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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術部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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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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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占候:
《周禮·春官·宗伯下》曰:眡祲掌十輝之法,以觀妖祥、妖祥,善惡之征,鄭司農云:輝謂日光氣也。眡音視。辨吉凶。一曰祲,二曰象,三曰鐫,四曰監,五曰闇,六曰瞢,七曰彌,八曰敘,九曰隮,十曰想。故書彌作迷,隮作資。鄭司農曰:祲,陰陽氣相侵也。象者,如赤鳥也。鐫謂日旁氣,四面反向,如輝狀也。監雲氣臨日也。闇,日月食也。瞢,日月瞢瞢無光也。彌者,白虹彌天也。敘者云有次序,如山在日上也。隮者,升氣也。想者,輝光也。玄謂:鐫,讀如童子珮鐫之鐫,謂日旁氣刺日也。監,冠珥也。彌,氣冠日也。隮,虹也,《詩》云:朝隮于西。想,雜氣有似可形想。掌安宅敘降,宅,居也。降下也。人見妖祥,則不安,主安其居處也。次序其凶禍所下,謂禳移之。正歲則行事,占夢以季冬贈惡夢,此正月而行安宅之事,所以順民。歲終則弊其事。弊,斷也。謂計其吉凶然否多少。

2 占候:
《傳》曰:僖五年正月辛亥朔,日南至。公既視朔,遂登觀臺以望,而書,禮也。視朔,親告朔也。觀臺,臺上構屋,可以遠觀也。朔旦冬至,而數之所始,治歷者因此則可以明其術數,審別陰陽,敘事訓民。魯君不能常修此禮,故善公之得禮也。凡分、至、啟、閉,必書雲物,分,春秋分也。至,冬夏至也。啟,立春立夏。閉,立秋立冬。雲物,氣色災變也。傳重申周典,不言公者,日官掌其職。為備故也。素察妖祥,遂為之備。

3 占候:
又《襄二十八年》曰:春無冰。梓慎曰:「今茲宋、鄭其饑乎!歲在星紀,而淫於玄枵,歲,歲星也。星紀在丑,斗牛之次,玄枵在子。虛危之次。《十八年》晉董叔曰:天道多在西北,是歲歲星在亥,至此年十一歲,故在星紀,明年乃當在玄枵,今己在玄枵,淫行失次。以有時菑,陰不堪陽。時菑,無冰也。盛陰用事而溫無冰,是陰不勝陽,地菩蔻泄。蛇乘龍。蛇,玄武之宿,虛危之星。龍,歲星,歲星,木也。木為青龍,失次出虛危,下為蛇所乘。龍,宋、鄭之星也。歲星本位在東方。東方房心為宋,角亢為鄭,故以龍為宋鄭之星也。宋、鄭必饑。玄枵,虛中也。玄枵三宿,虛星在其中。枵,耗名也。土虛而民耗,不饑何為?」歲為宋鄭之星,今失常經,入虛耗之次,時夏無冰,地氣發泄,故曰土虛民耗也。裨灶曰:「今茲周王及楚子皆將死。裨灶,鄭大夫。歲棄其次,而旅於明年之次,以害鳥帑,周、楚惡之。」旅,客處也。歲星棄星紀之次,客在玄枵。歲星所在,其國有福。失次于北,禍沖在南。南為朱鳥,鳥尾曰帑,鶉火鶉尾,周楚之分,故周王楚子授其咎,俱現歲星過次,梓慎則曰:宋鄭饑。裨灶則曰:周楚王死。傳故備舉,以示占卜惟人所在也。
又曰:子蟜之卒也,將葬,公孫揮與裨灶晨會事焉。會葬事。過伯有氏,其門上生莠,子羽曰:「其莠猶在乎?」子羽公孫,俾以莠喻伯有侈,知其不能久存。於是歲在降婁,降婁中而旦。裨灶指之,曰:「猶可以終歲,指降婁也,歲星十二年而一終。歲不及此次也己。」不及降婁。及其亡也,歲在娵訾之口,娵訾,營室東。二十八年歲星淫在玄枵,今三十年,在娵訾,是歲星停在會枵二年。其明年乃及降婁。
又曰:昭七年夏四月甲辰朔,日有食之,晉侯問於士文伯曰:「誰將當日食?」對曰:「魯、衛惡之,衛大魯小。」公曰:「何故?」對曰:「去衛地,如魯地,衛地。豕韋也。魯地,降婁也。日食于豕韋之末,及降婁之始乃息,故禍在衛大在魯小也。周四月,今二月,故曰在降婁也。於是有災,魯實授之。其大咎其衛君乎!魯將上卿。」
又曰:夏四月,陳災。鄭裨灶曰:「五年陳將復封,五十二年遂亡。」子產問其故,對曰:「陳,水屬也。陳,顓頊之君,故為水屬。火,水妃也,火畏水,故為之妃,妃音配。而楚所相也。今火出而火陳,火,心星也。火出于周為五月,而以四月出者,以長歷推前年誤置閏。逐楚而建陳也。水得妃而興,陳興楚衰,故曰逐楚而建陳。妃以五成,故曰五年。妃,合也。五行各相妃合,得五而成,故五歲而陳夏封,為十三年陳侯吳歸于陳傳。歲五及鶉火,而後陳卒亡,楚克有之,天之道也,故曰五十二年。」
又曰:昭公十年有星出於婺女,鄭裨灶言於子產曰:「七月戊子,晉君將死。今茲歲在顓頊之虛,姜氏任氏守其地,居其維首,而有妖星焉,告邑姜也。邑姜,晉之妣也。天以七紀。戊子,逢公以登,星斯於是乎出。吾是以譏之。」
又曰:昭公十七年有星孛于大辰,西及漢。申須曰:「彗,所以除舊布新也。天事恒象,今除於火,火出必布焉,諸侯其有火災乎!」梓慎曰:「往年吾見之,是其徵也。火出,而見,今茲火出而章,必火入而伏。其居火也久矣,其與不然乎?火出,於夏為三月,於商為四月。於周為五月。夏數得天。若火作,其四國當之,六物之占,在宋、衛、陳、鄭乎!宋,大辰之虛也;陳,大皞之虛也;鄭,祝融之虛也;皆火房也。星孛及漢。漢,水祥也。衛,顓頊之虛也,故為帝邱。其星為大水。水,火之牡也。其以丙子若壬午作乎!水火所以合也。若火入而伏,必以壬午,不過其見之月。」鄭裨灶言於子產曰:「宋、衛、陳、鄭將同日火。若我用瓘斝玉瓚,鄭必不火。」子產弗從。十八年夏五月,火始昏見。丙子,風。梓慎曰:「是氛融風,火之始也。七日其火作乎!」戊寅,風甚。壬午,大甚。宋、衛、陳、鄭皆火。梓慎登大庭氏之庫以望之,曰:「宋、衛、陳、鄭也。」數日皆來告火。裨灶曰:「不用吾言,鄭又將火。」鄭人請用之,子產不可。子太叔曰:「寶以保民也。若有火,國幾亡。可以救亡,子何愛焉?」子產曰:「天道遠,人道邇,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豈不或信?」遂不與,亦不復火。
又曰:昭公二十年二月己丑,日南至。梓慎望氛,曰:「今茲宋有亂,國幾亡,三年而後弭。蔡有大喪。」叔孫昭子曰:「然則戴、桓也。汰侈,無禮己甚,亂所在也。」

4 占候:
《後漢書》曰:謝夷吾,字堯卿,會稽山陰人也。少為郡吏,學風角占候,太守弟五倫擢為督郵。時烏程長有贓釁,倫使收案其罪。夷吾到縣,無所驗,但望閤伏哭而還。一縣驚怪,不知所為。及還,白倫曰:「竊以占候知長當死。近三十日,遠不過六十日。游魂假息,非刑所加,故不收之。」倫聽其言,至月餘日,果有驛馬赍長印綬,上言暴卒。倫以此益禮信之。
又曰:楊由,字辰侯,蜀郡成都人。少習《易》并七政、元氣、風雲、占侯,為郡、文學掾。時有大雀夜集於庫樓,太守廉范以問由,對曰:「此占郡內當有小兵,然不為害。」後二十餘日,廉柔縣蠻夷反,煞傷長吏。郡發庫兵擊之。由嘗從人飲,敕御者,曰:「酒若三行,便宜嚴駕。」既而趨去。后主人舍有斗相煞者,人請問何以知之。由曰:「向社中木上有鳩斗,此兵賊之象也。」
又曰:公沙穆遷弘農令。永壽元年霖雨大水,三輔以東,莫不湮沒。穆明曉占候,乃豫告,令百姓徙居高地,故弘農人獨得免害。
又曰:段翳字元章,廣漢新都人。習《易經》,明風角。時有就其學者,雖未至,必豫知姓名。嘗告守津吏曰:「當有諸生二人荷擔問翳舍處者,幸為告之。」後如其言。又有一生來學,積年自謂略究要術,辭歸鄉里。翳為合膏藥,并以簡書封於筒中,告生曰:「有急,發視之。」生到葭萌,與吏爭津,吏撾破從者頭。生開筒得書,言:「到葭萌,與吏斗。頭破者以此膏裹之。」生用其言,創者即愈。生嘆服,乃還卒業。翳遂隱居竄跡,終于家。

5 占候:
《晉書》曰:戴洋善方術。司馬飏為烏程令,將赴職,洋曰:「君深慎下吏。」飏后果坐吏免官。洋又謂曰:「卿免官十一月,當作郡加將軍。」至期,為太守鎮武將軍。飏賣宅將行,洋止之曰:「君不得至,當還,不可無宅。」飏果為徐龕所逼,不得之郡。元帝增飏眾二千,使助祖逖。洋勸不行,乃稱病,收付廷尉,俄而因赦得出。元帝將登祚,使洋擇日,洋以為宜用三月二十四日景午。太史令陳卓奏「用二十二日。昔越王用三月甲辰反國。范蠡稱宰嬸之前,當主盡出,上下盡空,德將出游,刑入中宮。今與此同。」洋曰:「越王為吳所囚,雖當時遜媚,實懷怨懟,故用甲辰。乘德而歸,留刑吳宮。今大王內無含咎,外無怨憤,當承天洪命,納祚無窮。何為追越王去國留殃故事耶?」乃從之。咸和元年,祖約南行,路遇大雷雨西南來。洋曰:「甲子西南天雷,其下必失火。」將至夏,汝南人反,執約兄子濟進於石勒,約府內地忽赤如丹,洋曰:「按《河圖徵》云,地赤如丹血丸,當有下反上者,恐十月二十七日胡馬當來飲淮水。」至時,石勒騎大至,攻城大戰。其日西風,兵火俱發,約大懼,會風回、賊退。時傳言勒潛騎向壽陽。約欲送其家還江東,洋曰:「必無此事。」尋而傳言果妄。征西將軍庾亮鎮武昌,咸康三年,洋言於亮曰:「武昌土地有山無林,正可圖始,不可居終。山作八字,數不及九。昔吳用壬寅來上。創立宮城,至己酉還下秣陵。陶公亦涉八年。土地盛衰有數,人心去就有期,不可移也。公宜更擇吉處,武昌不可久住。」

6 占候:
《隋書》曰:庾季才初仕梁,元帝頗明星歷,因共仰觀,從容謂季才曰:「朕猶慮禍起蕭墻,何方可息?」季才曰:「頃天象告變,秦將入郢。陛下宜留重臣,作鎮荊、陜,整旆旋都,以避其患。」帝初然之,后與懔等議,乃止。俄而江陵陷滅,高祖為丞相,嘗夜召季才而問曰:「吾以庸虛,授此勾庶,天時人事,卿以為何如?」季才曰:「天道精微,難可急察。竊以人事卜之,符兆己定。季才縱言不可,公豈復得為箕、潁之士乎?」高祖默然久之,因舉首曰:「吾今譬如騎獸,誠不得下矣。」因賜雜彩五十匹,絹二百段,曰:「愧公此意,宜善為思之。」大定元年正月,季才言曰:「今月戊戌平旦,清氣如樓闕,見於國城之上,俄而變紫,逆風西行。《氣經》云:『天不能無雲而雨,皇王不能無氣而立。』於今王氣己見,須即應之。二月日出卯入酉,居天之正位,謂之二八之門。日者,人君之象。人君正位,宜用二月。其月十三日甲子,甲為六甲之始,子為十二辰之初。甲數九,子數又九,九為天數,其日即是驚蟄,陽氣壯發之時。昔周武王以二月甲子日定天下,享年八百。漢高帝以二月甲午即帝位,享年四百。故甲子、甲午為得天數。今二月甲子,宜應天授命。」上從之。開皇初,授通直散騎常侍。高祖將遷都,夜與高颎、蘇威二人定議。季才旦而奏曰:「臣仰觀玄象,俯察圖記,龜兆允襲,必有遷都。且堯都平陽,舜都冀土,是知帝王居止世代不同。且漢營此城,經今八百歲,水皆咸,不甚宜人。愿陛下協天人之心,為遷徙之計。」高祖愕然,謂颎等曰:「是何神也!」遂發詔施行。賜絹三百段,馬兩匹,進爵為公。謂季才曰:「朕自今己后,信有天道矣。」
又曰:盧太翼善歷數,其後目盲,以手摸書而知其字。仁壽末,高祖將避暑仁壽宮,太翼固諫不納,至再三。太翼曰:「臣愚豈敢飾詞,但恐是行鑾與不及反。」高祖大怒,系之長安獄,期卉鼬斬之。高祖至宮寢疾,臨崩,謂皇太子曰:「太翼非常人也,前后言事,未嘗不中。吾來日道當不反,今果至此,爾宜釋之。」

7 占候:
《唐書》曰:桑道茂者,大歷中游京師,善太一遁甲五行災異之說,言事無不中。代宗召之禁中,待詔翰林,建中初,神策軍修奉天城道,茂請高其垣閭,大為制度,德宗不之省。及朱泚之亂,帝倉卒出幸,至奉天,方思道茂之言。時道茂己卒,命祭之。

URN: ctp:taiping-yulan/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