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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使之發兵背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萬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太宰王之,淮南太宰作內主也。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強,以漢為弱。使何得見,言之而是耶,是大王所欲聞;言之而非耶,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隨何說淮南王,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未敢泄,楚使臣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驚曰:「何至是?」楚使者出,何曰:「事已構,可殺楚使無使歸,而疾走漢并力。」布從之,遂歸漢。
又曰:張騫,漢中人,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支氏,擒其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支遁而怨匈奴,無與共擊之。漢方欲滅胡,聞之,乃募使者。騫應募,與堂邑氏、奴甘父俱往。匈奴不聽去,乃留騫十餘歲,娶胡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居匈奴西。騫因與其屬亡,向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后單于死,國亂,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拜騫太中大夫。騫為人寬信,蠻夷愛之。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一名天竺國,在大夏東南數千里,人乘象以戰。』臣度大夏去漢萬二千里,有蜀物,其去蜀不遠矣。」於是漢復事西南夷。騫從大將軍擊匈奴,嘗諳知水草處,軍須不乏。封博望侯。
又曰:張騫使至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至王都數千里,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眾。使還,即發使來隨,欲觀漢廣大。以大鳥卵、梨軒善眩人獻於漢。及宛西小國,皆隨使獻見天子。
又曰:傅介子,昭帝使通西域。樓蘭嘗邀漢使殺之。后使介子往而讓之。旋謂將軍霍光曰:「彼王反覆,不誅,無以懲其惡。臣嘗過之,近人,易就耳!愿旦往剌之,以示諸國。」光曰:「可矣。」遂奏介子行,具卒乘,赍重幣,揚言賜外國,而志在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者謂王曰:「漢使持重寶行賜諸國,王不來,我之西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者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朝廷嘉之,封介子為義陽侯,食邑七百戶。
又曰:蘇武,字子卿,建次子也。少以父任為郎中,武帝遣以為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堠百餘人俱。既至匈奴,致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緱王是昆耶王姊子,與昆耶王俱降漢,后隨浞野侯沒胡中。及衛律所將降者,陰相與謀劫單于母閼氏歸漢。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張勝善,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爵賞。」張勝許之。事敗,單于怒,欲殺漢使。左伊秩訾曰:「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衛律大驚,召醫瘡。單于乃鑿地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氣絕。半日復息。惠、勝等號哭。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愈,單于逾欲降之。武不能屈,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令牧羊,不得食。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積五六年,昭帝即位,與匈奴和親,求武,匈奴紿言死。後漢使復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夜見漢使,教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具言武在北海大澤中牧羊。」使者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大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乃召武,相隨官屬等九人歸漢。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師,拜典屬國。常惠等皆為郎。
又曰:鄭吉,會稽人,累遷衛司馬。神爵中,日逐王亂匈奴,欲降漢,使人與吉相聞,於是漢使吉迎之。日逐王并口萬二千,隨吉至河曲,遂將詣京師。吉既破車師,降日遂王,威震西域,遂護車師以西,故號都護。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又曰:陳湯,為人沉勇,有大慮,多謀策,喜奇功。所過城邑山川,常登望遠,以觀形勢。常患位卑權輕,不決胸臆之謀。時西方郅支單于常殺漢使,侵橫諸國,朝廷患之。谷吉上書愿往諭王,遇害。乃遣湯與甘延壽使于西域,陽謂延壽曰:「郅支單于結怨諸夷,屈辱漢使,朝廷患之久矣。雖然,蠻夷無金城湯池之固、堅弩之器,恩義不行,彼可取也。若舉屯田吏士,并發烏孫兵,直抵城下,彼亡無所保,千載之功可致也!」延壽然之,請奏,湯曰:「不可,不如矯詔而發之。」延壽不從。會延壽疾臥,湯因矯制發城郭諸國兵胡漢四萬餘騎,置官吏而發也。已行,延壽聞而驚起止之。湯按劍叱之,曰:「大眾已集,豎子胡敢沮眾耶!」乃上疏自劾矯制之狀,因分兵蔥領、赤谷兩道,鼓行而西。去單于城三十里,止而營。單于怪之,使人問之曰:「漢兵何來?」湯曰:「見單于亡國,本屈意康居,故來護單于耳。」單于不知意旨,猶豫無備。因夜進兵圍城,遲明拔之,斬郅支單于以歸。
又曰: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明經,為郡文學,以孝廉為郎。舉方正,對策高第,遷諫議大夫。寬饒為衛司馬,有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使行風俗,多所稱舉貶黜,奉使稱旨。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以其峻刻,故有不用者。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之清平。
又曰: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后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軍行郡國,所見便宜以聞。還奏事,上甚悅。
《史記·黥布列傳》: 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令之發兵倍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以百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因太宰主之,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彊,以漢為弱,此臣之所以為使。使何得見,言之而是邪,是大王所欲聞也;言之而非邪,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王倍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使之發兵背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以萬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太宰主之,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彊,以漢為弱,此臣之所為使。使何得見,言之而是邪,是大王所欲聞也;言之而非邪,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巿,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使之發兵背楚,留項王於齊數月,我之取天下可萬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太宰王之,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強,以漢為弱。使何得見,言之而是耶,是大王所欲聞;言之而非耶,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我之取天下。可以萬全。有儒者隨何請使。至九江。三日不得見。何說太宰曰。今臣所言是邪。大王所欲聞。非邪。何等二十人伏斧鑕於淮南市。以明大王背漢而與楚也。太宰言之於王而見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我之取天下可萬全。」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太宰王之,三日不得見。隨何因說太宰曰:「王之不見何,必以楚為強,以漢為弱。使何得見,言之而是耶,是大王所欲聞;言之而非耶,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史記·黥布列傳》: 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 《史記·黥布列傳》: 隨何曰:「陛下使何與二十人使淮南,至,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 《太平御覽·賞賜》: 隋何曰:「陛下使何與二十人使淮南, 《太平御覽·奉使上》: 隨何曰:「臣請使之。」乃與二十人俱使淮南。至, 《史記·黥布列傳》: 三日不得見。 《戰國策·蘇秦為趙王使於秦》: 三日不得見。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三日不得見。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三日不得見。 《太平御覽·奉使上》: 三日不得見。 《史記·黥布列傳》: 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王倍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巿,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何等二十人伏斧鑕於淮南市。以明大王背漢而與楚也。太宰言之於王而見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使何等二十人伏斧質淮南市,以明背漢而與楚也。」太宰乃言之王,王見之。 《太平御覽·游說上》: 漢王使隨何說淮南王, 《太平御覽·游說中》: 漢王使隋何說淮王, 《太平御覽·奉使上》: 王見之。隨何說淮南王, 《史記·黥布列傳》: 淮南王曰:「請奉命。」陰許畔楚與漢,未敢泄也。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淮南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未敢泄。 《太平御覽·奉使上》: 隨何說淮南王,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未敢泄, 《史記·黥布列傳》: 淮南王曰:「請奉命。」陰許畔楚與漢,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淮南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 《太平御覽·游說上》: 淮南王陰許,畔楚與漢。 《太平御覽·奉使上》: 隨何說淮南王,王曰:「請奉命。」陰許叛楚與漢, 《史記·黥布列傳》: 楚使者在,方急責英布發兵,舍傳舍。隨何直入,坐楚使者上坐,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楚使者起。何因說布曰:「事已搆,可遂殺楚使者,無使歸,而疾走漢并力。」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楚使者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楚使者起,何因說布曰:「事已搆,獨可遂殺楚使,毋使歸,而疾走漢并力。」 《太平御覽·奉使上》: 楚使臣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驚曰:「何至是?」楚使者出,何曰:「事已構,可殺楚使無使歸,而疾走漢并力。」 《史記·黥布列傳》: 楚使者在,方急責英布發兵,舍傳舍。隨何直入,坐楚使者上坐,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 《漢書·韓彭英盧吳傳》: 楚使者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以得發兵!」布愕然。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會楚使至。方急責布發兵。何直入曰。九江王已歸漢。楚何得以令發兵。布甚愕。 《太平御覽·奉使上》: 楚使臣在,方急責布發兵。隨何直入,曰:「九江王歸漢,楚何以得發兵!」 《史記·大宛列傳》: 張騫,漢中人。建元中為郎。是時天子問匈奴降者,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氏遁逃而常怨仇匈奴,無與共擊之。漢方欲事滅胡,聞此言,因欲通使。道必更匈奴中,乃募能使者。騫以郎應募,使月氏,與堂邑氏(故)胡奴甘父俱出隴西。經匈奴,匈奴得之,傳詣單于。單于留之,曰:「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留騫十餘歲,與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張騫,漢中人也,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氏遁而怨匈奴,無與共擊之。漢方欲事滅胡,聞此言,欲通使,道必更匈奴中,乃募能使者。騫以郎應募,使月氏,與堂邑氏奴甘父俱出隴西。徑匈奴,匈奴得之,傳詣單于。單于曰:「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留騫十餘歲,予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太平御覽·奉使上》: 張騫,漢中人,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支氏,擒其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支遁而怨匈奴,無與共擊之。漢方欲滅胡,聞之,乃募使者。騫應募,與堂邑氏、奴甘父俱往。匈奴不聽去,乃留騫十餘歲,娶胡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史記·大宛列傳》: 建元中為郎。是時天子問匈奴降者,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頭上》: 建玄中,匈奴降者言匈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奉使上》: 建元中為郎,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支氏,擒其王,以其頭為飲器, 《史記·大宛列傳》: 建元中為郎。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建元中為郎。 《太平御覽·扇》: 建元中為正員郎。 《太平御覽·奉使上》: 建元中為郎, 《史記·大宛列傳》: 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史記·大宛列傳》: 至匈奴老上單于,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時匈奴降者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漢書·西域傳上》: 而老上單于殺月氏,以其頭為飲器,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匈奴老上單于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水經注·河水》: 匈奴冒頓單于破月氏,殺其王,以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頭上》: 匈奴降者言匈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伏虎》: 匈奴破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奉使上》: 匈奴破月支氏,擒其王,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大月氏》: 故強輕匈奴。至冒頓單于攻破月氏,以其王頭為飲器。 《史記·刺客列傳》: 漆其頭以為飲器。 《史記·大宛列傳》: 以其頭為飲器, 《史記·大宛列傳》: 以其頭為飲器。 《戰國策·晉畢陽之孫豫讓》: 而將其頭以為飲器。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以其頭為飲器, 《漢書·西域傳上》: 以其頭為飲器,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以其頭為飲器。 《水經注·河水》: 以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頭上》: 漆其頭以為飲器。 《太平御覽·頭上》: 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仇讎上》: 而漆其頭以為飲器。 《太平御覽·怨》: 漆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伏虎》: 漆其頭,以為飲器。 《太平御覽·伏虎》: 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漆》: 漆其頭以為飲器。 《太平御覽·奉使上》: 以其頭為飲器, 《太平御覽·大月氏》: 以其王頭為飲器。 《史記·大宛列傳》: 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留騫十餘歲,與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留騫十餘歲,予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藝文類聚·節》: 留騫十餘歲,與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太平御覽·節》: 「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留騫十餘歲,予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留騫十餘歲,娶胡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史記·大宛列傳》: 然騫持漢節不失。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然騫持漢節不失。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然騫常持漢節不失。 《藝文類聚·行旅》: 騫持漢節不失, 《太平御覽·節》: 然騫持漢節不失。 《太平御覽·奉使上》: 然騫持漢節不失, 《史記·大宛列傳》: 居匈奴中,益寬,騫因與其屬亡鄉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居匈奴西,騫因與其屬亡鄉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 《太平御覽·奉使上》: 居匈奴西。騫因與其屬亡,向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 《史記·大宛列傳》: 國內亂,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漢拜騫為太中大夫,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單于死,國內亂,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拜騫太中大夫,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會單于死。國內亂。騫乃與其胡妻來歸。漢拜為太中大夫。 《太平御覽·奉使上》: 后單于死,國亂,騫與胡妻及堂邑父俱亡歸漢,拜騫太中大夫。 《史記·大宛列傳》: 騫為人彊力,寬大信人,蠻夷愛之。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為人彊力,寬大信人,蠻夷愛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為人寬信,蠻夷愛之。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其俗土著,與大夏同,同卑溼暑熱。其民乘象以戰。其國臨大水焉。』以騫度之,大夏去漢萬二千里,居西南。今身毒又居大夏東南數千里,有蜀物,此其去蜀不遠矣。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一名天竺國,在大夏東南數千里,人乘象以戰。』臣度大夏去漢萬二千里,有蜀物,其去蜀不遠矣。」 《史記·大宛列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身毒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其俗土著,大與大夏同,而卑溼暑熱云。其人民乘象以戰。其國臨大水焉。』以騫度之,大夏去漢萬二千里,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一名天竺國,在大夏東南數千里,人乘象以戰。』臣度大夏去漢萬二千里, 《史記·大宛列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身毒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藝文類聚·杖》: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杖》: 臣前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賈人往市之身毒,在大夏之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一名天竺國,在大夏東南數千里, 《太平御覽·大夏》: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筇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布》: ·張騫傳》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身毒,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史記·大宛列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 《藝文類聚·杖》: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 《藝文類聚·竹》: 張騫至大夏,見邛竹枝,問之,云賈人市之身毒國。 《太平御覽·杖》: 臣前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賈人往市之身毒,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 《太平御覽·大夏》: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筇竹杖、蜀布,問曰: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之身毒國。 《太平御覽·布》: ·張騫傳》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問安得此,大夏國人曰:「吾賈人往市身毒, 《太平御覽·竹下》: 張騫之大夏,見筇竹杖,問之,云:「賈人市之身毒國。」 《史記·西南夷列傳》: 博望侯張騫使大夏來,言居大夏時見蜀布、邛竹、杖, 《史記·大宛列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 《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 博望侯張騫言使大夏時,見蜀布、邛竹杖, 《藝文類聚·杖》: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布。 《藝文類聚·布》: 張騫傳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蜀賨布。 《太平御覽·杖》: 臣前在大夏時見邛竹杖、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 《太平御覽·大夏》: 張騫曰:「臣在大夏時,見筇竹杖、 《太平御覽·布》: ·張騫傳》曰:臣在大夏時,見邛竹杖、 《太平御覽·竹下》: 張騫之大夏,見筇竹杖, 《史記·大宛列傳》: 今身毒國又居大夏東南數千里,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今身毒又居大夏東南數千里,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後漢書·西域傳》: 天竺國一名身毒,在月氏之東南數千里。 《藝文類聚·杖》: 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戰上》: 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杖》: 『賈人往市之身毒,在大夏之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奉使上》: 在大夏東南數千里, 《太平御覽·天竺》: 天竺國,一名身毒,在月氏東南數千里, 《太平御覽·大夏》: 身毒國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太平御覽·盤越》: 一名漢越王,在天竺東南數千里, 《太平御覽·珠上》: 中天竺國在大月支東南數千里, 《太平御覽·布》: 吾賈人往市身毒,在大夏東南可數千里。 《史記·大宛列傳》: 其人民乘象以戰。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其民乘象以戰。 《太平御覽·戰上》: 其民乘象以戰。 《太平御覽·奉使上》: 人乘象以戰。 《太平御覽·像》: 其人乘像以戰。 《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 張騫從大將軍,以嘗使大夏,留匈奴中久,導軍,知善水草處,軍得以無饑渴,因前使絕國功,封騫博望侯。 《史記·大宛列傳》: 騫以校尉從大將軍擊匈奴,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乃封騫為博望侯。 《漢書·衛青霍去病傳》: 校尉張騫從大將軍,以嘗使大夏,留匈奴中久,道軍,知善水草處,軍得以無飢渴,因前使絕國功,封騫為博望侯。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騫以校尉從大將軍擊匈奴,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乃封騫為博望侯。 《太平御覽·奉使封》: 武帝以校尉張騫從大將軍擊匈奴,知水草處,軍得以無饑渴;因前使外國功,封騫博望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騫從大將軍擊匈奴,嘗諳知水草處,軍須不乏。封博望侯。 《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 封騫博望侯。 《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 封為博望侯。 《史記·大宛列傳》: 乃封騫為博望侯。 《漢書·衛青霍去病傳》: 封騫為博望侯。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乃封騫為博望侯。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封博望侯。 《太平御覽·奉使封》: 封騫博望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封博望侯。 《史記·大宛列傳》: 漢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多。漢使還,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黎軒善眩人獻于漢。及宛西小國驩潛、大益,宛東姑師、扜穼、蘇薤之屬,皆隨漢使獻見天子。 《太平御覽·奉使上》: 張騫使至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至王都數千里,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眾。使還,即發使來隨,欲觀漢廣大。以大鳥卵、梨軒善眩人獻於漢。及宛西小國,皆隨使獻見天子。 《史記·大宛列傳》: 漢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多。漢使還,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黎軒善眩人獻于漢。 《漢書·西域傳上》: 武帝始遣使至安息,王令將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去王都數千里,行比至,過數十城,人民相屬。因發使隨漢使者來觀漢地,以大鳥卵及犁靬眩人獻於漢, 《太平御覽·奉使上》: 張騫使至安息,王令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至王都數千里,過數十城,人民相屬甚眾。使還,即發使來隨,欲觀漢廣大。以大鳥卵、梨軒善眩人獻於漢。 《太平御覽·安息》: 武帝始遣使至安息,王令將將二萬騎迎於東界。東界至王都數千里行,北過數十城,民人相屬。因發使隨漢使者來觀漢地,以大鳥及卵來獻, 《史記·大宛列傳》: 而後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黎軒善眩人獻于漢。 《漢書·張騫李廣利傳》: 而大宛諸國發使隨漢使來,觀漢廣大,以大鳥卵及犛靬眩人獻於漢, 《漢書·西域傳上》: 因發使隨漢使者來觀漢地,以大鳥卵及犁靬眩人獻於漢, 《太平御覽·奉使上》: 即發使來隨,欲觀漢廣大。以大鳥卵、梨軒善眩人獻於漢。 《太平御覽·安息》: 因發使隨漢使者來觀漢地,以大鳥及卵來獻,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揚言以賜外國為名。至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謂曰:「漢使者持黃金錦繡行賜諸國,王不來受,我去之西國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使者。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起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遂持王首還詣闕,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揚言以賜外國。樓蘭王不承之。介子陽引而西。曰。天子以金幣賜諸國。而不來。我將西矣。多出金幣以示其驛使。樓蘭王貪漢物。因往見使者。介子言。天子使我私報王。隨介子入帳中。屏人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於胸。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大矣。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太子前在漢者。漢兵方至無敢動。動則滅國矣。遂立其王子安師。持斬王首。歸懸北闕。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揚言賜外國,而志在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者謂王曰:「漢使持重寶行賜諸國,王不來,我之西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者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介子與士卒俱齎金幣,揚言以賜外國為名。至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謂曰:「漢使者持黃金錦繡行賜諸國,王不來受,我去之西國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使者。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起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揚言以賜外國。樓蘭王不承之。介子陽引而西。曰。天子以金幣賜諸國。而不來。我將西矣。多出金幣以示其驛使。樓蘭王貪漢物。因往見使者。介子言。天子使我私報王。隨介子入帳中。屏人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於胸。 《太平御覽·詭詐》: 傅介子與士卒俱赍金幣,揚言以賜外國為名。至樓蘭,王意不信,介子佯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謂曰:「漢使者持黃金錦繡行賜諸國,王不來受,我去之西國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使者。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私報王。」王起,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 《太平御覽·奉使上》: 揚言賜外國,而志在樓蘭。樓蘭王意不親介子,介子陽引去。至其西界,使譯者謂王曰:「漢使持重寶行賜諸國,王不來,我之西矣。」即出金幣以示譯。譯者還報王,王貪漢物,來見。介子與坐飲,陳物示之。飲酒皆醉,介子謂王曰:「天子使我私報王。」王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天子使我私報王。」王起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遂持王首還詣闕,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天子使我私報王。隨介子入帳中。屏人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於胸。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大矣。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太子前在漢者。漢兵方至無敢動。動則滅國矣。遂立其王子安師。持斬王首。歸懸北闕。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天子使我私報王。」王隨介子入帳中,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朝廷嘉之,封介子為義陽侯,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遂持王首還詣闕, 《漢書·西域傳上》: 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王弟尉屠耆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自令滅國矣!」介子遂斬王嘗歸首,馳傳詣闕,縣首北闕下。封介子為義陽侯。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於胸。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大矣。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太子前在漢者。漢兵方至無敢動。動則滅國矣。遂立其王子安師。持斬王首。歸懸北闕。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朝廷嘉之,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鄯善》: 將其王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王弟尉屠耆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自令滅國矣!」介子遂斬王嘗歸首,馳傳詣闕,懸首北闕下。封介子為義陽侯。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遂持王首還詣闕, 《漢書·西域傳上》: 將其王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王弟尉屠耆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自令滅國矣!」介子遂斬王嘗歸首,馳傳詣闕,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屏人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刃交於胸。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大矣。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太子前在漢者。漢兵方至無敢動。動則滅國矣。遂立其王子安師。持斬王首。歸懸北闕。 《太平御覽·奉使上》: 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刃交胸,立死。其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來誅王,當更立前太子質在漢者為王。漢兵方至,無得輒動,動則滅國矣!」遂持王首而還詣闕。 《太平御覽·鄯善》: 將其王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貴人、左右皆散走。介子告諭以「王負漢罪,天子遣我誅王,當更立王弟尉屠耆在漢者。漢兵方至,毋敢動,自令滅國矣!」介子遂斬王嘗歸首,馳傳詣闕,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 《漢書·西域傳上》: 將其王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壯士二人從後刺之。 《太平御覽·詭詐》: 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屏語,壯士二人從后剌之, 《太平御覽·鄯善》: 將其王屏語,壯士二人從後刺殺之, 《後漢書·班梁列傳》: 朝廷嘉之, 《後漢書·儒林列傳上》: 朝廷嘉之。 《水經注·穀水》: 朝廷嘉之。 《藝文類聚·讓》: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御史中丞下》: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良刺史中》: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孝下》: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讓下》: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父母》: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帛》: 朝廷嘉之, 《太平御覽·穀》: 朝廷嘉之, 《太平廣記·李師誨》: 朝廷嘉之,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其封介子為義陽侯,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復封介子曾孫長為義陽侯, 《漢書·西域傳上》: 封介子為義陽侯。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奉使上》: 封介子為義陽侯, 《太平御覽·鄯善》: 封介子為義陽侯。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字子卿, 《群書治要·傳》: 子武字子卿, 《太平御覽·餓》: 蘇武,字子卿, 《太平御覽·工藝部十》: 嚴武,字子卿。 《太平御覽·奉使上》: 蘇武,字子卿,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並為郎, 《漢書·張湯傳》: 少以父任為郎。 《漢書·王貢兩龔鮑傳》: 駿子崇以父任為郎, 《漢書·韋賢傳》: 玄成字少翁,以父任為郎, 《漢書·馮奉世傳》: 以父任為郎, 《漢書·翟方進傳》: 義字文仲,少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隗囂公孫述列傳》: 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耿弇列傳》: 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馬援列傳》: 廖字敬平,少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桓譚馮衍列傳上》: 譚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鄭范陳賈張列傳》: 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桓榮丁鴻列傳》: 郁字仲恩,少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桓榮丁鴻列傳》: 焉字叔元,少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第五鍾離宋寒列傳》: 均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左周黃列傳》: 少尚玄虛,以父任為郎, 《後漢書·儒林列傳下》: 詡以父任為郎中, 《後漢書·文苑列傳上》: 以父任為郎, 《三國志·朱然傳》: 以父任為郎, 《三國志·呂範傳》: 以父任為郎, 《群書治要·列傳》: 少以父任為郎, 《藝文類聚·尚書令》: 字子孺,少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尚書令》: 字子孺,少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諫議大夫》: 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良太守上》: 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施恩上》: 字少翁,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陽病》: 詡以父任為郎。 《太平御覽·奉使上》: 少以父任為郎中,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帝嘉其義,乃遣武以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因厚輅單于,答其善意。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餘人俱。既至匈奴,置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太平御覽·奉使上》: 武帝遣以為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堠百餘人俱。既至匈奴,致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帝嘉其義,乃遣武以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因厚輅單于,答其善意。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餘人俱。 《群書治要·傳》: 武帝遣武以中郎將持節送匈奴,使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俱 《太平御覽·奉使上》: 武帝遣以為中郎將,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堠百餘人俱。 《史記·匈奴列傳》: 漢遣中郎將蘇武厚幣賂遺單于。單于益驕,禮甚倨,非漢所望也。 《漢書·李廣蘇建傳》: 置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漢書·匈奴傳上》: 漢遣中郎將蘇武厚幣賂遺單于,單于益驕,禮甚倨,非漢所望也。 《太平御覽·奉使上》: 致幣遺單于。單于益驕,非漢所望也。 《漢書·李廣蘇建傳》: 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緱王者,昆邪王姊子也,與昆邪王俱降漢,後隨浞野侯沒胡中。及衛律所將降者,陰相與謀劫單于母閼氏歸漢。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賜。」張勝許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緱王是昆耶王姊子,與昆耶王俱降漢,后隨浞野侯沒胡中。及衛律所將降者,陰相與謀劫單于母閼氏歸漢。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張勝善,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爵賞。」張勝許之。 《群書治要·傳》: ,會虞常等謀反匈奴中,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衞律,常能為漢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人夜亡告之,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衞律召武受辭。武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衞律驚, 《太平御覽·奉使上》: 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張勝善,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爵賞。」張勝許之。事敗,單于怒,欲殺漢使。左伊秩訾曰:「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衛律大驚, 《漢書·李廣蘇建傳》: 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賜。」 《群書治要·傳》: ,會虞常等謀反匈奴中,虞常在漢時素與副張勝相知。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衞律,常能為漢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其賞, 《太平御覽·奉使上》: 會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漢時,素與張勝善,私候勝曰:「聞漢天子甚怨衛律,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吾母與弟在漢,幸蒙爵賞。」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惠等:「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衛律驚,自抱持武,馳召毉。鑿地為坎,置熅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武氣絕,半日復息。惠等哭,輿歸營。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怒,欲殺漢使。左伊秩訾曰:「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衛律大驚,召醫瘡。單于乃鑿地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氣絕。半日復息。惠、勝等號哭。單于壯其節,朝夕遣人候問。武愈,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惠等:「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衛律驚,自抱持武, 《群書治要·傳》: 單于怒,召諸貴人議欲殺漢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謀單于,何以復加,宜皆降之,單于使衞律召武受辭。武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衞律驚,自抱持武,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怒,欲殺漢使。左伊秩訾曰:「宜皆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衛律大驚,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惠等:「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單于召武受辭。武曰。屈節辱命。何面目以生。引佩刀自刎。 《群書治要·傳》: 單于使衞律召武受辭。武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武謂常惠曰:「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乃引佩刀自刺。 《列女傳·漢孝平王后》: 何面目以見漢家! 《漢書·李廣蘇建傳》: 何面目以歸漢! 《漢書·外戚傳下》: 何面目以見漢家! 《前漢紀·孝平皇帝紀》: 何面目復見漢家。 《群書治要·傳》: 何面目以歸漢, 《太平御覽·孝平王皇后》: 何面以見漢家! 《太平御覽·笞》: 何面目以見漢家。 《太平御覽·奉使上》: 何面目以歸漢! 《太平御覽·火上》: 何面目見漢家。 《漢書·李廣蘇建傳》: 引佩刀自刺。 《群書治要·傳》: 引佩刀自刺, 《太平御覽·符生》: 引佩刀自刺出血, 《太平御覽·目》: 引佩刀自刺出血, 《太平御覽·祖父母》: 引佩刀自刺出血,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引佩刀自刺。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乃鑿地為坎, 《太平御覽·桐》: 乃鑿地為坎,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壯其節, 《群書治要·傳》: 單于壯其節,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壯其節,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律知武終不可脅。單于欲必降之。乃置武大窖中。絕不與飲食。七日天雨雪。武嚙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單于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有乳。乃得歸漢。武掘野鼠草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 《群書治要·傳》: 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迺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乳,乃得歸,武至海上,禀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實而食之,杖漢節而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藝文類聚·節》: 單于欲降之,幽武,置大窖中,絕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羊,武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節毛盡落,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逾欲降之。武不能屈,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令牧羊,不得食。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 《漢書·李廣蘇建傳》: 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羝乳乃得歸。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律知武終不可脅。單于欲必降之。乃置武大窖中。絕不與飲食。七日天雨雪。武嚙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單于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有乳。乃得歸漢。 《群書治要·傳》: 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迺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乳,乃得歸, 《藝文類聚·節》: 單于欲降之,幽武,置大窖中,絕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羊, 《太平御覽·餓》: 匈奴必欲降之,乃出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之處,使牧羝羊。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逾欲降之。武不能屈,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令牧羊,不得食。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單于欲必降之。 《後漢書·耿弇列傳》: 單于知恭已困,欲必降之。 《藝文類聚·節》: 單于欲降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逾欲降之。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乃置武大窖中。絕不與飲食。七日天雨雪。武嚙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群書治要·傳》: 單于愈益欲降之,迺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藝文類聚·雪》: 單于幽武,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藝文類聚·節》: 單于欲降之,幽武,置大窖中,絕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太平御覽·雪》: 單于幽武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因以為神。 《太平御覽·餓》: 乃出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單于欲必降之。乃置武大窖中。絕不與飲食。七日天雨雪。武嚙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群書治要·傳》: 單于愈益欲降之,迺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藝文類聚·雪》: 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藝文類聚·節》: 置大窖中,絕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太平御覽·雪》: 單于幽武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太平御覽·餓》: 乃出置大窖中,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幽武大窖中,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數日不死, 《漢書·李廣蘇建傳》: 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絕不與飲食。七日天雨雪。武嚙雪。與旃毛并咽之。 《群書治要·傳》: 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 《藝文類聚·雪》: 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 《藝文類聚·節》: 絕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并咽之, 《太平御覽·雪》: 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氈毛并咽之, 《太平御覽·餓》: 絕不與飲食。天雨雪,武嚙雪與氈毛并咽之, 《太平御覽·氈》: 匈奴絕,不與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裹咽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絕食。天雨雪,武臥嚙雪,與氈毛并咽之,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既至海上,廩食不至,掘野鼠去屮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單于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有乳。乃得歸漢。武掘野鼠草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 《群書治要·傳》: 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乳,乃得歸,武至海上,禀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實而食之,杖漢節而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藝文類聚·節》: 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羊,武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節毛盡落, 《藝文類聚·羊》: 武作海上,廩食不至,乃掘野鼠草荄而食之,武杖漢節牧羊,臥起持節,旄盡落。 《藝文類聚·鼠》: 匈奴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羝羊生乳乃歸,武至海上,廩食不至,乃掘野鼠草實而食之。 《太平御覽·餓》: 乃徙武北海上無人之處,使牧羝羊。粟食不至,掘野鼠草實而食之。 《太平御覽·節》: 單于乃徙武北海上。武仗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徙武北海,令牧羊,不得食。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 《太平御覽·牧》: 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羊,曰:「羊乳乃得歸。」武仗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太平御覽·羊》: 使北海上無人處牧羝,羊乳乃得歸。武在海上,廩食不至,掘野鼠草荄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持節,節旄盡落。 《漢書·李廣蘇建傳》: 掘野鼠去屮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積五六年,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武掘野鼠草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五六年。 《太平御覽·奉使上》: 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積五六年, 《漢書·李廣蘇建傳》: 掘野鼠去屮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武掘野鼠草實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 《群書治要·傳》: 掘野鼠去草實而食之,杖漢節而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藝文類聚·節》: 武杖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節毛盡落, 《藝文類聚·羊》: 乃掘野鼠草荄而食之,武杖漢節牧羊,臥起持節,旄盡落。 《藝文類聚·鼠》: 乃掘野鼠草實而食之。 《太平御覽·餓》: 掘野鼠草實而食之。 《太平御覽·節》: 武仗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毛盡落。 《太平御覽·奉使上》: 掘野鼠去草實,食之。杖漢節,旄盡落, 《太平御覽·牧》: 武仗漢節牧羊,臥起操持,節旄盡落。 《太平御覽·羊》: 掘野鼠草荄而食之。杖漢節牧羊,臥起持節,節旄盡落。 《太平御覽·鼠》: 掘野鼠草實而食之。 《漢書·李廣蘇建傳》: 昭帝即位。數年,匈奴與漢和親。漢求武等,匈奴詭言武死。後漢使復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與俱,得夜見漢使,具自陳道。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而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與匈奴和親。漢使至匈奴。常惠數私見。使教之曰。陛下親射上林中。得白鴈。足有繫帛丹書。言武等在荒澤中。使者以語單于。單于驚。謝使者曰。武等實在。 《藝文類聚·書》: 昭帝即位,求武等,匈奴言武已死,後漢使至匈奴,教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鴈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單于顧左右而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 《太平御覽·書記》: 昭帝即位,數使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與俱,得夜見漢使,具自陳過。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而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 《太平御覽·奉使上》: 昭帝即位,與匈奴和親,求武,匈奴紿言死。後漢使復至匈奴,常惠請其守者,夜見漢使,教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具言武在北海大澤中牧羊。」使者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大驚,謝漢使曰:「武等實在。」 《漢書·李廣蘇建傳》: 常惠請其守者與俱,得夜見漢使,具自陳道。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常惠數私見。使教之曰。陛下親射上林中。得白鴈。足有繫帛丹書。言武等在荒澤中。使者以語單于。 《藝文類聚·書》: 後漢使至匈奴,教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鴈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單于顧左右而驚。 《藝文類聚·鴈》: 乃夜見漢使。教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鴈,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其澤中,使者如其言,單于大驚, 《太平御覽·書記》: 常惠請其守者與俱,得夜見漢使,具自陳過。教使者謂單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 《太平御覽·奉使上》: 常惠請其守者,夜見漢使,教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具言武在北海大澤中牧羊。」使者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大驚, 《太平御覽·雁》: 常惠夜見漢使,使謂單于曰:「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如其言。單于大驚, 《漢書·李廣蘇建傳》: 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 《前漢紀·孝昭皇帝紀》: 陛下親射上林中。得白鴈。足有繫帛丹書。言武等在荒澤中。使者以語單于。單于驚。 《藝文類聚·書》: 言天子射上林中,鴈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單于顧左右而驚。 《藝文類聚·鴈》: 天子射上林中,得鴈,足有係帛書,言武等在其澤中,使者如其言,單于大驚, 《太平御覽·書記》: 「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 《太平御覽·奉使上》: 「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具言武在北海大澤中牧羊。」使者如惠語,以讓單于。單于視左右大驚, 《太平御覽·雁》: 「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書,言武等在某澤中。」使者如其言。單于大驚, 《漢書·李廣蘇建傳》: 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師。 《太平御覽·奉使上》: 武以元始六年春至京師,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鄭吉,會稽人也, 《太平御覽·奉使上》: 鄭吉,會稽人,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遷衛司馬, 《太平御覽·奉使上》: 累遷衛司馬。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神爵中,匈奴乖亂,日逐王先賢撣欲降漢,使人與吉相聞。吉發渠黎、龜茲諸國五萬人迎日逐王,口萬二千人、小王將十二人隨吉至河曲,頗有亡者,吉追斬之,遂將詣京師。 《太平御覽·奉使上》: 神爵中,日逐王亂匈奴,欲降漢,使人與吉相聞,於是漢使吉迎之。日逐王并口萬二千,隨吉至河曲,遂將詣京師。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龜茲諸國五萬人迎日逐王,口萬二千人、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三》: 迎日逐王。口萬二千人。 《太平御覽·都督護》: 龜茲諸國五萬人迎日逐王,吉送三千人、 《太平御覽·奉使上》: 日逐王并口萬二千,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吉既破車師,降日逐,威震西域,遂并護車師以西北道,故號都護。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漢書·西域傳上》: 乃因使吉并護北道,故號曰都護。都護之起,自吉置矣。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三》: 使吉并護車師以西北道。故號都護。都護之號。自吉始也。 《水經注·河水》: 漢使侍郎鄭吉,并護北道,故號都護,都護之起,自吉置也。 《太平御覽·功臣封》: 鄭吉既破車師,降日逐,威震西域。日遂并護車以北道。故號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太平御覽·都督護》: 吉既破車師,降日逐,威震西域,遂并護車師以西,故號為都護。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太平御覽·奉使上》: 吉既破車師,降日遂王,威震西域,遂護車師以西,故號都護。都護之置,自吉始焉。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湯為人沈勇有大慮,多策謀,喜奇功,每過城邑山川,常登望。 《太平御覽·奉使上》: 陳湯,為人沉勇,有大慮,多謀策,喜奇功。所過城邑山川,常登望遠, 《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 為人沈勇有大略,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湯為人沈勇有大慮, 《太平御覽·勇二》: 為人沉勇有大略, 《太平御覽·奉使上》: 陳湯,為人沉勇,有大慮,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郅支單于囚殺使者吏士以百數,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匈奴郅支單于背畔禮義,留殺漢使者、吏士, 《漢書·馮奉世傳》: 今匈奴郅支單于殺漢使者, 《漢書·西域傳上》: 而郅支單于怨望,殺漢使者,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下》: 郅支單于。殺漢使吏士以百數。 《太平御覽·都督護》: 郅支單于數困辱漢使, 《太平御覽·奉使上》: 郅支單于結怨諸夷,屈辱漢使, 《太平御覽·奉使上》: 時西方郅支單于常殺漢使, 《後漢書·朱景王杜馬劉傅堅馬列傳》: 朝廷患之,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朝廷患之。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朝廷患之, 《太平御覽·權謀中》: 朝廷患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朝廷患之。 《太平廣記·李光弼》: 朝廷患之。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如發屯田吏士,驅從烏孫眾兵,直指其城下,彼亡則無所之,守則不足自保,千載之功可一朝而成也。」延壽亦以為然,欲奏請之,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下》: 如發兵直詣城下。彼亡則無所之。守則不足以自保。千載之功。可一朝而定。延壽以為然。欲奏請之。 《太平御覽·都督護》: 如發屯田吏士,從烏孫直指其城,可以成功。」延壽欲奏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若舉屯田吏士,并發烏孫兵,直抵城下,彼亡無所保,千載之功可致也!」延壽然之, 《太平御覽·攻具下》: 舁直抵城下, 《太平御覽·攻具下》: 直抵城下, 《太平御覽·奉使上》: 直抵城下,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湯獨矯制發城郭諸國兵、車師戊己校尉屯田吏士。延壽聞之,驚起,欲止焉。湯怒,按劍叱延壽曰:「大眾已集會,豎子欲沮眾邪?」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下》: 湯獨矯制發諸國兵。延壽聞之。起。大驚。欲止之。湯按劍叱延壽曰。大眾已集。豎子欲沮吾眾邪。 《太平御覽·都督護》: 湯獨矯制發兵,延壽聞之欲止焉。湯怒,按劍叱延壽曰:「大眾已集,豎子欲阻眾耶?」 《太平御覽·奉使上》: 湯因矯制發城郭諸國兵胡漢四萬餘騎,置官吏而發也。已行,延壽聞而驚起止之。湯按劍叱之,曰:「大眾已集,豎子胡敢沮眾耶!」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湯上疏自劾奏矯制,陳言兵狀。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下》: 延壽湯上疏自劾奏矯制。陳言形勢兵狀。 《太平御覽·奉使上》: 乃上疏自劾矯制之狀,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未至城三十里,止營。單于遣使問:「漢兵何以來?」 《太平御覽·奉使上》: 去單于城三十里,止而營。單于怪之,使人問之曰:「漢兵何來?」 《論衡·吉驗》: 單于怪之, 《史記·韓長孺列傳》: 單于怪之, 《太平御覽·奉使上》: 單于怪之,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明經為郡文學,以孝廉為郎。舉方正,對策高第,遷諫大夫, 《太平御覽·奉使上》: 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明經,為郡文學,以孝廉為郎。舉方正,對策高第,遷諫議大夫。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 《群書治要·傳》: 葢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 《太平御覽·門上》: 蓋寬饒,字次公。 《太平御覽·司隸校尉》: 蓋寬饒,字次公。 《太平御覽·奉使上》: 蓋寬饒,字次公,魏郡人也。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明經為郡文學,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以明經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正直上》: 以明經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奉使上》: 明經,為郡文學, 《漢書·楊胡朱梅云傳》: 為郡文學, 《漢書·雋疏于薛平彭傳》: 為郡文學, 《漢書·趙尹韓張兩王傳》: 少為郡文學。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崇少為郡文學史, 《漢書·匡張孔馬傳》: 舉為郡文學。 《漢書·翟方進傳》: 為郡文學。 《後漢書·儒林列傳上》: 為郡文學掾。 《後漢書·方術列傳上》: 為郡文學掾。 《太平御覽·劍上》: 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鑒戒上》: 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禮賢》: 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占候》: 為郡、文學掾。 《太平御覽·奉使上》: 為郡文學, 《太平御覽·雀》: 為文學掾。 《太平廣記·楊由》: 郡文學掾。 《漢書·王貢兩龔鮑傳》: 駿以孝廉為郎。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以孝廉為郎。 《漢書·谷永杜鄴傳》: 以孝廉為郎。 《三國志·公孫瓚傳》: 瓚以孝廉為郎, 《太平御覽·奉使上》: 以孝廉為郎。 《漢書·魏相丙吉傳》: 舉賢良,以對策高第,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舉方正,對策高第, 《後漢書·郭杜孔張廉王蘇羊賈陸列傳》: 舉賢良方正,對策高第, 《太平御覽·鬚髯》: 舉方正,對策高第, 《太平御覽·奉使上》: 舉方正,對策高第, 《漢書·魏相丙吉傳》: 以對策高第,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對策高第, 《後漢書·郭杜孔張廉王蘇羊賈陸列傳》: 對策高第, 《後漢書·獨行列傳》: 對策高第, 《太平御覽·鬚髯》: 對策高第, 《太平御覽·父母》: 對策高第, 《太平御覽·奉使上》: 對策高第,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一》: 望之遷諫議大夫。 《後漢書·李陳龐陳橋列傳》: 遷左馮翊,入拜諫議大夫。 《後漢書·儒林列傳上》: 遷諫議大夫。 《後漢書·儒林列傳下》: 再遷諫議大夫, 《太平御覽·諫議大夫》: 蕭鈞遷諫議大夫。 《太平御覽·諫議大夫》: 崔郾遷諫議大夫。 《太平御覽·補闕》: 遷左諫議大夫。 《太平御覽·奉使上》: 遷諫議大夫。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以報寬饒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使行風俗,多所稱舉貶黜,奉使稱意。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迴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清。 《太平御覽·奉使上》: 寬饒為衛司馬,有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使行風俗,多所稱舉貶黜,奉使稱旨。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之清平。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以報寬饒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藝文類聚·報恩》: 以報寬饒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太平御覽·報恩》: 以報寬饒厚德。宣帝嘉之,拜寬饒為太中大夫。 《太平御覽·奉使上》: 寬饒為衛司馬,有厚德。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左遷為衛司馬。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寬饒初拜為司馬,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蓋寬饒為司臣, 《藝文類聚·報恩》: 蓋寬饒為衛司馬, 《太平御覽·門上》: 左遷為衛司馬。 《太平御覽·清廉上》: 蓋寬饒身為司隸, 《太平御覽·報恩》: 蓋寬饒左遷為衛司馬, 《太平御覽·總敘冠》: 蓋寬饒初拜衛司馬, 《太平御覽·單衣》: 蓋寬饒左遷為衛司馬, 《太平御覽·奉使上》: 寬饒為衛司馬,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藝文類聚·報恩》: 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太平御覽·報恩》: 宣帝嘉之,拜寬饒為太中大夫。 《太平御覽·仇讎下》: 漢宣帝嘉之,拜中大夫。 《太平御覽·奉使上》: 宣帝嘉之,以寬饒為太中大夫,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使行風俗, 《前漢紀·孝平皇帝紀》: 使行風俗。 《太平御覽·博士》: 使行風俗。 《太平御覽·奉使上》: 使行風俗, 《漢書·匡張孔馬傳》: 奉使稱旨, 《三國志·費禕傳》: 以奉使稱旨, 《太平御覽·邊將》: 以奉使稱旨, 《太平御覽·奉使上》: 奉使稱旨。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迴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清。 《群書治要·傳》: 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莫敢犯禁,京師為清, 《太平御覽·奉使上》: 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小大輒舉。所劾奏眾多,廷尉處其法,半用半不用。公卿貴戚及郡國吏繇使至長安,皆恐懼莫敢犯禁,京師為之清平。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迴避,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元帝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避,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上》: 時諸葛豐為司隸。劾舉無所迥避。 《後漢書·朱樂何列傳》: 并及司隸校尉。諸所刺舉,無所回避,貴戚惡之。 《群書治要·傳》: 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公卿貴戚, 《群書治要·傳》: 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避, 《藝文類聚·節》: 元帝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司隸校尉》: 諸葛豐為司隸校尉,無所回避, 《太平御覽·正直上》: 玄帝抉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諺上》: 玄帝擢為司棣校尉,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夫妻》: 并及司隸校尉。諸所刺舉,無所回避,貴戚惡之。 《太平御覽·節》: 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奉使上》: 擢為司隸校尉,刺舉無所回避,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刺舉無所迴避, 《漢書·蓋諸葛劉鄭孫毌將何傳》: 刺舉無所避,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三》: 刺舉無所迴避。貴戚大臣。 《後漢書·朱樂何列傳》: 諸所刺舉,無所回避,貴戚惡之。 《群書治要·傳》: 刺舉無所回避,公卿貴戚, 《群書治要·傳》: 刺舉無所避, 《藝文類聚·節》: 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正直上》: 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諺上》: 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夫妻》: 諸所刺舉,無所回避,貴戚惡之。 《太平御覽·節》: 刺舉無所避。 《太平御覽·奉使上》: 刺舉無所回避, 《藝文類聚·關》: 終軍初從濟南嘗詣博士,入關,關吏與軍繻,軍問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遊,終不復傳還,棄繻去,後軍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太平御覽·符》: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與軍繻,軍棄繻而去。後為使,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太平御覽·奉使上》: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后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 《藝文類聚·關》: 終軍初從濟南嘗詣博士,入關,關吏與軍繻,軍問以此何為。 《太平御覽·符》: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與軍繻, 《太平御覽·奉使上》: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 《藝文類聚·關》: 終軍初從濟南嘗詣博士,入關,關吏與軍繻, 《太平御覽·符》: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與軍繻, 《太平御覽·奉使上》: 終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軍行郡國,所見便宜以聞。還奏事,上甚說。 《太平御覽·奉使上》: 「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后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軍行郡國,所見便宜以聞。還奏事,上甚悅。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還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四》: 還當合符。軍曰。大丈夫西遊。終不徒還。棄繻去。及軍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前棄繻生也。 《藝文類聚·關》: 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遊,終不復傳還,棄繻去,後軍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太平御覽·符》: 軍棄繻而去。後為使,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 《太平御覽·奉使上》: 當以合符。」軍曰:「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軍后為謁者,使行郡國,建節東出關。關吏識之,曰:「此使者,乃前棄繻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