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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臣闻胡龁云：“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不忍其觳觫，欲以羊易之。是见牛而不见羊也。”
《艺文类聚·牛》: 臣闻王坐堂上，有牵牛过者，王问之。对曰：将以亹锺。王曰：吾不忍其觳觫而就死，以羊易之，是见牛，未见羊也。 
《太平御览·牛中》: 臣闻胡龁云：“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不忍其觳觫，欲以羊易之。是见牛而不见羊也。” 《孟子·梁惠王上》: 臣闻之胡齕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 《艺文类聚·牛》: 臣闻王坐堂上，有牵牛过者，王问之。对曰：将以亹锺。王曰：吾不忍其觳觫而就死， 《太平御览·牛中》: 臣闻胡龁云：“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不忍其觳觫， 《孟子·梁惠王上》: 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艺文类聚·牛》: 吾不忍其觳觫而就死，以羊易之， 《太平御览·牛中》: 王不忍其觳觫，欲以羊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