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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后语》曰：张仪谓楚王曰：“夫为从者，尾驱群羊而攻生虎。虎之与羊，不格亦明矣。格，斗也。羊与不能与虎斗明矣。今王不与虎而与羊，臣窃以为大王之计过。”
《太平御览·游说上》: 张仪闻苏秦死，乃说楚王曰：“夫为从者，无以异于驱群羊而攻猛兽。兽之与羊，不格明矣。今王不与兽而与群羊，臣窃闻为大王之计过。” 
《太平御览·羊》: 张仪谓楚王曰：“夫为从者，尾驱群羊而攻生虎。虎之与羊，不格亦明矣。今王不与虎而与羊，臣窃以为大王之计过。” 《史记·张仪列传》: 且夫为从者，无以异于驱群羊而攻猛虎，虎之与羊不格明矣。今王不与猛虎而与群羊，臣窃以为大王之计过也。 《战国策·张仪为秦破从连横》: 且夫为从者，无以异于驱群羊而攻猛虎也。夫虎之与羊，不格明矣。今大王不与猛虎而与群羊，窃以为大王之计过矣。 《太平御览·游说上》: 夫为从者，无以异于驱群羊而攻猛兽。兽之与羊，不格明矣。今王不与兽而与群羊，臣窃闻为大王之计过。 《太平御览·羊》: 夫为从者，尾驱群羊而攻生虎。虎之与羊，不格亦明矣。今王不与虎而与羊，臣窃以为大王之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