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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曰：与子华游于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池为一焉：沭浴群生，流泽万世，仁也；扬清激浊，荡涤尘秽，义也；弱而难胜，勇也；导江疏河，变盈流谦，智也。”顾子曰：“我得汝于池上矣。”
《艺文类聚·池》: 与子华游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池为一焉。沐浴群生，泽流万世，仁也。扬清激浊，涤荡尘秽，义也。弱而难胜，勇也。导江疏河，变盈流谦，智也。顾子曰：我得女于池上矣。 
《太平御览·池溪壑》: 与子华游于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池为一焉：沭浴群生，流泽万世，仁也；扬清激浊，荡涤尘秽，义也；弱而难胜，勇也；导江疏河，变盈流谦，智也。”顾子曰：“我得汝于池上矣。” 《艺文类聚·池》: 与子华游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池为一焉。沐浴群生，泽流万世，仁也。扬清激浊，涤荡尘秽，义也。弱而难胜，勇也。导江疏河，变盈流谦，智也。 《太平御览·水上》: 顾夷子与子华游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沐浴群生，深流万世，是仁也；扬清激浊，荡去滓秽，是义也；柔而难犯，弱而难胜，是勇也；道江疏河，恶盈流谦，是智也。” 《太平御览·池溪壑》: 与子华游于东池，子华曰：“水有四德，池为一焉：沭浴群生，流泽万世，仁也；扬清激浊，荡涤尘秽，义也；弱而难胜，勇也；导江疏河，变盈流谦，智也。” 《艺文类聚·云》: 荡涤尘秽， 《太平御览·池溪壑》: 荡涤尘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