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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乘道德而浮游則不然。無譽無訾，一龍一蛇，與時俱化，而無肯專為；一上一下，以和為量，浮游乎萬物之祖；物物而不物於物，則胡可得而累邪！此黃帝、神農之法則也。若夫萬物之情，人倫之傳，則不然。合則離，成則毀，廉則挫，尊則議，有為則虧，賢則謀，不肖則欺，胡可得而必乎哉？悲夫！弟子志之，其唯道德之鄉乎！」
《莊子·山木》: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乘道德而浮游則不然。無譽無訾，一龍一蛇，與時俱化，而無肯專為；一上一下，以和為量，浮游乎萬物之祖；物物而不物於物，則胡可得而累邪！此黃帝、神農之法則也。若夫萬物之情，人倫之傳，則不然。合則離，成則毀，廉則挫，尊則議，有為則虧，賢則謀，不肖則欺，胡可得而必乎哉？ 
《呂氏春秋·必己》: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昔者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天年，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以處？」莊子笑曰：「周將處於材、不材之間。材、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道德則不然：無訝無訾，一龍一蛇，與時俱化，而無肯專為；一上一下，以禾為量，而浮游乎萬物之祖，物物而不物於物，則胡可得而累？此神農、黃帝之所法。若夫萬物之情、人倫之傳則不然：成則毀，大則衰，廉則剉，尊則虧，直則骫，合則離，愛則隳，多智則謀，不肖則欺，胡可得而必？」 《莊子·山木》: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 《意林·莊子十卷》: 明日，弟子問莊子曰：「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焉？」莊子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異。」 《莊子·山木》: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 《呂氏春秋·必己》: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昔者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天年，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以處？」莊子笑曰：「周將處於材、不材之間。 《藝文類聚·鴈》: 弟子問曰：山中之木，以不材得其天年，主人之鴈，以不材而死，先生何處焉。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乎。 《意林·莊子十卷》: 明日，弟子問莊子曰：「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主人之鴈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焉？」莊子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 《太平御覽·雁》: 明日，弟子問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主人之雁，以不材而死，先生何處焉？」織子嘆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 《莊子·山木》: 莊子曰：「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莊子·山木》: 弟子問於莊子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呂氏春秋·必己》: 弟子問於莊子曰：「昔者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天年， 《藝文類聚·鴈》: 弟子問曰：山中之木，以不材得其天年， 《意林·莊子十卷》: 弟子問莊子曰：「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 《太平御覽·雁》: 弟子問曰：「昨日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太平御覽·木上》: 織子曰：「桿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矣。」 《莊子·山木》: 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莊子·山木》: 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呂氏春秋·必己》: 昔者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天年， 《呂氏春秋·必己》: 此以不材得終其天年矣。 《藝文類聚·鴈》: 山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藝文類聚·鴈》: 山中之木，以不材得其天年， 《意林·莊子十卷》: 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太平御覽·雁》: 桿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太平御覽·雁》: 以不材得終其天年， 《太平御覽·木上》: 桿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矣。 《莊子·山木》: 物物而不物於物， 《文子·自然》: 物物而不物， 《淮南子·兵略訓》: 物物而不物， 《呂氏春秋·必己》: 物物而不物於物， 《太平御覽·敘兵下》: 物物而不物， 《孔子家語·正論解》: 弟子志之！ 《莊子·山木》: 弟子志之， 《國語·魯語下》: 弟子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