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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泽得少间,因曰:“商君、吴起、大夫种,其为人臣,尽忠致功,则可愿矣。闳夭事文王,周公辅成王也,岂不亦忠乎?以君臣论之,商君、吴起、大夫种,其可愿孰与闳夭、周公哉?”应侯曰:“商君、吴起、大夫种不若也。”蔡泽曰:“然则君之主,慈仁任忠,不欺旧故,孰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应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泽曰:“主固亲忠臣,不过秦孝、越王、楚悼。君者为主,正乱、披患、折难,广地制谷,痼国足家、强主,威盖海内,功章万里之外,不过商君、吴起、大夫种。而君之禄位贵盛,死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窃为君危之。语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之常数也;进退、盈缩、变化,胜任之常道也。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至葵丘之会,有骄矜之色,畔者九国。吴王夫差无适于天下,轻诸侯,凌齐、晋,遂以杀身亡国。夏育、太史启叱呼骇三军,然而身死于庸夫。此皆乘至盛不及道理也。夫商君为孝公平权衡、正度量、调轻重,决裂阡陌,教年耕战,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故秦武帝于天下,立魏诸侯。功已成,遂以车裂。楚地持戟百万,白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再战烧夷陵,南并蜀、汉,又越韩、魏攻强赵,北坑马服,诛屠四十馀万之众,流血成川,沸声若雷,使秦业帝。自是之后,赵、楚慑服,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势也。身所服者,七十馀城。功已成矣,赐死于杜邮。吴起为楚悼罢无能,废无用,损不急之官。塞私门之请,壹楚国之俗,南攻杨越,北并陈、蔡,破横散从,使驰说之士无所开其口。功已成矣,卒支解。大夫种为越王垦草耕邑,必地殖谷,率四方士,上下之力,以禽近吴,成霸功。勾践终棓而杀之。此四子者,成功而不去,祸至于此。此所谓信而不能诎,往而不能反者也。范蠡知之,超然避世,长为陶朱。君独不观博者乎?或欲分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制也。今君相秦,计不下席,某不出廊庙,坐制诸侯,利施三川,以实宜阳,决羊肠之险,塞太行之口,又斩范、中行之途,栈道千里于蜀、汉使天下皆乌托邦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极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时也!如是不退,则商君、白公、吴起、大夫种是也。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此则君何居焉?”应侯曰善。”乃延入坐为上客。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蔡泽少得闲,因曰:“夫商君、吴起、大夫种,其为人臣尽忠致功则可愿矣,闳夭事文王,周公辅成王也,岂不亦忠圣乎?以君臣论之,商君、吴起、大夫种其可愿孰与闳夭、周公哉?”应侯曰:“商君、吴起、大夫种弗若也。”蔡泽曰:“然则君之主慈仁任忠,敦厚旧故,其贤智与有道之士为胶漆,义不倍功臣,孰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应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泽曰:“今主亲忠臣,不过秦孝公、楚悼王、越王,君之设智,能为主安危修政,治乱强兵,批患折难,广地殖谷,富国足家,强主,尊社稷,显宗庙,天下莫敢欺犯其主,主之威盖震海内,功彰万里之外,声名光辉传于千世,君孰与商君、吴起、大夫种?”应侯曰:“不若。”蔡泽曰:“今主之亲忠臣不忘旧故不若孝公、悼王、句践,而君之功绩爱信亲幸又不若商君、吴起、大夫种,然而君之禄位贵盛,私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者,恐患之甚于三子,窃为君危之。语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数也。进退盈缩,与时变化,圣人之常道也。故‘国有道则仕,国无道则隐’。圣人曰‘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今君之怨已雠而德已报,意欲至矣,而无变计,窃为君不取也。且夫翠、鹄、犀、象,其处势非不远死也,而所以死者,惑于饵也。苏秦、智伯之智,非不足以辟辱远死也,而所以死者,惑于贪利不止也。是以圣人制礼节欲,取于民有度,使之以时,用之有止,故志不溢,行不骄,常与道俱而不失,故天下承而不绝。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至于葵丘之会,有骄矜之志,畔者九国。吴王夫差兵无敌于天下,勇强以轻诸侯,陵齐晋,故遂以杀身亡国。夏育、太史噭叱呼骇三军,然而身死于庸夫。此皆乘至盛而不返道理,不居卑退处俭约之患也。夫商君为秦孝公明法令,禁奸本,尊爵必赏,有罪必罚,平权衡,正度量,调轻重,决裂阡陌,以静生民之业而一其俗,劝民耕农利土,一室无二事,力田稸积,习战陈之事,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故秦无敌于天下,立威诸侯,成秦国之业。功已成矣,而遂以车裂。楚地方数千里,持戟百万,白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以烧夷陵,再战南并蜀汉。又越韩、魏而攻强赵,北坑马服,诛屠四十馀万之众,尽之于长平之下,流血成川,沸声若雷,遂入围邯郸,使秦有帝业。楚、赵天下之强国而秦之仇敌也,自是之后,楚、赵皆慑伏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势也。身所服者七十馀城,功已成矣,而遂赐剑死于杜邮。吴起为楚悼王立法,卑减大臣之威重,罢无能,废无用,损不急之官,塞私门之请,一楚国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战之士,南收杨越,北并陈、蔡,破横散从,使驰说之士无所开其口,禁朋党以励百姓,定楚国之政,兵震天下,威服诸侯。功已成矣,而卒枝解。大夫种为越王深谋远计,免会稽之危,以亡为存,因辱为荣,垦草入邑,辟地殖谷,率四方之士,专上下之力,辅句践之贤,报夫差之雠,卒擒劲吴。令越成霸。功已彰而信矣,句践终负而杀之。此四子者,功成不去,祸至于此。此所谓信而不能诎,往而不能返者也。范蠡知之,超然辟世,长为陶朱公。君独不观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今君相秦,计不下席,谋不出廊庙,坐制诸侯,利施三川,以实宜阳,决羊肠之险,塞太行之道,又斩范、中行之涂,六国不得合从,栈道千里,通于蜀汉,使天下皆畏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极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时也。如是而不退,则商君、白公、吴起、大夫种是也。吾闻之,‘鉴于水者见面之容,鉴于人者知吉与凶’。书曰‘成功之下,不可久处’。四子之祸,君何居焉?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而授之,退而岩居川观,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许由、延陵季子之让,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即君何居焉?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蔡泽得少间,因曰:“商君、吴起、大夫种,其为人臣,尽忠致功,则可愿矣。闳夭事文王,周公辅成王也,岂不亦忠乎?以君臣论之,商君、吴起、大夫种,其可愿孰与闳夭、周公哉?”应侯曰:“商君、吴起、大夫种不若也。”蔡泽曰:“然则君之主,慈仁任忠,不欺旧故,孰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应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泽曰:“主固亲忠臣,不过秦孝、越王、楚悼。君者为主,正乱、披患、折难,广地制谷,痼国足家、强主,威盖海内,功章万里之外,不过商君、吴起、大夫种。而君之禄位贵盛,死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窃为君危之。语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之常数也;进退、盈缩、变化,胜任之常道也。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至葵丘之会,有骄矜之色,畔者九国。吴王夫差无适于天下,轻诸侯,凌齐、晋,遂以杀身亡国。夏育、太史启叱呼骇三军,然而身死于庸夫。此皆乘至盛不及道理也。夫商君为孝公平权衡、正度量、调轻重,决裂阡陌,教年耕战,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故秦武帝于天下,立魏诸侯。功已成,遂以车裂。楚地持戟百万,白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再战烧夷陵,南并蜀、汉,又越韩、魏攻强赵,北坑马服,诛屠四十馀万之众,流血成川,沸声若雷,使秦业帝。自是之后,赵、楚慑服,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势也。身所服者,七十馀城。功已成矣,赐死于杜邮。吴起为楚悼罢无能,废无用,损不急之官。塞私门之请,壹楚国之俗,南攻杨越,北并陈、蔡,破横散从,使驰说之士无所开其口。功已成矣,卒支解。大夫种为越王垦草耕邑,必地殖谷,率四方士,上下之力,以禽近吴,成霸功。勾践终棓而杀之。此四子者,成功而不去,祸至于此。此所谓信而不能诎,往而不能反者也。范蠡知之,超然避世,长为陶朱。君独不观博者乎?或欲分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制也。今君相秦,计不下席,某不出廊庙,坐制诸侯,利施三川,以实宜阳,决羊肠之险,塞太行之口,又斩范、中行之途,栈道千里于蜀、汉使天下皆乌托邦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极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时也!如是不退,则商君、白公、吴起、大夫种是也。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此则君何居焉?”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今商君、吴起、大夫种之为人臣,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夫商君、吴起、大夫种,其为人臣尽忠致功则可愿矣,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商君、吴起、大夫种,其为人臣,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岂不亦忠圣乎?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岂不亦忠乎? 《三国志·武帝纪》: 岂不亦忠于君乎! 《太平御览·郡国相》: 岂不亦忠于君乎!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功彰万里之外,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功章万里之外, 《汉书·傅常郑甘陈段传》: 立功万里之外, 《汉书·冯奉世传》: 要功万里之外, 《太平御览·莎车》: 要功万里之外,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然而君之禄位贵盛,私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者,恐患之甚于三子,窃为君危之。语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数也。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而君之禄位贵盛,死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窃为君危之。语曰:‘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之常数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君之禄位贵盛而身不退,窃为君危之。物盛则衰,天下之常数也。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然而君之禄位贵盛,私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者,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而君之禄位贵盛,死家之富过于三子,而身不退, 《太平御览·游说上》: 君之禄位贵盛而身不退, 《太平御览·辩上》: 君禄位贵盛,私家之富皆已极矣,不退将危,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窃为君危之。 《战国策·薛公以齐为韩魏攻楚》: 窃为君危之。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窃为君危之。 《战国策·江乙说于安陵君》: 窃为君危之。 《太平御览·游说上》: 窃为君危之。 《文子·守弱》: 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吴越春秋·勾践九年》: 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后汉书·郑范陈贾张列传》: 盖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群书治要·九守》: 日中而移,月满则亏,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数也。进退盈缩, 《史记·田叔列传》: 夫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也。知进而不知退,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之常数也;进退、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数也。 《史记·田叔列传》: 夫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也。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之常数也; 《太平御览·游说上》: 物盛则衰,天下之常数也。 《文子·守弱》: 月满则亏, 《管子·白心》: 月满则亏。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月满则亏’。 《吴越春秋·勾践九年》: 月满则亏,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月满则亏。 《后汉书·郑范陈贾张列传》: 月满则亏。 《群书治要·九守》: 月满则亏, 《风俗通义·祀典》: 盖物盛则衰, 《文子·守弱》: 夫物盛则衰,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物盛则衰, 《史记·田叔列传》: 物盛则衰,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物盛则衰, 《群书治要·九守》: 物盛则衰, 《太平御览·游说上》: 物盛则衰, 《淮南子·俶真训》: 盈缩卷舒,与时变化。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进退盈缩,与时变化, 《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 制礼进退,与时变化,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进退、盈缩、变化, 《说苑·尊贤》: 桓公得管仲,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大戴礼记·保傅》: 齐桓公得管仲,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新书·胎教》: 齐桓公得管仲,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新序·杂事四》: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论衡·效力》: 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风俗通义·五伯》: 齐桓九合一匡, 《韩非子·十过》: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韩非子·难二》: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史记·管晏列传》: 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史记·货殖列传》: 则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越绝书·外传本事》: 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群书治要·列传》: 桓公以霸,九合诸侯,壹匡天下, 《群书治要·尊贤》: 桓公得管仲,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览·宾客》: 昔管仲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览·富下》: 则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览·君》: 齐桓公九合一匡, 《太平御览·羹》: 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论衡·书虚》: 葵丘之会,桓公骄矜,当时诸侯畔者九国。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至于葵丘之会,有骄矜之志,畔者九国。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至葵丘之会,有骄矜之色,畔者九国。 《盐铁论·世务》: 葵丘之会,振而矜之,叛者九国。 《春秋公羊传·僖公九年》: 葵丘之会,桓公震而矜之,叛者九国。 《论衡·书虚》: 葵丘之会, 《管子·小匡》: 葵丘之会,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至于葵丘之会, 《国语·齐语》: 葵丘之会, 《国语·晋语二》: 葵丘之会,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至葵丘之会, 《盐铁论·世务》: 葵丘之会, 《春秋谷梁传·僖公九年》: 葵丘之会, 《春秋公羊传·僖公九年》: 葵丘之会,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是以兵动而地广,兵休而国富, 《盐铁论·非鞅》: 故兵动而地割,兵休而国富。 《史记·平原君虞卿列传》: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之资也。以楚之强,天下弗能当。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兴师以与楚战,一战而举鄢郢,再战而烧夷陵,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楚地方数千里,持戟百万,白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以烧夷陵,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楚地持戟百万,白起率数万之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再战烧夷陵, 《太平御览·剑上》: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之资也。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兴师以与楚战,一战而举鄢郢,再战而烧夷陵, 《太平御览·勇一》: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之资也。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兴师以与楚战,一战举鄢、郢,再战而烧夷陵, 《太平御览·盟誓》: 今楚地五千里,持戟百万,此霸王资。白起,小竖子耳,率数万之众,一战而举鄢、郢,再战而烧夷陵, 《战国策·范睢至秦》: 大王越韩、魏而攻强齐,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又越韩、魏攻强赵, 《史记·项羽本纪》: 北坑马服,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北坑马服,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北坑马服, 《汉书·陈胜项籍传》: 北坑马服,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北坑马服。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流血成川,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流血成川, 《水经注·洭水》: 流血成川, 《艺文类聚·青州》: 流血成川, 《太平御览·旱》: 流血成川。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而遂赐剑死于杜邮。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赐死于杜邮。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卒赐死于杜邮。 《韩非子·和氏》: 损不急之枝官,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损不急之官,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损不急之官。 《韩非子·和氏》: 塞私门之请而遂公家之劳,禁游宦之民而显耕战之士。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塞私门之请,一楚国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战之士,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塞私门之请,壹楚国之俗, 《史记·孙子吴起列传》: 北并陈蔡,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北并陈、蔡,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北并陈、蔡, 《风俗通义·南阳张伯大》: 往而不能反。 《风俗通义·聘士彭城姜肱》: 往而不能返。 《风俗通义·林》: 往而不能反。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往而不能返者也。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往而不能反者也。 《太平御览·林》: 往而不能返;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君独不观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君独不观博者乎?或欲分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制也。 《太平御览·博》: 君独不观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出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此则君何居焉?”应侯曰善。”乃延入坐为上客。 《太平御览·游说上》: 君何不归相印,让贤者而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而有乔松之寿。孰与祸终此哉?”应侯曰:“善。”乃延入坐,为上客。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而授之,退而岩居川观,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许由、延陵季子之让,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君何不以此时归相印,让贤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寿。孰与以祸终哉! 《太平御览·游说上》: 君何不归相印,让贤者而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长为应侯,而有乔松之寿。孰与祸终此哉? 《韩诗外传·卷十》: 俨有伯夷之廉,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必有伯夷之廉,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必有伯夷之廉; 《太平御览·游说上》: 必有伯夷之廉, 《史记·李斯列传》: 世世称孤,必有乔松之寿,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世世称孤,而有乔、松之寿。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世世称孤, 《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 世世称孤, 《史记·李斯列传》: 世世称孤,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世世称孤, 《战国策·燕攻齐取七十馀城》: 世世称孤寡, 《史记·李斯列传》: 必有乔松之寿,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而有乔、松之寿。 《汉书·王贡两龚鲍传》: 体有乔松之寿, 《太平御览·废帝海昏侯》: 体有乔松之寿, 《太平御览·游说上》: 而有乔松之寿。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应侯曰善。”乃延入坐为上客。 《太平御览·游说上》: 应侯曰:“善。”乃延入坐,为上客。 《太平御览·辩上》: 应侯善之,乃延入坐,为上客。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于是乃延入坐,为上客。 《战国策·蔡泽见逐于赵》: 乃延入坐为上客。 《太平御览·游说上》: 乃延入坐,为上客。 《太平御览·辩上》: 乃延入坐,为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