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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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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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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掩襲下:
《晉書》曰:石勒偽推奉晉幽州刺史王浚,浚不疑勒。於是輕騎襲幽州,以火宵行。至易水,浚督護孫緯馳遣白浚,引軍拒勒。浚將佐咸請出軍擊勒,浚怒曰:「石公來,正欲奉戴我也,敢言擊者斬!」乃命設饗以待之。勒晨至薊北,門者開門,疑有伏兵,先驅牛羊數千頭,聲言上禮,實欲填諸街巷,使兵不得發。浚乃懼,或坐或起。勒入城升其廳事,命甲士執浚,立之於前,數其罪惡而誅之。遂陷幽州。
又曰:劉裕秉政,劉毅為荊州刺史,每多異同之議,裕帥兵討之。遣裨將王鎮惡先襲,至豫章口。豫章口去江陵城二十里,自鎮惡進路,揚聲劉蕃上。先是毅稱病,表請從弟兗州刺史蕃為副,毅謂信然,不知見襲。鎮惡自豫章口舍船步上,小將蒯思軍在前,鎮惡次之。舸留一乙士,卒之次也。對舸岸上豎六七旗,每旗下安一鼓。語所留人:「計我將至城,便長嚴令,如后有大軍狀。」又分隊在后,令燒江津船艦。鎮惡逕前襲城,語前軍:「若有問者,但云劉兗州至。」津戍及百姓皆言劉蕃實上,晏然不疑。未至城五六里,逢毅親將朱顯之,將千余騎,從者數十,欲出江津。問是何人,答曰:「劉兗州至。」顯之馳前問蕃在所,答云:「在后。」顯之既至后,不見蕃,而見軍人擔鼓排戰具,又遙見江津船艦已被焚燒,煙焰漲天,而鼓嚴之聲甚盛,知其非蕃上,便躍馬馳去告毅:「外有大軍,似從下上,垂已至城,江津船悉被火燒矣。」行命閉諸城門。鎮惡亦馳進,軍人緣城得入,門猶未及下關,因得開大城東門入城內。毅凡有八隊餘,已得戒嚴。蒯恩入東門,便北回擊射堂前軍,攻金城東門。鎮惡入東門,便直西擊金城西門。軍分攻金城南門。毅金城內東從舊將士,猶有六隊千餘人。食時就斗,中晡西人退散及歸降略盡。鎮惡入城,便因風放火,燒大城南門及東門。又遣人以詔及赦文并高祖手書凡三篋示毅,毅皆燒不視。金城內亦未信裕自來。鎮惡至軍,門人與毅東來將士,或有是父兄子弟中表親者,鎮惡命因斗且共語,眾并知劉裕自來,人情離懈。一更許,聽事前陣散潰。毅左右兵猶閉東南閣拒戰,鎮惡慮闇夜暗自相傷犯,乃引軍出繞金城,開其南面以退。毅慮南有伏兵,三更中,率左右三百許人開北門突出。毅于佛寺自縊。

2 掩襲下:
《梁書》曰:侯景反,陷建業,高州刺史李遷仕據大皋圖逆,召高梁太守馮寶,寶欲往,其妻沈氏止之曰:「刺史無故不合召太守,此詐君欲為反耳。頃者京師見逼,羽檄征兵,遍于郡縣。刺史稱疾不赴,繕甲治兵,今已備矣;而更召君往,必見留,追君兵眾,此意可知矣。魚不可脫于泉,愿且勿行。遣使譎之,曰『身疾篤,謹遣妻傳意,并送土物以省之』。彼聞喜,必無防,為君取之,如反掌矣。」寶從之。於是沈氏自將千人,皆藏短兵,步擔雜物,唱言賝貨。賝,音琛。先書報遷仕曰:「太守馮寶疾篤,謹令妻沈氏傳啟,并奉土貢以資軍費。」遷仕大悅,出迎沈氏。沈氏因釋擔出刃,大破之,遷仕脫身而遁,沈氏入據其城,盡收其眾。

3 掩襲下:
《後魏書》曰:晉王伏羅督高平、源州諸軍討吐谷渾慕利延。軍至樂都,謂諸將曰:「若從大道,恐軍聲先振,必當遠遁。若潛軍出其非意,此鄧艾擒蜀之計也。」諸將咸難之,伏羅曰:「夫將軍制勝,萬里擇利,專之可也。」遂間道行。至大母橋,利延眾驚奔白蘭,慕利延兄子拾寅走阿曲,降其一萬餘落。
又曰:陸俟,代人也。長安盧永、劉超等聚黨以叛。世祖詔俟以本官鎮長安,使以方略定之。於是俟單馬之鎮,超聞之欣然,以為無能為也。既至,申揚威信,示以成敗,誘納超女,外若姻親。超猶自警,初無降意。俟乃率其帳下,往見超,觀其舉措。超使人逆曰:「三百人以外,適當以弓馬相待,三百以內當以酒食相供。」乃將三百騎詣超,超設備甚嚴。俟遂縱酒以盡醉而返。后謂將士曰:「超可取。」乃密選精兵五百人激厲之,言至懇切。士卒答曰:「以死從公,必無二也。」遂偽獵詣超,與士卒約曰:「今會發機,當以醉為限。」俟於是詐醉,上馬大呼,手斬超。將士皆應聲縱擊,遂平之。世祖大悅,征還,轉外都大官。
又曰:魏使蕭寶寅伐梁。梁堰淮水濫溢,將為揚、徐之患。夤于堰上流,鑿新渠,引注淮澤。乃遣將士千餘夜渡淮,燒其營聚,破賊,斬其將軍而還。
又曰:慕容白曜南征宋,以酈范為副帥,次無鹽,宋將申纂憑城拒守。議者僉以攻具未周,不宜便進。范曰:「今輕軍遠襲,深入敵境,無宜淹留,久稽機候,且纂必以我軍來速,不在攻守,謂方城可憑,弱卒可恃。今若外潛威形,內整戎旅,密厲將士,出其不意,可一攻而克之。」白曜遂潛軍偽退,示以不攻。纂果不設備。於是即夜部分,晨便騰城,崇朝而克。
又曰:幽州刺史劉靈助以莊帝被爾朱兆所弒,遂舉兵唱義,諸州豪右咸相通結。靈助屯於定州之安固,兆遣將叱列延慶討之。諸將謂延慶曰:「靈助善於卜占,百姓信惑,所在響應,未易可圖,若萬一戰有利鈍,則大事去矣。未若還師西入,據關拒險,以恃其變。」延慶曰:「劉靈助,庸人也。天道深遠,豈其所識。大兵一臨,彼皆恃其妖術,坐看符厭,寧肯戮力致死,與吾爭勝負哉?如吾計者,欲出營城外,詭言西歸,靈助聞之,必信而自寬。潛軍往襲,可一舉而擒。」乃出頓城西,聲云將還。簡精騎一千夜發,詰朝造靈助壘,戰於城北,遂破,被擒之。
又曰:宕昌羌獠甘作亂,逐其王彌定。魏遣將史寧討破之。甘將百騎走投生羌鞏廉王,彌定遂得復位。寧以未獲獠甘,密欲圖之,乃揚聲欲還。獠甘聞之,復招引叛羌,依山起柵,欲攻彌定。寧謂將軍曰:「此羌人入吾術中,當進兵擒之耳。」諸將思歸,咸曰:「羌人聚散無常,依據山谷。今若追討,恐引日無成。且彌定還得守藩,將軍功已立矣。獠甘勢弱,定能制之。此還軍,策之上者。」寧曰:「一日縱敵,數世之患,豈可舍垂滅之寇,更煩再舉?人臣之禮,知無不為,此觀諸軍,不足與計事也。如更沮眾,寧豈不能斬諸將!」遂進軍,獠甘眾亦至,與戰,大破之。生擒獠甘并鞏廉王。

4 掩襲下:
《後周書》曰:劉亮初從賀拔岳西征,常先鋒陷陣,以功拜大都督。及岳被害,亮與諸將謀迎太祖。豳州刺史孫定兒據州不下,涇、秦諸州悉相與應,眾至數萬,推定兒為主,以拒義師。太祖令亮襲之。定兒以義兵猶遠,未之為備。亮將二十騎,先豎一纛於近城高嶺,即馳入城中。定兒方致灑高會,卒見亮,眾皆駭愕,莫知所為。亮乃麾兵斬定兒首,懸首,號令賊黨。仍遙指城外纛,命二騎曰:「出追大軍。」賊黨大懼,一時降附。於是諸州皆歸款伏。太祖置十二軍,諸將將之,亮領一軍。每征討,與怡峰俱為騎將。
又曰:賀拔岳從爾朱天光討萬俟丑奴,宣言遠近曰:「今氣候漸熱,非征討之時,待至秋涼,更圖進取。」丑奴聞之,遂以為實,分遣諸軍散農,營於岐州之北百里綱州。岳與天光諸軍盡發,掩之,丑奴乃棄平亭而走。岳輕騎急追,明日,及丑奴於平涼之長坑,一戰擒之。

5 掩襲下:
《隋書》曰:遂州獠反,命將周法尚討之。軍將至,賊棄州城,走散山谷間,法尚捕不能得。於是遣使慰諭,假以官號,偽班師,自行二十里。軍再舍,潛遣人覘之,知其首領盡歸柵,聚飲相賀。法尚選步騎數十人,襲擊破之。
又曰:李徹從元帥衛王爽擊突厥。行軍總管李充言於爽曰:「周、齊之世,有同戰國,中夏力分,其來久矣。突厥每侵邊,諸將輒以全軍為計,莫能死戰。由是突厥勝多敗少,所以每輕中國之師。今者沙缽略悉國內之眾,屯據要險,必輕我而無備,精兵襲之,可破也。」爽從之。諸將多以為疑,惟徹獎成其計,請以同行。遂與充率精騎五千,出其不意,掩擊,大破之。沙缽略棄所服金甲,潛草中而遁。以功加上大將軍。
又曰:李安為尚書右丞、黃門侍郎。平陳之役,以為楊素司馬,仍領行軍總管,率蜀兵順流東下時陳人屯白沙,安謂諸將曰:「水戰非北人所長,今陳人依險泊船,必輕我而無備。以夜襲之,賊可破也。」諸將以為然。安率眾先鋒,大破陳師。高祖嘉之,詔書勞曰:「陳賊之意,自言水戰為長,險隘之間,彌謂官軍所憚。開府親將所部,夜動舟師,摧破賊徒,生擒虜眾,益官軍之氣,破賊人之膽,副朕所委,聞以忻然。」進位上大將軍。
又曰:李密擊宇文化及,精兵良將多有死傷。王世充在東都乘其弊而擊之。率步騎二萬,營于洛南。李密軍于偃師北。世充潛遣二百騎,夜伏於北山,自統其眾,遲明渡水,人奔馬馳,以襲密營。密遽出兵以拒之,陣未成列,兩軍已合,伏兵於北山中乘高而下,馳入密營,燒其廬舍。密見營中火發,因而遁走。
又曰:煬帝末年,群盜起,遣將張須陀擊盧明月於下邳。賊連營十餘萬,須陀才萬人,力勢不敵。去賊六七里,立柵相持,經十餘日,糧盡,欲退。謂將士曰:「賊見兵卻,必輕來追我,其眾若出,營內即虛,欲以千人襲營,可有大利。此乘危險,誰能去者?」人皆莫對,惟秦叔寶與羅士信皆曰:「愿行。」於是須陀委柵而遁,使二人分領千兵潛伏於草莽,既而明月悉兵追之。叔寶、士信馳至其柵,柵門閉不得入。二人超升其樓,拔賊幟,各殺數人,營中大亂。叔寶斬關而納外兵,因散,縱火焚其三十余柵,煙焰漲天。明月奔還,須陀卻擊遂之,大破賊眾。明月以數百騎遁去,餘皆虜之。
又曰:李密起兵于雍丘。是時河南、山東大水,死者將半。密將李勣言於密曰:「今人多阻饑,若據得黎陽倉,大事濟矣。」密乃遣勣領麾下五千人,自原武濟河掩襲,即日克之。開倉恣食,一旬之間,勝兵二十餘萬人。

6 掩襲下:
《唐書》曰:高宗遣將薛仁貴、郭待封等伐吐蕃大非川。將赴烏海,仁貴謂待封曰:「烏海險遠,車行艱澀,若引輜重,將失事機,破賊即回,又煩轉運。彼多瘴癘,無宜久留。大非川嶺上寬平,足堪置柵,可留二萬人作兩柵,輜重并留柵內。吾等輕銳倍道,掩其未整,即撲滅之矣。」仁貴遂率眾先行,至河口遇賊,擊破斬之,所獲甚眾,收其牛羊萬餘頭。
又曰:貞觀初,突厥頡利可汗屯於定襄。時諸部離散,代州道行軍總管李靖選驍騎三千,徑赴惡陽嶺,出其不意擊之,突利驚走,靖遂收定襄之地。頡利可汗懼退寶鐵山,遣使入朝謝罪,請舉國內附;又命靖往迎之。頡利雖外請入朝,猶持兩端,待草青馬肥,將逾沙磧。其年,太宗遣唐儉、安修仁往頡利牙慰撫之。靖揣知其意,謂副將張公謹曰:「詔使到彼,虜必自寬。若選精騎一萬,赍二十日糧,引兵自白道襲之,破虜必矣。」公謹曰:「詔許其降,行人在彼,未宜置討。」靖曰:「此兵機也,時不可失,韓信所以破齊。如唐儉等輩,何足可惜。」督軍疾進,師至陰山,遇其斥候千餘帳,皆俘以隨軍。頡利見詔使大悅,不虞官兵之卒至。靖軍將逼其牙帳十五里,虜始覺,頡利乃走。靖俘斬萬餘級,獲口千餘萬,得可汗婦隋義城公主,殺之。頡利奔吐谷渾,西道行軍張寶相擒之以獻。俄而突利可汗來降,靖始復定襄、恒安故地,開拓北境自陰山已北至于大漠。太宗初聞突厥國滅,謂侍臣曰:「朕聞主憂臣辱,主辱臣死。昔國家草創,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稱臣於突厥,朕未嘗不痛心疾首,志滅匈奴,坐不安席,食不甘味。今暫舉偏師,無往不捷,單于款塞,恥其雪乎!」因大赦天下,大酺五日。
又曰:李愬將襲蔡州,先七日使判官鄭澥告師期於裴度。乃以李祐帥突將三千為先鋒,李忠義副之,愬自帥中軍三千,田進誠以后軍三千殿而行。初出文成柵,眾請所向,愬曰:「東六十里而止。」至賊境,曰張柴,圍入之,而盡殺其眾,令軍士少息,分食繕羈,勒兵甲胄,發刃彀弓,復建旆而出。是日,陰晦雨雪,大風裂旗旆,馬慄而不能躍,上卒苦寒,抱戈僵仆者道路相望。其川澤梁徑險夷,張柴以東,師人未嘗蹈其境,皆謂投身不測。初至張柴,諸將請所止。愬曰:「入蔡州取吳元濟也。」諸將失色。監軍使駐馬哭曰:「果落李祐計中矣!」愬不聽,促進師,其下皆謂必不生還;然以從愬之令,無敢為身計者。愬道分五百人斷洄曲路橋,其夜凍死者十二三。又分五百人斷朗山路。自張柴行七十里,北至縣瓠城,夜半,雪愈甚。城傍有鵝鴨池,愬令驚擊之,以雜其聲。賊恃吳房、朗山之固,晏然無一人知者,李祐、李忠義持坎城而先登,敢銳者從之,盡殺守門卒而登其門,留擊柝者以安之。及雞鳴,雪亦止,愬以眾人,止元濟外宅,田進誠續至,乃合眾攻其子城。子城防卒及雜役者尚千餘人,乘城拒戰。初有告,元濟不信,又告城陷矣。元濟曰:「是洄曲子弟歸求寒衣耳。」及出,聽聞愬號令云:「常侍傳語。」乃曰:「何常侍乃得至此?」遂操弓挾矢,麾其左右奴仆盡乘城而自督戰。愬計元濟猶望董重質來救,乃訪質家安恤之,使其子持書禮召質。質見子言城已陷及元濟孤窘之狀,又見李祐輩已立奇功,乃慨然以單騎歸愬,白衣叩伏愬前,愬揖登階,以賓禮與之食。時田進誠既毀其城外門,得甲仗庫,易其器甲。明日後薄城,焚其南門,百姓爭負薪蒿以委之,元濟城上以請罪,進誠授梯而下之,愬得元濟,檻送京師。其申、光二州城鎮兵尚二萬餘人,相次來降。自元濟就執,愬不戮一人,其為元濟執事帳下及廚廄之間者,使復其職,使之不疑。乃屯軍鞠場以候裴度也。
又曰:石雄為劉沔裨將,會昌初,回鶻寇天德,詔命劉沔為招撫回鶻使。三年,回鶻大掠云、朔北邊,屯于五原。沔以太原之師屯于云州,沔謂雄曰:「黠虜離散,不足驅除。國家以公主之故,不欲急攻。今觀其所為,氣凌我輩。若稟朝旨,或恐依違。我輩捍邊,但能除患,專之可也。公乃選驍健,乘其不意,徑趨虜帳,彼以疾雷之勢,不暇枝梧,必棄公主亡竄。事茍不捷,吾自繼進,亦無患也。」雄受教,自選勁騎,得沙陀李國昌三部落,兼契苾拓拔雜虜三千騎,月暗夜發馬邑,徑趨烏介之牙。時虜帳逼振武,雄既入城,登堞視其眾寡。見氈車數十,從者皆衣朱碧,類華人服飾。雄令諜者訊之:「此何大人?」虜曰:「此公主帳也。」雄喻其人曰:「國家兵馬欲取可汗,公主至此,國家也,須謀歸路,俟其兵合時不得動帳幕。」雄乃在率城內牛馬雜畜及大鼓,夜穴城為十余門。遲明,城上立旗張矩火,乃于諸門縱其牛畜,鼓噪從之,直犯烏介牙帳。炬火燭天,鼓噪動地,可汗惶駭莫測,率騎而奔。雄率勁騎追之,至殺胡山,急擊之,斬首萬級,生擒五千,羊馬車帳皆委之而去。遂迎公主還太原。
又曰:黃巢既陷長安。時鄭畋帳下小校竇玖者,驍敢無敵,每夜率敢死之士百人直入京師,放火燔諸門,斬級而還,賊人悚駭。

7 掩襲下:
《呂氏春秋》曰:齊令章子將攻荊,荊令唐篾將拒之。與荊人夾泚水而軍,章子令人視水可絕者,荊人射之,水不可得近。有芻水旁者,告齊候者,曰:「水淺深甚易知,荊人所盛守,盡其淺者也,所簡守,皆其深者也。」使載芻者與見章子,因夜奄荊人所盛守,果殺唐篾也。

8 掩襲下:
《太公陰謀書》:武王伐殷,兵至牧野,晨舉脂燭,摧掩不備。

URN: ctp:taiping-yulan/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