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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家 -> 吕氏春秋 -> 离俗览 -> 适威 -> 3 - 相似段落[详细说明]
魏武侯之居中山也,问于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骤战而骤胜。”武侯曰:“骤战而骤胜,国家之福也。其独以亡,何故?”对曰:“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然而国不亡者,天下少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此夫差之所以自殁于干隧也。”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庄公曰:“善”,以为造父不过也,使之钩百而少及焉。颜阖入见。庄公曰:“子遇东野稷乎?”对曰:“然。臣遇之。其马必败。”庄公曰:“将何败?”少顷,东野之马败而至。庄公召颜阖而问之曰:“子何以知其败也?”颜阖对曰:“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造父之御,无以过焉。乡臣遇之,犹求其马,臣是以知其败也。”故乱国之使其民,不论人之性,不反人之情,烦为教而过不识,数为令而非不从,巨为危而罪不敢,重为任而罚不胜。民进则欲其赏,退则畏其罪。知其能力之不足也,则以为继矣。以为继知,则上又从而罪之,是以罪召罪,上下之相雠也,由是起矣。故礼烦则不庄,业烦则无功,令苛则不听,禁多则不行。桀、纣之禁,不可胜数,故民因而身为戮,极也,不能用威适。子阳极也好严,有过而折弓者,恐必死,遂应猘狗而弑子阳,极也。周鼎有窃,曲状甚长,上下皆曲,以见极之败也。
《韩诗外传·卷十》: 魏文侯问里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里克对曰:“数战而数胜。”文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也。其独亡,何也?”里克对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骄则恣,恣则极〔物,疲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矣!此夫差所以自丧于干遂。” 《淮南子·道应训》: 魏武侯问于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而数胜。”武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其独以亡,何故也?”对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疲民,而国不亡者,天下鲜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疲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矣!夫差之所以自刭于干遂也。” 《吕氏春秋·适威》: 魏武侯之居中山也,问于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骤战而骤胜。”武侯曰:“骤战而骤胜,国家之福也。其独以亡,何故?”对曰:“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然而国不亡者,天下少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此夫差之所以自殁于干隧也。” 《韩诗外传·卷十》: 魏文侯问里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里克对曰:“数战而数胜。”文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也。其独亡,何也?”里克对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骄则恣, 《新序·杂事五》: 魏文侯问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数胜。”文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也,其所以亡,何也?”李克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治疲民, 《淮南子·道应训》: 魏武侯问于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而数胜。”武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其独以亡,何故也?”对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疲民, 《吕氏春秋·适威》: 魏武侯之居中山也,问于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骤战而骤胜。”武侯曰:“骤战而骤胜,国家之福也。其独以亡,何故?”对曰:“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 《韩诗外传·卷十》: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新序·杂事五》: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新序·杂事五》: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淮南子·道应训》: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吕氏春秋·适威》: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太平御览·君》: 吴之所以亡者何也? 《韩诗外传·卷十》: 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骄则恣,恣则极〔物,疲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 《文子·道德》: 亟战即民罢,数胜即主骄,以骄主使罢民,而国不亡者即寡矣。主骄即恣,恣即极物,民罢即怨,怨即极虑,上下俱极而不亡者, 《淮南子·道应训》: 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疲民,而国不亡者,天下鲜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疲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 《吕氏春秋·适威》: 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然而国不亡者,天下少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 《韩诗外传·卷十》: 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骄则恣, 《新序·杂事五》: 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治疲民, 《文子·道德》: 亟战即民罢,数胜即主骄,以骄主使罢民, 《管子·幼官》: 数战则士疲,数胜则君骄,骄君使疲民, 《管子·幼官图》: 数战则士疲,数胜则君骄,骄君使疲民, 《管子·兵法》: 数战则士罢,数胜则君骄,夫以骄君使罢民, 《淮南子·道应训》: 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疲民, 《吕氏春秋·适威》: 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 《申鉴·政体》: 骄则恣,恣则急,急则怨,怨则畔, 《淮南子·道应训》: 骄则恣,恣则极物;疲则怨,怨则极虑; 《吕氏春秋·适威》: 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 《后汉书·荀韩锺陈列传》: 骄则恣,恣则怨,怨则叛, 《庄子·达生》: 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庄公以为文弗过也,使之钩百而反。颜阖遇之,入见曰: 《吕氏春秋·适威》: 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庄公曰:“善”,以为造父不过也,使之钩百而少及焉。颜阖入见。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东野稷以御见庄公,庄公以为造父不过也。顔阖曰: 《太平御览·御》: 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周旋中规。庄公为:“造父弗过也!”颜阖遇之,入见曰: 《吕氏春秋·适威》: “将何败?”少顷,东野之马败而至。庄公召颜阖而问之曰:“子何以知其败也?”颜阖对曰:“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造父之御,无以过焉。乡臣遇之,犹求其马,臣是以知其败也。”故乱国之使其民,不论人之性,不反人之情,烦为教而过不识,数为令而非不从,巨为危而罪不敢,重为任而罚不胜。民进则欲其赏,退则畏其罪。知其能力之不足也,则以为继矣。以为继知,则上又从而罪之,是以罪召罪,上下之相雠也,由是起矣。故礼烦则不庄,业烦则无功,令苛则不听,禁多则不行。桀、纣之禁,不可胜数,故民因而身为戮,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其马将败,少顷,东野稷之马放而至。庄公召顔阖而问之曰:子何以知其放也。对曰: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造父之御,无以过焉。犹求其马,臣是以知其放也。故乱国之使其民,不论人之性,不反人之情,烦为教而过不识,重为任而罪不胜,民进则欲其赏,退则畏其罪,知其能力之不足也。则以僞继矣。知则上又从而罪之,是以罪召罪也。故礼烦则不庄,业衆则无功,令苛则不听,禁多则不行,桀纣之禁,不可胜数,故民不用而身为戮。 《庄子·达生》: 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 《吕氏春秋·适威》: 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 《太平御览·御》: 进退中绳,周旋中规。 《淮南子·览冥训》: 造父之御也, 《淮南子·主术训》: 其犹造父之御。 《吕氏春秋·适威》: 造父之御, 《抱朴子·官理》: 由造父之御也;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造父之御, 《太平御览·治政二》: 造父之御, 《太平御览·治政三》: 犹造父之御也。 《太平御览·马四》: 造父之御也, 《吕氏春秋·适威》: 无以过焉。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无以过焉。 《太平广记·平曾》: 无以过焉。 《庄子·则阳》: 大为难而罪不敢,重为任而罚不胜, 《文子·下德》: 高为量而罪不及也,重为任而罚不胜也, 《淮南子·齐俗训》: 高为量而罪不及,重为任而罚不胜, 《吕氏春秋·适威》: 巨为危而罪不敢,重为任而罚不胜。 《群书治要·下德》: 高为量而罪不及,重为任而罚不胜, 《庄子·则阳》: 重为任而罚不胜, 《文子·下德》: 重为任而罚不胜也, 《淮南子·齐俗训》: 重为任而罚不胜, 《吕氏春秋·适威》: 重为任而罚不胜。 《群书治要·下德》: 重为任而罚不胜,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重为任而罪不胜, 《吕氏春秋·适威》: 知其能力之不足也, 《国语·越语上》: 句践说于国人曰面议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也, 《吴越春秋·勾践十五年》: 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以大国报雠,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知其能力之不足也。 《太平御览·仇雠下》: 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