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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贡问孔子曰：“赐为人下，而未知所以为人下之道也？”孔子曰：“为人下者，其犹土乎！种之则五谷生焉，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荀子·尧问》: 子贡问于孔子曰：“赐为人下而未知也。”孔子曰：“为人下者乎？其犹土也。深抇之而得甘泉焉，树之而五谷蕃焉，草木殖焉，禽兽育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息。为人下者其犹土也。” 
《说苑·臣术》: 子贡问孔子曰：“赐为人下，而未知所以为人下之道也？”孔子曰：“为人下者，其犹土乎！种之则五谷生焉，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太平御览·土》: 子贡问于孔子。曰：“赐未知为人下者，其犹土也。深掘之而得甘泉，树之而五谷蕃，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主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德，为人下者犹土也。” 《荀子·尧问》: 子贡问于孔子曰：“赐为人下而未知也。”孔子曰：“为人下者乎？其犹土也。深抇之而得甘泉焉，树之而五谷蕃焉，草木殖焉，禽兽育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息。 《说苑·臣术》: 子贡问孔子曰：“赐为人下，而未知所以为人下之道也？”孔子曰：“为人下者，其犹土乎！种之则五谷生焉，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 《孔子家语·困誓》: 子贡问于孔子曰：“赐既为人下矣，而未知为人下之道，敢问之。”子曰：“为人下者，其犹土乎。汩之深则出泉；树其壤则百谷滋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出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意， 《太平御览·土》: 子贡问于孔子。曰：“赐未知为人下者，其犹土也。深掘之而得甘泉，树之而五谷蕃，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主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德， 《荀子·尧问》: 为人下者乎？其犹土也。深抇之而得甘泉焉，树之而五谷蕃焉，草木殖焉，禽兽育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息。为人下者其犹土也。 《说苑·臣术》: 为人下者，其犹土乎！种之则五谷生焉，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韩诗外传·卷七》: 为人下，其犹土乎？”子贡未达，孔子曰：“夫土者、掘之得甘泉焉，树之得五谷焉，草木植焉，鸟兽鱼鳖遂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功不言，赏世不绝，故曰：能为下者、其惟土乎！ 《太平御览·土》: 赐未知为人下者，其犹土也。深掘之而得甘泉，树之而五谷蕃，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主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德，为人下者犹土也。 《荀子·尧问》: 为人下者乎？其犹土也。 《荀子·尧问》: 为人下者其犹土也。 《说苑·臣术》: 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说苑·臣术》: 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韩诗外传·卷七》: 为人下，其犹土乎？ 《孔子家语·困誓》: 为人下者，其犹土乎。 《太平御览·土》: 为人下者犹土也。 《荀子·尧问》: 深抇之而得甘泉焉，树之而五谷蕃焉，草木殖焉，禽兽育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息。 《说苑·臣术》: 掘之则甘泉出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 《韩诗外传·卷七》: 掘之得甘泉焉，树之得五谷焉，草木植焉，鸟兽鱼鳖遂焉；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功不言， 《孔子家语·困誓》: 汩之深则出泉；树其壤则百谷滋焉，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出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意， 《太平御览·土》: 深掘之而得甘泉，树之而五谷蕃，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主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德， 《荀子·尧问》: 草木殖焉，禽兽育焉；生则立焉， 《说苑·臣术》: 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人立焉， 《韩诗外传·卷七》: 草木植焉，鸟兽鱼鳖遂焉；生则立焉， 《孔子家语·困誓》: 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出焉， 《孔丛子·论书》: 草木植焉，鸟兽蕃焉，财用出焉， 《太平御览·土》: 草木植焉，禽兽育焉，生则主焉， 《太平御览·叙山》: 草木生焉，鸟兽蕃焉，财用殖焉， 《太平御览·仁德》: 草木生焉，鸟兽蕃焉，财用殖焉。 《荀子·尧问》: 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息。 《说苑·臣术》: 生人立焉，死人入焉，多其功而不言， 《春秋繁露·山川颂》: 生人立，禽兽伏，死人入，多其功而不言， 《韩诗外传·卷七》: 生则立焉，死则入焉；多功不言， 《孔子家语·困誓》: 生则出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意， 《太平御览·土》: 生则主焉，死则入焉，多其功而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