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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 -> 太平御覽 -> 人事部二十五 -> 幼智上 -> 17 - 相似段落[詳細說明]
《晉書》曰:王戎幼而潁悟,神彩秀徹,視日不眩,裴楷見而目之曰:「戎眼爛爛,如巖下電。」年六七歲,于宣武場觀戲,猛獸在檻中唬闞震地,眾皆奔走,戎獨立不動,神色自若。魏明帝于閣上見而奇之。
又曰:王澄字平子,生而警悟。雖未能言,見人舉動便識其意。衍妻郭性貪鄙,欲令裨路上擔糞,澄年十四,諫郭以為不可。
又曰:中宗太子紹,幼而聰哲。年數歲,嘗置中宗膝上。會長安使來,中宗因問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日遠。」中宗問其故,答曰:「不聞人從日邊來,然可知耳。」中宗異之。明日會群臣,又問之,對曰:「日近。」中宗失色曰:「何異昨日之言?」對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由是益奇之。
又曰:王舒字允之,總角時嘗從從伯敦。敦與錢鳳謀逆,而允之時飲酒帳中臥,悉聞其言,慮敦疑之,便于臥處吐涕狼藉。敦果疑,遣看之,見吐唾,以為醉。
又曰:謝尚字仁祖,豫章太守鯤之子。幼有至性。八歲,風神夙悟。鯤嘗攜之送客,或曰:「此兒一座之顏回也。」尚應聲曰:「座無尼父,焉識顏回。」賓客莫不嘆異。年十七,遭父憂,丹陽尹溫嶠吊之,尚號哭極哀。既而收涕告訴,舉止有異常童,嶠甚奇之。
又曰:韓康伯早孤,家貧。年數歲,母為作襦子,令康伯捉熨。母謂曰:「且著,尋為汝作袴。」伯曰:「已足,不復煩。」母問其故,答曰:「如火在熨斗中而柄亦熱。今著襦,皆當暖也。」母異之。
《藝文類聚·電》: 王戎視日不昡,目爛爛若巖下電。 《太平御覽·電》: 王戎幼而穎悟,神彩秀徹,視日不眩,裴楷目之曰:「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人事部二十》: 王戎字濬沖,幼潁悟,神彩秀徹。視日不眩,裴楷目之曰:「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幼智上》: 王戎幼而潁悟,神彩秀徹,視日不眩,裴楷見而目之曰:「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品藻中》: 王戎幼而潁悟,神彩秀徹,視日不眩。裴楷見而目之曰:「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世說新語·容止》: 王安豐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幼智上》: 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品藻中》: 戎眼爛爛如巖下電。 《太平御覽·鞭》: 王澄字平子, 《太平御覽·幼智上》: 王澄字平子, 《太平御覽·嫂叔》: 王澄字平子, 《太平御覽·擔》: 王澄,字平子。 《太平御覽·幼智上》: 衍妻郭性貪鄙,欲令裨路上擔糞,澄年十四,諫郭以為不可。 《太平御覽·嫂叔》: 衍妻郭氏性貪鄙,令婢於路擔糞。澄年十四,諫郭。 《太平御覽·擔》: 兄衍妻郭氏,性貪鄙,欲令婢路上擔糞。澄年十四,諫郭,以為不可。 《世說新語·規箴》: 見王夷甫妻郭氏貪欲,令婢路上儋糞。 《太平御覽·幼智上》: 衍妻郭性貪鄙,欲令裨路上擔糞, 《太平御覽·擔》: 兄衍妻郭氏,性貪鄙,欲令婢路上擔糞。 《太平御覽·明皇帝》: 元皇帝長子也。幼而聰哲,為元帝所寵異。年數歲,嘗坐置膝前,屬長安使來,因問帝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長安近。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也。」元帝異之。明日,宴群寮,又問之。對曰:「日近。」元帝失色,曰:「何乃異間者之言?」對曰:「舉目則見日,不見長安。」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太子三》: 元皇帝長子也。幼而聰哲,為元帝所寵異。年數歲,常坐置膝上,屬長安使來,因問帝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也。」元帝異之。明日,宴群僚,又問之,對曰:「日近。」元帝失色,曰:「何乃異間者之言?」對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幼智上》: 幼而聰哲。年數歲,嘗置中宗膝上。會長安使來,中宗因問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日遠。」中宗問其故,答曰:「不聞人從日邊來,然可知耳。」中宗異之。明日會群臣,又問之,對曰:「日近。」中宗失色曰:「何異昨日之言?」對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由是益奇之。 《世說新語·夙惠》: 因問明帝:「汝意謂長安何如日遠?」答曰:「日遠。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元帝異之。明日集群臣宴會,告以此意,更重問之。乃答曰:「日近。」元帝失色,曰:「爾何故異昨日之言邪?」答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太平御覽·日上》: 因問帝:「汝意謂長安何如日遠?」答曰:「不聞人從日邊來,只聞人從長安來,居然可知。」帝異之。明日,集群臣宴會,說以此答,明帝又以為日近。帝動容問:「何故異昨日之言?」答曰:「舉頭不見長安, 《太平御覽·明皇帝》: 因問帝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長安近。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也。」元帝異之。明日,宴群寮,又問之。對曰:「日近。」元帝失色,曰:「何乃異間者之言?」對曰:「舉目則見日,不見長安。」 《太平御覽·太子三》: 因問帝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不聞人從日邊來,居然可知也。」元帝異之。明日,宴群僚,又問之,對曰:「日近。」元帝失色,曰:「何乃異間者之言?」對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太平御覽·幼智上》: 中宗因問曰:「汝謂日與長安孰遠?」對曰:「日遠。」中宗問其故,答曰:「不聞人從日邊來,然可知耳。」中宗異之。明日會群臣,又問之,對曰:「日近。」中宗失色曰:「何異昨日之言?」對曰:「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太平御覽·簡文鄭皇后》: 中宗問其故, 《太平御覽·幼智上》: 中宗問其故, 《藝文類聚·儲宮》: 不聞從日邊來, 《太平御覽·日上》: 不聞人從日邊來, 《太平御覽·幼智上》: 不聞人從日邊來, 《太平御覽·明皇帝》: 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太子三》: 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太子三》: 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人事部二十》: 帝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幼智上》: 由是益奇之。 《太平廣記·孫思邈》: 由是益奇之。 《太平廣記·睢陽鳳》: 由是益奇之。 《太平御覽·幼智上》: 敦與錢鳳謀逆,而允之時飲酒帳中臥,悉聞其言, 《太平御覽·智》: 夜中與錢鳳計議。允之已醒,悉聞其語, 《太平御覽·詭詐》: 敦將錢鳳計逆,允之悉聞, 《太平御覽·嘔吐》: 敦與錢鳳謀逆,允之悉聞其語, 《太平御覽·幼智上》: 謝尚字仁祖,豫章太守鯤之子。幼有至性。八歲,風神夙悟。鯤嘗攜之送客,或曰:「此兒一座之顏回也。」尚應聲曰:「座無尼父,焉識顏回。」賓客莫不嘆異。 《太平御覽·子》: 謝尚字祖仁,豫章太守鯤之子也。八歲,神悟夙成,鯤嘗攜之。或曰:「此兒一座顏回也。」尚應聲曰:「座無尼父,誰識顏回?」一席之賓莫不驚異。 《太平御覽·王友》: 謝尚,字仁祖, 《太平御覽·幼智上》: 謝尚字仁祖, 《太平御覽·子》: 謝尚字祖仁, 《太平御覽·鴝鵒》: 鎮西將軍謝尚,字仁祖, 《世說新語·雅量》: 豫章太守顧劭,是雍之子。 《太平御覽·幼智上》: 豫章太守鯤之子。 《太平御覽·子》: 豫章太守鯤之子也。 《太平御覽·子》: 豫章太守顧邵,雍之子也, 《太平御覽·工藝部十》: 豫章太守顧劭,是丞相雍之子, 《世說新語·言語》: 年少一坐之顏回。」仁祖曰:「坐無尼父,焉別顏回? 《太平御覽·幼智上》: 此兒一座之顏回也。」尚應聲曰:「座無尼父,焉識顏回。 《太平御覽·幼智上》: 韓康伯早孤,家貧。年數歲,母為作襦子,令康伯捉熨。母謂曰:「且著,尋為汝作袴。」伯曰:「已足,不復煩。」母問其故,答曰:「如火在熨斗中而柄亦熱。今著襦,皆當暖也。」 《太平御覽·父母》: 韓康伯,潁川長社人。母殷氏,高明有行,家恒貧。伯年數歲,大寒,母為作布襦,令伯捉熨斗而謂之曰:「且著布襦,尋復作褲。」伯曰:「不須。」母問故,曰:「火在斗中,柄熱;今上著襦,下亦當暖矣。」 《太平御覽·熨斗》: 時大寒,母方為作袴,令康伯捉熨斗而謂之曰:「且著襦,靴芼作復袴。」康伯曰:「火在斗中,而柄尚熱。今既著襦,下亦當暖。」 《太平御覽·火上》: 韓康伯家貧窶。伯年數歲,至大寒,母方為作襦,令伯捉熨斗,而謂之曰:「且著襦,尋當作復裈。」伯曰:「不復須。」母問其故,對曰:「火在斗中,而柄尚熱,今既著襦,下亦當暖。」母甚異之。 《世說新語·夙惠》: 令康伯捉熨斗,謂康伯曰:「且箸襦,尋作複(巾軍)。」兒云:「已足,不須複(巾軍)也。」母問其故?答曰:「火在熨斗中而柄熱,今既箸襦,下亦當煖,故不須耳。」母甚異之, 《太平御覽·幼智上》: 令康伯捉熨。母謂曰:「且著,尋為汝作袴。」伯曰:「已足,不復煩。」母問其故,答曰:「如火在熨斗中而柄亦熱。今著襦,皆當暖也。」母異之。 《太平御覽·火上》: 令伯捉熨斗,而謂之曰:「且著襦,尋當作復裈。」伯曰:「不復須。」母問其故,對曰:「火在斗中,而柄尚熱,今既著襦,下亦當暖。」母甚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