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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ucianism -> Lunheng -> 刺孟 -> 21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匡章子曰:「陳仲子豈不誠廉士乎?居於於陵,三日不食,耳無聞,目無見也。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扶服往,將食之。三咽,然後耳有聞、目有見也。」孟子曰:「於齊國之士,吾必以仲子為巨擘焉!雖然,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操,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之所居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抑亦盜跖之所樹與?是未可知也。」曰:「是何傷哉?彼身織屨,妻辟纑,以易之也。」曰:「仲子、齊之世家,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弗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也,己頻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之肉也。」出而吐之。以母則不食,以妻則食之;以兄之室則不居,以於陵則居之。是尚能為充其類也乎?若仲子者,蚓而後充其操者也。」
《孟子·滕文公下》: 匡章曰:「陳仲子豈不誠廉士哉?居於陵,三日不食,耳無聞,目無見也。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矣,匍匐往將食之,三咽,然後耳有聞,目有見。」 《論衡·刺孟》: 匡章子曰:「陳仲子豈不誠廉士乎?居於於陵,三日不食,耳無聞,目無見也。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扶服往,將食之。三咽,然後耳有聞、目有見也。」 《藝文類聚·李》: 匡章曰:陳仲子豈不誠廉士哉。居於陵,三日不食,耳目無聞見,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陳仲子匍匐往食之,三咽而後耳有聞,眼有見也。 《太平御覽·清廉下》: 陳仲子豈不誠廉士哉!居於陵,三日不食,耳無聞,目無見。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矣,匍匐往將食之,三咽然後耳有聞,目有見也。 《太平御覽·餓》: 陳仲居於陵,三日不食,耳目無聞,見井上有李,螬食實者過半矣,匍匐往將食之,三咽然後耳目有聞見。 《太平御覽·李》: 匡章曰:「陳仲子,豈不誠廉士哉?居於陵,三日不食,耳目無聞見也。井上有李,螬食實者半,匍匐往食之,三咽而後聞見也。」 《論衡·刺孟》: 居於於陵, 《太平御覽·逸民七》: 居於於陵, 《孟子·滕文公下》: 耳無聞,目無見也。 《論衡·刺孟》: 耳無聞,目無見也。 《墨子·公孟》: 耳無聞,目無見, 《莊子·在宥》: 耳無所聞,心無所知, 《列子·仲尼》: 耳无聞,目无見, 《越絕書·請糴內傳》: 耳無聞,目無見, 《黃帝內經·刺節真邪》: 耳無所聞,目無所見, 《太平御覽·清廉下》: 耳無聞,目無見。 《太平御覽·貞女下》: 耳無所聞,心無所激, 《孟子·滕文公下》: 螬食實者過半矣, 《論衡·刺孟》: 螬食實者過半, 《高士傳·陳仲子》: 螬食過半。 《藝文類聚·李》: 螬食實者過半, 《太平御覽·清廉下》: 螬食實者過半矣, 《太平御覽·餓》: 螬食實者過半矣, 《孟子·滕文公下》: 孟子曰:「於齊國之士,吾必以仲子為巨擘焉。雖然,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操,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所居之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抑亦盜跖之所樹與?是未可知也。」 《論衡·刺孟》: 孟子曰:「於齊國之士,吾必以仲子為巨擘焉!雖然,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操,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之所居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抑亦盜跖之所樹與?是未可知也。」 《孟子·滕文公下》: 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操,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所居之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 《論衡·刺孟》: 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操,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仲子之所居室,伯夷之所築與?抑亦盜跖之所築與?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與? 《論衡·刺孟》: 「仲子惡能廉?充仲子之性,則蚓而後可者也。夫蚓、上食槁壤,下飲黃泉。」是謂蚓為至廉也,仲子如蚓,乃為廉潔耳。今所居之宅,伯夷之所築,所食之粟,伯夷之所樹, 《孟子·滕文公下》: 上食槁壤,下飲黃泉。 《荀子·勸學》: 上食埃土,下飲黃泉, 《大戴禮記·勸學》: 上食晞土,下飲黃泉者, 《論衡·刺孟》: 上食槁壤,下飲黃泉。 《論衡·刺孟》: 上食槁壤,下飲黃泉。 《文子·上德》: 上食咘堁,下飲黃泉, 《淮南子·說山訓》: 上食晞堁,下飲黃泉, 《太平御覽·蚯蚓》: 上食埃土,下蟻蘭泉, 《孟子·滕文公下》: 下飲黃泉。 《荀子·勸學》: 下飲黃泉, 《說苑·雜言》: 然下飲黃泉, 《大戴禮記·勸學》: 下飲黃泉者, 《論衡·刺孟》: 下飲黃泉。 《論衡·刺孟》: 下飲黃泉。 《文子·上德》: 下飲黃泉, 《淮南子·說山訓》: 下飲黃泉, 《孟子·滕文公下》: 曰:「是何傷哉?彼身織屨,妻辟纑,以易之也。」 《論衡·刺孟》: 曰:「是何傷哉?彼身織屨,妻辟纑,以易之也。」 《孟子·滕文公下》: 仲子,齊之世家也。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不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己頻顣曰:『惡用是鶃鶃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鶃鶃之肉也。』出而哇之。以母則不食,以妻則食之;以兄之室則弗居,以於陵則居之。是尚為能充其類也乎?若仲子者,蚓而後充其操者也。 《論衡·刺孟》: 仲子、齊之世家,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弗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也,己頻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之肉也。」出而吐之。以母則不食,以妻則食之;以兄之室則不居,以於陵則居之。是尚能為充其類也乎?若仲子者,蚓而後充其操者也。 《孟子·滕文公下》: 仲子,齊之世家也。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不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己頻顣曰:『惡用是鶃鶃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鶃鶃之肉也。』 《論衡·刺孟》: 仲子、齊之世家,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弗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也,己頻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之肉也。 《太平御覽·肉》: 仲子兄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而不食之,避兄離母,處於陵。他日歸,有饋其兄生鵝者,曰:「惡用是鶂鶂者?」他日,其母殺是鵝,與之食。其兄自外來至,曰:「鶂鶂之肉!」 《太平御覽·鵝》: 仲子以兄之祿為不義,避兄離母處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顰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其母殺是鵝,與之食。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肉也。」 《孟子·滕文公下》: 仲子,齊之世家也。兄戴,蓋祿萬鍾。 《論衡·刺孟》: 仲子、齊之世家,兄戴,蓋祿萬鍾。 《水經注·濟水》: 仲子,齊國之世家,兄戴祿萬鍾, 《論衡·刺孟》: 兄戴,蓋祿萬鍾。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 《水經注·濟水》: 兄戴祿萬鍾,仲子非而不食, 《高士傳·陳仲子》: 其兄戴為齊卿,食祿萬鍾,仲子以為不義, 《太平御覽·逸民七》: 其兄戴為齊卿,食祿萬鍾。仲子以為不義, 《孟子·滕文公下》: 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 《論衡·刺孟》: 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而不食也; 《論衡·刺孟》: 以兄之祿為不義之祿,故不處不食, 《高士傳·陳仲子》: 仲子以為不義, 《太平御覽·逸民七》: 仲子以為不義, 《太平御覽·肉》: 以兄之祿為不義,而不食之, 《太平御覽·鵝》: 仲子以兄之祿為不義, 《孟子·滕文公下》: 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不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己頻顣曰:『惡用是鶃鶃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鶃鶃之肉也。』出而哇之。 《論衡·刺孟》: 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而弗居也。辟兄離母,處於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也,己頻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之肉也。」出而吐之。 《太平御覽·鵝》: 仲子以兄之祿為不義,避兄離母處於陵。他日歸,則有饋其兄生鵝者,顰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其母殺是鵝,與之食。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肉也。」出而吐之。 《孟子·滕文公下》: 辟兄離母,處於於陵。 《論衡·刺孟》: 辟兄離母,處於於陵。 《太平御覽·清廉下》: 避兄離母居於陵。 《太平御覽·肉》: 避兄離母,處於陵。 《太平御覽·鵝》: 避兄離母處於陵。 《孟子·滕文公下》: 則有饋其兄生鵝者,己頻顣曰:『惡用是鶃鶃者為哉?』 《論衡·刺孟》: 則有饋其兄生鵝者也,己頻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哉?」 《太平御覽·顰》: 人饋其兄鵝,仲子顰蹙曰:「惡用是鶂鶂者哉?」 《太平御覽·肉》: 有饋其兄生鵝者,曰:「惡用是鶂鶂者?」 《太平御覽·鵝》: 則有饋其兄生鵝者,顰蹙曰:「惡用是『鶂鶂』者為?」 《孟子·滕文公下》: 惡用是鶃鶃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鶃鶃之肉也。 《論衡·刺孟》: 惡用是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是鵝也,與之食之。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之肉也。 《論衡·刺孟》: 惡用鶂鶂者為哉?」他日,其母殺以食之,其兄曰:「是鶂鶂之肉。 《太平御覽·肉》: 惡用是鶂鶂者?」他日,其母殺是鵝,與之食。其兄自外來至,曰:「鶂鶂之肉! 《太平御覽·鵝》: 惡用是『鶂鶂』者為?」其母殺是鵝,與之食。其兄自外至,曰:「是『鶂鶂』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