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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边将 Request type: Paragr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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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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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边将:
《后汉书》曰:窦宪惧诛,自求击匈奴以赎死。会南单于请兵北伐,乃拜宪车骑将军,金印紫绶,官属依司空,依,准也。长一人,千石,掾属二十九,令史及御属三十二人。见《续汉志》。以执金吾耿秉为副,发北军五校、汉有南北军,北军中侯一人,六百石,掌临五营。黎阳、雍营、缘边十二郡骑士,《汉官仪》曰:光武中兴,以幽、冀、并州兵骑克定天下,故于黎阳立营以谒者监之。又曰:扶风郡尉部在雍县,以凉州近羌数犯三辅,将兵卫护,故俗称雍营。及羌胡兵出塞。明年,宪与秉各将四千骑及南匈奴左谷蠡王师子狮子,其名也。万骑出朔方鸡鹿塞,南单于屯屠河,屯屠河,单于名。将万馀骑出满夷谷,度辽将军邓鸿邓禹少子。及缘边义从羌胡八千骑,与左贤王安国万骑出棝阳塞,棝阳在五原郡。棝音固。皆会涿郡山。宪分遣副校尉阎盘、司马耿夔、耿谭将左谷蠡王师子、右呼衍王须訾等,呼衍其号,因以为姓,匈奴贵种也。今呼延姓是其后。须訾,名。精骑万馀,与北单于战于稽落山,大破之,虏众崩溃,单于遁走,追击诸部,遂临私渠北鞮鞮海。匈奴中海名。斩名王已下万三千级,获生口马牛羊橐驼百馀万头。于是温犊须、日逐、温吾、夫渠王抑鞮等八十一部率降者,前后二十馀万人。宪、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馀里,刻石勒功,纪汉威德,令班固作铭。
又曰:马援讨五溪蛮,军次下隽,下隽,县名,属长沙国,故城今辰州沅陵县。隽音字兖反。有两道可入,从壶头则路近而水险,壶头,山名也,今在辰州沅陵东。《武陵记》曰:此山头与东海方壶山相似,神仙多所游集,因名壶头山也。从充则涂夷而运远充,县名,属武陵郡。充,音昌容反。帝初以为疑。及军至,耿舒欲从充道,援以为弃日费粮,不如进壶头,扼其喉咽,扼,持也。充贼自破。以事上之,帝从援策。三月,进营壶头。贼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会暑甚,士卒多疾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为室,以避炎气。《武陵记》曰:壶头山边有石窟,即援所室也。室内有地如百斛船大,云是援之馀灵也。贼每升险鼓噪,援辄曳足以观之,左右哀其壮意,莫不为之流涕。
又曰:初,马援军还,将至,故人多迎劳之,平陵人孟冀,名有计谋,于坐贺援,援谓之曰:“吾望子有善言,反同众人耶?昔伏波将军路博德开置七郡,裁封数百户;《汉书》曰:平南越以为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交址、九真、日南、朱崖、儋耳九郡,今此言七郡,则与前书不同也。今我微劳,猥飨大县,功薄赏厚,何以能长久乎?先生奚用相济?”冀曰:愚不及。“援曰:”方今匈奴、乌桓尚扰北边,欲自请击之。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耶?“冀曰:”谅为烈士,当如此矣。“
又曰:邓训卒官,吏人羌胡爱惜,旦夕临者日数千人。戎俗父母死,耻悲泣,皆骑马歌呼。至闻训卒,莫不吼号,或以刀自割,又杀其犬马牛羊,曰:“邓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乌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训往乌桓校尉时吏士也。至空城郭。吏执不听,以状白校尉徐傿。叹息曰:“此义也。”傿音于建反。乃释之。遂家家为训立祠,每有疾病,辄请祷求福。
又曰:窦固复出玉门,击西域。诏耿秉及骑尉刘张皆去符传以属固,专将兵者并有符传拟合之取信。今去节者皆固之节度也。固遂破白山,降车师。
又曰:蔡肜使招呼鲜卑,示以财利。其大都护偏何鲜卑名也。遣使奉献,愿得归化,肜慰纳赏赐,稍复亲附。其异种满离、高句骊之属,遂骆驿款塞,上貂裘好马,帝辄倍其赏赐。其后偏何邑落诸豪并归义,愿自效。肜曰:“审欲立功,当归击凶奴,斩送头首乃信耳。”偏何等皆仰天指心曰:“必自效!”即击匈奴左伊祑訾部,斩首二千馀级,持头诣郡。其后岁岁相攻,辄送首级。
又曰:乌桓、鲜卑追思蔡肜无己,每朝贺京师,常过冢拜谒,仰天号泣乃去。辽东吏人为立祠,四时奉祭焉。
又曰:耿恭以疏勒城旁有涧水可固,五月,乃引兵据之。七月,匈奴复攻,恭募先登数千人直驰之,胡骑散走,匈奴遂于城下拥绝涧水。恭于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马粪汁而饮之。笮,谓压笮也。恭仰叹曰:“闻昔贰师将军拔佩刀刺山,飞泉涌出;贰师,大宛中城名。昔武帝时,使李广利代大宛至贰师城,因以为号。今汉德神明,岂有穷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为吏士祷。有顷,水泉奔出,众皆称为万岁。乃令吏士扬水以示虏。
又曰:光武至蓟,闻邯郸兵方到,光武将欲南归,召官属计议。耿弇曰:“今兵从南来,不可南行。渔阳太守彭宠,公之邑人;宠,南阳宛人也。上谷太守,即弇父也。发此两郡,控弦万骑,邯郸不足虑也。”光武官属腹心皆不肯,曰:“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囊中?”光武指弇曰:“是我北道主人也。”
又曰:耿夔为大将军左校尉。将骑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单于庭,于金微山斩阏氏、名王已下五千馀级,单于与数骑脱亡,尽获其匈奴珍宝财畜,去塞五千馀里而还,自汉出师所未尝至也。
又曰:班超在疏勒,将还中国,疏勒举国忧恐。其都尉黎弇曰:“汉使弃我,我必复为龟兹所灭耳。诚不忍见汉使去。”因以刀自刭。超还至于填,王侯以下皆号泣曰:“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去。”互抱超马脚,不得所行。超恐于置终不听其东,又欲遂本志,乃更还疏勒。疏勒两城自超去后,复降龟兹,而与尉头连兵。尉头国居尉头谷,去长安八千六百五十里,南与疏勒接,衣服类乌孙也。超捕斩反者,击破尉头。
又曰:段颎破羌穷山深谷之中,斩其渠师以下万九千级,获牛马骡驴毡裘庐帐什物不可胜数。
又曰:郭凉,字公文。气力壮猛,虽武将,然通经书,多智略,尤晓边事,有名北方。
又曰:张奂,前为度辽将军,与段颎争击羌,意不相平。及颖为司隶,欲逐奂归敦煌,将害之。奂忧惧,奏记谢曰:“小人不明,得过州将,千里委命,以情相归。”
又曰:《刘焉传》曰:“拜张鲁镇夷中郎将,领汉宁太守,通其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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