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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厉王虐民，国人皆谤。召公以告曰：“民不堪命矣。”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以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召公曰：“是障之也，非弭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败人必多。夫民犹是也。是故治川者决之使导，治民者宣之使言。是故天子听政，使公卿列士正谏，好学博闻献诗，蒙箴师诵，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下无遗善，上无过举。今王塞下之口，而遂上之过，恐为社稷忧。”王弗听也。三年，国人流王于彘。此郁之败也。郁者，不阳也。周鼎著鼠，令马履之，为其不阳也。不阳者，亡国之俗也。
《吕氏春秋·达郁》: 周厉王虐民，国人皆谤。召公以告曰：“民不堪命矣。”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以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 
《史记·周本纪》: 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国语·周语上》: 厉王虐，国人谤王。邵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群书治要·本纪》: 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太平御览·川》: 厉王虐，国人谤王。邵公告王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太平御览·巫下》: 国人谤王。劭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煞之。国人莫讣涸，道路以目。王喜，告劭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讣涸。” 《吕氏春秋·达郁》: 国人皆谤。召公以告曰：“民不堪命矣。”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以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召公曰：“是障之也，非弭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败人必多。夫民犹是也。是故治川者决之使导，治民者宣之使言。是故天子听政，使公卿列士正谏，好学博闻献诗，蒙箴师诵，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而后王斟酌焉。 《史记·周本纪》: 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国语·周语上》: 厉王虐，国人谤王。邵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群书治要·本纪》: 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民之有口， 《太平御览·川》: 国人谤王。邵公告王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决之使导，为民宣之使言。” 《吕氏春秋·达郁》: 国人皆谤。召公以告曰：“民不堪命矣。”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 《史记·周本纪》: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国语·周语上》: 国人谤王。邵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群书治要·本纪》: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川》: 国人谤王。邵公告王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厉王》: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王怒，得卫巫，使监谤，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巫下》: 国人谤王。劭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煞之。国人莫讣涸，道路以目。 《吕氏春秋·达郁》: 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以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召公曰：“是障之也，非弭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败人必多。夫民犹是也。 《史记·周本纪》: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国语·周语上》: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金楼子·箴戒》: 王怒问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喜曰：“能弭谤矣。”召公曰：“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川溃伤人，人亦如之。 《群书治要·本纪》: 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太平御览·川》: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太平御览·口》: 周厉王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王喜，告召公：“吾能弭谤矣。”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吕氏春秋·达郁》: 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国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以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 《史记·周本纪》: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 《国语·周语上》: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 《金楼子·箴戒》: 王怒问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喜曰：“能弭谤矣。” 《群书治要·本纪》: 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 《太平御览·川》: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能弭谤矣， 《太平御览·口》: 周厉王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王喜，告召公：“吾能弭谤矣。” 《太平御览·巫下》: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煞之。国人莫讣涸，道路以目。王喜，告劭公曰：“吾能弭谤矣。 《吕氏春秋·达郁》: 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 《史记·周本纪》: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 《国语·周语上》: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 《金楼子·箴戒》: 王怒问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 《群书治要·本纪》: 王怒，得衞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 《太平御览·川》: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 《太平御览·厉王》: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 《太平御览·口》: 周厉王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 《太平御览·巫下》: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煞之。 《吕氏春秋·达郁》: 道路以目。 《史记·周本纪》: 道路以目。 《国语·周语上》: 道路以目。 《汉书·王莽传下》: 道路以目。 《后汉书·袁绍刘表列传上》: 道路以目， 《群书治要·本纪》: 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川》: 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厉王》: 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舌》: 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巫下》: 道路以目。 《太平御览·鳝鱼》: 道路以目。 《吕氏春秋·达郁》: 是故治川者决之使导，治民者宣之使言。 《史记·周本纪》: 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国语·周语上》: 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汉书·沟洫志》: 故曰：“善为川者，决之使道；善为民者，宣之使言。” 《群书治要·本纪》: 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太平御览·川》: 是故为川决之使导，为民宣之使言。 《潜夫论·潜叹》: 天子听政，使三公至于列士献典，良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 《淮南子·主术训》: 古者天子听朝，公卿正谏，博士诵诗，瞽箴师诵，庶人传语， 《吕氏春秋·达郁》: 是故天子听政，使公卿列士正谏，好学博闻献诗，蒙箴师诵，庶人传语， 《史记·周本纪》: 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 《国语·周语上》: 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 《群书治要·潜夫论》: 天子听政，三公至于列士献诗，庶人传语， 《吕氏春秋·达郁》: 好学博闻献诗， 《太平御览·良太守中》: 好学博闻， 《太平御览·相中》: 好学博闻。 《潜夫论·潜叹》: 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叟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吕氏春秋·达郁》: 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而后王斟酌焉。 《史记·周本纪》: 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国语·周语上》: 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群书治要·潜夫论》: 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 《吕氏春秋·达郁》: 近臣尽规，亲戚补察， 《金楼子·箴戒》: 故近臣尽规，亲戚补察。 《潜夫论·潜叹》: 近臣尽规， 《吕氏春秋·达郁》: 近臣尽规， 《史记·周本纪》: 近臣尽规， 《国语·周语上》: 近臣尽规， 《金楼子·箴戒》: 故近臣尽规， 《三国志·卢毓传》: 近臣尽规， 《群书治要·传》: 近臣尽规， 《群书治要·潜夫论》: 近臣尽规， 《太平御览·侍中》: 近臣尽规， 《商君书·靳令》: 此亡国之俗也。 《吕氏春秋·达郁》: 亡国之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