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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兩漢 - Pre-Qin and Han》 | Related resources |
《史書 - Histories》 | Related resources |
《前漢紀 - Qian Han Ji》 | [Eastern Han] 198-200 | Books referencing 《前漢紀》 Library Resources |
《高祖皇帝紀二》 | Library Resources |
2 | 高祖皇帝... : | 二年冬十月。項羽使九江王布殺義帝于郴。陳餘既怒張耳。且怒項羽之不王己也。乃請兵于齊以伐趙。破常山。趙王張耳欲走楚。齊客有甘公者說耳曰。漢王入秦。五星從歲星於東井。其占曰當以義取天下。漢入秦可謂能義矣。楚雖彊。後終屬於漢耳。乃走漢。漢以故秦柱下史陽武人張蒼為常山太守。陳餘迎趙王歇。反之於趙。立餘為代王。餘以趙王弱乃使夏說為國相居代。餘相趙。張耳間行歸漢。漢以為成信侯。河南王韓王來降。十有一月。立舊韓王孫信為韓王。使諸將略地。若一郡降者。封萬戶侯。王使人招陳餘。陳餘曰。漢殺張耳乃從。漢乃求人類耳者送其首。餘將從漢。聞耳詐死。乃止。春正月。項羽伐齊殺田榮。齊降於楚。羽焚其城郭。殺降卒。繫虜老弱。齊復叛楚降漢。漢王立社稷於長安。施恩惠。賜人爵。蜀漢人從軍者家復租稅二歲。關中人從軍者復租一歲。人年五十已上。能善道教訓者復徭役。常以十月賜民牛酒。蕭何守關中。治櫟陽宮。定約束。轉漕給軍。專任關中事。是時沛人王陵聚黨數千人在南陽。始來從漢。項羽得陵母。漢使至楚。羽使母招陵。陵母見使者曰。為我告陵。漢王長者也。終事之無二心。因伏劍死。三月。魏王豹降。陳平因魏無知始來。陳平、陽武人也。家貧好讀書。少時嘗為里中社宰。分肉甚平均。父老善之。平曰。嗟乎。使平宰天下。亦如此肉矣。事魏王及項羽不能用。歸漢。漢王與參乘。令典護諸將。諸將皆怒曰。大王一旦得楚之亡卒。乃命監護長者。王愈益任用之。王至洛陽。新城三老董公說王曰。臣聞順德者昌。逆德者亡。兵出無名。事故不成。明其為賊。敵乃可服。項王殺義帝。是天下之賊也。夫仁者不以勇。義者不以力。若三軍之眾。為之素服。以告諸侯。而事東伐。此湯武之舉也。王善之。乃與義帝發喪。大臨三日。素縞以告諸侯。夏四月。田橫立榮子廣為齊王。橫為相。止城陽。項羽與齊戰。漢王率諸侯之師凡五十六萬人東襲楚。至外黃。彭越將三萬人歸漢。漢拜為相國。令定梁地。王遂入彭城。悉收楚美人寶貨。置酒高會。羽聞之。留其將擊齊。自以精兵三萬人歸。晨襲漢軍於濉水上。從旦至日中。殺漢士卒十餘萬人。皆入濉水。濉水為之不流。漢軍大敗。圍王三匝。會天大風。揚沙晝晦。楚軍大亂。而王得與數十騎遁去。道逢孝惠魯元公主載行。楚追急。輒推墮之。夏侯嬰嘗收載之。遂得免。而太公呂后被獲于楚。時諸侯皆復歸楚。楚進兵而西。蕭何悉發關中卒詣軍。韓信亦收餘兵。與王會擊楚于京索間。大敗之。騎將灌嬰又敗楚騎于滎陽東。故楚師不能復進。陳平為亞將。屬韓信。或曰。陳平雖美丈夫。如冠玉耳。未有所知也。平居家盜婬其嫂。在官受金。王以讓魏無知。無知曰。大王所知者行也。臣所言者能也。顧其計誠足以益國耳。又何疑。王以平為護軍中尉。盡監護諸將。諸將乃不敢言。王謂群臣曰。誰能為我說九江王令背楚。項羽必留。必留三月。我之取天下。可以萬全。有儒者隨何請使。至九江。三日不得見。何說太宰曰。今臣所言是邪。大王所欲聞。非邪。何等二十人伏斧鑕於淮南市。以明大王背漢而與楚也。太宰言之於王而見之。何曰。竊見大王之與楚。何也。王曰。寡人北面而臣事之。何曰。大王臣事楚者。以為可託國也。項王伐齊。身自負版築以為士卒先。大王宜悉舉淮南之眾。身為先鋒。乃發四千人以助楚。夫北面而臣事人者。固若是乎。漢王戰於彭城。項王未出齊也。大王宜埽淮南之眾。日夜會戰。今無一人渡淮者。垂拱而觀其孰勝。夫託國於人固若是乎。大王提空名以向楚。而欲厚自託。臣竊危之。夫楚兵雖彊。負不義之名。以其背盟約而殺義帝也。漢王收諸侯之兵。還守成皋滎陽下。獨深溝高壘。分卒守徼乘塞。楚人還兵間行。以梁地深入敵國八九百里。楚欲戰則不得。攻城則力不能。老弱轉輸千里之外。漢堅守不動。進則不得前。退則不得解。楚亦不足恃也。楚勝則諸侯自危懼而相救。夫楚之彊。適足以致天下之兵耳。臣非以淮南之眾。足以亡楚也。今大王舉兵而背攻楚。楚王必留數月。漢之取天下。可以萬全。大王不與萬全之漢。而自託於危亡之楚。臣竊惑之。布陰許之。會楚使至。方急責布發兵。何直入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得以令發兵。布甚愕。何因令布殺使者而起兵項羽使龍且擊淮南而身攻下邑。六月漢王歸櫟陽。引水灌廢丘。章邯自殺。壬午。立子盈為太子。赦罪人。關中大飢。米斗五千。人相食。秋八月如滎陽。使酈食其說魏王豹。豹曰。漢王侮慢人。罵詈諸侯王如奴虜耳。吾不忍復見也。食其還。王問魏大將軍誰也。曰柏直也。王曰此將其口尚乳臭。不能當韓信。騎將馮敬不能當灌嬰。步將項他不能當曹參。吾無患矣。乃以韓信為左丞相。與曹參灌嬰俱擊魏。韓信聞魏不以周叔為大將軍乃喜。遂進兵。偽陳船欲渡臨晉。魏聚伏兵以距之。信乃伏兵從下陽。以木罌缶渡軍、襲安邑。虜魏王豹。初。豹有姬曰薄姬。許負相之。當生天子。豹恃此而反。豹敗。王遂納薄姬。是生文帝。 |
《漢代之後 - Post-Han》 |
《宋明 - Song-Ming》 |
《太平御覽》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奉使部一》 | Library Resources |
《奉使上》 | Library Resources |
9 | 奉使上: |
《漢書》曰: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使之發兵背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萬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太宰王之,淮南太宰作內主也。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強,以漢為弱。使何得見,言之而是耶,是大王所欲聞;言之而非耶,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隨何說淮南王,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未敢泄,楚使臣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驚曰:「何至是?」楚使者出,何曰:「事已構,可殺楚使無使歸,而疾走漢并力。」布從之,遂歸漢。 又曰:張騫,漢中人,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支氏,擒其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支遁而怨匈奴,無與共擊之。漢方欲滅胡,聞之,乃募使者。騫應募,與堂邑氏、奴甘父俱往。匈奴不聽去,乃留騫十餘歲,娶胡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居匈奴西。騫因與其屬亡,向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后單于死,國亂,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拜騫太中大夫。騫為人寬信,蠻夷愛之。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一名天竺國,在大夏東南數千里,人乘象以戰。』臣度大夏去漢萬二千里,有蜀物,其去蜀不遠矣。」於是漢復事西南夷。騫從大將軍擊匈奴,嘗諳知水草處,軍須不乏。封博望侯。 又曰:張騫使至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至王都數千里,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眾。使還,即發使來隨,欲觀漢廣大。以大鳥卵、梨軒善眩人獻於漢。及宛西小國,皆隨使獻見天子。 又曰:傅介子,昭帝使通西域。樓蘭嘗邀漢使殺之。后使介子往而讓之。旋謂將軍霍光曰:「彼王反覆,不誅,無以懲其惡。臣嘗過之,近人,易就耳!愿旦往剌之,以示諸國。」光曰:「可矣。」遂奏介子行,具卒乘,赍重幣,揚言賜外國,而志在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者謂王曰:「漢使持重寶行賜諸國,王不來,我之西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者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朝廷嘉之,封介子為義陽侯,食邑七百戶。 又曰:蘇武,字子卿,建次子也。少以父任為郎中,武帝遣以為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堠百餘人俱。既至匈奴,致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緱王是昆耶王姊子,與昆耶王俱降漢,后隨浞野侯沒胡中。及衛律所將降者,陰相與謀劫單于母閼氏歸漢。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張勝善,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爵賞。」張勝許之。事敗,單于怒,欲殺漢使。左伊秩訾曰:「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衛律大驚,召醫瘡。單于乃鑿地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氣絕。半日復息。惠、勝等號哭。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愈,單于逾欲降之。武不能屈,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令牧羊,不得食。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積五六年,昭帝即位,與匈奴和親,求武,匈奴紿言死。後漢使復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夜見漢使,教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具言武在北海大澤中牧羊。」使者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大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乃召武,相隨官屬等九人歸漢。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師,拜典屬國。常惠等皆為郎。 又曰:鄭吉,會稽人,累遷衛司馬。神爵中,日逐王亂匈奴,欲降漢,使人與吉相聞,於是漢使吉迎之。日逐王并口萬二千,隨吉至河曲,遂將詣京師。吉既破車師,降日遂王,威震西域,遂護車師以西,故號都護。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又曰:陳湯,為人沉勇,有大慮,多謀策,喜奇功。所過城邑山川,常登望遠,以觀形勢。常患位卑權輕,不決胸臆之謀。時西方郅支單于常殺漢使,侵橫諸國,朝廷患之。谷吉上書愿往諭王,遇害。乃遣湯與甘延壽使于西域,陽謂延壽曰:「郅支單于結怨諸夷,屈辱漢使,朝廷患之久矣。雖然,蠻夷無金城湯池之固、堅弩之器,恩義不行,彼可取也。若舉屯田吏士,并發烏孫兵,直抵城下,彼亡無所保,千載之功可致也!」延壽然之,請奏,湯曰:「不可,不如矯詔而發之。」延壽不從。會延壽疾臥,湯因矯制發城郭諸國兵胡漢四萬餘騎,置官吏而發也。已行,延壽聞而驚起止之。湯按劍叱之,曰:「大眾已集,豎子胡敢沮眾耶!」乃上疏自劾矯制之狀,因分兵蔥領、赤谷兩道,鼓行而西。去單于城三十里,止而營。單于怪之,使人問之曰:「漢兵何來?」湯曰:「見單于亡國,本屈意康居,故來護單于耳。」單于不知意旨,猶豫無備。因夜進兵圍城,遲明拔之,斬郅支單于以歸。 又曰: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明經,為郡文學,以孝廉為郎。舉方正,對策高第,遷諫議大夫。寬饒為衛司馬,有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使行風俗,多所稱舉貶黜,奉使稱旨。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以其峻刻,故有不用者。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之清平。 又曰: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后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軍行郡國,所見便宜以聞。還奏事,上甚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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