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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 - Confucianism》 | Related resources |
《潛夫論 - Qian Fu Lun》 | [Eastern Han] 102-167 Wang Fu | Books referencing 《潛夫論》 Library Resources |
《愛日》 | Library Resources |
6 | 愛日: | 《傳》曰:「惡直醜正,實繁有徒。」夫直者真正而不撓志,無恩於吏。怨家務主者結以貨財,故鄉亭與之為排直家,後反覆時吏坐之,故共枉之於庭。以羸民與豪吏訟,其勢不如也。是故縣與部并,後有反覆,長吏坐之,故舉縣排之於郡。以一人與一縣訟,其勢不如也。故郡與縣并,後有反覆,太守坐之,故舉郡排之於州。以一人與郡訟,勢不如也。故州與郡并,而不肯治,故乃遠詣公府爾。公府不能察,而苟欲以錢刀課之,則貧弱少貨者終無已曠旬滿祈。豪富饒錢者取客使往,可盈千日,非徒百也。治訟若此,為務助豪猾而鎮貧弱也,何冤之能治? |
《論衡 - Lunheng》 | [Eastern Han] 80 Wang Chong | Books referencing 《論衡》 Library Resources |
《程材》 | Library Resources |
2 | 程材: | 世俗共短儒生,儒生之徒亦自相少。何則?並好仕學宦,用吏為繩表也。儒生有闕,俗共短之;文吏有過,俗不敢訾。歸非於儒生,付是於文吏也。夫儒生材非下於文吏,又非所習之業非所當為也,然世俗共短之者,見將不好用也。將之不好用之者,事多己不能理,須文吏以領之也。夫論善謀材,施用累能,期於有益。文吏理煩,身役於職,職判功立,將尊其能。儒生栗栗,不能當劇;將有煩疑,不能效力。力無益於時,則官不及其身也。將以官課材,材以官為驗,是故世俗常高文吏,賤下儒生。儒生之下,文吏之高,本由不能之將。世俗之論,緣將好惡。 |
《風俗通義 - Fengsu Tongyi》 | [Eastern Han] 190-200 | Books referencing 《風俗通義》 Library Resources |
《正失》 | Library Resources |
《宋均令虎渡江》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宋均令虎... : | 九江多虎,百姓苦之,前將募民捕取,武吏以除賦課,郡境界皆設陷穽。後太守宋均到,乃移記屬縣曰:「夫虎豹在山,黿鼉在淵,物性之所託。故江、淮之間有猛獸,猶江北之有雞豚。今數為民害者,咎在貪殘居職使然。而反逐捕,非政之本也。壞檻穽,勿復課錄,退貪殘,進忠良。」後虎悉東渡江,不為民害。 |
《過譽》 | Library Resources |
《司空潁川韓稜》 | Library Resources |
2 | 司空潁川... : | 謹按《易》稱:「守位以仁。」《尚書》:「無曠庶官。」《詩》云:「彼君子不素飡兮。」《論語》:「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漢典,吏病百日,應免。所以卹民急病,懲俗逋慝也。今興官尊任重,經略千里,當聽訟侍祠,班詔勸課,早朝旰食,夕惕若厲,不以榮祿為樂,而以黔首為憂。位過招殃,靈督其舋,風疾恍忽,有加無瘳。稜統機括,知其虛實,當聽上病,以禮選引。何有上欺天子,中誣方伯,下誑吏民!扶輔耄亂,政自己出,雖幸無闕,罪已不容於誅矣。為人謀而不忠,愛人而以姑息,凡人不可,況於君子乎?上令興負貪昧之罪,子被署用之愆,章問洶赫,父子湮沒。執事如此,謂禮義何?稜宜禁固終身,中原非是。 |
《怪神》 | Library Resources |
《會稽俗多淫祀》 | Library Resources |
2 | 會稽俗多... : | 謹按:時太守、司空第五倫到官,先禁絕之。掾吏皆諫,倫曰:「夫建功立事在敢斷,為政當信《經》義,言:『淫祀無福』,『非其鬼而祭之、謟也』。《律》:『不得屠殺少齒』。令鬼神有知,不妄飲食民間;使其無知,又何能禍人?」遂移書屬縣,曉諭百姓:「民不得有出門之祀,督課部吏,張設罪罰,犯,尉以下坐,祀依託鬼神,恐怖愚民,皆按論之。有屠生,輒行罰。」民初恐怖,頗搖動不安,或接祝妄言,倫勑之愈急,後遂斷,無復有禍祟矣。 |
《蔡中郎集 - Cai Zhong Lang Ji》 | [Eastern Han] 152-192 | Library Resources |
《卷七》 | Library Resources |
《荅詔問災異》 | Library Resources |
10 | 荅詔問災... : | 又特詔問:「朝廷焦心,聞災恐懼,每訪群公卿士,皆各括囊迷國,莫肯建忠規闕。以邕博學深奧,退食在公,故特密問,宜披演所懷,指陳政要所先後,勿有依違顧忌,以經術分別皁囊封上,勿漏所聞。」「臣邕伏惟陛下聖德允明,深悼變異,德音墾誠,襃臣博學深奧,退食在公,非臣螻蟻愚怯所能堪副,亦臣輸寫肝膽出命之秋,豈可以顧患避害,復使陛下不聞至戒哉。臣邕頓首死罪,伏思諸異各應,皆亡國之怪也。天于大漢,殷勤不已。赤帝之精,輔或未衰。故屢見妖變,以當責讓。因以感覺,則危可為安,凶可作吉。假使大運以移,豈有遣告哉。春秋魯定、哀公之時,周德已絕,故數十年無有日蝕,此為天所棄故也。至于今者,災眚之發不于他所,遠則門垣,近在署寺,紛降目前,欲使陛下豁然大寤,可謂至切矣。幸陛下深問,臣敢不盡情以對?蜺及雞化,皆婦人干政之所致也。即祚以來,宮中無地逸竄,而乳母趙嬈貴重赫赫,生則貲富侔于帑藏,死則丘墓踰越園陵,兩子受封,兄弟典郡,續以永樂門史霍玉依阻城社,大為姦禍。盜寵竊權,藏晦惑之罪,晚發露,雖房獨治畏慎,疏賤妄乃得姿意。事必積浸,然後成形。虹蜺集庭,雌雞變化,豈不謂是?今者道路紛紛。復云有程夫人者,察其風聲,將為國患。宜高其隄防,明其禁限,深惟趙、霍以為至戒。且侍御于百里之內而知外事,誠當窮治,何緣聞之?所以令安之也。又前詔書實核,以主氣勢,為官者踰時不覺。司隸校尉岑初考彥時,哉取典計教者一人綴之,如玉渚,所戒成不朝可知。而還移州,釋本問末。論者疑太尉張顥與交貫為玉所進。暗昧已成,非外臣所能審處,如誠有之,近者不治,無以正遠。傾邪在官,當有所懲。光祿勳偉璋所在尤貪濁,九列之中,豈宜有此。牧守數十選代,既不盡由本朝,反有異輩,無以示四方。聖意勤勤,欲清流蕩濁,扶正黜邪,不得但以州郡無課而已。長水校尉趙玄、屯騎校尉蓋升,其貴已足,其富已優,當以見災之故,為陛下先,群臣早引退,以解《易傳》所載小人在位之咎。伏見廷尉郭禧,敦耄純厚,國之老成。光祿大夫橋玄,聰達方直,有山甫之姿,故太尉劉寵聞人襲寵,忠實守固,襲悃愊剛直,竝宜為謀主,數見訪聞。夫宰相大臣,君之四體,優劣是委,任用責成,納其英慮,優游訪求,以盡其情,三事者但道先帝策護三公,有僵仆者不道。是時宰相待以禮,相引見論議,當因其言居位十數年,當此之際,尚儉約崇經藝,浮輕之人不引在朝廷,淺短之書,不干于目。貴戚斂手,中外悚慄,莫敢犯禁,不獨得之于迫沒之三公也。《春秋》之義:以貴治賤,遠閒親,小加大,引在六逆,陛階增則堂高,輔位重則上尊。不宜復聽納小吏、雕琢大臣,取圖寫讚,厲以顛沛。群臣慘慘,憂懼自危,非典衡之道。夫憂樂不竝,喜戚異方,畏災責躬念,當專一精意以思變,則上方巧技之作,洪都篇賦之文,宜且息心。以示憂懼。《詩》云:『畏天之怒,不敢戲豫。』天戒誠不可戲也。宰府孝廉,士之高選,不可求以虛名,但當察其真偽以加黜陟,近者每以辟召不慎,切責三公,孝廉雜揉,試之以文,而竝以書疏小文一介之技,超取選舉,眾心不厭,莫之敢言。群公尚先意承旨以悅,郎吏舍人,閒職長吏,便宜促行,誰敢違旨。至于宰府孝廉顛倒,下開託屬之門,上違明王舊典,無益于德矣。臣願陛下強納忠言,忍而絕之,側身踊躍,思惟萬幾,以荅天望,以導嘉應。聖朝既自約厲,以身率人,左右近臣亦宜戮力從化,人自抑損,天道虧滿,鬼神福謙,久高不危,常滿不溢。群公之福,諸侯陵主之戒,不可不察也。臣邕愚戇,感激忘身,敢觸忌諱,手書具對。夫君臣不密,上有漏言之戒,下有失身之禍。臣敢漏所問,願寢臣表,無使盡忠之吏受怨姦讎。」 |
《卷八》 | Library Resources |
《薦皇甫規表》 | Library Resources |
1 | 薦皇甫規... : | 臣聞唐虞以師師咸熙,周文以濟濟為寧;區區之楚,猶用賢臣為寶;衛多君子,季札知其不危。由此言之,忠臣賢士,國家之元龜,社稷之楨固也。昔孝文慍匈奴之生事,思李牧于前代。孝宣忿姦邪之不散,舉張敞于亡命。況在于當時,謙虛為罪,而可遺棄?臣伏見護羌校尉皇甫規,少明經術,道為儒宗,脩身力行,忠亮闡著,出處抱義,皦然不污,藏器林藪之中,以辭徵召之寵。先帝嘉之,群公歸德,盜發東嶽,莫能嬰討,即起家參拜為泰山太守。屠斬桀黠,綏撫煢弱,青兗之郊,迄用康乂。自是以來,方外有事,戎狄猾華,進𥳑前勳,連見委任。仗節舉麾,威靈神行,演化凶悍,使為愨愿,愛財省穡,每有餘貲,養士御眾,悅以亡死。論其武勞,則漢室之干城。課其文德,則皇家之腹心。誠宜試用,以廣振鷺西廱之美。臣以頑愚,忝污顯列,輒流汗墨,不堪之責,不勝區區,執心所見,越職瞽言。罪當死。惟陛下留神省察。臣邕頓首頓首。 |
《外集卷二》 | Library Resources |
《曆數議》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曆數議: | 曆數精微,去聖久遠。得失更迭,術術無常。是以承秦,曆用顓頊,元用乙卯,百有二歲。孝武皇帝始改正朔,曆用太初,元用丁丑,行之百八十九歲。孝章皇帝改從四分,元用庚申。今光、晃各以庚申為非,甲寅為是。案曆法,黃帝、顓頊、夏、殷、周、魯凡六家,各自有元。光晃所據則殷曆元也,他元雖不明于圖讖,各家術皆當有效于其當時,黃帝始用太初丁丑之元,有六家紛錯,爭訟是非。太史令張壽王挾甲寅元以非漢曆,雜候清臺,課在下弟,卒以疏闊,連見劾奏,太初效驗,無所漏失,是則雖非圖讖之元,而有效于前者也。及用四分以來,考之行度,密于太初,是又新元效于今者也。延光元年中,謁者亶誦,亦非四分庚申。上言當用命曆序甲寅元,公卿百寮,參議正處,竟不施行,且三光之行,遲速進退,不必若一,術家以算追而求之,取合于當時而已。故有古今之術,今之不能上通于古,亦猶古術之不能下通于今也。 |
2 | 曆數議: | 《元命苞》、《乾鑿度》皆以為開闢至獲麟二百七十六萬歲,及命曆序積獲麟至漢起庚子蔀之二十三歲,竟己酉、戊子及丁卯蔀六十九歲,合為二百七十五歲。漢元年歲在乙未,上至獲麟,則歲在庚申,推此以上,上極開闢,則不在庚申。讖雖無文,其數見存。而光晃以為開闢至獲麟二百七十五萬九千八百八十六歲,獲麟至漢百六十二歲,轉差少一百一十四歲。云當滿足,則上違《乾鑿度》、《元命苞》,中使獲麟不得在哀公十四年,下不及命曆序獲麟漢相去四蔀年數,與奏記譜注,不相應當。今曆正月癸亥朔,光晃以為乙丑朔。乙丑之與癸亥,無題勒款識,可與眾共別者,須以弦望晦朔,光魄虧滿,可得而見者。考其符驗,而光晃曆以《考靈曜》二十八宿度數,及冬至日所在,與今史官甘石舊文錯異,不可考校。以今渾天圖儀檢天文亦不合于《考靈曜》,光晃誠能自依其術,更造望儀以追天度,遠有驗于《圖》《書》,近有效于三光,可以易奪甘石、窮服諸術者,實宜用之。難問光晃,但言《圖讖》,所言不服。元和二年二月甲寅制書曰:「朕聞古先聖王先天而天不違,後天而奉天時,史官用太初鄧平術,冬至之日,日在斗二十二度,而曆以為牽牛中星。先立春一日,則四分數之立春也。而以折獄斷大刑,于氣已迕,用望平和,蓋亦遠矣。今改行四分,以遵于堯,以順孔聖。」奉天之文,是始用四分曆。庚申元之詔也,深引《河洛圖讖》以為符驗,非史官私意,獨所興搆。而光晃以為固意造妄說,違反經文,謬之甚者。昔堯命羲和曆象日月星辰,舜叶時月正日,湯武革命,治曆明時,可謂正矣。且猶遇水遭旱,戒以蠻夷猾夏、寇賊姦宄,而光晃以為陰陽不和,姦臣盜賊皆元之咎,誠非其理。元和二年乃用庚申,至今九十二歲。而光晃言秦所用代周之元,不知從秦來。漢三易元,不常庚申。光晃區區信用所學,亦妄虛無造欺語之愆。至于改朔易元,往者壽王之術,已課不效,亶誦之議,不用。元和詔書,文備義著,非群臣議者所能變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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