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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 -> 太平御览 -> 治道部六 -> 贡赋上 -> 3 - 相似段落[详细说明]
《吕氏春秋》曰: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绝河,谓吴起曰:“先生将何以治之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勇,以敢。”武侯曰:“四者足矣。请以四者恃先生。”
又曰: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宓子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固劳,任人者固逸。”宓子则君子矣。
又曰:使民无欲,上虽贤,不用失。无欲者,其视为天子与隶同,彭祖与殇子同。天子至贵也,天下至富也,彭祖至寿也,诚无欲,则三者不足劝。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也。人之欲少者,其可得用亦少也。无欲者,不可得而用之。善为上者,能令人得欲无穷,故人亦可得用而无穷。然欲不正,以治身则夭,以治国则亡。群狗相与居,皆静;投以炙鸡,则相与争,或折其骨,或绝其筋,争术在也。凡治国,令其民争行义也;乱国,令其民争不义也;强国,令其民争乐用也;弱国,令其民竞不用也。
又曰:桀、纣以去之之道致之,罚虽重刑虽严,何益?大寒,民暖是利;热在上,民清是利走。故民无常处,见利则去。欲为天子者,民之所走不可不察。今之世至寒矣,至热矣,而民无走,聚则行钧也。等于暴乱。民无走则王者废矣,暴君幸矣,民绝望矣。
《太平御览·别离》: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西河,而与起辞。武侯曰:“先生将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仁,以义。”武侯曰:“四者足矣。” 《太平御览·贡赋上》: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绝河,谓吴起曰:“先生将何以治之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勇,以敢。”武侯曰:“四者足矣。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曰:先生将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勇以敢。武侯曰:安忠。 《太平御览·别离》: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西河,而与起辞。武侯曰:“先生将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仁,以义。”武侯曰: 《太平御览·贡赋上》: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绝河,谓吴起曰:“先生将何以治之西河?”对曰:“以忠,以信,以勇,以敢。”武侯曰: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曰:先生将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以信, 《艺文类聚·别上》: 吴起。魏武侯送之曰: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信。 《太平御览·别离》: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西河,而与起辞。武侯曰:“先生将何以治西河?”对曰:“以忠,以信, 《太平御览·贡赋上》: 吴起行,魏武侯自送之,绝河,谓吴起曰:“先生将何以治之西河?”对曰:“以忠,以信, 《说苑·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亦治单父,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出,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贱,宓子贱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固劳,任人者固佚。”人曰宓子贱,则君子矣, 《韩诗外传·卷二》: 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处,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于子贱,子贱曰:“我任人,子任力。任人者佚,任力者劳。”人谓子贱,则君子矣, 《吕氏春秋·察贤》: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宓子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故劳,任人者故逸。”宓子则君子矣, 《群书治要·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亦治单父,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处,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子贱。子贱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固劳,任人者固逸也。人曰:宓子贱则君子矣。 《艺文类聚·令长》: 宓子贱治单父,弹琴,身不下堂,单父治,巫马期亦治单父,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处,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宓子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劳,任人者佚。 《太平御览·良令长上》: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戴星而出,戴星而入,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于子贱,子贱曰:“我任人,子任力;任力者劳,任人者逸。” 《太平御览·贡赋上》: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居,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宓子曰:“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固劳,任人者固逸。”宓子则君子矣。 《说苑·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韩诗外传·卷二》: 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吕氏春秋·察贤》: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群书治要·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艺文类聚·琴》: 宓子贱治单父,弹琴,身不下堂而治。 《艺文类聚·令长》: 宓子贱治单父,弹琴,身不下堂,单父治, 《太平御览·河南道中》: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太平御览·良令长上》: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太平御览·琴中》: 宓子贱治单父不下堂, 《太平御览·贡赋上》: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 《说苑·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宓子贱治单父, 《吕氏春秋·察贤》: 宓子贱治单父, 《群书治要·政理》: 宓子贱治单父, 《艺文类聚·琴》: 宓子贱治单父, 《艺文类聚·令长》: 宓子贱治单父, 《太平御览·河南道中》: 宓子贱治单父, 《太平御览·良令长上》: 宓子贱治单父, 《太平御览·肘》: 密子贱治单父, 《太平御览·瘦》: 宓子贱治单父。 《太平御览·贡赋上》: 宓子贱治单父, 《吕氏春秋·为欲》: 使民无欲,上虽贤犹不能用。夫无欲者,其视为天子也与为舆隶同,其视有天下也与无立锥之地同,其视为彭祖也与为殇子同。天子至贵也,天下至富也,彭祖至寿也,诚无欲则是三者不足以劝。 《太平御览·贡赋上》: 使民无欲,上虽贤,不用失。无欲者,其视为天子与隶同,彭祖与殇子同。天子至贵也,天下至富也,彭祖至寿也,诚无欲,则三者不足劝。 《吕氏春秋·为欲》: 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人之欲少者,其得用亦少;无欲者,不可得用也。 《太平御览·贡赋上》: 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也。人之欲少者,其可得用亦少也。无欲者,不可得而用之。 《孔丛子·陈士义》: 故欲多者其所得用亦多,欲少者其所得用亦少矣。夷齐无欲, 《吕氏春秋·为欲》: 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人之欲少者,其得用亦少;无欲者, 《太平御览·贡赋上》: 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也。人之欲少者,其可得用亦少也。无欲者, 《吕氏春秋·为欲》: 善为上者,能令人得欲无穷,故人之可得用亦无穷也。 《太平御览·贡赋上》: 善为上者,能令人得欲无穷,故人亦可得用而无穷。 《文子·道原》: 动未尝正也,以治国则乱,以治身则秽, 《文子·下德》: 动未尝正,以治生则失身,以治国则乱人, 《淮南子·齐俗训》: 动未尝正也,以治身则危,以治国则乱, 《吕氏春秋·为欲》: 欲不正,以治身则夭,以治国则亡。 《群书治要·齐俗》: 动未尝正也。以治身则失,以治国则败, 《太平御览·贡赋上》: 然欲不正,以治身则夭,以治国则亡。 《吕氏春秋·为欲》: 群狗相与居,皆静无争,投以炙鸡,则相与争矣,或折其骨,或绝其筋,争术存也。 《太平御览·贡赋上》: 群狗相与居,皆静;投以炙鸡,则相与争,或折其骨,或绝其筋,争术在也。 《吕氏春秋·为欲》: 凡治国令其民争行义也,乱国令其民争为不义也;强国令其民争乐用也,弱国令其民争竞不用也。 《太平御览·贡赋上》: 凡治国,令其民争行义也;乱国,令其民争不义也;强国,令其民争乐用也;弱国,令其民竞不用也。 《吕氏春秋·功名》: 桀、纣以去之之道致之也,罚虽重,刑虽严,何益? 《太平御览·贡赋上》: 桀、纣以去之之道致之,罚虽重刑虽严,何益? 《吕氏春秋·功名》: 大寒既至,民暖是利;大热在上,民清是走。是故民无常处,见利之聚,无之去。欲为天子,民之所走,不可不察。今之世,至寒矣,至热矣,而民无走者,取则行钧也。欲为天子,所以示民,不可不异也。行不异,乱虽信今,民犹无走。民无走,则王者废矣,暴君幸矣,民绝望矣。 《太平御览·贡赋上》: 大寒,民暖是利;热在上,民清是利走。故民无常处,见利则去。欲为天子者,民之所走不可不察。今之世至寒矣,至热矣,而民无走,聚则行钧也。民无走则王者废矣,暴君幸矣,民绝望矣。 《吕氏春秋·功名》: 大寒既至,民暖是利;大热在上,民清是走。是故民无常处,见利之聚,无之去。欲为天子,民之所走,不可不察。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大寒既至,民暖是利,大热在上,民清是走,故民无常处,见利之聚,无利之去,欲为天子,民之所走,不可不察。 《太平御览·贡赋上》: 大寒,民暖是利;热在上,民清是利走。故民无常处,见利则去。欲为天子者,民之所走不可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