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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苑》曰：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嘆。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嘆？」孔子曰：「夫自損者益，自益者缺，吾是以嘆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孔子曰：「否。天之道，成而必變，未嘗得久也。夫學者，以虛受之。昔堯履天子之位，允恭以持之，虛靜以待下，故百載而逾盛，迄今而益章。昆吾自臧而滿意，窮高而不衰，故當時虧敗，迄今而逾惡。是非益損之征歟？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是以聖人不敢當盛；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調其盈虛，故能長久也。」子夏曰：「善，請終身誦之。」
《說苑·敬慎》: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歎，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歎？」孔子曰：「夫自損者益。自益者缺，吾是以歎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孔子曰：「否，天之道成者，未嘗得久也。夫學者以虛受之，故曰得，苟不知持滿，則天下之善言不得入其耳矣。昔堯履天子之位，猶允恭以持之，虛靜以待下，故百載以逾盛，迄今而益章。昆吾自臧而滿意，窮高而不衰，故當時而虧敗，迄今而逾惡，是非損益之徵與？吾故曰謙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夫豐明而動故能大，苟大則虧矣，吾戒之，故曰天下之善言不得入其耳矣。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是以聖人不敢當盛。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調其盈虛，故能長久也。」子夏曰：「善，請終身誦之。」 
《太平御覽·讀誦》: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嘆。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嘆？」孔子曰：「夫自損者益，自益者缺，吾是以嘆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孔子曰：「否。天之道，成而必變，未嘗得久也。夫學者，以虛受之。昔堯履天子之位，允恭以持之，虛靜以待下，故百載而逾盛，迄今而益章。昆吾自臧而滿意，窮高而不衰，故當時虧敗，迄今而逾惡。是非益損之征歟？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是以聖人不敢當盛；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調其盈虛，故能長久也。」子夏曰：「善，請終身誦之。」 《說苑·敬慎》: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歎，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歎？」孔子曰：「夫自損者益。自益者缺，吾是以歎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 《孔子家語·六本》: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喟然而歎。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歎焉？」孔子曰：「夫自損者必有益之，自益者必有決之，吾是以歎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 《群書治要·六本》: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喟然而嘆。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嘆焉。孔子曰：夫自損者必有益之，自益者必有决之，吾是以嘆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 《太平御覽·讀誦》: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嘆。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嘆？」孔子曰：「夫自損者益，自益者缺，吾是以嘆也。」子夏曰：「然則學者不可以益乎？」 《說苑·敬慎》: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歎， 《孔子家語·六本》: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喟然而歎。 《淮南子·人閒訓》: 孔子讀《易》，至《損》、《益》，未嘗不憤然而歎， 《後漢書·逸民列傳》: 讀易至損、益卦，喟然歎曰： 《高士傳·向長》: 讀《易》至「損益卦」，喟然歎曰： 《群書治要·六本》: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喟然而嘆。 《藝文類聚·隱逸上》: 讀易至損益卦。喟然歎曰： 《太平御覽·敘逸民一》: 讀《易》至於《損》、《益》卦，喟然嘆曰： 《太平御覽·易》: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未嘗不喟然而嘆，曰： 《太平御覽·讀誦》: 讀《易》至《損》、《益》卦，喟然而嘆曰： 《太平御覽·讀誦》: 孔子讀《易》，至於《損》、《益》則喟然而嘆。 《說苑·敬慎》: 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歎？」 《說苑·雜言》: 於是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者何為事先生？」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歎焉？」 《孔子家語·六本》: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何為事先生？」 《列子·仲尼》: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天子？」 《群書治要·六本》: 子夏避席問曰：夫子何嘆焉。 《太平御覽·敘賢》: 子夏避席而問曰：「然則，四子者何為事先生？」 《太平御覽·讀誦》: 子夏避席而問曰：「夫子何為嘆？」 《說苑·敬慎》: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列女傳·楚武鄧曼》: 日中則昃，月盈則虧，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周易·豐》: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群書治要·周易》: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藝文類聚·日》: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太平御覽·雅樂下》: 是以日中則昃，月盈則蝕，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太平御覽·讀誦》: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說苑·敬慎》: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 《列女傳·楚武鄧曼》: 日中則昃，月盈則虧， 《周易·豐》: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 《抱朴子·知止》: 日中則昃，月盈則蝕， 《群書治要·周易》: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 《藝文類聚·日》: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 《太平御覽·雅樂下》: 是以日中則昃，月盈則蝕， 《太平御覽·讀誦》: 日中則昃，月盈則食， 《說苑·敬慎》: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列女傳·楚武鄧曼》: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一》: 損益盈虛。與時消息。 《後漢書·荀韓鍾陳列傳》: 損益盈虛，與時消息。 《周易·豐》: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京氏易傳·䷋否》: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京氏易傳·䷿未濟》: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群書治要·周易》: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藝文類聚·日》: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太平御覽·雅樂下》: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太平御覽·讀誦》: 天地盈虛，與時消息， 《說苑·敬慎》: 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調其盈虛，故能長久也。」子夏曰：「善，請終身誦之。 《孔子家語·六本》: 如在輿遇三人則下之，遇二人則式之，調其盈虛，不令自滿，所以能久也。」子夏曰：「商請志之。」而終身奉行焉。 《太平御覽·讀誦》: 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調其盈虛，故能長久也。」子夏曰：「善，請終身誦之。 《說苑·敬慎》: 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 《韓詩外傳·卷一》: 過三人則下，二人則式。 《太平御覽·讀誦》: 升輿而遇三人則下，二人則軾， 《說苑·敬慎》: 請終身誦之。 《後漢書·班彪列傳下》: 請終身誦之。 《後漢書·鄭孔荀列傳》: 終身誦之。 《太平御覽·讀誦》: 請終身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