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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寧成既被刑,乃詐刻傅出關歸家,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廣貸陂田千餘頃,假貧人役使數千家,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又曰:張耳,大梁人,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如淳曰:父時賓客也。謂曰:「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官為外黃令。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餘年少,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又曰:梁孝王未死,財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千萬斤,他財物稱是也。
又曰:張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家僮七百人皆有手伎作事,內治產業,累積纖微,是以能植其貨,富於大將軍光也。
又曰:卓氏女文君亡奔司馬相如,相與歸成都,家徒四壁立。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置酒舍,乃令文君當壚。相如身自著犢鼻袴,與傭保雜作,滌器於市中。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昆弟諸公謂王孫曰:「有一男兩女,所乏者非財。今文君既失身於司馬長卿,長卿故倦游,雖貧,其人才足依也。且又令客,奈何相辱如此!」王孫不得已,分與文君僮百人,錢百萬,及其嫁時衣被財物。文君乃與相如歸成都,買田宅,為富人居。
又曰:鮑宣上書哀帝,曰:「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萬數,奴從兵客漿酒藿肉,蒼頭盧兒比曰用致富!非天意也。」
又曰:上使善相人相鄧通,曰:「當貧餓死。」上曰:「然富通者在我,何說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鄧后錢布天下,其富如此。「餓」部中亦出。
又曰:原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時天下殷富,大郡二千石死官,賦斂送喪皆千萬以上,妻子通共受之,以定產業。時又少三年喪者。及涉父死,讓還南陽賻送,行喪冢廬三年,由是顯名京師。「游使」部中亦出。
又曰:故秦陽以田農而甲一州,以田地過限,從而富貴,為一州第一。翁伯以脂而傾縣,濁氏以賣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又曰: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豪杰皆爭金玉,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人不得耕種,米石至萬,而豪桀金玉盡歸任氏,以此起富。
又曰: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又曰:劉德寬厚好施,家產過百萬,則以賑昆弟賓客。
又曰:史丹盡得父財,身又食大國邑,數見褒賞,賜累千金,僮奴以百數,後房妾數十人,內奢淫,好飲食,極滋味聲色之樂。
又曰:富者土木被文錦,犬馬餘肉粟。
又曰:中大夫張匡上書言:「王商宗族權勢,合資巨萬計,私奴以千數。」
又曰:郡國富人兼利顓業,以貨賂自行取重於鄉里者,不可勝數。
又曰:師史轉轂百數賈,郡國無所不至,能致千萬。
又曰:京師富人杜楊、樊嘉、茂陵摯綱,為天下高資。
又曰:所忠言貴家子弟富人或斗雞走狗,馬弋獵博戲亂齊人。
又曰:成都羅裒資至巨萬。
《史記·酷吏列傳》: 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數年,會赦。致產數千金,為任俠, 《漢書·酷吏傳》: 乃解脫,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貣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數年,會赦,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藝文類聚·遊俠》: 乃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數年,產至千金,為任俠, 《太平御覽·富上》: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廣貸陂田千餘頃,假貧人役使數千家,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太平御覽·游俠》: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后,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貫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數年,產至千金,為任俠, 《史記·酷吏列傳》: 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 《漢書·酷吏傳》: 乃解脫,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貣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 《藝文類聚·遊俠》: 乃詐刻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 《太平御覽·陂》: 乃詐馳傳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數千家焉。 《太平御覽·富上》: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曰:「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廣貸陂田千餘頃,假貧人役使數千家, 《太平御覽·游俠》: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稱曰:「仕不至二千后,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貫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 《史記·酷吏列傳》: 詐刻傳出關歸家。 《漢書·酷吏傳》: 乃解脫,詐刻傳出關歸家。 《藝文類聚·遊俠》: 乃詐刻傳,出關歸家。 《太平御覽·陂》: 乃詐馳傳出關歸家, 《太平御覽·富上》: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 《太平御覽·游俠》: 乃詐刻傅出關。歸家稱曰: 《太平御覽·過所》: 詐刻傳出關歸家。 《史記·酷吏列傳》: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數年,會赦。致產數千金,為任俠, 《漢書·酷吏傳》: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貣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數年,會赦,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藝文類聚·遊俠》: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數年,產至千金,為任俠, 《太平御覽·富上》: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廣貸陂田千餘頃,假貧人役使數千家,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太平御覽·游俠》: 「仕不至二千后,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貫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數年,產至千金,為任俠, 《太平御覽·田》: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於人乎?」乃貰貸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致產數千萬。為任俠, 《史記·酷吏列傳》: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 《漢書·酷吏傳》: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貣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 《藝文類聚·遊俠》: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 《太平御覽·陂》: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貰貸,買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數千家焉。 《太平御覽·富上》: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廣貸陂田千餘頃,假貧人役使數千家, 《太平御覽·游俠》: 「仕不至二千后,賈不至千萬,安可比人乎?」乃貫貸買陂田千餘頃,役使數千家。 《太平御覽·田》: 「仕不至二千石,賈不至千萬,安可比於人乎?」乃貰貸陂田千餘頃假貧民,役使數千家,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張耳者,大梁人也。其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張耳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父客素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千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名由此益賢。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亦知陳餘非庸人也。餘年少,父事張耳,兩人相與為刎頸交。 《太平御覽·富上》: 張耳,大梁人,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謂曰:「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官為外黃令。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餘年少,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張耳者,大梁人也。其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張耳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父客素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千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名由此益賢。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太平御覽·富上》: 張耳,大梁人,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謂曰:「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官為外黃令。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 《太平御覽·婚姻下》: 張耳,大梁人也。少時及魏公子無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素知張耳,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及官魏外黃令。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張耳者,大梁人也。其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張耳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父客素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千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 《漢書·張耳陳餘傳》: 張耳,大梁人也,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嘗亡命遊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宦為外黃令。 《藝文類聚·婚》: 張耳,大梁人也。常亡命遊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抵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 《太平御覽·異姓王封》: 張耳,大梁人也。少時及魏公子無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故致千里客,宦為外黃令。 《太平御覽·富上》: 張耳,大梁人,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謂曰:「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官為外黃令。 《太平御覽·婚姻下》: 張耳,大梁人也。少時及魏公子無忌為客,嘗亡命游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素知張耳,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及官魏外黃令。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張耳者,大梁人也。 《漢書·張耳陳餘傳》: 張耳,大梁人也, 《太平御覽·異姓王封》: 張耳,大梁人也。 《太平御覽·交友一》: 張耳,大梁人。 《太平御覽·富上》: 張耳,大梁人, 《太平御覽·婚姻下》: 張耳,大梁人也。 《史記·魏公子列傳》: 魏公子無忌者,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及魏公子毋忌為客。 《漢書·張耳陳餘傳》: 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 《太平御覽·異姓王封》: 少時及魏公子無忌為客。 《太平御覽·賓客》: 魏公子毋忌者, 《太平御覽·富上》: 少時及魏公子毋忌為客。 《太平御覽·婚姻下》: 少時及魏公子無忌為客, 《太平御覽·屠》: 魏公子毋忌, 《太平御覽·鷂》: 魏公子無忌方食,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父客素知張耳,乃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張耳以故致千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名由此益賢。 《漢書·張耳陳餘傳》: 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宦為外黃令。 《藝文類聚·婚》: 常亡命遊外黃,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抵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 《太平御覽·異姓王封》: 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父客謂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故致千里客,宦為外黃令。 《太平御覽·富上》: 嘗亡命游外黃,富人女甚美,庸奴其夫,亡邸父客。謂曰:「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官為外黃令。 《太平御覽·夫妻》: 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父客素知張耳,乃卒為請決,嫁之張耳。張耳是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以故致千里客,乃宦魏,為外黃令,名由此益賢。 《太平御覽·婚姻下》: 外黃富人女甚美,嫁庸奴,亡其夫,去抵父。客素知張耳,謂女曰:「必欲求賢夫,從張耳。」女聽為請,決嫁之。女家厚奉給耳,耳以故致千里客及官魏外黃令。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亦知陳餘非庸人也。餘年少,父事張耳,兩人相與為刎頸交。 《漢書·張耳陳餘傳》: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遊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餘年少,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太平御覽·交友一》: 陳餘亦大梁人也,好儒術。餘年少,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富上》: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餘年少,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亦知陳餘非庸人也。 《漢書·張耳陳餘傳》: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遊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餘年少, 《太平御覽·交友一》: 陳餘亦大梁人也,好儒術。餘年少, 《太平御覽·富上》: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餘年少, 《太平御覽·子婿》: 陳餘者,大梁人。好儒術,數游趙。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知餘非庸人。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陳餘者,亦大梁人也,好儒術,數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漢書·張耳陳餘傳》: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遊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太平御覽·交友一》: 陳餘亦大梁人也,好儒術。 《太平御覽·富上》: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妻之。 《太平御覽·子婿》: 陳餘者,大梁人。好儒術,數游趙。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太平御覽·婚姻下》: 陳餘亦大梁人,好儒術,游趙。苦陘富人公乘氏以其女妻之。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父事張耳,兩人相與為刎頸交。 《漢書·張耳陳餘傳》: 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太平御覽·頸項》: 張耳、陳餘相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一》: 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富上》: 父事耳,相與為刎頸交。 《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 卒相與驩,為刎頸之交。 《史記·張耳陳餘列傳》: 兩人相與為刎頸交。 《史記·淮陰侯列傳》: 相與為刎頸之交, 《漢書·張耳陳餘傳》: 相與為刎頸交。 《漢書·蒯伍江息夫傳》: 成安君故相與為刎頸之交, 《後漢書·郭杜孔張廉王蘇羊賈陸列傳》: 范與洛慶鴻為刎頸交, 《群書治要·列傳》: 卒相與歡,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頸項》: 陳餘相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一》: 卒相與歡,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一》: 相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二》: 廉范與為刎頸之友。 《太平御覽·交友三》: 更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三》: 定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四》: 廉范與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交友四》: 為刎頸之交。 《太平御覽·富上》: 相與為刎頸交。 《太平御覽·荊》: 卒與為刎頸之交。 《史記·梁孝王世家》: 孝王未死時,財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他財物稱是。 《漢書·文三王傳》: 孝王未死時,財以鉅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他財物稱是。 《藝文類聚·金》: 梁孝王未死時,金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他財物稱是。 《太平御覽·富上》: 梁孝王未死,財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千萬斤,他財物稱是也。 《史記·梁孝王世家》: 孝王未死時,財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 《漢書·文三王傳》: 孝王未死時,財以鉅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 《藝文類聚·金》: 梁孝王未死時,金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十餘萬斤, 《太平御覽·富上》: 梁孝王未死,財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四千萬斤, 《太平御覽·金上》: 梁孝王未死時,金以巨萬計,不可勝數。及死,藏府餘黃金尚三十餘萬斤。 《史記·秦始皇本紀》: 徐市等費以巨萬計, 《史記·梁孝王世家》: 財以巨萬計, 《史記·五宗世家》: 腐財物以巨萬計,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費以巨萬計。 《漢書·文三王傳》: 財以鉅萬計, 《漢書·景十三王傳》: 盡腐財物,以鉅萬計,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五》: 財物以巨萬計盡腐。 《後漢書·光武十王列傳》: 費以巨萬, 《群書治要·宦者傳》: 以巨萬計, 《藝文類聚·衛尉》: 以巨萬計, 《藝文類聚·金》: 金以巨萬計, 《太平御覽·富上》: 財以巨萬計, 《太平御覽·酒中》: 費以巨萬計。 《史記·梁孝王世家》: 不可勝數。及死, 《漢書·文三王傳》: 不可勝數。及死, 《抱朴子·勤求》: 他物不可勝數。及勝死, 《藝文類聚·金》: 不可勝數,及死, 《太平御覽·富上》: 不可勝數。及死, 《太平御覽·金上》: 不可勝數。及死, 《漢書·張湯傳》: 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家童七百人,皆有手技作事,內治產業,累積纖微,是以能殖其貨,富於大將軍光。 《太平御覽·富上》: 張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家僮七百人皆有手伎作事,內治產業,累積纖微,是以能植其貨,富於大將軍光也。 《漢書·張湯傳》: 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 《太平御覽·富上》: 張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 《太平御覽·紡績》: 張安世尊為公侯,食邑萬戶。身衣弋綈,夫人自紡績。 《漢書·文帝紀》: 身衣弋綈, 《漢書·張湯傳》: 然身衣弋綈, 《漢書·東方朔傳》: 身衣弋綈,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身衣弋綈。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下》: 身衣弋綈。 《金樓子·興王》: 身衣弋綈, 《三國志·夏侯尚傳》: 漢文雖身服弋綈, 《三國志·夏侯尚傳》: 漢文雖身衣弋綈, 《三國志·楊阜傳》: 身衣弋綈: 《群書治要·傳》: 身衣弋綈, 《藝文類聚·漢文帝》: 身衣弋綈, 《太平御覽·漢孝文皇帝》: 身衣弋綈, 《太平御覽·富上》: 然身衣弋綈, 《太平御覽·綈》: 文帝身衣弋、綈。 《太平御覽·紡績》: 身衣弋綈, 《漢書·張湯傳》: 家童七百人,皆有手技作事,內治產業,累積纖微,是以能殖其貨,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二》: 然安世家僮七百人。各有技巧。積纍纖微。故能殖其貨。 《太平御覽·富上》: 家僮七百人皆有手伎作事,內治產業,累積纖微,是以能植其貨, 《漢書·張湯傳》: 家童七百人,皆有手技作事,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二》: 然安世家僮七百人。各有技巧。 《藝文類聚·奴》: 張安世家僮七百人,皆有手技。 《太平御覽·富上》: 家僮七百人皆有手伎作事, 《太平御覽·奴婢》: 張安世家僮七百人,皆有手技。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相如乃與馳歸成都。家居徒四壁立。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相如與馳歸成都。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墻壁》: 司馬相如家成都,貧,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富上》: 卓氏女文君亡奔司馬相如,相與歸成都,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貧上》: 相如與馳歸成都。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盧》: 司馬相如與卓文君馳歸成都,家徒四壁立。 《三國志·張裔傳》: 蜀卓氏寡女,亡奔司馬相如, 《太平御覽·辯上》: 蜀卓氏寡女,亡奔司馬相如, 《太平御覽·富上》: 卓氏女文君亡奔司馬相如, 《太平廣記·張裔》: 蜀卓氏寡女,亡奔相如。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家居徒四壁立。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家徒四壁立。 《後漢書·崔駰列傳》: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墻壁》: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墻壁》: 家徒四壁。 《太平御覽·孝感》: 家徒四壁, 《太平御覽·富上》: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貧上》: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葬送三》: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絹》: 家徒四壁, 《太平御覽·盧》: 家徒四壁立。 《太平御覽·傭賃》: 家徒四壁立,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其車騎,買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當鑪。相如身自著犢鼻褌,與保庸雜作,滌器於市中。卓王孫聞而恥之,為杜門不出。昆弟諸公更謂王孫曰:「有一男兩女,所不足者非財也。今文君已失身於司馬長卿,長卿故倦游,雖貧,其人材足依也,且又令客,獨柰何相辱如此!」卓王孫不得已,分予文君僮百人,錢百萬,及其嫁時衣被財物。文君乃與相如歸成都,買田宅,為富人。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買酒舍,乃令文君當盧。相如身自著犢鼻褌,與庸保雜作,滌器於市中。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昆弟諸公更謂王孫曰:「有一男兩女,所不足者非財也。今文君既失身於司馬長卿,長卿故倦游,雖貧,其人材足依也。且又令客,奈何相辱如此!」卓王孫不得已,分與文君僮百人,錢百萬,及其嫁時衣被財物。文君乃與相如歸成都,買田宅,為富人。 《太平御覽·富上》: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置酒舍,乃令文君當壚。相如身自著犢鼻袴,與傭保雜作,滌器於市中。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昆弟諸公謂王孫曰:「有一男兩女,所乏者非財。今文君既失身於司馬長卿,長卿故倦游,雖貧,其人才足依也。且又令客,奈何相辱如此!」王孫不得已,分與文君僮百人,錢百萬,及其嫁時衣被財物。文君乃與相如歸成都,買田宅,為富人居。 《太平御覽·貧上》: 與相如俱至臨邛,買酒舍,乃令文君當壚。相如與傭保雜作於市,卓王孫恥之。昆弟諸公謂王孫曰:「一女所不足者非財也。今文君既失身於相如,相如雖貧,其人才足依也,奈何相辱如此!」王孫不得已,分與僮仆百人,錢百萬。文君與相如乃歸成都。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其車騎,買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當鑪。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買酒舍,乃令文君當盧。 《太平御覽·富上》: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置酒舍,乃令文君當壚。 《太平御覽·貧上》: 與相如俱至臨邛,買酒舍,乃令文君當壚。 《太平御覽·盧》: 相如與俱之臨邛,盡賣車騎,買酒舍,乃令文君當盧。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相如身自著犢鼻褌,與保庸雜作,滌器於市中。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相如身自著犢鼻褌,與庸保雜作,滌器於市中。 《太平御覽·富上》: 相如身自著犢鼻袴,與傭保雜作,滌器於市中。 《太平御覽·貧上》: 相如與傭保雜作於市, 《太平御覽·貧下》: 相如親著犢鼻裈滌器, 《太平御覽·裈》: 相如自著犢鼻裈滌器,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與庸保雜作, 《太平御覽·富上》: 與傭保雜作, 《太平廣記·蘇頲》: 與傭保雜作。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卓王孫聞而恥之,為杜門不出。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一》: 卓王孫恥之。杜門不出。 《太平御覽·富上》: 卓王孫恥之,為杜門不出。 《太平御覽·富上》: 鮑宣上書哀帝,曰:「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萬數,奴從兵客漿酒藿肉,蒼頭盧兒比曰用致富!非天意也。」 《太平御覽·奢》: 鮑宣上書:「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賢使奴從實客漿酒藿肉,蒼頭廬兒皆用致富,非天意也。」 《藝文類聚·肉》: 鮑宣云,公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賓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富上》: 鮑宣上書哀帝,曰:「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萬數,奴從兵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奢》: 鮑宣上書:「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賢使奴從實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肉》: 鮑宣上書: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使奴從賓為肉。 《太平御覽·肉》: 鮑宣上書:「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 《漢書·王貢兩龔鮑傳》: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大萬數,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蒼頭廬兒皆用致富!非天意也。 《群書治要·傳》: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大萬數,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蒼頭廬兒,皆用致富,非天意也。 《太平御覽·富上》: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萬數,奴從兵客漿酒藿肉,蒼頭盧兒比曰用致富!非天意也。 《太平御覽·奢》: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賢使奴從實客漿酒藿肉,蒼頭廬兒皆用致富,非天意也。 《漢書·王貢兩龔鮑傳》: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大萬數,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 《群書治要·傳》: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大萬數,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 《藝文類聚·肉》: 公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賓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富上》: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多賞賜以萬數,奴從兵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奢》: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賢使奴從實客漿酒藿肉, 《太平御覽·肉》: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使奴從賓為肉。 《太平御覽·肉》: 奈何獨私養外親與幸臣董賢,使奴從賓客漿酒霍肉! 《史記·佞幸列傳》: 上使善相者相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也。何謂貧乎?」於是賜鄧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鄧氏錢」布天下。其富如此。 《漢書·佞幸傳》: 上使善相人者相通,曰:「當貧餓死。」上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說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鄧氏錢布天下,其富如此。 《藝文類聚·錢》: 上使善相者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號鄧氏錢,布天下。 《太平御覽·富上》: 上使善相人相鄧通,曰:「當貧餓死。」上曰:「然富通者在我,何說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鄧后錢布天下,其富如此。 《太平御覽·錢上》: 上使善相者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自鑄錢。鄧氏錢布天下。 《史記·佞幸列傳》: 上使善相者相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也。何謂貧乎?」於是賜鄧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漢書·佞幸傳》: 上使善相人者相通,曰:「當貧餓死。」上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說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有善相者。相通云當貧餓死。故賜通銅山。得自鑄錢。 《藝文類聚·錢》: 上使善相者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藝文類聚·銅》: 上使善相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通蜀東道銅山鑄錢。 《太平御覽·富上》: 上使善相人相鄧通,曰:「當貧餓死。」上曰:「然富通者在我,何說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餓》: 上使善相人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鄧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相上》: 上使善相者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於是,賜通蜀道嚴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銅》: 上使善相相鄧通,當貧餓死。文帝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錢上》: 上使善相者相鄧通,曰:「當貧餓死。」文帝曰:「能富通者在我,何謂貧?」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自鑄錢。 《漢書·佞幸傳》: 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故賜通銅山。得自鑄錢。 《藝文類聚·寵幸》: 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藝文類聚·錢》: 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富上》: 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餓》: 於是賜鄧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相上》: 賜通蜀道嚴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銅》: 文帝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得自鑄錢。 《太平御覽·錢上》: 於是賜通蜀嚴道銅山,自鑄錢。 《鹽鐵論·錯幣》: 鄧錢布天下, 《漢書·食貨志下》: 鄧錢布天下。 《群書治要·志》: 鄧錢布天下。 《太平御覽·富上》: 鄧后錢布天下, 《漢書·游俠傳》: 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天下殷富,大郡二千石死官,賦斂送葬皆千萬以上,妻子通共受之,以定產業。時又少行三年喪者。及涉父死,讓還南陽賻送,行喪冢廬三年,繇是顯名京師。 《太平御覽·富上》: 原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時天下殷富,大郡二千石死官,賦斂送喪皆千萬以上,妻子通共受之,以定產業。時又少三年喪者。及涉父死,讓還南陽賻送,行喪冢廬三年,由是顯名京師。 《太平御覽·賻》: 原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天下殷富,大郡二千石,官賦斂送葬皆千萬已上,妻子通共受之,以定產業。時又少行三年喪者。及涉父死,讓還南陽賻送,行喪冢墓三年,由是顯名京師。 《漢書·游俠傳》: 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 《前漢紀·孝哀皇帝紀上》: 涉父為南陽太守死官。 《東觀漢記·彭寵》: 父宏,哀帝時為漁陽太守,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父宏,哀帝時為漁陽太守, 《後漢書·班彪列傳上》: 父稚,哀帝時為廣平太守。 《太平御覽·太守》: 父容,哀帝時為漁陽太守, 《太平御覽·富上》: 原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 《太平御覽·賻》: 原涉,父哀帝時為南陽太守。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四》: 時天下殷富。 《太平御覽·富上》: 時天下殷富, 《漢書·貨殖傳》: 故秦楊以田農而甲一州,翁伯以販脂而傾縣邑,張氏以賣醬而隃侈,質氏以洒削而鼎食,濁氏以冒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太平御覽·富上》: 故秦陽以田農而甲一州,翁伯以脂而傾縣,濁氏以賣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漢書·貨殖傳》: 翁伯以販脂而傾縣邑, 《太平御覽·富上》: 翁伯以脂而傾縣, 《太平御覽·脂澤》: 翁伯販脂而傾縣邑。 《漢書·貨殖傳》: 濁氏以冒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藝文類聚·脯》: 蜀氏以賣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太平御覽·富上》: 濁氏以賣脯而連騎,張里以馬醫而擊鍾。 《漢書·貨殖傳》: 濁氏以冒脯而連騎, 《藝文類聚·脯》: 蜀氏以賣脯而連騎, 《太平御覽·富上》: 濁氏以賣脯而連騎, 《太平御覽·脯》: 濁氏以賣胃脯而連騎。 《史記·貨殖列傳》: 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也,豪傑皆爭取金玉,而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也,民不得耕種,米石至萬,而豪傑金玉盡歸任氏,任氏以此起富。 《漢書·貨殖傳》: 宣曲任氏,其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也,豪桀爭取金玉,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民不得耕種,米石至萬,而豪桀金玉盡歸任氏,任氏以此起富。 《藝文類聚·米》: 宣曲任氏,其先為督道倉,秦敗,豪傑爭取金玉,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民不得耕種,米石萬,而豪傑金玉盡歸任氏,任氏以此起富。 《藝文類聚·粟》: 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豪桀皆爭取金玉,而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民不得耕種,米至貴,乃而豪桀金玉盡歸任氏,以此起富。 《太平御覽·倉》: 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也,豪杰皆爭取金玉,而任氏獨窖倉廩。及楚漢交兵,民不得田,而豪杰金玉盡歸任氏。 《太平御覽·富上》: 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豪杰皆爭金玉,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距滎陽,人不得耕種,米石至萬,而豪桀金玉盡歸任氏,以此起富。 《太平御覽·粟》: 宣曲任氏之先為督道倉吏。秦之敗,豪杰皆爭金玉,而任氏獨窖倉粟。楚、漢相拒滎陽,民不得耕種,米石至萬金,而豪杰金玉盡歸任氏,任氏以此起富。 《史記·高祖本紀》: 漢與楚相距滎陽數歲, 《史記·蕭相國世家》: 夫漢與楚相守滎陽數年, 《史記·貨殖列傳》: 楚漢相距滎陽也, 《漢書·高帝紀上》: 漢與楚相距滎陽數歲, 《漢書·蕭何曹參傳》: 夫漢與楚相守滎陽數年, 《漢書·貨殖傳》: 楚漢相距滎陽,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三》: 楚漢相距滎陽數年。 《群書治要·傳》: 夫漢與楚相守滎陽數年, 《藝文類聚·米》: 楚漢相距滎陽, 《藝文類聚·粟》: 楚漢相距滎陽, 《太平御覽·河南道中》: 楚相拒滎陽數歲, 《太平御覽·機略二》: 漢與楚相距滎陽數歲, 《太平御覽·富上》: 楚漢相距滎陽, 《太平御覽·賞賜》: 夫漢與楚相守滎陽數年, 《太平御覽·粟》: 楚、漢相拒滎陽, 《太平御覽·富上》: 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太平御覽·栗》: 種千樹栗,其人與千戶侯等。 《太平御覽·棗》: 安邑千樹棗,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史記·貨殖列傳》: 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 《漢書·貨殖傳》: 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 《太平御覽·富上》: 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 《史記·貨殖列傳》: 安邑千樹棗; 《漢書·貨殖傳》: 安邑千樹棗; 《太平御覽·富上》: 安邑千樹棗, 《太平御覽·棗》: 安邑千樹棗, 《史記·貨殖列傳》: 燕、秦千樹栗; 《漢書·貨殖傳》: 燕、秦千樹栗; 《太平御覽·河北道中》: 燕、秦千樹粟, 《太平御覽·河北道中》: 燕、秦千樹栗, 《太平御覽·富上》: 燕秦千樹栗。 《史記·貨殖列傳》: 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漢書·貨殖傳》: 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太平御覽·富上》: 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太平御覽·棗》: 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漢書·楚元王傳》: 家產過百萬,則以振昆弟賓客食飲,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二》: 家產不過百金。餘與昆弟賓客。 《太平御覽·富上》: 家產過百萬,則以賑昆弟賓客。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丹盡得父財,身又食大國邑,重以舊恩,數見褒賞,賞賜累千金,僮奴以百數,後房妻妾數十人,內奢淫,好飲酒,極滋味聲色之樂。 《太平御覽·富上》: 史丹盡得父財,身又食大國邑,數見褒賞,賜累千金,僮奴以百數,後房妾數十人,內奢淫,好飲食,極滋味聲色之樂。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丹盡得父財, 《太平御覽·富上》: 史丹盡得父財, 《太平御覽·奴婢》: 王丹盡得父財, 《史記·封禪書》: 賜累千金。 《漢書·郊祀志上》: 賜累千金。 《漢書·郊祀志下》: 賞賜累千金。 《漢書·霍光金日磾傳》: 賞賜累千金,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賞賜累千金, 《後漢書·五行三》: 賞賜累千金。 《三國志·全琮傳》: 賜累千金, 《太平御覽·富上》: 數見褒賞,賜累千金, 《太平御覽·祭禮下》: 賜累千金,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賞賜累千金,僮奴以百數, 《太平御覽·坐》: 家累千金,僮客百數, 《太平御覽·富上》: 賜累千金,僮奴以百數, 《太平御覽·奴婢》: 家累千金,奴僮數百。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好飲酒,極滋味聲色之樂。 《太平御覽·富上》: 好飲食,極滋味聲色之樂。 《太平御覽·餌粢》: 朱異好飲食滋味聲色之娛, 《漢書·貨殖傳》: 富者木土被文錦,犬馬餘肉粟,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富者土木被文繡。犬馬餧菽粟。 《太平御覽·富上》: 富者土木被文錦,犬馬餘肉粟。 《漢書·王商史丹傅喜傳》: 今商宗族權勢,合貲鉅萬計,私奴以千數, 《太平御覽·富上》: 王商宗族權勢,合資巨萬計,私奴以千數。 《漢書·貨殖傳》: 其餘郡國富民兼業顓利,以貨賂自行,取重於鄉里者,不可勝數。 《太平御覽·富上》: 郡國富人兼利顓業,以貨賂自行取重於鄉里者,不可勝數。 《史記·酷吏列傳》: 掠鹵鄉里者,不可勝數也。 《史記·貨殖列傳》: 下者傾鄉里者,不可勝數。 《漢書·酷吏傳》: 掠鹵鄉里者不可稱數。 《漢書·貨殖傳》: 取重於鄉里者,不可勝數。 《太平御覽·富上》: 以貨賂自行取重於鄉里者,不可勝數。 《史記·貨殖列傳》: 而師史尤甚,轉轂以百數,賈郡國,無所不至。 《漢書·貨殖傳》: 而師史尤甚,轉轂百數,賈郡國,無所不至。 《太平御覽·富上》: 師史轉轂百數賈,郡國無所不至, 《漢書·貨殖傳》: 京師富人杜陵樊嘉,茂陵摯網, 《太平御覽·富上》: 京師富人杜楊、樊嘉、茂陵摯綱, 《史記·平準書》: 所忠言:「世家子弟富人或鬬雞走狗馬,弋獵博戲,亂齊民。」 《漢書·食貨志下》: 所忠言:「世家子弟富人或鬥雞走狗馬,弋獵博戲,亂齊民。」 《太平御覽·富上》: 所忠言貴家子弟富人或斗雞走狗,馬弋獵博戲亂齊人。 《漢書·貨殖傳》: 成都羅裒訾至鉅萬。 《太平御覽·富上》: 成都羅裒資至巨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