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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 -> 太平御览 -> 妖异部一 -> 怪 -> 25 - 相似段落[详细说明]
《幽明录》曰:吴北寺终祚道人卧斋中,鼠从坎出,言终祚后数日当死。终祚呼奴,令置犬。鼠云:“亦不畏此,且犬入户必死。”壤炅果尔。终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贵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时桓温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万,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三十万。还时室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自是浸富。
又曰:石虎时,太武殿图贤人之像,头忽悉缩入肩中。
又曰:义兴周超为谢晦司马,在江陵。妻许在家,夜遥见屋里月光,一世人头在地,血流甚,大惊怪。即便失去。后超被法。
又曰:玄嘉九年,南阳乐遐常在坐,忽闻空中有人呼其夫妇名甚急,半夜乃止。殊自惊惧。后数日,妇屋后还,忽举体衣服总是血。未一月而夫妇相继病卒。
又曰:诸葛长民富贵后,常一月或数十日辄于夜眠中惊起跳踉,如与人相打状。毛修之常与同宿,骇愕不达此意。视之良久,长民告毛:“公此物奇健,非我尾馛制之。”毛曰:“是何物?”长民曰:“我正见一物,甚黑而手脚不分明,每日中多夕辄实共斗。深自惊惧焉。屋中柱及釜桷间悉见有蛇头,令人以刀悬斫,颖远隐灭。去辄复出。悉以纸裹柱桷,纸内蔌蔌,如有物行声。”
又曰:刘斌在吴郡时,娄县有一女,忽夜乘风雨恍惚至郡城内。自觉去家一炊顷,衣不沾濡。晓在门上求通,言:“我天使也,府君宜起迎我,当大富贵,不尔,必有凶祸。”刘问丝却,亦不自知。后二十许日,刘果诛。
又曰:桓温时,参军夜坐,忽见屋梁上有一伏兔,切齿向之。兔来转近,引刀斫之。见正中兔,而实反伤膝,流血。
《太平御览·怪》: 吴北寺终祚道人卧斋中,鼠从坎出,言终祚后数日当死。终祚呼奴,令置犬。鼠云:“亦不畏此,且犬入户必死。”壤炅果尔。终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贵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时桓温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万,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三十万。还时室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自是浸富。 《太平广记·终祚》: 吴北寺终祚道人卧斋中,鼠从坎出,言终祚后数日当死。祚呼奴,令买犬。鼠云。亦不畏此,其犬入户必死。犬至果尔。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时桓玄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船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二十万。还时户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自后稍富。 《艺文类聚·鼠》: 终祚当为商贾。闭其户而谓鼠曰:汝欲使我富耳,今远行,勤守吾房中,勿令有所零失也。时桓玄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万钱,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二十万,还室犹闭,一无所失,怪亦绝, 《太平御览·怪》: 终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贵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时桓温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万,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三十万。还时室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 《太平御览·鼠》: 终祚常为商贾,闭其户而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耳。今远行,勤守吾房中,勿令有所零失也。时桓玄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万,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二十万。还,室犹闭,一无所失。怪亦绝。 《太平广记·终祚》: 祚常为商,闭户谓鼠曰。汝正欲使我富耳。今既远行,勤守吾房,勿令有所零失。时桓玄在南州,禁杀牛甚急。终祚载数船窃买牛皮,还东货之,得二十万。还时户犹阖也,都无所失,其怪亦绝。 《太平御览·斗争》: 其怪亦绝。 《太平御览·怪》: 其怪亦绝。 《太平御览·狸》: 其怪亦绝。 《太平广记·田登娘》: 其怪亦绝。 《太平广记·终祚》: 其怪亦绝。 《太平御览·怪》: 义兴周超为谢晦司马,在江陵。妻许在家,夜遥见屋里月光,一世人头在地,血流甚,大惊怪。即便失去。后超被法。 《太平广记·周超》: 义兴周超为谢晦司马。在江陵,妻许氏在家,遥见屋里有光,人头在地,血流甚多。大惊怪,即便失去。后超被法。 《太平御览·怪》: 止见一世人头在地。 《太平御览·怪》: 一世人头在地, 《太平御览·怪》: 玄嘉九年,南阳乐遐常在坐,忽闻空中有人呼其夫妇名甚急,半夜乃止。殊自惊惧。后数日,妇屋后还,忽举体衣服总是血。未一月而夫妇相继病卒。 《太平广记·乐遐》: 元嘉九年,南阳乐遐尝在内坐,忽闻空中有人,呼其夫妇名甚急,半夜乃止,殊自惊惧,后数日,妇屋后还,忽举体衣服悉是血。未一月,夫妇相继病卒。 《太平御览·怪》: 常一月或数十日辄于夜眠中惊起跳踉,如与人相打状。毛修之常与同宿,骇愕不达此意。视之良久,长民告毛:“公此物奇健,非我尾馛制之。”毛曰:“是何物?”长民曰:“我正见一物,甚黑而手脚不分明, 《太平广记·诸葛长民》: 或一月,或数十日,辄于夜眠中,惊起跳踉,如与人相打。毛修之尝与之同宿,骇愕不达此意。长民曰。此物奇徤。非我无以制之。毛曰。是何物。长民曰。我正见一物甚黑,而有手足,不分明, 《太平御览·怪》: 视之良久, 《太平广记·韦思恭》: 视之良久。 《太平御览·怪》: 屋中柱及釜桷间悉见有蛇头,令人以刀悬斫, 《太平广记·诸葛长民》: 见屋中柱及椽梠间。悉见有如蛇头。令人以刀砟之, 《太平御览·怪》: 刘斌在吴郡时,娄县有一女,忽夜乘风雨恍惚至郡城内。自觉去家一炊顷,衣不沾濡。晓在门上求通,言:“我天使也,府君宜起迎我,当大富贵,不尔,必有凶祸。”刘问丝却,亦不自知。后二十许日,刘果诛。 《太平广记·刘斌》: 刘斌在吴郡时,娄县有一女,忽夜乘风雨,恍恍至郡城内。自觉去家正一炊顷,衣不沾濡,晓在门上求通。言我天使也。府君宜起延我,当大富贵。不尔,必有凶祸。刘问所来,不自知。后二十许日,刘被诛。 《太平御览·峡》: 衣不沾濡。 《太平御览·怪》: 衣不沾濡。 《太平御览·相中》: 当大富贵, 《太平御览·怪》: 当大富贵, 《太平广记·杨贵妃》: 当大富贵, 《太平广记·刘斌》: 当大富贵。 《太平御览·怪》: 桓温时,参军夜坐,忽见屋梁上有一伏兔,切齿向之。兔来转近,引刀斫之。见正中兔,而实反伤膝,流血。 《太平御览·兔》: 桓大司马温时,有参军夜坐,忽见屋梁栋间有一伏兔,张目切齿向之,甚可畏恶。兔来转近,遂引刀而斫之,正中于兔,而实反伤其膝,流血滂沱。 《太平广记·桓温府参军》: 桓温府参军夜坐,忽见屋梁上有伏兔,张目切齿向之,兔来转近。以刀砟之,见正中兔,而实及伤膝流血。 《东观汉记·冯豹》: 引刀斫之, 《太平御览·怪》: 引刀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