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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ies -> Zhan Guo Ce -> 楚策 -> 楚四 -> 客说春申君 -> 1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客说春申君曰:“汤以亳,武王以鄗,皆不过百里以有天下。今孙子,天下贤人也,君籍之以百里势,臣窃以为不便于君。何如?”春申君曰:“善。”于是使人谢孙子。孙子去之赵,赵以为上卿。客又说春申君曰:“昔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入齐,鲁弱而齐强。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尊,国未尝不荣也。今孙子,天下贤人也。君何辞之?”春申君又曰:“善。”于是使人请孙子于赵。孙子为书谢曰:“疠人怜王,此不恭之语也。虽然,不可不审察也。此为劫弑死亡之主言也。夫人主年少而矜材,无法术以知奸,则大臣主断国私以禁诛于己也,故弑贤长而立幼弱,废正适而立不义。春秋戒之曰:‘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问疾,遂以冠缨绞王,杀之,因自立也。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君党而攻。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于其庙梁,宿夕而死。夫厉虽●肿胞疾,上比前世,未至绞缨射股;下比近代,未至擢筋而饿死也。夫劫弑死亡之主也,心之忧劳,形之困苦,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疠虽怜王可也。”因为赋曰:“宝珍隋珠,不知佩兮。褘布与丝,不知异兮。闾姝子奢,莫知媒兮。嫫母求之,又甚喜之兮。以瞽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惟其同!”诗曰:“上天甚神,无自瘵也。”
《荀子·王霸》: 汤以亳,武王以鄗,皆百里之地也,天下为一,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汤以亳,武王以鄗,皆不过百里以有天下。 《群书治要·孙卿子》: 汤以亳,武王以镐,皆百里之地也。天下为一, 《荀子·王霸》: 汤以亳,武王以鄗, 《荀子·王霸》: 故汤以亳,文王以鄗, 《荀子·议兵》: 古者汤以薄,武王以滈, 《荀子·正论》: 汤居亳,武王居鄗,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汤以亳,武王以鄗, 《群书治要·孙卿子》: 汤以亳,武王以镐, 《韩诗外传·卷四》: 今夫孙子者,天下之贤人也,君藉之百里之势,臣窃以为不便于君。若何?”春申君曰:“善。”于是使人谢孙子,去而之赵,赵以为上卿。客又说春申君曰:“昔伊尹去夏之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而入齐,鲁弱而齐强。由是观之,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善,其国未尝不安也。今孙子、天下之贤人,何谓辞而去?”春申君又云:“善。”于是使请孙子。孙子因伪喜谢之:“鄙语曰:‘疠怜王。’此不恭之语也,虽不可不审也,非比为劫杀死亡之主者也,夫人主年少而放,无术法以知奸,即大臣以专断图私,以禁诛于己也,故舍贤长而立幼弱,废正直而用不善。故春秋之志曰:楚王之子围聘于郑,未出境,闻王疾,返问疾,遂以冠缨绞王而杀之,因自立。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党而攻庄公,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又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而立其弟景公。近世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而悬之于庙,宿昔而杀之。夫疠虽痈肿痂疵,上比远世,未至绞颈射股也,下比近世,未至擢筋饿死也。夫劫杀死亡之主,心之忧劳,形之苦痛,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疠虽怜王,可也。”因为赋曰:“旋玉瑶珠不知佩,杂布与锦不知异,闾娵子都莫之媒,嫫母力父是之喜。以盲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维其同!”《诗》曰:“上帝甚蹈,无自瘵焉。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今孙子,天下贤人也,君籍之以百里势,臣窃以为不便于君。何如?”春申君曰:“善。”于是使人谢孙子。孙子去之赵,赵以为上卿。客又说春申君曰:“昔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入齐,鲁弱而齐强。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尊,国未尝不荣也。今孙子,天下贤人也。君何辞之?”春申君又曰:“善。”于是使人请孙子于赵。孙子为书谢曰:“疠人怜王,此不恭之语也。虽然,不可不审察也。此为劫弑死亡之主言也。夫人主年少而矜材,无法术以知奸,则大臣主断国私以禁诛于己也,故弑贤长而立幼弱,废正适而立不义。春秋戒之曰:‘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问疾,遂以冠缨绞王,杀之,因自立也。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君党而攻。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于其庙梁,宿夕而死。夫厉虽●肿胞疾,上比前世,未至绞缨射股;下比近代,未至擢筋而饿死也。夫劫弑死亡之主也,心之忧劳,形之困苦,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疠虽怜王可也。”因为赋曰:“宝珍隋珠,不知佩兮。褘布与丝,不知异兮。闾姝子奢,莫知媒兮。嫫母求之,又甚喜之兮。以瞽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惟其同!”诗曰:“上天甚神,无自瘵也。 《韩诗外传·卷四》: 春申君曰:“善。”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春申君曰:“善。” 《战国策·汗明见春申君》: 春申君曰:“善。” 《太平御览·宾客》: 春申君曰:“善。” 《韩诗外传·卷四》: 昔伊尹去夏之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而入齐,鲁弱而齐强。由是观之,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善,其国未尝不安也。今孙子、天下之贤人, 《风俗通义·孙况》: 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衰;管仲去鲁入齐,鲁弱而齐疆。故贤者所在,君尊国安。今孙况、天下贤人,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昔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亡。管仲去鲁入齐,鲁弱而齐强。夫贤者之所在,其君未尝不尊,国未尝不荣也。今孙子,天下贤人也。 《韩诗外传·卷四》: 昔伊尹去夏之殷,殷王而夏亡; 《新序·刺奢》: 故伊尹去官入殷,殷王而夏亡。 《风俗通义·孙况》: 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衰;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昔伊尹去夏入殷,殷王而夏亡。 《韩诗外传·卷二》: 伊尹去夏入殷, 《韩诗外传·卷四》: 昔伊尹去夏之殷, 《新序·刺奢》: 故伊尹去官入殷, 《风俗通义·孙况》: 伊尹去夏入殷,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昔伊尹去夏入殷, 《三国志·胡综传》: 昔伊尹去夏入商, 《韩诗外传·卷四》: 管仲去鲁而入齐, 《风俗通义·孙况》: 管仲去鲁入齐,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管仲去鲁入齐, 《盐铁论·崇礼》: 管仲去鲁入齐, 《韩诗外传·卷四》: ‘疠怜王。’此不恭之语也,虽不可不审也,非比为劫杀死亡之主者也,夫人主年少而放,无术法以知奸,即大臣以专断图私,以禁诛于己也,故舍贤长而立幼弱,废正直而用不善。故春秋之志曰:楚王之子围聘于郑,未出境,闻王疾,返问疾,遂以冠缨绞王而杀之,因自立。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党而攻庄公,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又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而立其弟景公。近世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而悬之于庙,宿昔而杀之。夫疠虽痈肿痂疵,上比远世,未至绞颈射股也,下比近世,未至擢筋饿死也。夫劫杀死亡之主,心之忧劳,形之苦痛,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疠虽怜王,可也。 《韩非子·奸劫弑臣》: “厉怜王。”此不恭之言也。虽然,古无虚谚,不可不察也。此谓劫杀死亡之主言也。人主无法术以御其臣,虽长年而美材,大臣犹将得势擅事主断,而各为其私急。而恐父兄豪杰之士,借人主之力,以禁诛于己也,故弑贤长而立幼弱,废正的而立不义。故春秋记之曰:“楚王子围将聘于郑,未出境,闻王病而反,因入问病,以其冠缨绞王而杀之,遂自立也。齐崔杼,其妻美,而庄公通之,数如崔氏之室,及公往,崔子之徒贾举率崔子之徒而攻公,公入室,请与之分国,崔子不许,公请自刃于庙,崔子又不听,公乃走逾于北墙,贾举射公,中其股,公坠,崔子之徒以戈斫公而死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之所见:李兑之用赵也,饿主父百日而死;卓齿之用齐也,擢泯王之筋,悬之庙梁,宿昔而死。故厉虽痈肿疕疡,上比于春秋,未至于绞颈射股也;下比于近世,未至饿死擢筋也。故劫杀死亡之君,此其心之忧惧、形之苦痛也,必甚于厉矣。由此观之,虽“厉怜王”可也。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疠人怜王,此不恭之语也。虽然,不可不审察也。此为劫弑死亡之主言也。夫人主年少而矜材,无法术以知奸,则大臣主断国私以禁诛于己也,故弑贤长而立幼弱,废正适而立不义。春秋戒之曰:‘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问疾,遂以冠缨绞王,杀之,因自立也。齐崔杼之妻美,庄公通之。崔杼帅其君党而攻。庄公请与分国,崔杼不许;欲自刃于庙,崔杼不许。庄公走出,逾于外墙,射中其股,遂杀之,而立其弟景公。’近代所见: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于其庙梁,宿夕而死。夫厉虽●肿胞疾,上比前世,未至绞缨射股;下比近代,未至擢筋而饿死也。夫劫弑死亡之主也,心之忧劳,形之困苦,必甚于疠矣。由此观之,疠虽怜王可也。 《韩诗外传·卷四》: 楚王之子围聘于郑,未出境,闻王疾,返问疾, 《韩非子·奸劫弑臣》: 楚王子围将聘于郑,未出境,闻王病而反, 《春秋左传·昭公元年》: 楚公子围将聘于郑,伍举为介,未出竟,闻王有疾而还,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问疾, 《韩诗外传·卷四》: 楚王之子围聘于郑, 《韩非子·奸劫弑臣》: 楚王子围将聘于郑, 《春秋左传·昭公元年》: 楚公子围聘于郑,且娶于公孙段氏,伍举为介, 《春秋左传·昭公元年》: 楚公子围将聘于郑,伍举为介,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楚王子围聘于郑, 《韩诗外传·卷四》: 遂杀而立其弟景公。 《韩非子·奸劫弑臣》: 而立其弟景公。 《史记·鲁周公世家》: 立其弟景公。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而立其弟景公。 《韩诗外传·卷四》: 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 《潜夫论·衰制》: 李兑害主父于沙丘, 《韩非子·奸劫弑臣》: 李兑之用赵也,饿主父百日而死;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李兑用赵饿主父也。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李兑之用赵也饿杀主父。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李兑管赵,囚主父于沙丘,百日而饿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李兑用赵,灭食主父,百日而饿死。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李兑用赵,饿主父于沙丘,百日而杀之; 《韩诗外传·卷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而悬之于庙,宿昔而杀之。 《新序·杂事五》: 淖齿擢闵王之筋,而县之庙梁,宿昔而杀之, 《韩非子·奸劫弑臣》: 卓齿之用齐也,擢泯王之筋,悬之庙梁,宿昔而死。 《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淖齿管齐,射王股,擢王筋,县之于庙梁,宿昔而死。 《战国策·范睢至秦》: 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于其庙梁,宿夕而死。 《太平御览·筋》: 淖齿之用齐,擢闵王之筋,县之庙梁,宿昔而死。 《韩诗外传·卷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 《新序·杂事五》: 淖齿擢闵王之筋, 《韩非子·奸劫弑臣》: 卓齿之用齐也,擢泯王之筋,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淖齿之用齐也擢闵王之筋, 《战国策·范睢至秦》: 淖齿管齐之权,缩闵王之筋,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淖齿用齐,擢闵王之筋, 《太平御览·筋》: 淖齿之用齐,擢闵王之筋, 《荀子·赋》: 玉、瑶、珠,不知佩也,杂布与帛,不知异也。闾娵子奢,莫之媒也;嫫母力父,是之喜也。以盲为明,以聋为聪,以危为安,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维其同! 《韩诗外传·卷四》: 旋玉瑶珠不知佩,杂布与锦不知异,闾娵子都莫之媒,嫫母力父是之喜。以盲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维其同!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宝珍隋珠,不知佩兮。褘布与丝,不知异兮。闾姝子奢,莫知媒兮。嫫母求之,又甚喜之兮。以瞽为明,以聋为聪,以是为非,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惟其同! 《艺文类聚·讽》: 琁玉瑶琳,不知佩也。杂布与绵,不知异也。闾娵子奢,莫之媒也。嫫母力父,莫之喜也。以盲为明,以聋为聪,以危为安,以吉为凶,呜呼上天,曷惟其同。 《荀子·赋》: 以聋为聪, 《韩诗外传·卷四》: 以聋为聪,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以聋为聪, 《后汉书·律历上》: 以聋为聪。 《艺文类聚·讽》: 以聋为聪, 《荀子·赋》: 以吉为凶。 《韩诗外传·卷四》: 以吉为凶。 《战国策·客说春申君》: 以吉为凶。 《后汉书·李杜列传》: 以吉为凶, 《群书治要·传》: 以吉为凶, 《艺文类聚·讽》: 以吉为凶, 《太平御览·忠贞》: 以吉为凶, 《太平御览·惭愧》: 以吉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