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啮缺问道乎被衣，被衣曰：“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出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说，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彼何人哉！”
《庄子·知北游》: 啮缺问道乎被衣，被衣曰：“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出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说，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彼何人哉！” 
《淮南子·道应训》: 啮缺问道于被衣，被衣曰：“正女形，壹女视，天和将至。摄女知，正女度，神将来舍。德将来附若美，而道将为女居。憃乎若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继以雠夷。被衣行歌而去，曰：“形若槁骸，心如死灰。直实知，不以故自持。墨墨恢恢，无心可与谋。彼何人哉！” 《高士传·被衣》: 啮缺问道乎被衣，被衣曰：“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悦，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彼何人哉！” 《庄子·知北游》: 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出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说，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 《文子·道原》: 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正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容，道将为汝居。瞳子，若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形若枯木，心若死灰，真其实知而不以曲故自持，恢恢无心可谋， 《淮南子·道应训》: 正女形，壹女视，天和将至。摄女知，正女度，神将来舍。德将来附若美，而道将为女居。憃乎若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继以雠夷。被衣行歌而去，曰：“形若槁骸，心如死灰。直实知，不以故自持。墨墨恢恢，无心可与谋。 《高士传·被衣》: 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悦，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 《庄子·人间世》: 鬼神将来舍， 《庄子·知北游》: 神将来舍。 《文子·道原》: 神将来舍， 《淮南子·道应训》: 神将来舍。 《高士传·被衣》: 神将来舍。 《庄子·齐物论》: 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庄子·知北游》: 形若槁骸，心若死灰， 《庄子·庚桑楚》: 身若槁木之枝而心若死灰。 《庄子·徐无鬼》: 形固可使若槁骸，心固可使若死灰乎？ 《文子·道原》: 形若枯木，心若死灰， 《淮南子·精神训》: 形若槁木，心若死灰。 《淮南子·道应训》: 形若槁骸，心如死灰。 《高士传·被衣》: 形若槁骸，心若死灰， 《艺文类聚·几》: 形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意林·庄子十卷》: 形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 《太平御览·画下》: 离形去智，身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 《太平御览·灰》: 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