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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貞女上 Request type: Paragraph |
Condition 1: Contains text "父儦在文學傳" Matched: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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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女上》 | Library Resources |
18 | 貞女上: |
《隋書》曰:楊慶,王世充以兄女妻之,署滎州刺史。及世充將敗,慶欲將其妻同歸長安。其妻乃告之曰:「國家以妾奉箕帚於公者,欲以申厚意,結公心耳。今叔父窮迫,家國將危,而公不顧婚姻,孤負付囑。為全家之計,非妾所能責公也。妾若至長安,則公家一婢耳。何用妾為?愿得送還,君之惠也。」慶不許。其妻遂沐浴靚妝,飲藥而死。慶遂歸大唐,為宜州刺史。 又曰:玄務光母者,范陽盧氏女也。少好讀書,造次以禮。盛年寡居,諸子幼弱,家貧不能就學,盧氏每親自教授,勖以義方,世以此稱之。仁壽末,漢王諒舉斃藪,遣將綦良往山東略地。良以務光吻記室。及良敗,慈州刺史上官政薄務光之家,見盧氏,悅而逼之,盧氏以死自誓。政為人凶悍,怒甚,以燭燒其身。盧氏執志彌固,竟不屈節。 又曰:孝女王舜者,趙郡王子春之女也。子春與從兄長忻不協,屬齊滅之際,長忻與其妻同謀殺子春。舜時年七歲,有妹粲年五歲,璠年二歲,并孤苦,寄食親戚。舜撫育二妹,恩義甚篤。而舜陰有復讎之心,長忻殊不為備。姊妹俱長,親戚欲嫁之,輒拒不從。乃密謂其二妹曰:「我無兄弟,致使父讎不復。吾輩雖是女子,何用生為?我欲共汝報復,汝意如何?」妹皆垂泣曰:「惟姊所命。」是夜,姊妹各持刀逾墻而入,手殺長忻夫妻,以告父墓。因詣縣請罪,姊妹爭為謀首,州縣不能決。高祖聞而嘉嘆,特原其罪。 又曰:韓覬妻者,洛陽于氏女也,字茂德。父實,周大左輔。于氏年十四,適于覬。雖生長膏腴,家門鼎盛,而動遵禮度,躬自儉約,宗黨敬之。年十八,覬從軍戰沒,于氏哀毀骨立,慟感行路。每至朝夕奠祭,皆手自捧持。及免喪,其父以其幼少無子,將嫁之。誓無異志。復令家人敦喻,于氏晝夜涕泣,截發自誓。其父喟然傷感,遂不奪其志。因研掾之弟子世隆為嗣,身自扶育,愛同己生,訓導有方,卒能成立。自孀居已后,惟時或歸寧,至親族之家,絕不來往。有尊卑就省謁者,送迎皆不出戶庭。蔬食布衣,不聽聲樂,以此終身。 又曰:裴倫妻者,何東柳氏女也,少有風訓。大業末,倫為渭源令。屬薛舉之亂,縣城為賊所陷,倫遇害。柳時年四十,有二女及兒婦三人,皆有美色。柳氏謂之曰:「我輩逢禍亂,汝父已死,我自念不能全汝。我門風有素,義不受辱於群賊,我將與汝等同死,如何?」其女等皆垂泣曰:「惟母所命。」柳氏自投于井,其女及婦相繼而下,皆重死於井中。 又曰:趙玄楷妻者,清河崔氏之女也。父儦,在《文學傳》。家有素范,子女皆遵禮度。玄楷父為仆射,家富於財,重其門望,厚禮以娉之。玄楷甚敬崔氏,雖宰社私,不妄言笑,進止容服,動合禮儀。化及之反也,玄楷隨至河北將歸長安。至滏口,遇盜攻掠,玄楷僅以身免。崔氏為賊所拘,賊請以為妻,崔氏謂賊曰:「我士大夫女,為仆射子妻,今日破亡,自可即死。遣為賊婦,終必不能。」群賊毀裂其衣,形體悉露,縛於簀床之上,將凌辱。崔詐之曰:「今力已屈,當聽處分,不敢相違,請解縛。」賊遽釋之。妻因著衣,取賊佩刀,倚樹而立曰:「欲殺我,任加刀鋸。若欲覓死,任來相逼!」賊大怒,亂射殺。玄楷后得殺妻者,支解之,以祭崔氏之柩。 又曰:鍾士雄母者,臨賀蔣氏女也。士雄仕陳,為伏波將軍。陳主以士雄嶺南酋帥,慮其反復,每質蔣氏於都下。及晉王平江南,以士雄在嶺表,欲以恩義致之,遣蔣氏歸臨賀。既而同郡虞子茂、鍾文華等作亂,舉兵攻城,遣人召士雄,士雄將應之。蔣氏謂士雄曰:「我前宰娠都,備嘗辛苦。今逢聖化,母子聚集,沒身不能上報,烏得為逆哉!汝若禽獸其心,背德忘義者,我當自殺於汝前。」士雄於是遂止。蔣氏復為書與子茂等,諭以禍福。子茂不從,尋為官軍所敗。上聞蔣氏,甚異之,封為安樂縣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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