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襄公二十... : |
二十有八年,春,無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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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衛石惡出奔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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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子來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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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大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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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孫羯如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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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齊慶封來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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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一月,公如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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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月甲寅,天王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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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楚子昭卒。 |
| 襄公二十... : |
二十八年,春,無冰。梓慎曰,今茲宋鄭其饑乎,歲在星紀,而淫於玄枵,以有時菑,陰不堪陽。蛇乘龍。龍,宋鄭之星也。宋鄭必饑,玄枵,虛中也。枵,秏名也,土虛而民秏,不饑何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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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侯,陳侯,蔡侯,北燕伯,杞伯,胡子,沈子,白狄,朝于晉,宋之盟故也,齊侯將行,慶封曰,我不與盟,何為於晉,陳文子曰,先事後賄,禮也,小事大,未獲事焉,從子,如志,禮也,雖不與盟,敢叛晉乎,重丘之盟,未可忘也,子其勸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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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人討甯氏之黨,故石惡出奔晉,衛人立其從之圃,以守石氏之祀,禮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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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悼公來朝,時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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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大雩,旱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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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侯歸自晉,入于鄭,鄭伯享之,不敬,子產曰,蔡侯其不免乎,日其過此也,君使子展迋勞於東門之外而傲,吾曰,猶將更之,今還受享而惰,乃其心也,君小國事大國,而惰傲以為己心,將得死乎,若不免,必由其子,其為君也,淫而不父,僑聞之,如是者恆有子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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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孝伯如晉,告將為宋之盟故如楚也,蔡侯之如晉也,鄭伯使游吉如楚,及漢,楚人還之,曰,宋之盟,君實親辱,今吾子來,寡君謂吾子姑還,吾將使馹奔問諸晉,而以告,子大叔曰,宋之盟,君命將利小國,而亦使安定其社稷,鎮撫其民人,以禮承天之休,此君之憲令,而小國之望也,寡君是故使吉奉其皮幣,以歲之不易,聘於下執事,今執事有命曰,女何與政令之有,必使而君,棄而封守,跋涉山川,蒙犯霜露,以逞君心。小國將君是望,敢不唯命是聽。無乃非盟載之言,以闕君德,而執事有不利焉,小國是懼,不然,其何勞之敢憚,子大叔歸復命,告子展曰,楚子將死矣,不脩其政德,而貪昧於諸侯,以逞其願,欲久得乎,周易有之,在復之頤曰,迷復凶,其楚子之謂乎,欲復其願,而棄其本,復歸無所,是謂迷復,能無凶乎,君其往也,送葬而歸,以快楚心,楚不幾十年,未能恤諸侯也,吾乃休吾民矣,裨灶曰,今茲周王及楚子皆將死,歲棄其次,而旅於明年之次,以害鳥帑,周楚惡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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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鄭游吉如晉,告將朝于楚,以從宋之盟,子產相鄭伯以如楚,舍不為壇,外僕言曰,昔先大夫相先君適四國,未嘗不為壇,自是至今,亦皆循之,今子草舍,無乃不可乎,子產曰,大適小,則為壇,小適大,苟舍而已,焉用壇,僑聞之,大適小,有五美,宥其罪戾,赦其過失,救其菑患,賞其德刑,教其不及,小國不困,懷服如歸,是故作壇以昭其功,宣告後人,無怠於德,小適大有五惡,說其罪戾,請其不足,行其政事,共其職貢,從其時命,不然則重其幣帛,以賀其福而弔其凶,皆小國之禍也,焉用作壇,以昭其禍,所以告子孫,無昭禍焉可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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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慶封好田而耆酒,與慶舍政,則以其內實,遷于盧蒲嫳氏,易內而飲酒數日國遷朝焉,使諸亡人得賊者,以告而反之,故反盧蒲癸,癸臣子之,有寵,妻之,慶舍之士,謂盧蒲癸曰,男女辨姓,子不辟宗,何也,曰,宗不余辟,余獨焉辟之,賦詩斷章,余取所求焉,惡識宗,癸言王何而反之,二人皆嬖,使執寢戈而先後之,公膳日雙雞,饔人竊更之以鶩,御者知之,則去其肉,而以其洎饋,子雅,子尾,怒,慶封告盧蒲嫳。盧蒲嫳曰,譬之如禽獸,吾寢處之矣,使析歸父告晏平仲。平仲曰:嬰之眾不足用也。知無能謀也,言弗敢出,有盟可也。子家曰,子之言云,又焉用盟,告北郭子車。子車曰,人各有以事君,非佐之所能也,陳文子謂桓子曰,禍將作矣,吾其何得,對曰,得慶氏之木百車於莊文子曰,可慎守也已,盧蒲癸,王何,卜,攻慶氏,示子之兆,曰,或卜攻讎,敢獻其兆,子之曰,克,見血,冬,十月,慶封田于萊,陳無宇從,丙辰,文子使召之,請曰,無宇之母疾病,請歸,慶季卜之,示之兆,曰,死,奉龜而泣,乃使歸,慶嗣聞之,曰,禍將作矣,謂子家速歸,禍作必於嘗,歸猶可及也,子家弗聽,亦無悛志,子息曰,亡矣,幸而獲在吳越,陳無宇濟水,而戕舟發梁,盧蒲姜謂癸曰,有事而不告我,必不捷矣,癸告之,姜曰,夫子愎,莫之止,將不出,我請止之,癸曰,諾,十一月,乙亥,嘗于大公之廟,慶舍蒞事,盧蒲姜告之,且止之,弗聽,曰,誰敢者,遂如公,麻嬰為尸,慶奊為上獻,盧蒲癸,王何,執寢戈,慶氏以其甲環公宮,陳氏,鮑氏,之圉人為優,慶氏之馬善驚,士皆釋甲束馬而飲酒,且觀優,至於魚里,欒高陳鮑之徒,介慶氏之甲,子尾抽桷擊扉三,盧蒲癸自後刺子之,王何以戈擊之,解其左肩,猶援廟桷動於甍,以俎壺投殺人而後死,遂殺慶繩麻嬰,公懼,鮑國曰,群臣為君故也陳須無以公歸,稅服而如內宮,慶封歸,遇告亂者,丁亥,伐西門,弗克,還伐北門,克之,入伐內宮,弗克,反陳于嶽,請戰弗許,遂來奔,獻車於季武子,美澤可以鑑,展莊叔見之,曰,車甚澤,人必瘁,宜其亡也,叔孫穆子食慶封,慶封氾祭,穆子不說,使工為之誦茅鴟,亦不知,既而齊人來讓,奔吳,吳句餘予之朱方,聚其族焉而居之,富於其舊,子服惠伯謂叔孫曰,天殆富淫人,慶封又富矣,穆子曰善人富謂之賞,淫人富謂之殃,天其殃之也,其將聚而殲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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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天王崩,未來赴,亦未書,禮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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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之亂,喪群公子,故鉏在魯,叔孫還在燕,賈在句瀆之丘,及慶氏亡,皆召之,具其器用,而反其邑焉,與晏子邶殿,其鄙六十,弗受,子尾曰,富,人之所欲也,何獨弗欲,對曰,慶氏之邑,足欲故亡,吾邑不足欲也,益之以邶殿,乃足欲,足欲,亡無日矣,在外,不得宰吾一邑,不受邶殿,非惡富也,恐失富也,且夫富如布帛之有幅焉,為之制度,使無遷也,夫民生厚而用利,於是乎正德以幅之,使無黜嫚,謂之幅利,利過則為敗,吾不敢貪多,所謂幅也,與北郭佐邑六十,受之,與子雅邑,辭多受少,與子尾邑,受而稍致之,公以為忠,故有寵,釋盧蒲嫳于北竟,求崔杼之尸,將戮之,不得,叔孫穆子曰,必得之,武王有亂臣十人,崔杼其有乎,不十人,不足以葬,既崔氏之臣曰,與我其拱璧,吾獻其柩,於是得之,十二月,乙亥,朔齊人選莊公殯于大寢,以其棺尸崔杼於市,國人猶知之,皆曰崔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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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宋之盟故,公及宋公,陳侯,鄭伯,許男,如楚,公過鄭,鄭伯不在伯有迋勞於黃崖,不敬,穆叔曰,伯有無戾於鄭,鄭必有大咎,敬,民之主也,而棄之,何以承守,鄭人不討,必受其辜。濟澤之阿。行潦之蘋藻,寘諸宗室,季蘭尸之,敬也,敬可棄乎,及漢,楚康王卒,公欲反,叔仲昭伯曰,我楚國之為,豈為一人行也,子服惠伯曰,君子有遠慮,小人從邇,飢寒之不恤,誰遑其後,不如姑歸也,叔孫穆子曰,叔仲子,專之矣,子服子,始學者也,榮成伯曰,遠圖者,忠也,公遂行,宋向戌曰,我一人之為,非為楚也,飢寒之不恤,誰能恤楚,姑歸而息民,待其立君而為之備,宋公遂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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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屈建卒,趙文子喪之如同盟,禮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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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人來告喪,問崩日,以甲寅告,故書之,以徵過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