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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太宰見孔子曰：「丘聖者歟？」孔子曰：「聖則丘何敢，然則丘博學多識者也。」商太宰曰：「三王聖者歟？」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聖則丘不知。」曰：「五帝聖者歟？」孔子曰：「五帝善任仁義者，聖則丘弗知。」曰：「三皇聖者歟？」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時者，聖則丘弗知。」商太宰大駭，曰：「然則孰者為聖？」孔子動容有閒，曰：「西方之人，有聖者焉，不治而不亂，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蕩蕩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為聖。弗知真為聖歟？真不聖歟？」商太宰嘿然心計曰：「孔丘欺我哉！」
《列子·仲尼》: 商太宰見孔子曰：「丘聖者歟？」孔子曰：「聖則丘何敢，然則丘博學多識者也。」商太宰曰：「三王聖者歟？」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聖則丘不知。」曰：「五帝聖者歟？」孔子曰：「五帝善任仁義者，聖則丘弗知。」曰：「三皇聖者歟？」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時者，聖則丘弗知。」商太宰大駭，曰：「然則孰者為聖？」孔子動容有閒，曰：「西方之人，有聖者焉，不治而不亂，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蕩蕩乎民无能名焉。 
《藝文類聚·聖》: 商太宰見孔子曰：丘聖者與。答曰：聖則丘何敢。曰：三王聖者與。答曰：三王善任智勇者，聖則丘弗知。曰：五帝聖者與。答曰：五帝善任仁義者，聖則丘弗知。曰：三皇聖者與。答曰：三皇善因時者，聖則丘弗知。商曰：然則孰者為聖。孔子曰：西方聖者，不治而不亂，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太平御覽·敘聖》: 商太宰見孔子曰：「丘，聖者歟？」答曰：「丘非聖者。」「三皇聖者歟？」答曰：「三王善任知勇者，聖則丘弗知。」曰：「五帝聖者歟？」答曰：「五帝善任仁者，聖則丘弗知。」曰：「三皇聖者歟？」答曰：「三王善因時者，聖則丘不知，」曰：「然則孰者為聖？」孔子曰：「西方聖者，不治而不亂，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語·泰伯》: 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孟子·滕文公上》: 惟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衡·藝增》: 堯之為君也，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衡·藝增》: 言蕩蕩，可也；乃欲言民無能名， 《論衡·自然》: 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衡·齊世》: 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衡·須頌》: 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論衡·正說》: 堯則蕩蕩民無能名； 《論衡·正說》: 使道尚蕩蕩，民無能名； 《列子·仲尼》: 蕩蕩乎民无能名焉。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蕩蕩人無能名焉。 《群書治要·泰伯》: 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藝文類聚·帝堯陶唐氏》: 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藝文類聚·聖》: 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藝文類聚·諸王》: 蕩蕩乎民無得而名焉者也。 《意林·論衡二十七卷》: 蕩蕩也，民無得而名焉。虞者，樂也； 《太平御覽·帝堯陶唐氏》: 惟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蕩蕩人無能名焉！ 《太平御覽·敘聖》: 蕩蕩乎民無能名焉！ 《太平御覽·敘文》: 惟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