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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曰: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县、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肃宗唯特封东平宪王苍、琅琊孝王京女为县公主。其后安帝、桓帝妹亦封长公主,同之皇女。皇女封公主者,所生之子袭母封为列侯,皆传国于后。乡、亭之封则不传袭。
又曰:光武姊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仪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宋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喭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主曰:“事不谐矣。”
又曰:董宣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杖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诏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又曰:邓晨初娶世祖姊元。及汉兵起,晨将宾客会棘阳,兵败。世祖即位,封晨房子侯。帝又感悼姊没于乱兵,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立庙于县西。封晨长子泛为吴房侯,以奉公主之祀。
又曰:窦宪,字伯度。女弟立为皇后。宪恃宫掖声势,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不敢计。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喑呜不能对。
又曰: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所嬖人居帷中,召始入,使伏床下,始积怒。永建五年,遂拔刀杀主。帝大怒,腰斩始,同产皆弃市。
又曰: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穆子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比阳公主。友子固,亦尚世祖女涅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主,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又曰:皇女义王,建武十五年封舞阳公主,适延陵乡侯太仆梁松。舞阳县属颍川郡。松,梁统之子。其传云:尚光武女舞阳公主。又邓训传,舞阴公主子梁扈有罪,与交通,此云舞阳,误。松坐诽谤诛。
又曰:皇女中礼,十五年封涅阳公主,适显亲侯大鸿胪窦固,涅阳属南阳郡。显亲县属汉阳郡。固,窦融子。肃宗尊为长公主。
《后汉书·皇后纪下》: 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乡、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肃宗唯特封东平宪王苍、琅邪孝王京女为县公主。其后安帝、桓帝妹亦封长公主,同之皇女。其皇女封公主者,所生之子袭母封为列侯,皆传国于后。乡、亭之封,则不传袭。 《太平御览·公主上》: 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县、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肃宗唯特封东平宪王苍、琅琊孝王京女为县公主。其后安帝、桓帝妹亦封长公主,同之皇女。皇女封公主者,所生之子袭母封为列侯,皆传国于后。乡、亭之封则不传袭。 《后汉书·皇后纪下》: 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乡、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 《艺文类聚·公主》: 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皆封乡亭侯,公主仪服同乡亭侯。 《太平御览·公主上》: 汉制,皇女皆封县公主,仪服同列侯。其尊崇者,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蕃王。诸王女皆封县、亭公主,仪服同乡、亭侯。 《后汉书·皇后纪下》: 加号长公主, 《后汉书·窦融列传》: 加号长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加号长公主, 《后汉书·皇后纪下》: 诸王女皆封乡、亭公主, 《后汉书·光武十王列传》: 诸王女皆封乡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诸王女皆封县、亭公主, 《东观汉记·宋弘》: 时上姊胡阳公主新寡,上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上曰:“方且图之。”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时帝姊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群书治要·志》: 时帝姊湖阳公主新寡,帝舆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羣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艺文类聚·公主》: 光武姉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公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宋弘被引见,帝令公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喭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艺文类聚·屏风》: 时上姉胡阳公主新寡,上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上曰:方且图之,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公主上》: 光武姊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仪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宋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喭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姊妹》: 帝姊胡阳公主新寡,帝与论朝臣美恶,以观其意。主曰:“宋弘容德莫及。”帝曰:“方图之。”后引弘入,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屏风》: 上娣湖阳公主新寡,上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上曰:“方图之。”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糟》: 明帝姊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东观汉记·宋弘》: 时上姊胡阳公主新寡,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时帝姊湖阳公主新寡, 《群书治要·志》: 时帝姊湖阳公主新寡, 《艺文类聚·公主》: 光武姉湖阳公主,新寡, 《艺文类聚·屏风》: 时上姉胡阳公主新寡, 《太平御览·公主上》: 光武姊湖阳公主新寡, 《太平御览·山南道下》: 又光武封姊为湖阳公主。 《太平御览·姊妹》: 帝姊胡阳公主新寡, 《太平御览·屏风》: 上娣湖阳公主新寡, 《太平御览·糟》: 明帝姊湖阳公主新寡, 《东观汉记·宋弘》: 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群书治要·志》: 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艺文类聚·公主》: 后宋弘被引见,帝令公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喭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艺文类聚·屏风》: 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公主上》: 后宋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喭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谚上》: 宋弘宴见,上令主坐屏风后。上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姊妹》: 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屏风》: 后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太平御览·糟》: 后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帝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东观汉记·宋弘》: 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群书治要·志》: 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艺文类聚·公主》: 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艺文类聚·屏风》: 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公主上》: 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杂号将军上》: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交友三》: 贫贱之交不可忘。 《太平御览·谚上》: 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姊妹》: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屏风》: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太平御览·糟》: 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后汉书·酷吏列传》: 后特徵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人,将何以理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臧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群书治要·酷吏传》: 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挌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捶杀之。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捶,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臧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艺文类聚·公主》: 董宣为洛阳令,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煞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棰煞。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煞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大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太平御览·公主上》: 董宣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杖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诏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 《后汉书·酷吏列传》: 后特徵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人,将何以理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群书治要·酷吏传》: 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挌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捶杀之。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捶,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艺文类聚·公主》: 董宣为洛阳令,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煞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棰煞。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煞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艺文类聚·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宁平公主乳母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宣于太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数主失者三,叱奴下车,格杀之,主即驰车入宫,上大怒,召宣,令欲死乎。宣叩头曰:臣奉法之吏,不敢纵法,不欲死也。上曰:捶之。宣曰:愿一言,死无恨。上曰: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以奴杀臣,臣死之后,陛下何以治天下,捶杀臣,不如臣自杀,即以头撑楹,流血被面,上令小黄门持之。曰:痴令,叩头谢主,宣不从,上顿痴令头,宣两手据地,不肯低头,上敕强项令出,诣太官赐食。 《太平御览·公主上》: 董宣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杖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诏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帝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 《太平御览·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宁平公主乳母子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宣于大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画地,数主之失者三,叱奴下车,格杀之。主即驰车入宫,上大怒,召宣:“令欲死乎?”宣叩头曰:“臣奉法之吏不敢纵法,不欲死也。”上曰:“捶之。”宣曰:“愿一言,死无恨。”上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民,以奴杀臣,臣死之后,陛下何以治天下?捶杀臣不如臣自杀。”即以头撑楹,流血被面。上令小黄门持之曰:“痴令!”令叩头谢主,宣不从。上曰:“顿痴令头!”宣两手据地,不肯低头。 《后汉书·酷吏列传》: 后特徵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 《群书治要·酷吏传》: 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 《艺文类聚·公主》: 董宣为洛阳令,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 《艺文类聚·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宁平公主乳母奴,白日杀人, 《太平御览·公主上》: 董宣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 《太平御览·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宁平公主乳母子白日杀人, 《太平御览·食上》: 董宣为洛阳令,杀胡阳公主奴。帝怒,欲杀宣, 《东观汉记·董宣》: 董宣为洛阳令,击持豪强, 《群书治要·酷吏传》: 董宣字少平,陈留人也。为洛阳令, 《艺文类聚·公主》: 董宣为洛阳令, 《艺文类聚·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 《太平御览·公主上》: 董宣为洛阳令, 《太平御览·令长》: 董宣,字少平。征为洛阳令,击搏豪强, 《太平御览·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 《太平御览·酷令长》: 董宣为洛阳令。击持豪强, 《太平御览·葬送二》: 董宣为洛阳令, 《太平御览·麦》: 董宣为洛阳令, 《太平御览·食上》: 董宣为洛阳令,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今陛下圣德隆兴,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陛下圣德系兴, 《后汉书·郎顗襄楷列传下》: 今陛下圣德中兴, 《后汉书·酷吏列传》: 陛下圣德中兴, 《群书治要·酷吏传》: 陛下圣德中兴, 《太平御览·公主上》: 陛下圣德中兴, 《太平御览·令长》: 陛下圣德中兴, 《后汉书·酷吏列传》: 宣两手据地, 《三国志·倭人传》: 两手据地, 《群书治要·酷吏传》: 宣两手据地, 《艺文类聚·公主》: 宣两手据地, 《艺文类聚·令长》: 宣两手据地, 《太平御览·公主上》: 宣两手据地, 《太平御览·令长》: 宣两手据地, 《太平御览·倭》: 两手据地,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及汉兵起,晨将宾客会棘阳。汉兵败小长安, 《太平御览·公主上》: 及汉兵起,晨将宾客会棘阳,兵败。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及汉兵起, 《后汉书·邓寇列传》: 及汉兵起, 《后汉书·窦融列传》: 及汉兵起, 《太平御览·公主上》: 及汉兵起, 《太平御览·幼智上》: 及汉兵起,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光武即位,封晨房子侯。帝又感悼姊没于乱兵,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立庙于县西。封晨长子泛为吴房侯,以奉公主之祀。 《太平御览·公主上》: 世祖即位,封晨房子侯。帝又感悼姊没于乱兵,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立庙于县西。封晨长子泛为吴房侯,以奉公主之祀。 《后汉书·宗室四王三侯列传》: 追爵元为新野长公主,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 《水经注·淯水》: 追諡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 《后汉书·李王邓来列传》: 以奉公主之祀。 《后汉书·伏侯宋蔡冯赵牟韦列传》: 奉公主之祀。 《太平御览·公主上》: 以奉公主之祀。 《东观汉记·窦宪》: 窦宪恃宫掖声势,遂以贱直夺沁水公主园田,公主不敢诉。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阴呜不得对。发觉,帝大怒,召宪切责曰: 《后汉书·窦融列传》: 宪恃宫掖声埶,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不敢计。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阴喝不得对。后发觉,帝大怒,召宪切责曰: 《太平御览·公主上》: 宪恃宫掖声势,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不敢计。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喑呜不能对。 《太平御览·园圃》: 窦宪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田园,主畏逼,不敢言。后肃宗驾出游过园,指以问宪,宪阴喝不得对。后发觉,帝大怒, 《太平御览·怒》: 窦宪恃宫掖声势,遂以贱直夺沁园公主,园田公主不敢诉。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阴呜不得对。发觉,帝大怒,召宪切责曰: 《太平御览·园》: 窦宪恃宫掖声势,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不敢计。后肃宗驾出,过园,指以问宪,宪阴喝不得对。后发觉,帝大怒,召宪切责曰: 《东观汉记·窦宪》: 遂以贱直夺沁水公主园田, 《后汉书·窦融列传》: 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 《后汉书·五行一》: 宪于是强请夺沁水长公主田,公主畏宪, 《太平御览·公主上》: 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 《太平御览·园圃》: 窦宪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田园,主畏逼, 《太平御览·怒》: 遂以贱直夺沁园公主,园田公主不敢诉。 《太平御览·园》: 遂以贱直请夺沁水公主园田。主逼畏, 《后汉书·班梁列传》: 子始嗣,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伏床下。始积怒,永建五年,遂拔刃杀主。帝大怒,腰斩始,同产皆弃巿。 《太平御览·公主上》: 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所嬖人居帷中,召始入,使伏床下,始积怒。永建五年,遂拔刀杀主。帝大怒,腰斩始,同产皆弃市。 《后汉书·班梁列传》: 子始嗣,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伏床下。 《太平御览·公主上》: 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所嬖人居帷中,召始入,使伏床下, 《太平御览·帷》: 班始尚阴成公主。公主,顺帝之姑,贵骄淫乱。与所嬖居帷中,而始入,使伏床下。 《东观汉记·班始》: 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 《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 定远侯班始坐杀其妻阴城公主, 《后汉书·班梁列传》: 子始嗣,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 《后汉书·天文中》: 又定远侯班始尚阴城公主坚得, 《太平御览·公主上》: 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阴城公主, 《太平御览·谏诤七》: 定远侯班始尚公主, 《太平御览·帷》: 班始尚阴成公主。 《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 腰斩,同产皆弃市。 《后汉书·班梁列传》: 腰斩始,同产皆弃巿。 《太平御览·公主上》: 腰斩始,同产皆弃市。 《艺文类聚·公主》: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子勋,尚东海王强女比阳公主,又子固,亦尚世祖女沮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公主,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太平御览·公主上》: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穆子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比阳公主。友子固,亦尚世祖女涅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主,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后汉书·窦融列传》: 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代友为城门校尉。穆子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沘阳公主,友子固,亦尚光武女涅阳公主。显宗即位,以融从兄子林为护羌校尉。窦氏一公,两侯,三公主, 《艺文类聚·公主》: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子勋,尚东海王强女比阳公主,又子固,亦尚世祖女沮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穆子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比阳公主。友子固,亦尚世祖女涅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主, 《东观汉记·窦融》: 窦融嗣子穆尚内黄公主, 《后汉书·窦融列传》: 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 《艺文类聚·公主》: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窦融长子穆尚内黄公主。 《太平御览·贵盛》: 窦融嗣子穆尚内黄公主, 《东观汉记·窦融》: 穆长子勋尚东海恭王女。窦氏一公, 《后汉书·皇后纪上》: 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沘阳公主, 《后汉书·窦融列传》: 穆子勋,尚东海恭王强女沘阳公主, 《艺文类聚·公主》: 子勋,尚东海王强女比阳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尚东海恭王强女比阳公主。 《太平御览·贵盛》: 穆长子勋尚东海恭王女。窦氏一公、 《太平御览·相上》: 父勋尚东海恭王疆女泚阳公主, 《后汉书·窦融列传》: 亦尚光武女涅阳公主。 《后汉书·梁统列传》: 尚光武女舞阴长公主, 《艺文类聚·公主》: 亦尚世祖女沮阳公主,窦氏一公两侯三公主, 《太平御览·中宗赵皇后》: 尚高祖女常乐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亦尚世祖女涅阳公主。窦氏一公, 《太平御览·公主下》: 尚高祖女襄阳公主。窦氏自武德至今, 《东观汉记·窦融》: 虽亲戚功臣,莫与为比。 《后汉书·窦融列传》: 于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艺文类聚·公主》: 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太平御览·公主上》: 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比。 《太平御览·贵盛》: 于亲戚功臣,莫与为比。 《后汉书·皇后纪下》: 皇女义王,建武十五年封舞阳长公主,适延陵乡侯太仆梁松。松坐诽谤诛。 《太平御览·公主上》: 皇女义王,建武十五年封舞阳公主,适延陵乡侯太仆梁松。松坐诽谤诛。 《后汉书·皇后纪下》: 皇女中礼,十五年封涅阳公主,适显亲侯大鸿胪窦固,肃宗尊为长公主。 《太平御览·公主上》: 皇女中礼,十五年封涅阳公主,适显亲侯大鸿胪窦固,肃宗尊为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