊虐不忠狂𮗪之徒顧何規于後而猶囂囂以犯于惡不韙自棄于人類也耶 |
17 | 帝柱 |
18 | 老子曰民不畏死柰之何以死懼之刑法以治盜賊法令滋章盜賊多有何者民窮則不畏死法令奚施焉今有二舟一實而一虛相薄于中流虗者恃其無傷也盛闘而俱覆焉今天下剽掠者莫非虛舟也而法令奚施焉是以先王之時民以里居田以井授翹農抑末所以處之者至矣凶年饑嵗為之荒政以聚之散利薄征緩刑弛力使之家給人足豈復有盛鬬之患哉剝之象曰君子以厚下安宅必厚下者固所以安其宅下不厚則宅不安宅不安者剝之道也孔子嘗言刻覈太至必有不肖之心應之昔者大安歸賦雜調十五石盜賊起文成將與除之毛法仁以為軍國資用去之弗可賴帝不惑卒遂蠲削曰使地利無窮民力不匱百姓有餘吾誰而與不足于是賦調輕清而民復厚開皇之間曽未幾何常賦益輕而藏府以益積是知哀公有年饑不足之問而有子有盍徹之對為見逺矣于時之人猶以為異蓋不知百姓既足君是以足百姓既足天下尚何更得虛舟之有帝承 |
19 | 非利仁之事前日未起不可從我始寓人以徇而有殱良之慘二十收一而有率扉之苛殱良而後輕殺臣民之怨深率扉而後委棄山海之命易古人有言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塗車芻靈自昔有之而必曰無後者為其象人而用之也其曰無後者甚疾之之辭也損下益上損上益下此天地之定理也生老病死此人之定數人萌財晦此天地之定數也川竭谷虛丘夷淵實固未有利于此而不害于彼者黃食澤乳豈能益人之數哉伐其夀以強其欲而已予悲其欲則暫強而夀則闇摍矣用其二而民有歉用其三而父子離正恐其歉不待于二離不必于三也人而言曰吾能生財斂不及民而用度足夫誰欺昔者楚靈為章華之䑓伍舉諌曰君民者將民之與處民實瘠矣君安得肥唐明皇既以韓休為相而無一朝之驩或請去之帝曰吾雖苦瘠天下肥矣故孔子曰未有子富而父貧者知夫此則知損益之道矣予既玩易而妄論夫財矣今又于帝柱帝承而再三者誠以民事之為重矣春秋書初稅畮用田賦皆重其首為民害爾帝柱之裔則大矣而帝承之伷世不得而聞之兹予之所甚惑也 |
20 | 帝魁 |
21 | 夫勢之去未有不先敗其本者也國之將亡必出將亾之事人之將死必形將死之為昔武王之說詩曰支支之言曰天之所支不可壞也而其所壞亦不可支也支壞壞支其名曰逆天有不亾乎箕文之于質沙支壞也質沙之于箕文壊支也是以箕文見殺質沙卒亾其能免夫子華子曰厚而不博敬守一事正性是喜而務成一能盡能既成四夷乃平惟彼天符不周而周此神農之所以長堯舜之所以章也堯曰若何而為日月之所燭舜曰若何而服四荒之外禹曰若何而治青北九陽竒怪之所際是以重塞之主無有存國固有道之主因而不為責而不詔以不知為道以柰何為寳鄧析名言堯置諌鼓舜立謗木湯有總街之誹武有●戒之鼗四君之勤如是至于[桌-日+}]睦氏殺東里子夙沙君僇箕文桀誅關龍逢紂刳比干四主之嫉賢如仇是以賢愚之較九地之下而重天之上也由此語之自敗自成豈有難見者哉特其寐已久矣 |
22 | 帝直帝釐 |
23 | 有其善䘮厥善無為無作此古聖之治也非特無為惡亦無為善非惟無作敝亦無作法寒而衣饑而食誰能易之是故帝者之為世或傳焉或禪焉何容心于間哉知善其治而已矣炎帝有天下七十世何乃于禹而徳衰哉仁義者教世之不可後而衰亂者先王之所不能免者也抑為之善後焉爾託人以府庫弗能任其弗竊也託人以封疆弗能任其弗叛也先王躬仁義以善天下之俗是故俗成而竊者莫之盖也叛者莫之與也言無咎釁則雖有百萬之智不足以勝天下之衆矣是以先王惟不私其後世之子孫如欲私其後世之子孫而不由先王之道未有能之者也炎耶禹耶曷徳之衰 |
24 | 路史卷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