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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ucianism -> Xin Shu -> 卷五 -> 保傅 -> 6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及秦而不然,其俗固非貴辭讓也,所上者告訐也;固非貴禮義也,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之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艾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其所以習道之者,非理故也。
《大戴禮記·保傅》: 及秦不然,其俗固非貴辭讓也,所尚者告得也;固非貴禮義也,所尚者刑罰也;故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三族也;故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計者謂之訞誣;其視殺人若芟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習導非其治故也。 《新書·保傅》: 及秦而不然,其俗固非貴辭讓也,所上者告訐也;固非貴禮義也,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之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艾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其所以習道之者,非理故也。 《漢書·賈誼傳》: 及秦而不然。其俗固非貴辭讓也,所上者告訐也;固非貴禮義也,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艾草菅然。豈惟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道之者非其理故也。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及秦即不然。棄禮義辭讓。而上告愬刑罰。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非斬劓人。則夷三族。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殺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視殺人如刈草莞。豈惟胡亥之性惡哉。所以導之者非其理也。 《群書治要·傳》: 至秦而不然,其俗固非貴辭讓也。所上者告訐也。固非貴禮義也。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刈草菅,然豈唯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導之者非其理故也。 《新書·屬遠》: 及秦而不然, 《新書·保傅》: 及秦而不然, 《漢書·賈誼傳》: 及秦而不然。 《大戴禮記·保傅》: 故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三族也;故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計者謂之訞誣;其視殺人若芟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習導非其治故也。 《新書·保傅》: 所上者刑罰也。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今日即位,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之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艾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其所以習道之者,非理故也。 《漢書·賈誼傳》: 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艾草菅然。豈惟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道之者非其理故也。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而上告愬刑罰。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非斬劓人。則夷三族。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殺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視殺人如刈草莞。豈惟胡亥之性惡哉。所以導之者非其理也。 《群書治要·傳》: 使趙高傅胡亥而教之獄,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人,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其視殺人若刈草菅,然豈唯胡亥之性惡哉。彼其所以導之者非其理故也。 《太平御覽·蕭寶卷》: 秦使趙高傅胡亥,教之獄訟,所習者非斬劓人,則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明日射人,有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視殺人如刈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彼其導之者非其理也。 《說苑·貴德》: 正言謂之誹謗,謁過謂之妖言, 《大戴禮記·保傅》: 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計者謂之訞誣; 《新書·保傅》: 忠諫者謂之誹謗,深為之計者謂之妖言。 《漢書·賈誼傳》: 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 《漢書·賈鄒枚路傳》: 正言者謂之誹謗,遏過者謂之妖言。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 《群書治要·傳》: 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 《群書治要·傳》: 正言者謂之誹謗,遏過者謂之妖言, 《太平御覽·蕭寶卷》: 有忠諫者謂之誹謗,深計者謂之妖言,