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ext Project | |
Simplified Chinese version |
范睢至秦,王庭迎,谓范睢曰:“寡人宜以身受令久矣。今者义渠之事急,寡人日自请太后。今义渠之事已,寡人乃得以身受命。躬窃闵然不敏,敬执宾主之礼。”是日见范睢,见者无不变色易容者。秦王屏左右,宫中虚无人,秦王跪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睢曰:“唯唯。”有间,秦王复请,范睢曰:“唯唯。”若是者三。秦王跽曰:“先生不幸教寡人乎?”范睢谢曰:“非敢然也。臣闻始时吕尚之遇文王也,身为渔父而钓于渭阳之滨耳。若是者,交疏也。已一说而立为太师,载与俱归者,其言深也。故文王果收功于吕尚,卒擅天下而砷立为帝王。即使文王疏吕望而弗与深言,是周无天子之德,而文、武无与成其王也。今臣,羁旅之臣也,交疏于王,而所愿陈者,皆匡君之事,处人骨肉之间,愿以陈臣之陋忠,而未知王之心也,所以王三问而不对者是也。臣非有所畏而不敢言也,知今日言之于前,而明日伏诛于后,然臣弗敢畏也。大王信行臣之言,死不足以为臣患,亡不足以为臣忧,漆身而为厉,被发而为狂,不足以为臣耻。五帝之圣而死,三王之仁而死,五伯之贤而死,乌获之力而死,奔、育之勇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处必然之事,可以少有补于秦,此臣之所大愿也。臣何患乎?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菱水,无以饵其口,坐行蒲服,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霸。使臣得进辩如伍子胥,加之以幽囚,重申不复见,是臣说之行也,臣何忧乎?箕子、接舆,漆身而为厉,被发而为狂,无意于殷、楚。使臣得同行于箕子、接舆,漆身可以补所贤之主,是臣之大荣也,臣又何耻乎?臣之所恐者,独恐臣死之后,天下见臣尽忠而身蹶也,是以读口裹足,莫肯即秦耳。足下上畏太后之严,下惑奸臣之态;居深宫之中,不离保傅之手;终身暗惑,无与照奸;大者宗庙灭覆,小者身以孤危。此臣之所恐耳!若夫穷辱之事,死亡之患,臣弗敢畏也。臣死而秦者,贤于生也。”秦王跽曰:“先生是何言也!夫秦国僻远,寡人愚不肖,先生乃幸至此,此天以寡人溷先生,而存先王之庙也。寡人得受命于先生,此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先生奈何而言若此!事无大小,上及太后,下至大臣,愿先生悉以教寡人。无疑寡人也。”范睢再拜,秦王亦再拜。范睢曰:“大王之国,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阪;战车千乘,风度际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而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国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王曰:“愿闻所失计。”睢曰:“大王越韩、魏而攻强齐,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之则害于秦。臣意王之计,欲少出师,而悉韩、魏之兵则不义矣。今见与国之不可亲,越人之国而攻,可乎?疏于计矣!昔者,齐人伐楚,战胜,破军杀将,再辟地千里,瞩寸之地无得者,岂齐之欲地哉,形弗能有也。诸侯见齐之罢露,君臣之不亲,举兵而伐之,主辱军破,为天下笑。所以然者,以其伐楚而肥韩、魏也。此所谓藉贼兵而继盗食也。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今舍此而远攻,不亦缪乎?且昔者,中山之地,方五百里,赵独擅之,功成、名立、利附,则天下莫能害。今韩、魏,中国之处,而天下之枢也。王若欲霸,必亲中国而以为天下枢,以威楚、赵。赵强则楚附,楚强则赵附。楚、赵附则齐必惧,惧必卑辞重币以事秦,齐附而韩、魏可虚也。”王曰:“寡人欲亲魏,魏所变之国也,寡人不能秦。请问亲魏奈何?”范睢曰:“卑辞重币以事之。不可,削地而赂之。不可,举兵而伐之。”于是举兵而攻邢丘,邢丘拔而魏请附。曰:“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人之病心腹。天下有变,为秦害者莫大于韩。王不如收韩。”王曰:“寡人欲收韩,不听,为之奈何?”范睢曰:“举兵而攻荥阳,则成皋之路不通;北斩太行之到,则上党之兵不下;一即著而攻荥阳,则其国断而为三。魏、韩见必亡,焉得不听?韩听而霸事可成也。”王曰:“善。”范睢曰:“臣居山东,闻齐之内有田单,不闻其王。闻秦之有太后、穰侯、泾阳、华阳,不闻其有王。夫擅国之谓王,能专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今太后擅行不顾,穰侯出处不报,泾阳、华阳击断无讳,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为此四者,下乃所谓无王已。然则权焉得不倾,而令焉得从王出乎?臣闻:‘善为国者,内固其威,而外重其权。’穰侯使者操王之重,决裂诸侯,剖符于天下,征敌伐国,莫敢不听。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国弊,御于诸侯;战败,则怨结于百姓,而祸归社稷。《诗》曰:‘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李兑用赵,灭食主父,百日而饿死。今秦,太后、穰侯用事,高陵、泾阳佐之,卒无秦王,此亦淖齿、李兑之类已。臣今见王独立于庙朝矣,且臣将恐后世之有秦国者,非王之子孙也。”秦王惧,于是乃废太后,逐穰侯,出高陵,走泾阳于关外。昭王谓范睢曰:“昔者,齐公得管仲,时以为仲父。今吾得子,亦以为父。”
《战国策·秦三》: 范睢至秦 《战国策·范睢至秦》: 范睢至秦,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寡人宜以身受命久矣,会义渠之事急,寡人旦暮自请太后;今义渠之事已,寡人乃得受命。窃闵然不敏,敬执宾主之礼。”范睢辞让。是日观范睢之见者,群臣莫不洒然变色易容者。 《战国策·范睢至秦》: “寡人宜以身受令久矣。今者义渠之事急,寡人日自请太后。今义渠之事已,寡人乃得以身受命。躬窃闵然不敏,敬执宾主之礼。”是日见范睢,见者无不变色易容者。 《说苑·反质》: 宾主之礼也。 《史记·孟子荀卿列传》: 执宾主之礼。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敬执宾主之礼。 《史记·汲郑列传》: 执宾主之礼, 《晏子春秋·晏子饮景公酒公呼具火晏子称诗以辞》: 宾主之礼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敬执宾主之礼。 《汉书·张冯汲郑传》: 执宾主之礼, 《艺文类聚·燕会》: 明宾主之礼。 《太平御览·魏太祖武皇帝》: 备宾主之礼。 《太平御览·待士》: 执宾主之礼, 《太平广记·灵应传》: 宾主之礼,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秦王屏左右,宫中虚无人。秦王跽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睢曰:“唯唯。”有闲,秦王复跽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睢曰:“唯唯。”若是者三。秦王跽曰:“先生卒不幸教寡人邪?”范睢曰:“非敢然也。臣闻昔者吕尚之遇文王也,身为渔父而钓于渭滨耳。若是者,交疏也。已说而立为太师,载与俱归者,其言深也。故文王遂收功于吕尚而卒王天下。乡使文王疏吕尚而不与深言,是周无天子之德,而文武无与成其王业也。今臣羁旅之臣也,交疏于王,而所愿陈者皆匡君之事,处人骨肉之闲,愿效愚忠而未知王之心也。此所以王三问而不敢对者也。臣非有畏而不敢言也。臣知今日言之于前而明日伏诛于后,然臣不敢避也。大王信行臣之言,死不足以为臣患,亡不足以为臣忧,漆身为厉被髪为狂不足以为臣耻。且以五帝之圣焉而死,三王之仁焉而死,五伯之贤焉而死,乌获、任鄙之力焉而死,成荆、孟贲、王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处必然之势,可以少有补于秦,此臣之所大愿也,臣又何患哉!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厀行蒲伏,稽首肉袒,鼓腹吹篪,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伯。使臣得尽谋如伍子胥,加之以幽囚,终身不复见,是臣之说行也,臣又何忧?箕子、接舆漆身为厉,被髪为狂,无益于主。假使臣得同行于箕子,可以有补于所贤之主,是臣之大荣也,臣有何耻?臣之所恐者,独恐臣死之后,天下见臣之尽忠而身死,因以是杜口裹足,莫肯乡秦耳。足下上畏太后之严,下惑于奸臣之态,居深宫之中,不离阿保之手,终身迷惑,无与昭奸。大者宗庙灭覆,小者身以孤危,此臣之所恐耳。若夫穷辱之事,死亡之患,臣不敢畏也。臣死而秦治,是臣死贤于生。”秦王跽曰:“先生是何言也!夫秦国辟远,寡人愚不肖,先生乃幸辱至于此,是天以寡人慁先生而存先王之宗庙也。寡人得受命于先生,是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先生柰何而言若是!事无小大,上及太后,下至大臣,愿先生悉以教寡人,无疑寡人也。”范睢拜,秦王亦拜。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王屏左右,宫中虚无人,秦王跪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睢曰:“唯唯。”有间,秦王复请,范睢曰:“唯唯。”若是者三。秦王跽曰:“先生不幸教寡人乎?”范睢谢曰:“非敢然也。臣闻始时吕尚之遇文王也,身为渔父而钓于渭阳之滨耳。若是者,交疏也。已一说而立为太师,载与俱归者,其言深也。故文王果收功于吕尚,卒擅天下而砷立为帝王。即使文王疏吕望而弗与深言,是周无天子之德,而文、武无与成其王也。今臣,羁旅之臣也,交疏于王,而所愿陈者,皆匡君之事,处人骨肉之间,愿以陈臣之陋忠,而未知王之心也,所以王三问而不对者是也。臣非有所畏而不敢言也,知今日言之于前,而明日伏诛于后,然臣弗敢畏也。大王信行臣之言,死不足以为臣患,亡不足以为臣忧,漆身而为厉,被发而为狂,不足以为臣耻。五帝之圣而死,三王之仁而死,五伯之贤而死,乌获之力而死,奔、育之勇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处必然之事,可以少有补于秦,此臣之所大愿也。臣何患乎?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菱水,无以饵其口,坐行蒲服,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霸。使臣得进辩如伍子胥,加之以幽囚,重申不复见,是臣说之行也,臣何忧乎?箕子、接舆,漆身而为厉,被发而为狂,无意于殷、楚。使臣得同行于箕子、接舆,漆身可以补所贤之主,是臣之大荣也,臣又何耻乎?臣之所恐者,独恐臣死之后,天下见臣尽忠而身蹶也,是以读口裹足,莫肯即秦耳。足下上畏太后之严,下惑奸臣之态;居深宫之中,不离保傅之手;终身暗惑,无与照奸;大者宗庙灭覆,小者身以孤危。此臣之所恐耳!若夫穷辱之事,死亡之患,臣弗敢畏也。臣死而秦者,贤于生也。”秦王跽曰:“先生是何言也!夫秦国僻远,寡人愚不肖,先生乃幸至此,此天以寡人溷先生,而存先王之庙也。寡人得受命于先生,此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先生奈何而言若此!事无大小,上及太后,下至大臣,愿先生悉以教寡人。无疑寡人也。”范睢再拜,秦王亦再拜。 《管子·霸形》: 宫中虚无人,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宫中虚无人。 《战国策·范睢至秦》: 宫中虚无人, 《孔丛子·陈士义》: 臣、羁旅之臣, 《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 今臣,羁旅之臣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今臣羁旅之臣也, 《战国策·秦武王谓甘茂》: 今臣羁旅之臣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今臣,羁旅之臣也, 《群书治要·列传》: 今臣羁旅之臣,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死不足以为臣患,亡不足以为臣忧,漆身为厉被髪为狂不足以为臣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死不足以为臣患,亡不足以为臣忧,漆身而为厉,被发而为狂,不足以为臣耻。 《战国策·奉阳君告朱欢与赵足》: 死不足以为臣患;逃不足以为臣耻;为诸侯不足以为臣荣;被髪自漆为厉,不足以为臣辱。 《说苑·复恩》: 乃漆身为疠, 《论衡·龙虚》: 漆身为厉, 《淮南子·主术训》: 漆身为厉, 《战国策·范睢至秦》: 漆身而为厉, 《战国策·范睢至秦》: 漆身而为厉, 《后汉书·独行列传》: 乃漆身为厉, 《太平御览·剑中》: 漆身为厉, 《太平御览·齿》: 漆身为厉, 《太平御览·琴中》: 漆身为厉, 《太平御览·阳狂》: 乃漆身为厉,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乌获、任鄙之力焉而死,成荆、孟贲、王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乌获之力而死,奔、育之勇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 《太平御览·勇一》: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荆成、孟贲、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 《太平御览·死》: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荆成、孟贲、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乌获、任鄙之力焉而死,成荆、孟贲、王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乌获之力而死,奔、育之勇而死。 《太平御览·健》: 乌获、任鄙之力,成荆、孟贲、庆忌、夏育之勇。 《太平御览·勇一》: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荆成、孟贲、庆忌、夏育之勇焉而死。 《太平御览·死》: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荆成、孟贲、庆忌、夏育之勇焉,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乌获、任鄙之力焉而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乌获之力而死, 《战国策·奉阳君告朱欢与赵足》: 乌获之力而死, 《太平御览·健》: 乌获、任鄙之力, 《太平御览·勇一》: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 《太平御览·死》: 夫以乌获、任鄙之力,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厀行蒲伏,稽首肉袒,鼓腹吹篪,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伯。使臣得尽谋如伍子胥,加之以幽囚,终身不复见,是臣之说行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菱水,无以饵其口,坐行蒲服,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霸。使臣得进辩如伍子胥,加之以幽囚,重申不复见,是臣说之行也, 《太平御览·穷》: 伍子胥托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膝行匍匐拜,稽首肉袒,鼓腹吹箫,乞于吴市,卒举吴国,阖庐为伯。使臣得进谋如子胥,加之以幽囚,终身不复见,是臣之说行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厀行蒲伏,稽首肉袒,鼓腹吹篪,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伯。 《战国策·范睢至秦》: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菱水,无以饵其口,坐行蒲服,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霸。 《太平御览·腹》: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门,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膝行匍匐,稽首肉袒,鼓腹吹箫,乞食于吴市,卒兴吴国,阖闾为伯。 《太平御览·穷》: 伍子胥托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膝行匍匐拜,稽首肉袒,鼓腹吹箫,乞于吴市,卒举吴国,阖庐为伯。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厀行蒲伏,稽首肉袒,鼓腹吹篪,乞食于吴市, 《战国策·范睢至秦》: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菱水,无以饵其口,坐行蒲服,乞食于吴市, 《太平御览·腹》: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门,夜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膝行匍匐,稽首肉袒,鼓腹吹箫,乞食于吴市, 《太平御览·穷》: 伍子胥托载而出昭关,夜行而昼伏,至于陵水,无以糊其口,膝行匍匐拜,稽首肉袒,鼓腹吹箫,乞于吴市, 《太平御览·篪》: 伍子胥至于江上,无以湖其口。行蒲伏,肉袒吹篪,乞食于吴市。 《太平御览·市》: 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夜行昼伏,至于杜陵。无以糊其口,坐行匍匐,稽首肉袒,而鼓腹吹箫,乞食于吴市。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夜行昼伏, 《战国策·范睢至秦》: 夜行而昼伏, 《后汉书·独行列传》: 翊夜行昼伏, 《焦氏易林·节之》: 夜行昼伏。 《艺文类聚·关》: 夜行昼伏, 《太平御览·腹》: 夜行昼伏, 《太平御览·穷》: 夜行而昼伏, 《太平御览·市》: 夜行昼伏, 《太平广记·释开达》: 夜行昼伏, 《太平广记·邢怀明》: 夜行昼伏, 《战国策·范睢至秦》: 重申不复见, 《战国策·秦围赵之邯郸》: 重申不复见。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是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 《史记·刺客列传》: 此天之所以哀燕而不弃其孤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此天所以幸先王而不弃其孤也。 《战国策·燕太子丹质于秦亡归》: 此天所以哀燕不弃其孤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范睢曰:“大王之国,四塞以为固,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阪,奋击百万,战车千乘,利则出攻,不利则入守,此王者之地也。民怯于私鬬而勇于公战,此王者之民也。王并此二者而有之。夫以秦卒之勇,车骑之众,以治诸侯,譬若施韩卢而搏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也,而群臣莫当其位。至今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秦王跽曰:“寡人愿闻失计。” 《战国策·范睢至秦》: 范睢曰:“大王之国,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阪;战车千乘,风度际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而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国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王曰:“愿闻所失计。”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大王之国,四塞以为固,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阪,奋击百万,战车千乘,利则出攻,不利则入守,此王者之地也。民怯于私鬬而勇于公战,此王者之民也。王并此二者而有之。夫以秦卒之勇,车骑之众,以治诸侯,譬若施韩卢而搏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也,而群臣莫当其位。至今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大王之国,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阪;战车千乘,风度际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而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国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艺文类聚·说》: 范睢谓秦王曰:大王之国,北有甘泉谷口,南泾渭,右陇蜀,左关阪,战车千乘,奋卒数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关,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大王之计有失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大王之国,北有甘泉、谷口,南注泾、谓,右陇、蜀,左关、阪,战车千乘,奋卒数百万。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关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 《史记·刺客列传》: 北有甘泉、谷口之固,南有泾、渭之沃,擅巴、汉之饶,右陇、蜀之山,左关、 《战国策·范睢至秦》: 北有甘泉、谷口,南带泾、渭,右陇、蜀,左关、 《艺文类聚·说》: 北有甘泉谷口,南泾渭,右陇蜀,左关阪, 《太平御览·游说上》: 北有甘泉、谷口,南注泾、谓,右陇、蜀,左关、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夫以秦卒之勇,车骑之众,以治诸侯,譬若施韩卢而搏蹇兔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 《艺文类聚·说》: 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以秦卒之勇,车骑之多,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驽兔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以治诸侯,譬若施韩卢而搏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也,而群臣莫当其位。至今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而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国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艺文类聚·说》: 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关,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大王之计有失也。 《艺文类聚·狗》: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搏蹇兔也。今闭关十五年,不敢闚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霸王之业可致。今反闭关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太平御览·狗上》: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搏蹇兔也。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不忠而大王之计有所失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以治诸侯,譬若施韩卢而搏蹇兔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以当诸侯,譬若驰韩卢而逐蹇兔也, 《艺文类聚·说》: 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 《艺文类聚·狗》: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搏蹇兔也。 《艺文类聚·兔》: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抟蹇兔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狡兔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以当诸侯,譬若放韩卢而逐驽兔也。 《太平御览·狗上》: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搏蹇兔也。 《太平御览·兔》: 夫以秦而治诸侯,譬若纵韩卢而搏蹇兔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大王越韩、魏而攻强齐,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又越韩、魏攻强赵,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魏而攻齐纲寿,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出师则害于秦。臣意王之计,欲少出师而悉韩、魏之兵也,则不义矣。今见与国之不亲也,越人之国而攻,可乎?其于计疏矣。且昔齐泯王南攻楚,破军杀将,再辟地千里,而齐尺寸之地无得焉者,岂不欲得地哉,形势不能有也。诸侯见齐之罢獘,君臣之不和也,兴兵而伐齐,大破之。士辱兵顿,皆咎其王,曰:‘谁为此计者乎?’王曰:‘文子为之。’大臣作乱,文子出走。攻齐所以大破者,以其伐楚而肥韩、魏也。此所谓借贼兵而赍盗粮者也。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也,得尺亦王之尺也。今释此而远攻,不亦缪乎!且昔者中山之国地方五百里,赵独吞之,功成名立而利附焉,天下莫之能害也。今夫韩、魏,中国之处而天下之枢也,王其欲霸,必亲中国以为天下枢,以威楚、赵。楚强则附赵,赵强则附楚,楚、赵皆附,齐必惧矣。齐惧,必卑辞重币以事秦。齐附而韩、魏因可虏也。”昭王曰:“吾欲亲魏久矣,而魏多变之国也,寡人不能亲。请问亲魏柰何?”对曰:“王卑词重币以事之;不可,则割地而赂之;不可,因举兵而伐之。 《战国策·范睢至秦》: 魏而攻强齐,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之则害于秦。臣意王之计,欲少出师,而悉韩、魏之兵则不义矣。今见与国之不可亲,越人之国而攻,可乎?疏于计矣!昔者,齐人伐楚,战胜,破军杀将,再辟地千里,瞩寸之地无得者,岂齐之欲地哉,形弗能有也。诸侯见齐之罢露,君臣之不亲,举兵而伐之,主辱军破,为天下笑。所以然者,以其伐楚而肥韩、魏也。此所谓藉贼兵而继盗食也。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今舍此而远攻,不亦缪乎?且昔者,中山之地,方五百里,赵独擅之,功成、名立、利附,则天下莫能害。今韩、魏,中国之处,而天下之枢也。王若欲霸,必亲中国而以为天下枢,以威楚、赵。赵强则楚附,楚强则赵附。楚、赵附则齐必惧,惧必卑辞重币以事秦,齐附而韩、魏可虚也。”王曰:“寡人欲亲魏,魏所变之国也,寡人不能秦。请问亲魏奈何?”范睢曰:“卑辞重币以事之。不可,削地而赂之。不可,举兵而伐之。 《墨子·备蛾傅》: 破军杀将。 《尉缭子·战威》: 破军杀将, 《史记·天官书》: 破军杀将。 《史记·天官书》: 破军杀将, 《史记·天官书》: 破军杀将, 《史记·楚世家》: 破军杀将,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破军杀将, 《战国策·范睢至秦》: 破军杀将, 《汉书·天文志》: 破军杀将。 《汉书·天文志》: 破军杀将, 《汉书·天文志》: 破军杀将, 《汉书·天文志》: 破军杀将。 《太平御览·妖星》: 破军杀将。 《太平御览·占候》: 破军杀将。 《太平御览·牙》: 破军杀将。 《太平御览·天狗》: 破军杀将, 《太平御览·蛇上》: 破军杀将, 《战国策·范睢至秦》: 再辟地千里, 《三国志·傅嘏传》: 辟地千里, 《群书治要·传》: 辟地千里, 《说苑·反质》: 举兵而伐之, 《韩非子·十过》: 举兵而伐之, 《韩非子·五蠹》: 举兵伐徐,遂灭之。 《淮南子·本经训》: 乃举兵而伐之, 《淮南子·人闲训》: 乃举兵而伐徐,遂灭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因举兵而伐之。 《战国策·范睢至秦》: 举兵而伐之, 《战国策·范睢至秦》: 举兵而伐之。 《战国策·张仪事秦惠王》: 必举兵而伐之。 《群书治要·本经》: 乃举兵而伐之, 《太平御览·琴中》: 举兵而伐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必卑辞重币以事秦。 《逸周书·武纪解》: 卑辞重币以服之, 《战国策·范睢至秦》: 卑辞重币以事之。 《太平广记·刘安》: 卑辞重币请致之。 《说苑·尊贤》: 于是举兵而攻齐, 《大戴礼记·保傅》: 于是举兵而攻齐, 《新书·胎教》: 于是举兵而攻齐, 《战国策·范睢至秦》: 于是举兵而攻邢丘,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也,譬如木之有蠹也,人之有心腹之病也。天下无变则已,天下有变,其为秦患者孰大于韩乎?王不如收韩。”昭王曰:“吾固欲收韩,韩不听,为之柰何?”对曰:“韩安得无听乎?王下兵而攻荥阳,则巩、成皋之道不通;北断太行之道,则上党之师不下。王一兴兵而攻荥阳,则其国断而为三。夫韩见必亡,安得不听乎?若韩听,而霸事因可虑矣。”王曰:“善。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人之病心腹。天下有变,为秦害者莫大于韩。王不如收韩。”王曰:“寡人欲收韩,不听,为之奈何?”范睢曰:“举兵而攻荥阳,则成皋之路不通;北斩太行之到,则上党之兵不下;一即著而攻荥阳,则其国断而为三。魏、韩见必亡,焉得不听?韩听而霸事可成也。”王曰:“善。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人之病心腹。天下有变,为秦害者莫大于韩。 《太平御览·游说上》: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蠹,为秦害者,莫大于韩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也,譬如木之有蠹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 《太平御览·游说上》: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秦之有韩,若木之蠹,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 《太平御览·游说上》: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 《太平御览·绣》: 秦、韩之地形,相错如绣。 《韩非子·存韩》: 秦之有韩,若人之有腹心之病也, 《吕氏春秋·知化》: 越之于吴也,譬若心腹之疾也, 《史记·商君列传》: 秦之与魏,譬若人之有腹心疾,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秦之有韩也,譬如木之有蠹也,人之有心腹之病也。 《国语·吴语》: 越之在吴,犹人之有腹心之疾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秦之有韩,若木之有蠹,人之病心腹。 《太平御览·征伐上》: 越之在吴,犹人有腹心之疾。 《太平御览·游说上》: 秦之有韩,若木之蠹, 《太平御览·疥》: 越之在吴也,犹人之有心腹之疾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譬如木之有蠹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若木之有蠹, 《盐铁论·世务》: 譬若木之有蠹, 《战国策·范睢至秦》: 范睢曰:“举兵而攻荥阳,则成皋之路不通;北斩太行之到,则上党之兵不下;一即著而攻荥阳,则其国断而为三。 《艺文类聚·太行山》: 范睢说秦王曰:举兵攻荥阳,则成皋之路不通,北堑太行之道,则上党之兵不下,王举兵而攻荥阳,则其国断为三。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臣居山东时,闻齐之有田文,不闻其有王也;闻秦之有太后、穰侯、华阳、高陵、泾阳,不闻其有王也。夫擅国之谓王,能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今太后擅行不顾,穰侯出使不报,华阳、泾阳等击断无讳,高陵进退不请。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为此四贵者下,乃所谓无王也。然则权安得不倾,令安得从王出乎?臣闻善治国者,乃内固其威而外重其权。穰侯使者操王之重,决制于诸侯,剖符于天下,政适伐国,莫敢不听。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国獘御于诸侯;战败则结怨于百姓,而祸归于社稷。《诗》曰‘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崔杼、淖齿管齐,射王股,擢王筋,县之于庙梁,宿昔而死。李兑管赵,囚主父于沙丘,百日而饿死。今臣闻秦太后、穰侯用事,高陵、华阳、泾阳佐之,卒无秦王,此亦淖齿、李兑之类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臣居山东,闻齐之内有田单,不闻其王。闻秦之有太后、穰侯、泾阳、华阳,不闻其有王。夫擅国之谓王,能专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今太后擅行不顾,穰侯出处不报,泾阳、华阳击断无讳,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为此四者,下乃所谓无王已。然则权焉得不倾,而令焉得从王出乎?臣闻:‘善为国者,内固其威,而外重其权。’穰侯使者操王之重,决裂诸侯,剖符于天下,征敌伐国,莫敢不听。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国弊,御于诸侯;战败,则怨结于百姓,而祸归社稷。《诗》曰:‘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李兑用赵,灭食主父,百日而饿死。今秦,太后、穰侯用事,高陵、泾阳佐之,卒无秦王,此亦淖齿、李兑之类已。 《风俗通义·三王》: 夫擅国之谓王,能制割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夫擅国之谓王,能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 《战国策·范睢至秦》: 夫擅国之谓王,能专利害之谓王制杀生之威之谓王。 《太平御览·叙皇王下》: 夫擅国之谓王,能制杀生之威之谓王。 《潜夫论·衰制》: 而国不治者,未尝有也。 《韩非子·内储说下》: 而国不危者,未尝有也。 《管子·明法解》: 而主不危者,未尝有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四贵备而国不危者,未之有也。 《群书治要·典语》: 而国不治者,未之有也。 《说苑·善说》: 闻善为国者, 《吕氏春秋·开春》: 闻善为国者, 《战国策·范睢至秦》: 臣闻:‘善为国者, 《战国策·苏秦说齐闵王》: 臣闻善为国者, 《太平御览·谏诤七》: 臣闻善为国者, 《说苑·敬慎》: 莫敢不听, 《韩非子·难一》: 莫敢不听, 《史记·苏秦列传》: 莫敢不听。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莫敢不听。 《战国策·范睢至秦》: 莫敢不听。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 《战国策·范睢至秦》: 战胜攻取,则利归于陶; 《战国策·应侯谓昭王》: 战胜攻取,利尽归于陶; 《说苑·杂言》: 战胜攻取, 《鶡冠子·天权》: 战胜攻取之道, 《管子·形势解》: 然能战胜攻取, 《管子·明法解》: 战胜攻取, 《孙子兵法·火攻》: 夫战胜攻取, 《淮南子·人闲训》: 夫战胜攻取, 《史记·樗里子甘茂列传》: 战胜攻取, 《史记·龟策列传》: 战胜攻取, 《战国策·张仪说秦王》: 战胜攻取, 《战国策·范睢至秦》: 战胜攻取, 《战国策·应侯谓昭王》: 战胜攻取, 《盐铁论·非鞅》: 是以战胜攻取, 《列女传·盖将之妻》: 是以战胜攻取, 《汉书·地理志下》: 战胜攻取, 《抱朴子·良规》: 此徒战胜攻取, 《群书治要·桓公问》: 然能战胜攻取, 《群书治要·明法解》: 战胜攻取, 《太平御览·败》: 不能战胜攻取,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木实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伤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国,尊其臣者卑其主。 《战国策·应侯谓昭王》: 木实繁者枝必披,枝之披者伤其心。都大者危其国,臣强者危其主。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木实繁者披其枝, 《战国策·范睢至秦》: 木实繁者披其枝, 《战国策·应侯谓昭王》: 木实繁者枝必披,枝之披者伤其心。 《后汉书·梁统列传》: 木实繁者,披枝害心。 《韩诗外传·卷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而悬之于庙,宿昔而杀之。 《新序·杂事五》: 淖齿擢闵王之筋,而县之庙梁,宿昔而杀之, 《韩非子·奸劫弑臣》: 卓齿之用齐也,擢泯王之筋,悬之庙梁,宿昔而死。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淖齿管齐,射王股,擢王筋,县之于庙梁,宿昔而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于其庙梁,宿夕而死。 《太平御览·筋》: 淖齿之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 《韩诗外传·卷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 《新序·杂事五》: 淖齿擢闵王之筋, 《韩非子·奸劫弑臣》: 卓齿之用齐也,擢泯王之筋,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淖齿之用齐也擢闵王之筋, 《战国策·范睢至秦》: 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 《太平御览·筋》: 淖齿之用齐,擢闵王之筋, 《韩诗外传·卷四》: 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 《潜夫论·衰制》: 李兑害主父于沙丘, 《韩非子·奸劫弑臣》: 李兑之用赵也,饿主父百日而死;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李兑用赵饿主父也。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李兑之用赵也饿杀主父。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李兑管赵,囚主父于沙丘,百日而饿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李兑用赵,灭食主父,百日而饿死。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见王独立于朝,臣窃为王恐,万世之后,有秦国者非王子孙也。 《战国策·范睢至秦》: 臣今见王独立于庙朝矣,且臣将恐后世之有秦国者,非王之子孙也。 《战国策·应侯谓昭王》: 臣必闻见王独立于唐也。臣窃为王恐,恐万世之后有国者,非王之子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