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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年《拾遗记》曰:秦始皇起云明台,穷四方之珍木,搜天下之工。南得烟丘碧桂、丽水然沙、贲都朱泥、云冈素竹;东得葱峦锦柏、缥穟龙杉、云梓、寒河星柘;西得漏海浮金、狼渊羽壁、涤嶂霞素、置阜乾漆、阴阪文杞、褰流黑魄、暗海香琼,瑶异是集。有二人皆腾虚缘木、挥斤斧于空中,子时兴功,至午时已毕,秦人谓之子午台。又云:二客于子午之地各起一台。
又曰:燕昭二年,海人乘霞舟,以雕壶盛数斗膏以献王。王坐通云堂,亦曰通霞之台,以龙膏为灯,光耀百里,烟色丹紫。国人望之,咸言瑞光也,遥拜之。灯以火浣布为缠。山西有照石,去石十里,见人物之影如镜焉。碎石片片,皆能照人,而质方一尺,则重一两。昭王舂此石为泥,泥于通霞之台。与西王母游居此台上,常有钟鼓琴瑟鸣,神光照耀,如日月之出。台左右种恒春之树,叶如莲花,芬芳似桂花,随四时之色。
又曰:魏明帝即位五年,起灵禽之园,方国所献异鸟殊兽皆畜此园也。时昆明国贡嗽金鸟,国人云其地去凉洲九千里,出此鸟,形如雀,色黄,毛羽柔密,常翱翔海上。罗者得之,以为至瑞,闻大魏之德被于荒远,故越山航海来献大国。帝得此鸟,畜于灵禽之园,饴以真珠,饮以龟脑,鸟常吐金屑如粟,铸之以为器服。昔汉武帝时有献大雀,此之类也。此鸟畏雪霜,乃起小屋以处之,名曰避寒台,皆用水精为户牖,使内外通光而风露恒隔。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用饰钗佩,谓之避寒金,宫人相嘲曰:“不服避寒金,那得帝王心!”于是媚惑者乱,争此宝以为身饰,及行卧皆怀挟,以要宠也。魏代丧灭,珍宝池台鞠为煨烬,嗽之鸟亦自高翔也。
又曰:周灵王二十三年,起昆明之台,一名宣昭之台。聚天下异木神工;得崿谷阴生之树,其质千寻,文理盘错,以此一木,台用足矣。其木有龙蛇百兽之形;筛水精为泥。台高百丈,升之以望云色。时有苌弘,能招致神异。王登台,忽见二人乘云而至,乘游飞之辇,驾以青螭,其衣皆缝缉毛羽,王即迎之上席。时天下大旱,地裂木然,一人先唱,能为霜雪,引气一喷则云起雪飞,坐者皆口噤,井池冰坚可琢。又设狐腋素裘、紫罢文褥,褥是西域所献,施于台上,又一人以指弹席上而暄风入室,裘褥皆弃台下。
又曰:魏文帝筑台,基高四十丈,列烛置于台下,名曰烛台。远望如列星之坠也,以处美人薛灵芸焉。
又曰:魏明帝起凌云台,躬自掘土,群臣皆负畚锸。时阴寒,役者多死,高堂隆等谏之,不听,累年而毕。
又曰:魏文帝时黄星炳夜,乃起毕昴台以祀星。
又曰:吴主潘夫人之父坐法,夫人入于织室。夫人容态少俦,为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有司闻于吴主,使图其容貌。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其真状以进吴主,吴主见图而嘉之,以琥珀如意抚按则折嗟曰:“此神女也,愁貌尚能感人,况在欢乐!”乃命雕轮就织室,纳于后宫。果以姿色获宠。每与夫人游昭宣之台,恣意幸适,既尽酣醉,唾于玉壶中,使侍婢写于台下,得火齐指环,即挂石榴枝上。因其处起台,名曰环榴台。时有谏者云:“今吴蜀争雄,还刘之名特为妖乎!”权乃翻其名为榴环台也。又与夫人游钓,得大鱼,吴王喜,而夫人曰:“昔闻泣鱼,今乃为喜,有喜必忧,以为深诫。”至末年,渐相谮毁,稍见离退。时人谓夫人知几之神矣。钓台今犹基存。
《太平御览·台下》: 秦始皇起云明台,穷四方之珍木,搜天下之工。南得烟丘碧桂、丽水然沙、贲都朱泥、云冈素竹;东得葱峦锦柏、缥穟龙杉、云梓、寒河星柘;西得漏海浮金、狼渊羽壁、涤嶂霞素、置阜乾漆、阴阪文杞、褰流黑魄、暗海香琼,瑶异是集。有二人皆腾虚缘木、挥斤斧于空中,子时兴功,至午时已毕,秦人谓之子午台。又云:二客于子午之地各起一台。 《太平广记·云明台》: 始皇起云明台,穷四方之珍木,天下巧工。南得烟丘碧树,郦水燃沙,贲都朱泥,云冈素竹。东得葱峦锦栢。缥檖龙杉,寒河星柘,岏山云梓;西得漏海浮金,浪渊羽璧,条章霞桑,沈唐员筹;北得冥阜乾漆,阴坂文梓,褰流黑魄,暗海香琼。珍异是集。有二人皆虚腾椽木,运斤斧于云中。子时起功,至午时已毕。秦人皆言之子午台也,亦言于子午之地。各起一台。 《太平御览·台下》: 秦始皇起云明台,穷四方之珍木,搜天下之工。 《太平御览·巧》: 始皇起游云台,穷极四方之珍材,搜天下之巧工人, 《太平广记·云明台》: 始皇起云明台,穷四方之珍木,天下巧工。 《太平御览·台下》: 有二人皆腾虚缘木、挥斤斧于空中, 《太平御览·巧》: 皆能腾虚缘木,挥斤斧于空中。 《太平广记·云明台》: 有二人皆虚腾椽木,运斤斧于云中。 《太平御览·台下》: 燕昭二年,海人乘霞舟,以雕壶盛数斗膏以献王。王坐通云堂,亦曰通霞之台,以龙膏为灯,光耀百里, 《太平御览·火浣布》: 燕昭王二年,海人乘霞丹,以凋壶盛膏数斗,以献王。坐通云之堂,以火浣布为缠,用龙膏为灯,照耀百里。 《太平御览·灯》: 燕昭王时,海人乘霞舟,以雕壶盛龙膏以献昭王。王坐通云之堂,亦曰通霞台,以龙膏为灯,照耀百里, 《太平御览·霞》: 燕昭王二年,海人乘霞舟, 《太平御览·台下》: 燕昭二年,海人乘霞舟, 《太平御览·火浣布》: 燕昭王二年,海人乘霞丹, 《太平御览·灯》: 燕昭王时,海人乘霞舟, 《太平御览·台下》: 海人乘霞舟,以雕壶盛数斗膏以献王。王坐通云堂,亦曰通霞之台,以龙膏为灯,光耀百里,烟色丹紫。国人望之,咸言瑞光也,遥拜之。灯以火浣布为缠。 《太平御览·灯》: 海人乘霞舟,以雕壶盛龙膏以献昭王。王坐通云之堂,亦曰通霞台,以龙膏为灯,照耀百里,烟色丹紫。国人望之,咸言瑞光,遥加拜之。以火浣布为缠炷, 《太平御览·堂》: 王坐通云之堂。 《太平御览·台下》: 王坐通云堂, 《太平御览·火浣布》: 以献王。坐通云之堂, 《太平御览·灯》: 王坐通云之堂, 《太平御览·台下》: 以龙膏为灯, 《太平御览·灯》: 以龙膏为灯, 《太平御览·龙下》: 以龙膏为灯, 《太平御览·台下》: 灯以火浣布为缠。 《太平御览·火浣布》: 以火浣布为缠, 《太平御览·灯》: 以火浣布为缠炷, 《抱朴子·杂应》: 随四时之色, 《太平御览·台下》: 随四时之色。 《太平御览·台下》: 魏明帝即位五年,起灵禽之园,方国所献异鸟殊兽皆畜此园也。 《太平御览·园》: 魏明帝起灵禽之园,方国所献异鸟兽,皆畜此园也。 《太平御览·台下》: 时昆明国贡嗽金鸟,国人云其地去凉洲九千里,出此鸟,形如雀,色黄,毛羽柔密,常翱翔海上。罗者得之,以为至瑞,闻大魏之德被于荒远,故越山航海来献大国。帝得此鸟,畜于灵禽之园,饴以真珠,饮以龟脑,鸟常吐金屑如粟,铸之以为器服。昔汉武帝时有献大雀,此之类也。此鸟畏雪霜,乃起小屋以处之,名曰避寒台,皆用水精为户牖,使内外通光而风露恒隔。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用饰钗佩,谓之避寒金,宫人相嘲曰:“不服避寒金,那得帝王心!”于是媚惑者乱,争此宝以为身饰,及行卧皆怀挟,以要宠也。魏代丧灭,珍宝池台鞠为煨烬,嗽之鸟亦自高翔也。 《太平广记·漱金鸟》: 魏时,昆明国贡漱金鸟。国人云:“其地去然州九千里,出此鸟,形如雀,色黄,毛羽柔密,常翾翔海上,罗者得之。以为至祥闻大魏之德,被于荒远,乃越山航海,来献大国。”帝得此鸟,蓄于灵禽之圃,饴以真珠,饮以龟脑。鸟常吐金屑如粟,铸之可以为器。昔汉武时,有献大雀,此之类也。此鸟畏霜雪,乃起小室以处之,名曰辟寒台。皆用水晶为户牖,使内外通光,而常隔于风雨尘雾。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饰钗佩。谓之辟寒金,故宫人相嘲言曰:“不服辟寒金,那得君王心;不服辟寒钿,那得君王怜。”于是媚惑争以宝为身饰,及行卧皆怀挟以要宠也。魏代丧灭,珍宝池台,鞠为茂草。潄金之鸟。亦自高翔。 《太平御览·台下》: 时昆明国贡嗽金鸟, 《太平御览·钗》: 昆明国贡嗽金鸟, 《太平广记·漱金鸟》: 昆明国贡漱金鸟。 《太平御览·台下》: 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用饰钗佩,谓之避寒金,宫人相嘲曰:“不服避寒金,那得帝王心!” 《太平御览·钗》: 鸟常吐金屑如粟,用饰钗佩,谓之辟寒金。宫人相嘲曰:“不服辟寒金,那得帝王心。” 《太平广记·漱金鸟》: 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饰钗佩。谓之辟寒金,故宫人相嘲言曰:“不服辟寒金,那得君王心; 《太平御览·雪》: 周灵王起昆昭之台, 《太平御览·台下》: 周灵王二十三年,起昆明之台, 《太平御览·炉》: 周灵王出于宣昭之台, 《太平御览·水精》: 周灵王二十三年,起昆昭之台, 《太平御览·锦》: 周灵王起昆昭之台, 《太平广记·月镜》: 周灵王起处昆昭之台, 《太平御览·台下》: 筛水精为泥。 《太平御览·水精》: 筛水精为泥。 《太平御览·雪》: 王迎之上席,酣醒。时天赤旱地裂,其一人先倡能为霜雪,王乃请焉。于是引气一吸,则云起雪飞。 《太平御览·台下》: 王即迎之上席。时天下大旱,地裂木然,一人先唱,能为霜雪,引气一喷则云起雪飞, 《太平御览·台下》: 一人先唱,能为霜雪, 《太平御览·炉》: 其一人能为霜雪, 《太平御览·台下》: 基高四十丈,列烛置于台下,名曰烛台。远望如列星之坠也, 《太平广记·薛灵芸》: 基高三十丈,列烛于台下。而名曰烛台。远望如列星之坠地。 《太平御览·台下》: 吴主潘夫人之父坐法,夫人入于织室。夫人容态少俦,为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有司闻于吴主,使图其容貌。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其真状以进吴主,吴主见图而嘉之,以琥珀如意抚按则折嗟曰:“此神女也,愁貌尚能感人,况在欢乐!”乃命雕轮就织室,纳于后宫。 《太平御览·美妇人下》: 吴王潘夫人父坐法,夫人输入织室,容态少俦,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谓夫人曰“神女”,敬而远之。有司陈于吴主,使图其容。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之以进吴主,主见喜,以虎魄如意抚案嗟曰:“此神女也!愁貌尚能感人,况在欢乐!”乃纳于后宫。 《太平御览·台下》: 吴主潘夫人之父坐法,夫人入于织室。夫人容态少俦,为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有司闻于吴主,使图其容貌。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其真状以进吴主,吴主见图而嘉之,以琥珀如意抚按则折嗟曰:“此神女也, 《太平御览·美妇人下》: 吴王潘夫人父坐法,夫人输入织室,容态少俦,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谓夫人曰“神女”,敬而远之。有司陈于吴主,使图其容。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之以进吴主,主见喜,以虎魄如意抚案嗟曰:“此神女也! 《太平御览·如意》: 吴主潘夫人之父坐法,夫人输入织室。夫人容态少俦,为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谓夫人为神女,敬而远之,有司闻于吴主,使图其容貌。夫人忧戚不食,减瘦改形。工人写其贞状以进吴主。吴主见图而嘉之,以虎魄如意抚案,碎折,嗟曰:“此贞神女也。” 《太平御览·台下》: 吴主见图而嘉之,以琥珀如意抚按则折嗟曰:“此神女也, 《太平御览·美妇人下》: 主见喜,以虎魄如意抚案嗟曰:“此神女也! 《太平御览·如意》: 吴主见图而嘉之,以虎魄如意抚案,碎折,嗟曰:“此贞神女也。” 《太平御览·琥魄》: 吴主见之,惊喜,以琥珀如意抚案即折,曰:“此神女也!” 《太平御览·台下》: 每与夫人游昭宣之台,恣意幸适,既尽酣醉,唾于玉壶中,使侍婢写于台下, 《太平御览·唾壶》: 帝尝与夫人游昭宣之台,恣意幸适,既尽酣醉,唾于玉壶中,使侍婢泻于台下。 《太平御览·台下》: 得火齐指环,即挂石榴枝上。因其处起台,名曰环榴台。时有谏者云:“今吴蜀争雄,还刘之名特为妖乎!”权乃翻其名为榴环台也。 《太平御览·指环》: 吴主潘夫人以火齐指环挂石榴枝上,因其处台,名曰环榴台。时有谏者云:“今吴蜀争雄,还刘之名将为妖乎!”权乃翻其名为榴还环台也。 《太平御览·台下》: 又与夫人游钓,得大鱼,吴王喜,而夫人曰:“昔闻泣鱼,今乃为喜,有喜必忧,以为深诫。”至末年,渐相谮毁,稍见离退。时人谓夫人知几之神矣。钓台今犹基存。 《太平御览·钓》: 吴主与潘夫人游,钓得大鱼。吴主喜,夫人曰:“昔闻泣鱼,今乃为喜。有喜必忧,以为深诫。”至末年,渐相谮毁,稍见离退。时人谓夫人知几,钓台今犹存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