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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两汉 - Pre-Qin and Han》 | Related resources |
《史书 - Histories》 | Related resources |
《春秋左传 - Chun Qiu Zuo Zhuan》 | [Warring States] 468 BC-300 BC | Books referencing 《春秋左传》 Library Resources Related resources |
《僖公》 | Library Resources |
《僖公三十三年》 | Books referencing 《僖公三十三年》 Library Resources |
2 | 僖公三十... : | 三十三年,春,晋秦师过周北门,左右免胄而下,超乘者三百乘。王孙满尚幼,观之,言于王曰:“秦师轻而无礼,必败。轻则寡谋,无礼则脱,入险而脱,又不能谋,能无败乎?”及滑,郑商人弦高,将市于周,遇之。以乘韦先,牛十二,犒师,曰:“寡君闻吾子,将步师出于敝邑,敢犒从者;不腆敝邑,为从者之淹,居则具一日之积,行则备一夕之卫。”且使遽告于郑。郑穆公使视客馆,则束载,厉兵,秣马矣。使皇武子辞焉,曰:“吾子淹久于敝邑,唯是脯资,饩牵竭矣。为吾子之将行也,郑之有原圃,犹秦之有具囿也;吾子取其麋鹿,以闲敝邑,若何?”杞子奔齐,逢孙杨孙奔宋。孟明曰:“郑有备矣,不可冀也。攻之不克,围之不继,吾其还也。”灭滑而还。 |
齐国庄子来聘,自郊劳至于赠贿,礼成而加之以敏,臧文仲言于公曰,国子为政,齐犹有礼,君其朝焉,臣闻之,服于有礼,社稷之卫也。 | ||
晋原轸曰,秦违蹇叔而以贪勤民,天奉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敌患生,违天不祥,必伐秦师,栾枝曰,未报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先轸曰,秦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秦则无礼,何施之为,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谋及子孙,可谓死君乎,遂发命,遽兴姜戎,子,墨衰绖,梁弘御戎,莱驹为右。 | ||
夏,四月,辛巳,败秦师于淆,获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遂墨以葬文公,晋于是始墨。文嬴请三帅,曰,彼实构吾二君,寡君若得而食之,不厌,君何辱讨焉,使归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公许之,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夫人请之,吾舍之矣,先轸怒曰,武夫力而拘诸原,妇人暂而免诸国,堕军实而长寇雠,亡无日矣,不顾而唾。公使阳处父追之,及诸河,则在舟中矣。释左骖,以公命,赠孟明,孟明稽首曰,君之惠,不以累臣衅鼓,使归就戮于秦,寡君之以为戮,死且不朽,若从君惠而免之,三年将拜君赐,秦伯素服郊次,乡师而哭曰,孤违蹇叔,以辱二三子,孤之罪也,不替孟明,孤之过也,大夫何罪,且吾不以一眚掩大德。 | ||
狄侵齐,因晋丧也。 | ||
公伐邾,取訾娄,以报升陉之役,邾人不设备,秋,襄仲复伐邾。 | ||
狄伐晋,及箕,八月,戊子,晋侯败狄于箕,郤缺获白狄子,先轸曰,匹夫逞志于君,而无讨,敢不自讨乎,免胄入狄师,死焉,狄人归其元,面如生,初,臼季使过冀,见冀缺耨,其妻饁之,敬,相待如宾,与之归,言诸文公曰,敬,德之聚也,能敬必有德,德以治民,君请用之,臣闻之,出门如宾,承事如祭,仁之则也,公曰,其父有罪,可乎,对曰,舜之罪也,殛鲧,其举也兴禹,管敬仲,桓之贼也,实相以济,《康诰》曰:父不慈,子不祗,兄不友,弟不共,不相及也,《诗》曰: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君取节焉可也,文公以为下军大夫,反自箕,襄公以三命命先且居将,中军,以再命命先茅之县赏胥臣,曰,举郤缺,子之功也,以一命命郤缺为卿,复与之冀,亦未有军行。 | ||
冬,公如齐朝,且吊有狄师也,反,薨于小寝,即安也。 | ||
晋,陈,郑,伐许,讨其贰于楚也,楚令尹子上侵陈蔡,陈蔡成,遂伐郑,将纳公子瑕,门于桔柣之门,瑕覆于周氏之汪,外仆髡屯禽之以献,文夫人敛而葬之郐城之下。 | ||
晋阳处父侵蔡,楚子上救之,与晋师夹泜而军,阳子患之,使谓子上曰,吾闻之,文不犯顺,武不违敌,子若欲战,则吾退舍,子济而陈,迟速唯命,不然纾我,老师费财,亦无益也,乃驾以待,子上欲涉,大孙伯曰,不可,晋人无信,半涉而薄我,悔败何及,不如纾之,乃退舍,阳子宣言曰,楚师遁矣,遂归,楚师亦归,大子商臣谮子上曰,受晋赂而辟之,楚之耻也,罪莫大焉,王杀子上。 | ||
葬僖公缓,作主,非礼也,凡君薨,卒哭而祔,祔而作主,特祀于主,烝尝禘于庙。 |
《汉代之后 - Post-Han》 |
《魏晋南北朝 - Wei, Jin, and North-South》 |
《三国志》 | [Western Jin] 265-300 | Library Resources |
《魏书十五》 | Library Resources |
《张旣传》 | Library Resources |
4 | 张旣传: | 是时,武威颜俊、张掖和鸾、酒泉黄华、西平麴演等并举郡反,自号将军,更相攻击。俊遣使送母及子诣太祖为质,求助。太祖问旣,旣曰:“俊等外假国威,内生傲悖,计定势足,后即反耳。今方事定蜀,且宜两存而鬬之,犹卞庄子之刺虎,坐收其毙也。”太祖曰:“善。”岁馀,鸾遂杀俊,武威王秘又杀鸾。是时不置凉州,自三辅拒西域,皆属雍州。文帝即王位,初置凉州,以安定太守邹岐为刺史。张掖张进执郡守举兵拒岐,黄华、麴演各逐故太守,举兵以应之。旣进兵为护羌校尉苏则声势,故则得以有功。旣进爵都乡侯。凉州卢水胡伊健妓妾、治元多等反,河西大扰。帝忧之,曰:“非旣莫能安凉州。”乃召邹岐,以旣代之。诏曰:“昔贾复请击郾贼,光武笑曰:‘执金吾击郾,吾复何忧?’卿谋略过人,今则其时。以便宜从事,勿复先请。”遣护军夏侯儒、将军费曜等继其后。旣至金城,欲渡河,诸将守以为“兵少道险,未可深入”。旣曰:“道虽险,非井陉之隘,夷狄乌合,无左车之计,今武威危急,赴之宜速。”遂渡河。贼七千馀骑逆拒军于鸇阴口,旣扬声军从鸇阴,乃潜由且次出至武威。胡以为神,引还显美。旣已据武威,曜乃至,儒等犹未达。旣劳赐将士,欲进军击胡。诸将皆曰:“士卒疲倦,虏衆气锐,难与争锋。”旣曰:“今军无见粮,当因敌为资。若虏见兵合,退依深山,追之则道险穷饿,兵还则出候寇钞。如此,兵不得解,所谓‘一日纵敌,患在数世’也。”遂前军显美。胡骑数千,因大风欲放火烧营,将士皆恐。旣夜藏精卒三千人为伏,使参军成公英督千馀骑挑战,勑使阳退。胡果争奔之,因发伏截其后,首尾进击,大破之,斩首获生以万数。魏略曰:成公英,金城人也。中平末,随韩约为腹心。建安中,约从华阴破走,还湟中,部党散去,唯英独从。典略曰:韩遂在湟中,其壻阎行欲杀遂以降,夜攻遂,不下。遂叹息曰:“丈夫困厄,祸起婚姻乎!”谓英曰:“今亲戚离叛,人衆转少,当从羌中西南诣蜀耳。”英曰:“兴军数十年,今虽罢败,何有弃其门而依于人乎!”遂曰:“吾年老矣,子欲何施?”英曰:“曹公不能远来,独夏侯尔。夏侯之衆,不足以追我,又不能乆留;且息肩于羌中,以须其去。招呼故人,绥会羌、胡,犹可以有为也。”遂从其计,时随从者男女尚数千人。遂宿有恩于羌,羌衞护之。及夏侯渊还,使阎行留后。乃合羌、胡数万将攻行,行欲走,会遂死,英降太祖。太祖见英甚喜,以为军师,封列侯。从行出猎,有三鹿走过前,公命英射之,三发三中,皆应弦而倒。公抵掌谓之曰:“但韩文约可为尽节,而孤独不可乎?”英乃下马而跪曰:“不欺明公。假使英本主人在,实不来此也。”遂流涕哽咽。公嘉其敦旧,遂亲敬之。延康、黄初之际,河西有逆谋。诏遣英佐凉州平陇右,病卒。魏略曰:阎行,金城人也,后名艳,字彦明。少有健名,始为小将,随韩约。建安初,约与马腾相攻击。腾子超亦号为健。行尝刺超,矛折,因以折矛挝超项,几杀之。至十四年,为约所使诣太祖,太祖厚遇之,表拜犍为太守。行因请令其父入宿衞,西还见约,宣太祖教云:“谢文约:卿始起兵时,自有所逼,我所具明也。当早来,共匡辅国朝。”行因谓约曰:“行亦为将军,兴军以来三十馀年,民兵疲瘁,所处又狭,宜早自附。是以前在邺,自启当令老父诣京师,诚谓将军亦宜遣一子,以示丹赤。”约曰:“且可复观望数岁中!”后遂遣其子,与行父母俱东。会约西讨张猛,留行守旧营,而马超等结反谋,举约为都督。及约还,超谓约曰:“前锺司隷任超使取将军,关东人不可复信也。今超弃父,以将军为父,将军亦当弃子,以超为子。”行谏约,不欲令与超合。约谓行曰:“今诸将不谋而同,似有天数。”乃东诣华阴。及太祖与约交马语,行在其后,太祖望谓行曰:“当念作孝子。”及超等破走,行随约还金城。太祖闻行前意,故但诛约子孙在京师者。乃手书与行曰:“观文约所为,使人笑来。吾前后与之书,无所不说,如此何可复忍!卿父谏议,自平安也。虽然,牢狱之中,非养亲之处,且又官家亦不能乆为人养老也。”约闻行父独在,欲使并遇害,以一其心,乃强以少女妻行,行不获已。太祖果疑行。会约使行别领西平郡。遂勒其部曲,与约相攻击。行不胜,乃将家人东诣太祖。太祖表拜列侯。帝甚恱,诏曰:“卿逾河历险,以劳击逸,以寡胜衆,功过南仲,勤逾吉甫。此勋非但破胡,乃永宁河右,使吾长无西顾之念矣。”徙封西乡侯,增邑二百,并前四百户。 |
《宋明 - Song-Ming》 |
《太平御览》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兵部二十四》 | Library Resources |
《务速》 | Library Resources |
2 | 务速: |
《左传》曰:先轸曰:“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 又曰:楚子伐随,随少师谓随侯曰:“必速战。不然,将失楚师。” 又曰:武城黑谓子常曰:“吴用木也,我用革也,不可久也,不如速战。” |
《兵部四十五》 | Library Resources |
《追奔》 | Library Resources |
5 | 追奔: |
崔鸿《十六国春秋》曰:前秦苻坚自征晋于寿春,败还长安。慕容泓起兵于华泽,坚将苻睿、窦冲、姚苌讨之。,以苪切。苻睿勇果轻敌,不恤士众。泓闻其至也,惧,率众将奔关东,睿驰兵邀之。姚苌谏曰:“鲜卑有思归之心,宜驰令出关,不可遏也。”睿弗从。战于华泽,睿败绩,被杀。 又曰:夏赫连勃勃伐南凉秃发傉檀,大败之,驱掠二万七千口、牛马羊数十万而还。傉檀率众追之,其将焦朗曰:“勃勃天姿雄警,御军齐肃,未可轻也。今因抄掠之资,率思归之士,人自为战,难与争锋,不如从温围北渡,趣万斛堆,阻水结营,制其咽喉,百战百胜之术也。”傉檀不从。勃勃闻而大喜,乃于杨武下陜,凿陵埋车以塞路。勃勃乃勒众逆击,大败之。杀伤万计。 又曰:后凉吕弘攻段业于张掖,不胜,将东走。业议欲击之,其将沮渠蒙逊谏曰:“归师勿遏,穷寇弗追,此兵家之戒也,不如纵之以为后图。”业曰:“一日纵敌,悔将无及。”遂率众追之,为弘所败。业叹曰:“不能用子房之言,以至于此。” |
《兵部四十六》 | Library Resources |
《掩袭上》 | Library Resources |
2 | 掩袭上: |
《左传》曰:凡师有钟鼓曰伐,无曰侵,轻曰袭。 又曰:初,周人与范氏田,公孙庞税焉。赵氏得而献之,吏请杀之。赵孟曰:“为其主也,何罪?”止而与之田。及铁之战,以徒五百人宵攻郑师,取蜂旗于子姚之幕下。 又曰:齐侯还自晋,不入。遂袭莒,门于且于,莒子伤股而退。明日,将复战,期于寿舒。 又曰:秦伯使大夫杞子戍郑,使告于秦,曰:“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管,管,钥。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穆公访诸蹇叔,蹇叔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蹇叔,秦大夫。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且师行千里,其谁不知?”公辞焉。辞,不受其言。召孟明、西乞、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晋人御师必于淆。淆有二陵焉:大阜曰陵。其南陵,夏后皋之墓;皋,夏桀之祖也。其北陵,文王之所避风雨。此道在二陵之间,南谷中各深委曲,两山相嵚,故可以避风雨。古道由此。魏武帝西讨巴汉,恶其险而更开北山高道也。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秦师遂东,晋原轸曰:“秦违蹇叔,而以贪勤人,天奉我也。奉,与。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敌患生,违天不祥。必伐秦师。”栾枝曰:“未报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先轸曰:“秦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秦则无礼,何施之有?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代之患。谋及子孙,可谓死君乎?”言不可谓背君。遂发命,遽兴姜戎。子墨縗绖,晋文未葬,故襄公称子。子以凶服从戎,故墨之也。遂败秦师于淆,获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 |
《兵部四十七》 | Library Resources |
《掩袭下》 | Library Resources |
3 | 掩袭下: |
《后魏书》曰:晋王伏罗督高平、源州诸军讨吐谷浑慕利延。军至乐都,谓诸将曰:“若从大道,恐军声先振,必当远遁。若潜军出其非意,此邓艾擒蜀之计也。”诸将咸难之,伏罗曰:“夫将军制胜,万里择利,专之可也。”遂间道行。至大母桥,利延众惊奔白兰,慕利延兄子拾寅走阿曲,降其一万馀落。 又曰:陆俟,代人也。长安卢永、刘超等聚党以叛。世祖诏俟以本官镇长安,使以方略定之。于是俟单马之镇,超闻之欣然,以为无能为也。既至,申扬威信,示以成败,诱纳超女,外若姻亲。超犹自警,初无降意。俟乃率其帐下,往见超,观其举措。超使人逆曰:“三百人以外,适当以弓马相待,三百以内当以酒食相供。”乃将三百骑诣超,超设备甚严。俟遂纵酒以尽醉而返。后谓将士曰:“超可取。”乃密选精兵五百人激厉之,言至恳切。士卒答曰:“以死从公,必无二也。”遂伪猎诣超,与士卒约曰:“今会发机,当以醉为限。”俟于是诈醉,上马大呼,手斩超。将士皆应声纵击,遂平之。世祖大悦,征还,转外都大官。 又曰:魏使萧宝寅伐梁。梁堰淮水滥溢,将为扬、徐之患。夤于堰上流,凿新渠,引注淮泽。乃遣将士千馀夜渡淮,烧其营聚,破贼,斩其将军而还。 又曰:慕容白曜南征宋,以郦范为副帅,次无盐,宋将申纂凭城拒守。议者佥以攻具未周,不宜便进。范曰:“今轻军远袭,深入敌境,无宜淹留,久稽机候,且纂必以我军来速,不在攻守,谓方城可凭,弱卒可恃。今若外潜威形,内整戎旅,密厉将士,出其不意,可一攻而克之。”白曜遂潜军伪退,示以不攻。纂果不设备。于是即夜部分,晨便腾城,崇朝而克。 又曰:幽州刺史刘灵助以庄帝被尔朱兆所弑,遂举兵唱义,诸州豪右咸相通结。灵助屯于定州之安固,兆遣将叱列延庆讨之。诸将谓延庆曰:“灵助善于卜占,百姓信惑,所在响应,未易可图,若万一战有利钝,则大事去矣。未若还师西入,据关拒险,以恃其变。”延庆曰:“刘灵助,庸人也。天道深远,岂其所识。大兵一临,彼皆恃其妖术,坐看符厌,宁肯戮力致死,与吾争胜负哉?如吾计者,欲出营城外,诡言西归,灵助闻之,必信而自宽。潜军往袭,可一举而擒。”乃出顿城西,声云将还。简精骑一千夜发,诘朝造灵助垒,战于城北,遂破,被擒之。 又曰:宕昌羌獠甘作乱,逐其王弥定。魏遣将史宁讨破之。甘将百骑走投生羌巩廉王,弥定遂得复位。宁以未获獠甘,密欲图之,乃扬声欲还。獠甘闻之,复招引叛羌,依山起栅,欲攻弥定。宁谓将军曰:“此羌人入吾术中,当进兵擒之耳。”诸将思归,咸曰:“羌人聚散无常,依据山谷。今若追讨,恐引日无成。且弥定还得守藩,将军功已立矣。獠甘势弱,定能制之。此还军,策之上者。”宁曰:“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岂可舍垂灭之寇,更烦再举?人臣之礼,知无不为,此观诸军,不足与计事也。如更沮众,宁岂不能斩诸将!”遂进军,獠甘众亦至,与战,大破之。生擒獠甘并巩廉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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