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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曰:石崇有苍头八百馀。又崇有婢“绿珠”,美而艳,善吹笛。孙秀使人求之。崇时在金谷别馆,方登凉台,临清流,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尽出婢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被罗縠,曰:“在所择。”使者曰:“君侯服御丽矣,然本受命止索绿珠,不识孰是?”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秀遂诛崇。
又曰:郭璞爱主人婢,无由而得,乃取小豆三斗,绕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起见赤衣人数千围其家,就视则灭,甚恶之,请璞为卦。璞曰:“君家不宜畜此婢,可于东南二十里卖之,慎勿争价,则此祓可除也。”主人从之。璞阴令人贱买此婢。复为苻投井中,数千赤衣人皆反缚,一一自投于井,主人大悦。璞携婢去。
又曰:祖纳少孤贫,自炊爨以养母。平北将军王敦闻之,遗其二婢,辟为从事中郎。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奚何必轻于五羖皮?”
又曰:刘惔,姓简贵,与王羲之雅相友善。郄愔有伧奴善知文章,羲之爱之,每称奴于惔。惔问:“何如方回耶?”羲之曰:“小人耳,何比郄公!”惔曰:“若不如方回,故常奴耳!”
又曰:桓温自以雄姿风气是宣帝、刘琨之俦,有以比王敦者,意甚不平。及是征还,于北方得一巧作老婢,访之,乃琨妓女也。一见温,便潸然而泣。温问其故,答曰:“公甚似刘司空。”温大悦,出外整理衣冠,又呼婢问之。婢云:“唇甚似,恨薄;眼甚似,恨小;鬓甚似,恨赤;形甚似,恨短;声甚似,恨雌。”温于是疠冠解带,昏然而睡,不怡者数日。
又曰:幸灵周旋江州间,谓其士人曰:“天地之于人物一也,咸欲不失其性,奈何制服人以为奴婢乎!诸君若欲享多福,以保姓命,可悉免遣之。”
又曰:干宝父先有所宠侍婢,母甚妒忌,及父亡,母乃生推婢于墓中。宝兄弟年小,不之审也。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载还,经日乃苏。言其父常取馀食与之。息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考校悉验,地中亦不觉为恶。既而嫁,又生子。
《艺文类聚·美妇人》: 孙秀乃使人求焉。崇方登凉观,临清水,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崇出妓妾数十人,皆蕴兰麝而被罗縠。曰:在所择。使者曰:君侯服御,丽则丽矣。然本受旨索绿珠。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重,不可得也。 《太平御览·美妇人上》: 孙秀使人求焉,崇方登凉观,临清水,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崇尽出妇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而披罗縠,使者曰:“君侯服御丽矣,然本受命,旨索绿珠。”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 《太平御览·奴婢》: 孙秀使人求之。崇时在金谷别馆,方登凉台,临清流,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尽出婢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被罗縠,曰:“在所择。”使者曰:“君侯服御丽矣,然本受命止索绿珠,不识孰是?”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 《艺文类聚·美妇人》: 崇出妓妾数十人,皆蕴兰麝而被罗縠。 《太平御览·美妇人上》: 崇尽出妇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而披罗縠, 《太平御览·富上》: 崇尽出其婢妾数十人,皆蕴兰麝而被罗縠。 《太平御览·奴婢》: 崇尽出婢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被罗縠, 《太平御览·奴婢》: 郭璞爱主人婢,无由而得,乃取小豆三斗,绕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起见赤衣人数千围其家,就视则灭,甚恶之,请璞为卦。璞曰:“君家不宜畜此婢,可于东南二十里卖之,慎勿争价,则此祓可除也。”主人从之。璞阴令人贱买此婢。复为苻投井中,数千赤衣人皆反缚,一一自投于井,主人大悦。璞携婢去。 《太平御览·幻》: 郭璞将促装去,爱主人婢,无由而得,乃取小豆三斗,绕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起,见赤衣人数千围其家,就视则灭。甚恶之,请郭璞,曰:“君家不宜畜此婢,可于东南二十里卖之,慎勿争价,则此妖可除也。”主从之。璞阴令人贱买此婢。复为符投井中,数千赤衣人皆反缚,一一自投于井,主人大悦。璞携婢而去。 《太平御览·从事中郎》: 少孤贫,常自炊爨以养母。平北将军王敦闻之,遗其二婢,辟为从事中郎。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何必轻于五羖皮耶!” 《太平御览·奴婢》: 祖纳少孤贫,自炊爨以养母。平北将军王敦闻之,遗其二婢,辟为从事中郎。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奚何必轻于五羖皮?” 《世说新语·德行》: 因取为中郎。有人戏之者曰:“奴价倍婢。”祖云:“百里奚亦何必轻于五羖之皮邪?” 《太平御览·从事中郎》: 辟为从事中郎。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何必轻于五羖皮耶!” 《太平御览·奴婢》: 辟为从事中郎。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奚何必轻于五羖皮?” 《太平御览·从事中郎》: 辟为从事中郎。 《太平御览·奴婢》: 辟为从事中郎。 《太平御览·巾》: 简文辟为从事中郎, 《艺文类聚·婢》: 人戏之曰:奴贾倍于婢。祖答曰:百里奚亦何必不轻于五羖之皮也。 《太平御览·从事中郎》: 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何必轻于五羖皮耶!” 《太平御览·奴婢》: 有戏之曰:“奴价倍婢。”纳曰:“百里奚何必轻于五羖皮?” 《太平广记·祖纳》: 人有戏之者,奴价倍于婢。祖答曰。百里奚亦何必轻于五羖之皮耶。 《太平御览·相似》: 桓温自以雄姿风气,是司马宣王、刘越石一辈器。有以叱王大将军者,意大不平。征苻健还,于北方得一巧作老婢,乃是刘越石妓女。一见温入,潸然而泣。温问其故,答曰:“官家甚似刘司空。”温大悦。即出外修整衣冠,又入,呼问:“我何处似司空?”缇答曰:“眼甚似,恨小。面甚似,恨薄。须甚似,恨赤。形甚似,恨短。声甚似,恨雌。”宣武于是弛冠解带,不觉惛然而睡。不怡者数日。 《太平御览·奴婢》: 桓温自以雄姿风气是宣帝、刘琨之俦,有以比王敦者,意甚不平。及是征还,于北方得一巧作老婢,访之,乃琨妓女也。一见温,便潸然而泣。温问其故,答曰:“公甚似刘司空。”温大悦,出外整理衣冠,又呼婢问之。婢云:“唇甚似,恨薄;眼甚似,恨小;鬓甚似,恨赤;形甚似,恨短;声甚似,恨雌。”温于是疠冠解带,昏然而睡,不怡者数日。 《世说新语·黜免》: 意甚不平。 《太平御览·太子三》: 意甚不平。 《太平御览·奴婢》: 意甚不平。 《太平广记·李密》: 意甚不平。 《太平广记·郑起》: 意甚不平。 《太平御览·奴婢》: 干宝父先有所宠侍婢,母甚妒忌,及父亡,母乃生推婢于墓中。宝兄弟年小,不之审也。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载还,经日乃苏。言其父常取馀食与之。息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考校悉验,地中亦不觉为恶。既而嫁,又生子。 《太平御览·著书上》: 宝父先有所宠侍婢,母甚妒忌。及亡,母乃生埋婢于墓中。宝兄弟年少,不知审也。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载还,经日乃苏。言其父常取饮食与之,恩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考校悉验,地中亦不觉为恶;既而嫁之,生子。 《太平广记·于宝家奴》: 有宠婢。母甚妬之。及莹亡,葬之,遂生推。婢于墓。于宝兄弟尚幼,不之审也。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载还,经日乃苏。言其父恩情如旧,地中亦不觉为恶。既而嫁之,生子。 《太平御览·奴婢》: 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 《太平御览·葬送四》: 经十年而母丧,开墓见棺,妾伏棺上,衣服如生。 《太平御览·著书上》: 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 《太平广记·于宝家奴》: 后十馀年。母丧开墓,而婢伏棺如生。 《太平御览·奴婢》: 经日乃苏。言其父常取馀食与之。息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 《太平御览·葬送四》: 经日乃苏。云父常与之寝接,恩情如生在家中。 《太平御览·著书上》: 经日乃苏。言其父常取饮食与之,恩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