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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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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代之後

宋明

廣韻

[北宋] 1007年-1008年
提到《廣韻》的書籍 電子圖書館

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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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㰁:
㦬:㦬◫磨慙也,玉篇又作𩉙𩉌。

去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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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泥:
𢤇:𢤇𢤇◫㐌音慢又相𢤇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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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誡:
介:大也,助也,佑也,甲也,閱也,耿介也。《說文》作⊟人畫也,俗作⊟人力又姓介之推是。

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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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逖:
惕:◫木惕憂也,又愛也。

太平御覽

[北宋] 977年-984年 電子圖書館

時序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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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律:
又:《京房傳》曰:房字君明,東郡頓丘人。好鍾律,知音聲。房本姓李,推律自定為京氏。
又曰:夫五音生於本姓,分為十二律,轉生六十二律,皆所以紀升氣,效物類也。天效以影,地效以響,響即律也。陰陽和則影至以律,氣應則灰除。是故天子常以冬夏至御前殿,合八能之士,陳八音,聽樂均,度晷影,候鍾律,權土灰,校陰陽。冬至陽氣應樂均清,影長極,黃鍾通,土灰輕而衡仰;夏至陰氣應則均濁,景短極,蕤賓通,土灰重而衡低。進退於先後五日之中,八音能各以候狀聞,太史合封上效則和,否則占。候氣之法,為室三重,戶開涂必周,密布緹憲,室中以木為案,每律各一,內卑外高從其加律,其上以葭莩灰抑其內端,案歷而候之,氣至者灰去。其為氣所動者,其灰散;風所動者,其灰聚。殿中候用玉律十二,唯二至乃候靈臺,用竹律六十。
又曰:凡律度量衡用銅,銅為物也精,不為燥濕寒暑變其節,不為風雨曝露改其形,介然常似士君子之行,是以用銅也。用竹為引者,事之宜也。
又曰:至治之世,天地之氣,合以生風,天地之風氣定十二律。

兵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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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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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敘兵下:
《淮南子》曰:古之用兵者,非利壤土之廣,而貪金玉之賂,將以存亡繼絕,平天下之亂而除萬民之害也。
又曰:凡有血氣之蟲,含牙戴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觸,有齒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戲,怒而相害,天之性也。人有衣食之情,而物弗能足也,故群相雜處,分不均、求不贍則爭,爭則強脅弱而勇侵怯。人無筋骨之強、爪牙之利,故割革而為甲,爍鐵而為刃。貪昧饕餮之人,殘賊天下,萬民騷動,莫寧其所。有聖人勃然而起,乃討強暴,平亂世,夷險除穢,以濁為清,以危為寧也。
又曰:兵之所由來遠。黃帝嘗與炎帝戰矣,炎帝神農氏之末世矣,與黃帝戰于阪泉,帝滅之。顓頊嘗與共工爭矣。共工與顓頊爭為帝,觸不周山之折也。故黃帝戰於涿鹿之野,黃帝與尤戰于淫鹿。涿鹿在上谷。堯戰於丹水之浦,堯以楚伯受命,滅不義于丹浦。丹浦在南陽。舜伐有苗,有苗,三苗。啟攻有扈,禹之子伐有扈于甘,在石扶風鄠縣也。自五帝而不能偃也,況衰世也!
又曰:夫兵者,所以禁暴討亂也。炎帝為火災,故黃帝禽之。共工為水害,故顓頊誅之。教之以道、導之以德而不聽,則臨之以威武。臨之以威武不從,則制之以兵革。故聖人之兵也,若櫛發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也。
又曰:殺無罪之民而養不義之君,害莫大焉;殫天下之財而贍一人之欲,禍莫深焉。所為立君者,以禁暴討亂也。今集萬民之力,而反為殘賊,是為虎傅翼,曷為不除也。
又曰:霸王之兵,以論慮之,以策圖之,以義扶之,非以亡存也,將以存亡也。
又曰:聞敵國之君有加虐於其民者,則舉兵而臨其境,責之以不義,刺之以過行。兵至其郊,乃令軍帥曰:「無伐樹木,無掘墳墓,無爇五穀,爇,燒也。無焚積聚,無捕虜民,無收六畜。無聚所征國民以為采取,無收其六畜以自饒利。乃發號施令曰:某國之君,傲天侮鬼,決獄不辜,殺戮無罪,此天之所誅也,民之所仇也。兵之來也,以廢不義而復有德也,有逆天之道、率民為賊者,身死族滅。以家聽者祿以家,以里聽者賞以里,以鄉聽者封以鄉,以縣聽者侯以縣。克國不及其民,廢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顯其賢良,賑其孤寡,恤其貧窮,出其囹圄,賞其有功。百姓開門而待之,淅米而儲之,漸,清。惟恐其不來也。此湯、武之所以致王,而齊桓、晉文之所以成霸也。
又曰:君為無道,民之思兵也,若旱而望雨也,渴而求飲,夫誰與交兵接刃乎?故義兵之至也,至於不戰而心服也。
又曰:晚世之兵,君雖無道,莫不設渠塹傅堞加守。傅,守也。堞,城上女墻也。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欲以侵地廣壤也,故至於伏尸流血,相支以日,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自為之故也。
又曰:夫為地戰者,不能成其王;為身戰者,不能立其功。舉事以自為者,眾去之。眾之所助,雖弱必強;眾之所去,雖大必亡也。
又曰:兵失道而弱,得道而強;將失道而拙,得道而工;國得道而存,失道而亡。所謂道者,體圓而法方,背陰而抱陽,左柔而右剛,履幽而觀暘。地方而無限,故莫能窺其門。天化育而無形象,地生長而無計量,渾渾沉沉,孰知其藏也?
又曰:凡物有朕,惟道無聯;方萬物可聯也,而道不可聯也。所以無聯者,以其無常形勢也。轉輪而無窮,象日月之運行,若春秋有代謝,若日月有晝夜,終而復始,明而復晦,莫能得其紀。制形而無形,故功可成矣。物物而不物,故勝不屈。形,兵之極也;至於無形,可謂之極矣。
又曰:大兵無創,與鬼神通;五兵不厲,天下莫之敢當;建鼓不出庫,諸侯莫不懾夌沮膽。故廟戰者帝,神化者王。所謂廟戰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時也。修政於境內,而遠方慕其德,制勝於未戰,而諸侯服其威也。
又曰:民誠從令,雖少無畏;民不從令,雖眾為寡。故下不親上,下心不用;卒不畏將,其形不戰。守有必固,而攻有必勝,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機固已形矣。
又曰:兵有三勢,有二鈐。有氣勢,有地勢,有因勢。將充勇而輕敵,卒果敢而樂戰,三軍之眾,百萬之師,志厲青雲,氣如飄風,聲如雷電,誠積逾而威加敵人,此謂氣勢。狹路關津,大山名塞,龍蛇蟠,蟠,冤屈也。卻笠居,卻,偃覆也,笠,登也。羊腸道,羊腸一屈一伸。魚笱門,竹笱所以捕魚,其門可入而不得出也。一人守險,而千人不敢過,此謂地勢。因其勞倦怠亂饑渴凍暍,推其搖搖,擠其揭揭,此謂因勢。善用間諜,間諜,軍之反間也。審錯規慮,設蔚施伏,草木盛曰蔚。隱遁其形,出於不意,使敵人之兵無所適備,此謂知鈐。陣卒正,前行選,進退俱,什伍摶,前後不相蹍,蹍,蹀蹈也。左右不相干,受刃者少,傷敵者眾,此謂事鈐。鈐勢必形,吏卒摶精,選良用才,官得其人,計定謀決,明於死生,舉錯得時,莫不振驚,故攻不待沖隆雲梯而城拔,雲梯,可依云而立,所以瞰敵之城中也。戰不至交兵接刃而敵破,明於必勝之數也。
又曰:夫飛鳥之鷙也俯其首,猛獸之玃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牙,噬犬不見其齒。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剛,迎,逆敵家。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強,為之欲歙而應之以張,歙弱張強也。歙,讀如脅。將欲西如示之以東也。
又曰:神莫貴於天,勢莫便於地,動莫急於時,用莫利於人。知此四者,兵之幹植也。然必待道而後行,可一用也。
又曰:古之兵,弓劍而已矣。糟柔無系,修戟無刺。糟,柔木也。無系,無鐵刃也。刺,鋒也。糟,讀如糟。晚世之兵,隆沖以攻,渠憺以守,隆,高也。沖所以臨敵城。沖,突壞之。渠,塹也。一曰:渠,甲名。憺憲所以御也。連弩以射,銷車以斗。車弓駑通一弦,以牛挽之,以刃著左右為機開發。
又曰:古之伐國,不殺黃口,不獲二毛,黃口,幼少也。二毛,有白發。於古為義,於今為笑。古之所以為治者,今之所以為亂也。
又曰:夫神農、伏羲,不施賞罰而民不為非,然而位政者不能廢法而治民;不能及神農伏羲也。舜執干戚而服有苗,然而征伐者不能釋甲兵而制強暴。不能及舜也。由此觀之,法度者,所以論民俗而節緩急也。

兵部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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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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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據要:
《後漢書》曰:諸將征隗囂,為所敗,光武令悉軍栒邑。栒,音詢。未及至,隗囂乘勝使其將王元行巡,將二萬餘人下隴。因分遣巡取栒邑。漢將馮異即馳兵欲先據之。諸將皆曰:「虜兵盛而新乘勝,不可與爭。宜止軍便地,徐思方略。」異曰:「虜兵臨境,忸犬小利,犬,猶慣習也。謂慣習前事而復為之也。忸,音尼丑切。犬音游也。遂欲深入,若得栒邑,三輔動搖,是吾憂也。夫攻者不足,守者有餘,今先據城以逸待勞,非所以爭也。」遂潛往閼城,偃旗鼓行巡,不知馳赴之。異乘其不意,卒擊鼓建旗而出,巡軍驚亂奔走,追擊數十里,大破之。

兵部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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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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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箭上:
《詩》曰:周道如砥,其直如矢。
又曰:弓矢既同。
又曰:舍矢如破。
又曰:既張我弓,既挾我矢,發彼小豝,殪此大兕。
又曰:束矢其搜。叟,眾意勁急也。五十矢為束。

人事部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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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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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壽老:
《論語·里仁》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孔子曰:見其壽老則喜,見其衰老則瞿。

人事部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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諫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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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諫諍四:
《唐書》曰:虞世南雖容貌懦耎,若不勝衣,而志性抗烈,論及古先帝王為政得失,必存規諷,多所補益。太宗常謂侍臣曰:「朕因暇日與虞世南商略古今,有一言之失,未嘗不悵恨,其懇誠若此,朕用嘉言,群臣皆若世南,天下何憂不理。」
又曰:孔潁達數進忠言,益見親待。太宗嘗問曰:「《論語》云:『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有若無,實若虛』,何謂也?」潁達對曰:「聖人設教,欲以謙光。已雖有能,不自矜大,仍就不能之人求訪能事。已之才藝雖多,猶以為少,仍就寡悱小少之人更求所益。已之雖有,其狀若無。已之雖實,其容若虛。非惟匹庶,帝王之德,亦當如此。夫帝王內蘊神明,外須玄默,深不可測,度不可知。《易》稱以《蒙》養正,以《明夷》蒞眾。若其位居尊極,炫燿聰明,以才凌人,飾非拒諫,則上下情隔,君臣道乖,自古滅亡,莫不由此也。」太宗深善其對。
又曰:劉洎,太宗嘗謂侍臣曰:「夫人臣之對帝王,皆順旨而不逆,甘言以取容。朕今發問,欲聞己過,卿等須言朕愆失。」長孫無忌、李勣、楊師道等咸云:「陛下聖人,化致太平,臣等不見其失。」洎對曰:「陛下化高萬古,誠如無忌等言。然頃上書人不稱旨,或面加窮詰,無不慚退,非獎進言者之路。」太宗曰:「卿言是也,當為卿改之。」
又曰:谷那律遷諫議大夫,嘗從太宗出獵,在途遇雨,因問曰:「油衣若為得不漏?」那律曰:「能以瓦為之,則不漏矣。」意欲太宗弗為獵。太宗大悅,賜帛二百段。
又曰:列薅,貞觀中為侍御史。時吳王恪好畋獵,損居人,范奏彈之。太宗因謂侍臣曰:「權萬紀事我兒,不能匡正,其罪合死。」范進曰:「房玄齡事陛下,猶不能諫止畋獵,豈可獨罪萬紀?」太宗大怒,拂衣而入。久之,獨引范謂曰:「何得逆折我?」范曰:「臣聞主聖臣直,陛下仁明,臣敢不盡愚直。」太宗意乃解。
又曰:薛收嘗上書諫獵,太宗手詔曰:「覽讀所陳,實悟心膽,今日成我,卿之力也。明珠兼乘,豈比來言,當以誡心,書何能盡。今賜卿黃金四十鋌,以酬雅意。」
又曰:高季輔,授太子右庶子,又上疏切諫時政得失,特賜鍾乳一劑,曰:「卿進藥石之言,故以藥石相報。」
又曰:太宗問褚遂良曰:「舜造漆器,禹雕其俎,當時諫舜、禹者十餘人。食器之間,苦諫何也?」遂良對曰:「雕琢害農事,組纂傷女工。首創奢淫,危亡之漸。漆器不已,必金為之,金器不已,必玉為之。所以諍臣必諫其漸,及其滿盈,無所復諫。」太宗為然。
又曰:高宗將廢皇后王氏,立武昭儀為皇后,褚遂良欲陳諫。及入,高宗難于發言,再三顧謂無忌曰:「莫大之罪,絕嗣為甚。王后無胤息,昭儀有子,今欲立皇后,公等以為如何?」遂良曰:「皇后出自名家,先朝所娶,伏事先帝,無愆婦德。先帝不豫,執陛下手以語臣曰:我好兒好婦,今將付卿。陛下親承德音,言猶在耳。皇后自此未有愆,恐不可廢,臣今不敢曲從上旨,違先帝之命,特愿再三思審。愚臣上忤聖顏,罪合萬死,但愿不負先朝厚恩,何顧性命。」遂良致笏于殿陛,曰:「還陛下此笏。」乃解巾叩頭流血。帝大怒,令引出。因左遷遂良潭州都督,后轉桂州。未幾,貶愛州刺史。
又曰:納言桓彥范嘗上表論中宗時政數條,其大略曰:「昔孔子論《詩》,以《關雎》為始,言后妃者人倫之本,理亂之端也。故皇、英降而虞道興,任、姒歸而姬宗盛。桀奔南巢,禍階未嬉,魯桓滅國,惑以齊媛。伏見陛下每臨朝聽政,皇后必施帷幔坐于殿上,預聞政事。臣愚歷選列辟,詳求往代,帝王有與婦人謀及政者,莫不破國亡身,傾辀繼路。且以陰乘陽,違天也;以婦凌夫,違人也。違天不祥,違人不義。由是古人譬以『牝雞之晨,惟家之索』。《易》曰:『無攸遂,在中饋』,言婦人不得預于國政也。伏愿陛下覽古人之言,察古人之意,上以社稷為重,下以蒼生在嚙攏宜令皇后無往正殿,干預外朝,專在中宮,聿修陰教,則坤儀式固,鼎命惟新。」疏奏不納。
又曰:中書侍郎袁恕己,以將作少匠楊務廉素以工巧見用。中興初,恕己恐其更啟游娛侈靡之端,言于中宗曰:「務廉致位九卿,積有歲年,若言嘉謀,無足可紀,每宮室營構,必務其侈,若不斥之,何以廣昭聖德?」由是左授陵州刺史。
又曰:德宗嘗泛舟魚藻宮,張水戲,命皇太子升舟。舟具皆飾以金碧丹青,使婦人盛飾操篙楫行舟,光彩映燭,絲竹歌謳俱發。德宗顧謂上曰:「今日如何?」上對曰:「極盛。」退因以奢為諫,德宗不悅。
又曰:杜希全積功至朔方軍節度使。嘗獻《體要》八章,多所規諫,德宗深納之,乃著《君臣箴》以賜之。
又曰:憲宗玄和中,有五坊使犯法,上將宥之,裴度懇論不已。時方征鄆冀,上曰:「五坊是小事,今日與卿要商量用兵。」度奏曰:「山東叛逆不過亂數州,五坊使橫暴將亂輦下!」上怒起,入,見諸中人,曰:「使我羞見宰相!」遂殺五坊使,京師肅然,天下望風而理。
又曰:鎮州王承宗之叛,憲宗將以吐突承璀為招討處置使,呂玄靖與給事中穆質、兵部侍郎許孟容等八人抗論不可。且曰:「承璀雖貴寵,然內臣也。若為師總兵,恐不為諸將所伏。」指喻明切,憲宗納之,為改使號,然猶專戎柄。
又曰:李絳嘗因浴堂北廊奏,違忤上旨,指切時病。及論中官縱恣、方鎮進獻事宜,上怒甚,厲聲曰:「卿所論事,何太過耶?」絳前論不已,曰:「臣所陳,豈臣身之利?是國家之利!陛下不以臣愚,使處腹心之地,豈可見事虧聖德,致損清時,而惜身不言,仰屋竊嘆,是臣負陛下也。若不顧患禍,盡誠奏論,旁忤幸臣,上犯聖旨,以此獲罪,是陛下負臣也。且臣與內官,素不相識,又無嫌隙,只是威福大盛,上損聖明,臣所以不敢不論耳。使臣緘默,非社稷之福也。」上見其誠不回,即怒解,稍慰喻曰:「卿盡節于朕,人所不言,卿悉言之,使朕聞所不聞,真忠正誠節之臣也。他日南面,亦須如今日。」絳拜恩而退。后教坊忽稱密旨,取良家士女及衣冠別第妓人,京師囂然。絳謂同列曰:「此事大虧損聖德,須有論諫。」或曰:「此嗜欲間事。從諫官陳疏。」絳曰:「居常諸公嘗病諫官論事,此難事即推與諫官可乎?」遂極疏論奏。翌日延英,上舉手謂絳曰:「昨見卿狀所論采擇事,非卿盡忠于朕,何以及此?朕都不知向外事,此是教坊罪過,不諭朕意,以至于此。朕緣丹王以下四人,院內都無侍者,朕令于樂工中及閭里有情愿者,厚其錢帛,只取四人,四王各與一人。伊不會朕意,便如此生事。朕今已科罰,其所取人,并放歸。若非卿言,朕寧知此過矣?」
又曰:白居易為右拾遺,上令神策中尉吐突承璀為招討使,諫官上章者十七八,居易面論,詞情切至。既而又䪹罷河北用兵,凡數千言,皆今人之難言者,上多聽納。惟諫承璀事稍過,上頗不悅,謂李絳曰:「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無禮于朕,朕實難奈。」絳對曰:「居易所以不避死亡之誅,事無巨細必言,蓋酬陛下特力拔擢耳,非輕言也。陛下欲開諫諍之路,不宜阻居易言。」上曰:「卿言是也。」由是多見聽納。
又曰:柳公權,字誠懸,幼嗜學,十二能為詞賦。玄和初,進士擢第,釋褐秘書省校書郎。李聽鎮夏州,辟為掌書記。穆宗即位,入奏事。帝召見,謂公權曰:「我於佛寺見卿筆跡,思之久矣。」即日拜右拾遺,翰林侍書學士,遷左補闕、司封員外郎。穆宗政僻,嘗問公權筆何盡善,對曰:「用在心,心正則筆正。」上改容,知其筆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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