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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詩外傳》曰：簡子薨，未葬。中牟叛之，葬五日，興師攻之，圍未匝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曰：「吾聞君子不承人於利，不厄人於險。」使修其城，然後攻之。中牟聞其義，請降。
《韓詩外傳·卷六》: 趙簡子薨而未葬，中牟畔之，葬五日，襄子興師而次之，圍未匝，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軍吏諫曰：「君誅中牟之罪，而城自壞者、是天助之也，君曷為而退之？」襄子曰：「吾聞之於叔向曰：『君子不乘人於利，不厄人於險。』使其城，然後攻之。」中牟聞其義而請降。 
《新序·雜事四》: 趙之中牟叛，趙襄子率師伐之，圍未合而城自壞者十堵，襄子擊金而退。士軍吏曰：「君誅中牟之罪，而城自壞，是天助也，君曷為去之？」襄子曰：「吾聞之於叔尚曰：『君子不乘人於利，不迫人於險。』使之城而後攻。」中牟聞其義，乃請降。 《淮南子·道應訓》: 趙簡子死，未葬，中牟入齊。已葬五日，襄子起兵攻圍之。未合而城自壞者數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軍吏諫曰：「君誅中牟之罪，而城自壞，是天助我，何故去之？」襄子曰：「吾聞之叔向曰：『君子不乘人於利，不迫人於險。』使之治城，城治而後攻之。」中牟聞其義，乃請降。 《太平御覽·城上》: 趙簡子薨，未葬，中牟叛之。既葬五日，襄子興兵而攻之。圍未匝而城自壞，襄子擊金而退軍。吏曰：「誅中牟之罪而城自壞，天助也，何為退？」襄子曰：「吾聞君子不乘人於利，不阨人於險。使其城成，然後攻之。」 《太平御覽·信義》: 簡子薨，未葬。中牟叛之，葬五日，興師攻之，圍未匝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曰：「吾聞君子不承人於利，不厄人於險。」使修其城，然後攻之。中牟聞其義，請降。 《太平御覽·攻圍下》: 趙簡子死未葬，中牟入齊。已葬五日，襄子起兵攻之，圍未合，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軍吏諫曰：「君誅中牟之罪而城自壞，是天助我，何故去之？」襄子曰：「吾聞之叔向曰：君子不乘人於利，不迫人於險。使之治城，城成而後攻之。」中牟聞其義，乃請降。 《韓詩外傳·卷六》: 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 《新序·雜事四》: 圍未合而城自壞者十堵，襄子擊金而退。 《論衡·變動》: 頓牟之城崩者十餘丈，襄子擊金而退之。 《淮南子·道應訓》: 未合而城自壞者數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 《太平御覽·城上》: 圍未匝而城自壞，襄子擊金而退軍。 《太平御覽·信義》: 圍未匝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 《太平御覽·攻圍下》: 而城自壞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